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蓮二。
柳蓮二:……嗯,數據錯誤
乾貞治:柳蓮二被迫撒謊的可能性99.99%
柳蓮二:你的數據錯誤的可能性100%
乾貞治:你為了隱瞞自己撒謊而說我數據錯誤的可能性100%
柳蓮二:你為了隱瞞自己數據錯誤而說我撒謊的可能性100%
兩個數據狂魔撕了起來。
我翻著聊天記錄,忍不住鬆了口氣。
我和幸村精市還在接觸階段,我還有太多的顧慮,這時候我可不想鬨出八卦。
幸村精市將手機放在我眼前,擋住了我的手機屏幕。
他搖了搖手機:“去看電影?有個新的恐怖電影上映了。”
我雖然沒有戀愛經驗,可我也知道不該帶女孩去看恐怖電影吧!?
我神色複雜地看著幸村精市,他卻笑著解釋:“沒辦法,隻有這個電影的人少,加上你我一共才四個人,我不太想被彆人打擾。去嗎?”
“……去!”我應聲。
咒靈我都見過不知道多少個了,還能怕鬼片不成?
我看了眼電影時長,也就一個半小時,隻要在晚上九點前回去,越前龍馬不至於奪命連環call。
看電影保持安靜是基本的禮貌,就算影院裡隻有我和他,外加另一對情侶。
我們倆分享著一桶爆米花,心知肚明地知道這樣做的曖昧。
而後,我的幸運E體質再度發揮了作用。
恐怖片出咒靈簡直是理所當然,當咒靈的氣息籠罩住電影時,我一把捂住了幸村精市的眼睛。
——身後那對可憐的情侶瞬間被爆了頭,血肉模糊,死狀淒慘。
濃烈的血腥味讓我有種作嘔的衝動,許久未曾直面這種場景,我居然已經無法接受了。
“彆看。”我壓抑著惡心對幸村精市道,“等會我讓你走,你就趕緊走。不用管我,我有辦法。”
兩面宿儺不會讓我死,不然他的意識也沒了——以上次守護之魂事件來看,兩面宿儺絕對比我更想繼續活著。
然而,那個咒靈並沒有給予我們逃離的空間,它好像能聽懂我和幸村精市說的話,居然立刻封鎖住了出口,而後才咆哮著衝我們撲了過來。
居然能思考!
我瞳孔一縮,一把摁住了幸村精市,防止他被攻擊到。
該死的,今天出來約會,我根本沒有帶咒具!
幸村精市什麼都看不到,可他不知道哪來的直覺,在咒靈碰到我們的前一秒抱著我往過道上一撲,躲開了咒靈的第一次襲擊。
我再度將幸村精市護在了身後。
這個咒靈像是一堆黏稠的液體,上面密密麻麻地長滿了眼睛,嘴裡還叫著“好怕啊——”“我好怕——”。
太掉San了。
【大爺!大爺!】我瘋狂地在心底喊著總是在不合適的時間裡出來、在合適的時間裡裝死的兩面宿儺。
兩面宿儺涼涼地說:【有人在過來,不需要本大爺出手。】
我:“?”
電光石火之間,那個咒靈再度咆哮著衝了過來,速度極快,簡直快趕上火箭了——
來不及躲了!
這一刹那,我顧不上其他,回身牢牢地抱住幸村精市。
無論如何,我的身體也絕對比幸村精市更加能承受詛咒,我不能讓他被攻擊!
然而。
“轟——!”
巨大的聲響自身後炸開,預料之中的疼痛並未來臨。
我和幸村精市同時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一個身材頎長、光是站在那裡就氣場強悍到令人不敢直視的男人站在那,湛藍色的眼眸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們。
在另一邊,那個咒靈漸漸地化成了灰燼。
五條悟。
幾乎是立刻地,上一次連掙紮餘地都沒有的記憶湧上了腦海中,我無法反抗地抖了一下。
我想我的臉上應該是出現了懼怕的神情,不然幸村精市不會突然輕輕地抱住我的腦袋,在我耳邊溫聲道:“沒事了,夏夏,彆怕。”
許久,我才停下了身體的顫抖。
很諷刺,咒靈攻擊我們時,我都沒有發抖。
幸村精市扶著走道的欄杆站起了身,同時將我半攬入懷中。
我抬頭看去,五條悟的視線落在我的短發上,慢慢地向下移,和我遙遙對視。
我抿了抿唇。
幸村精市禮貌又客套地對五條悟道:“五條先生,謝謝您又救了我和我的女朋友。”
改完啦!已經看過的小夥伴可以重看下。
第49章
我的認真!
五條悟的失態僅在一瞬間,他的咒力爆發完全是衝著我來的,而非幸村精市。
同一時間,兩面宿儺的咒力從我體內溢出,抵擋住了全部的壓力。
幸村精市看不到轉瞬之間雙方的較量,不過他生來敏銳,連看不到的咒靈他都能憑借著直覺躲開攻擊,自然不會對發生了什麼一無所察。
電影院裡,那對情侶的血漫延著,血腥味濃重到令人作嘔。
兩面宿儺發出了不懷好意的笑聲——這家夥純粹是為了讓五條悟不爽——而五條悟則站在那裡,看向我的目光如寒風中的冰雹一般冷冽。
或許是幸村精市在我的身邊給予了我足夠的支撐,我伸手,輕輕地和幸村精市十指交握,表明了我的立場與態度。
五條悟的眼神如同噬人的海底深淵。
——其實不需要幸村精市主動說什麼,孤男寡女,兩人一起來看電影,還吃著同一盒爆米花。這一係列的舉動有多麼曖昧,五條悟不可能不知道。
雖然他至今也隻有我這麼一個伴侶,可他對這些事比我駕輕就熟多了。
我在這時候握住幸村精市的手,與其說是在承認幸村精市的“女朋友”身份,不如說,在幸村精市和五條悟之間,我作出了選擇。
我放棄了他。
曾經在我生命中永遠占據第一位的男人,終究成為了我的非優先級。
作出選擇後,我心情平穩了下來,我拉住幸村精市:“不要回頭看,我們走。”
幸村精市應了聲,目光一直放在我和五條悟的身上。
我帶著他向後撤的時候,他禮貌地對五條悟頷首致意:“五條先生,我們先告辭了,再次感謝您的出手相助。”
“我們。”五條悟卻沒有回答他的話,似笑非笑地重複了這個詞。
三年前,五條悟對我說“我們”時,我還極為諷刺地誇讚過這個詞。
現在想,當初五條悟或許不是故意用這個詞傷害我,而是事實如此。
他和硝子他們是“他們”,我和幸村精市他們是“我們”,我們本來就不是一體。
他站在原地,眼睛沒有一刻從我身上挪開過。
六眼視覺的穿透力實在是恐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