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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幸村精市離開了商場,將車開出去好幾百米,我才從六眼的控製下擺脫。

我們離開不久,路上呼嘯而來好幾輛警車,看方向,全都是去方才的商場。

幸村精市找了一個安靜的路邊停下了車。

在我的保護下,他什麼都沒有看到,然而後面影院裡血腥味環繞,傻子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既頭疼又疑惑。

最近咒靈出現的次數是不是太多了?怎麼會那麼頻繁?

正常來說,普通人一生遇到一次咒靈就已經很不幸了,而幸村精市才多久?不到一年遇見了兩次!

咒靈不像是特地衝著我來的,應該和我沒多大關係。

不過,眼下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解決。

“精市,以後不要挑釁五條先生。”我長長地歎了口氣,看向駕駛座上的幸村精市,“今天能安然無恙地離開,是我們走運。”

看來今天來的是理智的那個五條悟,如果是爆炸的那個……

我手指蜷縮了下。

“為什麼是挑釁?”幸村精市溫柔地反問,“夏夏,我很認真地感謝他,沒有挑釁他的意思。”

“可是……”我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反駁了。

的確,在外人看來,我和五條悟分居三年,離婚申請書也簽了,我有了新的交往對象是理所當然的。

幸村精市揉了揉我的頭發:“一旦涉及那個世界,夏夏,你的想法和思維似乎就被困住了。

“你好像從未把自己當成獨立的人,你習慣了你身為五條先生的所有物而存在,害怕惹怒他而帶來的‘懲罰’,不敢自己做主去開啟一段新的感情。因為你知道,這種感情原本屬於你和五條先生之間,被五條先生發現他會被另一個人取代後,你知道他不會容忍,你害怕他的反應。

“夏夏,這不是你的錯,你從小生活在他的掌控中,是他的附屬物;他可以輕而易舉地決定你的一切,包括你的自由、你的未來。

“可現在不一樣了。”

幸村精市每次看著我時,總是那麼溫柔。

我曾經一直覺得,他對其他女孩子也是一樣的,所以不認為他對我有多少特殊。

現在想,或許還是有一些不同。

他的聲音柔和且帶有磁性,很好地安撫了我不安的情緒:“我想帶著你一步步學會和五條先生說‘不’,哪怕是身為普通朋友,我也不想看著你再故步自封。我沒有挑釁五條先生,他也不像是不講道理的人,他會自己想清楚的。”

我抿了抿唇,隻怕事情沒那麼簡單。

五條悟說話做事是很欠揍,但是涉及原則的事情,他向來沒興趣勉強他人,更不屑那樣做。

可前提是那是正常的五條悟。

幸村精市摸了摸我的手腕,這裡的傷恢複得差不多了,可還是留有一些痕跡:“之前我沒有多問你彆的,夏夏,你現在能不能告訴我,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沒什麼。”在他包容的目光下,我沒有否認。

我斟酌再三,才說道:“精市,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說不要挑釁他,也並不是我還把自己當成他的所有物——以前是這樣,可我早就不是以前的我了。我擔心的是彆的。”

想到暴躁的五條悟能做出來的事情,和那個看似理智實際給我帶來更大壓力的五條悟,我認真地對幸村精市道:“事情沒那麼簡單,五條悟現在是一個不定時炸彈,我不知道他在盤算著什麼,可一定和我有關。精市,我們還是先……”

“我不。”幸村精市搶答。

我:“……”

幸村精市露出了他招牌式的笑意,滿是安撫:“我們先相處、先相互了解,暫時不提其他、不定關係,等你覺得事情解決了,我們再談,怎麼樣?”

“……我想想。”

約會失敗還受到了心靈創傷的我,淒慘地被越前龍馬逮了個正著。

我到家的時候才晚上八點半,結果越前宅一片漆黑,我莫名其妙地打開門,就被客廳裡陡然亮起來的燈嚇了一跳。

客廳裡,越前龍馬這個臭小子像是個要審問犯人的警察一樣坐在沙發上,惡貓出籠似的盯著我。

他的目光掃過我的小裙子,又落在我的短發上。

“我——”我一句被嚇出來的尖叫卡在了喉嚨眼,“越前龍馬,你坐在這乾嘛!?”

越前龍馬陰森森地問:“你去哪了?”

我:“……”

理直氣壯的我開始四處張望:“伯母呢?”

“夏夏,我在這。”樓上傳來了越前伯母的聲音,“龍馬說要找你麻煩,讓我們不要出來。”

我:“…………”

乾嘛鴨!

越前龍馬拿出手機,扔在了茶幾上。

手機界面上,是柳蓮二在猜測幸村精市正在約會的聊天記錄。

……按照當時的時間,越前龍馬不是應該在訓練麼,為什麼還能看到這一段聊天記錄!?

“你自己交代?”

我:“…………我有點累,想睡覺。”

越前龍馬扯出一抹冷笑,他一副“我看你還能怎麼編”的嘴臉,出乎意料地說:“好啊。”

我:“?”

我更加警惕了。

“給你二十四小時想借口。”

我:“…………”

啊,我不是比他大嗎,為什麼會被他壓著教訓!?

而且我都多大了,談個戀愛怎麼了?怎麼了!?

……好吧,其實真的不太合適。

我目前的首要任務是提升網球水平,在明年的職業賽上不要拖後腿。

像是今天的約會,就耽誤了我整整一天的時間。

唉,比起戀愛,我果然還是更想好好地訓練網球。

我扁了扁嘴。

深夜,我一點都不意外有人過來發瘋。

被五條悟摁著撬開牙關時,我連掙紮都懶得掙紮,我閉著眼睛壓抑著疼痛,任由他百般折騰。

反抗不了,反而會因為無用功進一步地激怒他,何必呢。

我不想再像上次一樣受傷了。

醫生說,上次的傷口再深一點就會傷到神經,到時候隻怕不能再繼續打網球了。

我可以找硝子幫忙,可沒必要再自討苦吃。

直到我快要窒息,手不自主地攥緊床-單,五條悟才捏著我的下巴稍微抬起身:“老子以為你喜歡那個越前龍馬,沒想到是我小瞧了你。”

不用想,現在這個絕對是暴躁的那個,一口一個“老子”,簡直像是17~18歲的他。

我大口大口地吸取著氧氣,平複著呼吸:“隻是接觸階段,還沒確定關係。”

五條悟顯然對這個答案非常不滿,他掐著我下巴的力道加重了些許:“確定關係?你怎麼確定?一邊和我這樣,一邊去接觸彆人?”

“因為我沒有辦法反抗你。”我指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