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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逼了

55L:自從五條和越前碰上,我的高冷女神一去不複返……Orz

89L:不知道有沒有一天能看到五條反壓越前?

92L:夠嗆,越前已經快成為世界第一了,就差幾場比賽了。當年他父親也就差兩場,結果臨時覺得沒意思退役了,感覺越前應該不會?

97L:不會的啦,當時南次郎退役是因為實在沒對手了,現在可不是~越前打得挺快樂的。

101L:挺快樂的:指越前每天訓練抽出十分鐘打個娛樂賽

120L:娛樂賽:指網球部正選們每天看著五條挨打下飯的休息時間

155L:……不要再羞辱五條了!我們的女神不要面子的嗎!

第20章

我的防備!

我跟在他們身後一起往教學樓的腳步一停。

惠?

怎麼會是他過來?

他現在還沒有加入咒術高專,這種需要正式編製的咒術師要做的事情,怎麼都輪不到他頭上。

我喃喃自語:“什麼情況?”

“是規定。”真田弦一郎沉聲解釋,“每一次正式上課前,他們所有咒術高專的師生都會來典禮致辭,每一所大學都是如此。不過由於大學人數較多,沒有辦法一次召集全體師生,所以他們隻會來現場一次,其他時候都會播放當時的錄像。”

“……我不是問這個,算了。”

“好了好了,趕緊去吧,不然要遲到了。”菊丸英二催促道。

……要去嗎?

隻要去了,就能見到五條悟了。

我以為,我會很想很想見到他,無論是愛或者是恨,五條悟在我的生命中都是彆人無法超越的存在。

兩年未見,我想他想到發瘋。

可是……

由於我長久未挪動腳步,網球部眾人都疑惑地停下了目光。

他們回過頭來,站在那裡等著我追上他們,跟著他們一起往前走。

五條悟,我突然發現,我開始理解你的決定了。

我好像……沒那麼恨你了。

……也沒那麼想見你了。

原來,“理解”是“放棄”的開始,是愛恨消散的源頭。

我收回了腳步,作出這個決定後,我的心情突然鬆快了些許。

兩個月前的我隻怕也想不到,我和五條悟之間會從五條悟單方面地不想見我,變成如今的哪怕近在咫尺,我也不想去見他了。

殊途陌路,這是五條悟為我和他定下的結局,時隔兩年,我終於開始接受這件事。

等有一天,我徹底地放下了,我會好好地和他道個彆。

我衝著他們搖了搖頭:“你們去吧,我不去了。”

“為什麼?”越前龍馬疑惑挑眉,“你的學業成績本來就大部分不及格,多少上點心啊學姐。”

越前龍馬這家夥是不是在見縫插針嘲諷我呢?

我沒好氣道:“關你屁事,好奇心那麼重不如再來打一局。”

越前龍馬:“被虐還能上癮?”

我:“……”

幸村精市看了眼表,說道:“行了,你們倆也彆鬥嘴了。真田,你帶著他們趕緊去,不然要遲到了。”

而後他轉身看我:“我陪你打。”

“你不去?”我莫名其妙,“我自己練習就行了,不用管我。”

幸村精市用球拍拍了拍我的頭:“你更需要我。”

對上幸村精市洞若觀火的目光,我狼狽地移開了視線。

我無時無刻不感覺到,不二周助說得沒錯,我除了年齡比他們大,為人處事、觀察人心、心機城府都如同從未經曆過世事的小孩。

被保護得太好未必是一件好事。

.

網球部安靜得落針可聞,網球部眾人都去了大課堂裡參加了咒術課,室內網球場的觀眾席被暫時關閉。

網球部很少有那麼清淨的時候。

“嘭——”

“嘭——”

“嘭——”

球場裡隻剩下擊球的聲音。

幸村精市顧慮到我的心情不佳,給我的回球都精準地控製在了三分之一場,方便我能以最舒服的角度和力氣打回來。

這樣的發泄很是舒服,打了快一個多小時,我氣喘籲籲地將球拍頂在地上。

幸村精市倒是還好——四巨頭每一個人都是六邊形戰士,力量、速度、耐力,每一項都是頂尖的。我相信哪怕他們進入咒術屆,靠著他們得天獨厚的運動細胞,也定然能至少成為一級咒術師。

他輕鬆地從網上直接翻了過來,完全不在意形象地就地一坐。

我喘著氣,跟著他一起不顧形象地躺在了地上。

不用穿著和服,不用穿著木屐,簡簡單單的運動服,做什麼都可以隨意而為。

沒有規矩,沒有算計,沒有複雜且縱橫交錯的陰謀。

真好。

我和幸村精市並肩躺著眺望著室內網球場高高的頂,幸村精市道:“夏夏。”

我怔了下。

這還是幸村精市第一次如此親密地叫我。

我來到網球部這兩個月,網球部每個人對我都非常照顧。

他們似乎都認為我是一個被傳統的家族壓迫著長大的女生,對我總會多幾分的照顧。

他們知道我沒有手機,有什麼消息便會直接來我家裡告知我,從未向我表達過一次抱怨。

他們知道我對現代科技一竅不通,他們便儘量以最原始的方式來給我看各種數據與理論知識。

幸村照顧著我的日常訓練,柳蓮二為我製定著目標,越前龍馬每天都抽時間來鍛煉我的比賽;

櫻乃、橘杏、朋香和未央默默地陪我練習,指出我的不足之處。

他們都對我很好,可我不知道我值不值得這樣的好。

相處間,我有沒有做錯過什麼?有沒有讓他們不高興過?

我猶豫了下,回道:“精市。”

幸村精市彎了彎唇,偏頭看我:“你好像有很多秘密,要不要說出來?”

……

我做不到。

我是被拋棄的人,和他們正常地交往、打網球是我能假裝自己正常的極限,我做不到更進一步。

我也不敢再將血淋淋的傷口扯開給另外一個人看,這是可以傷到我的利刃。

幸村精市從我的沉默中得到了答案,他並不惱火也沒有被拒絕的尷尬,而是平和又溫柔地衝著我笑。

他略微起身,半個身子懸空在我的上方,垂眸淺笑著問我:“暫時借給你一個擁抱?”

我茫然又無措。

曾經,五條悟不止一次抱怨過夏油傑和我之間沒有男女大防的概念,每次他在一邊唧唧歪歪時,夏油傑都會故意氣他一樣一把摟過我的脖子,擺出“哥倆好”的姿態,氣得五條悟拿起手邊的東西就要和他決鬥。

回家後,五條悟還會喋喋不休地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