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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目光死亡地抽了抽鼻子,沒想到竟然看錯了人。

她還以為韋恩先生是個親切溫柔體貼的好男人。

由於這邊帶來的衝擊力過強,奧麗芙已經顧不上去考慮寶匣不寶匣的事情了。

與此同時,布魯斯也在進行著截然不同的頭腦風暴。

一邊耐心地安慰,一邊思考和疑惑奧麗芙到底在害怕什麼。

如果害怕的是這家馬戲團,那為什麼還要過來?明明都已經慌張成這個樣子了。

或許他應該把人帶出去透透風,然後趁機旁敲側擊地套些話。

不過看起來她不是很信任這個身份。

要中途離開,用[火柴馬龍]的身份出現嗎?

思維正向多方向發散,專注投入的沉思下,他下意識反應地施加了同等的手勁,一時沒能察覺到不同。

兩隻手糾纏地勾在一起。

抽開無果,又被他盯得大腦停滯,奧麗芙閃躲地彆開頭,眼睛裡有圈圈在轉。

暈眩了。

她已經很用力了,連現實世界都很少見能在這種情況下握住她的人,他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不應該是單純健身就能有的效果吧。

急需一個韋恩先生的六邊形數值圖以及血條。

為什麼對面還能抓著,這是什麼決心……他在用這種方式表現他的決心嗎?

揩油的決心……?

那也不可以。哪怕是遊戲,哪怕是對方主動,也不不可以破壞彆人的家庭,不能碰被其他女性標記過的男人。

會被監控鎖定射殺的。

啊不對,雖然說還沒到被射殺的程度……

被立案調查,甚至被要求決鬥之類的應該還是很有可能的,就是不知道遊戲裡會不會也有這種設定。

雖然說她打得過就是了。

一大一小兩隻手看似曖昧地勾著,互相施加著幾近能夠捏爆握力器的力度,詭異地維持住了平衡。

一個眼神閃躲,一個探身緊跟。

兩人彼此陷入了截然不同的思緒,具體來看,其中沒有一點能對上。

總之沒有一個的心思落在舞台上的表演上。

已經很忘我了。

不懂這畫面下的暗流湧動,先前和布魯斯搭話的男人沒忍住又瞥了這邊一眼,有為他們進展之迅速而嘖嘖稱奇,暗中感慨。

看來韋恩先生又要有個美好的夜晚了。

“都說韋恩先生事後出手很是大方闊綽,看樣子你可以現在就考慮要點什麼了哦。”他咳了咳,享受吃瓜的樂趣,順帶著還打趣了下拉扯的兩個人。

耳朵動了動,捕捉到了與眾不同的發言。

布魯斯和奧麗芙兩人一並從沉思中走出,看了說話的人一眼。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見說話的人看向自己,奧麗芙醞釀了下語句,禮貌詢問,“請問您是在和我說話嗎?”

“咳,沒有要打擾二位的意思,不好意思。”

沒有為難地繼續追問,奧麗芙回味起剛剛那句話的背後含義。

要什麼都會給,他真的是個百寶箱嗎?

被要什麼就給什麼,不會有人平白無故地這麼做。往往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他想乾什麼。

……還問些什麼呢,不是已經很明確了嗎。

果然還是看錯人了。

如果換成是百寶箱先生或者典獄長先生的話,就不會這麼做。

卸了和他僵持的力度,奧麗芙抿嘴抬眸,這次認真地和他對上了視線。

她的臉還有點紅,一字一句,確保聲音能讓布魯斯聽清:“如,如果您已經結婚了的話,請不要這樣碰我。”

其實就算她的聲音小也沒關係。

見她終於有了反應,布魯斯已經做好了同步去讀唇語、一定要知道她說了什麼的準備。

前科太多,他的心已經提了起來。

和預想的超出預想有些出入,但果然還是很超出預想。

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驚訝到,疑似搞清楚了她在隱隱地在意些什麼,布魯斯立刻配合地鬆開了手。

這副反應落在奧麗芙的眼中,某種程度來講反倒證實了她的猜想。

懷抱著感情被玩弄的複雜心情,她沒再去看布魯斯,安靜地轉過了頭。

氣氛一下子就變得微妙起來了。

這不應該。

布魯斯欲言又止,想補充說點什麼。

停頓了幾秒後,他再次探頭,覺得有必要為了在她眼中的形象說清楚:“你誤會了,我沒結婚。”

奧麗芙垂頭看地面,不說話,也不知道有沒有把話聽進去。

布魯斯倒是很確定自己的聲音能傳過去,她不肯看過來……可能是暫時不想搭理他吧。

揉著太陽穴,總之還是有些頭痛地先保持住了距離。

實際上,奧麗芙並非布魯斯猜測的那樣。

她隻是掉線了。

準確來說,她正處於掛機狀態中。

情緒緩和下來後,奧麗芙先是打開遊戲的內置論壇看了一眼,難得主動去搜和主線2相關的信息。

最多就隻找到了一些地標攻略。

為了防止劇透重要內容,遊戲會時刻追蹤玩家的進度,以主線進展為參考,對論壇中未解鎖的主線內容相關進行屏蔽。

某個依舊卡在主線2裡,喜歡被劇透的玩家不說話,根本笑不出來。

無法解鎖,不知道詳情,但是遊戲部分劇情確實有參考現實世界的案件。

馬戲團的外觀,名字,表演節目場次,在場人們的身份……就和靈異事件發生當天的情況一模一樣。

她那個時候的警覺不假,就是遊戲故意安排的。

但她沒有仔細看過那次的報道,也不知道更具體些的內容。

畢竟涉及到可怕的案件,奧麗芙還是覺得有些了解、提前做個心理準備比較好。

她不想真的把這個遊戲玩成恐怖遊戲。

從遊戲艙中走出,奧麗芙抻了個懶腰,瞄了眼時間。

算是進入了悠閒的暑假,她在吃完早餐後沒什麼彆的事情做,就來接著昨晚的存檔打遊戲了。

算起來也就是在馬戲團外面轉了一圈,倒是沒用多久。

還沒到中午呢。

比起去網絡上翻找當時的報道,奧麗芙有更方便直接的辦法。

幾步拐去家裡的書房,在門口探頭探腦,對著裡面坐著的女人嘿嘿一笑:“媽媽,有空問點事情嗎?”

桌子上堆滿了厚厚的書,聽見奧麗芙的聲音後,挽著頭發,帶著黑框眼鏡的媽媽放下了筆。

“是卡關了嗎,”媽媽搖了搖手指,對她的心思很是了然,“多玩玩才能有突破哦,你這才玩了多久,要有毅力才行。”

被催快去專心打遊戲,感覺蠻奇怪的。

都不提一下不要沉迷遊戲,去搞搞兼職實習和比賽之類的嗎。

邁步走進,奧麗芙隨口說了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