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6 章 番外7(1 / 1)

“行啊。”燕折邊低頭打字邊對室友們說,“我給他報備下。”

從知道燕折跟對象就要領證了開始,幾l人隻剩下純純的羨慕了。胖子起身攔車,捂著心臟誇張道:“彆秀了彆秀了,心臟遭不住哇!”

“快快,去酒吧看看能不能來場邂逅。”

“酒吧的邂逅還不知道是你邂逅她還是她‘邂逅’你呢……”

“彆這麼說啊,指不定有和我們一起好奇去酒吧玩的呢,嘿嘿。”

胖子他們說的酒吧肯定不是燕折之前和蕭玖去的那種清吧酒館形式,而是鬨吧。

燕折缺失的那四年倒是很有經驗,可惜他自己沒去過,因此還有點好奇。

還沒進去,一陣震耳欲聾的音樂就灌進耳朵,震得耳膜嗡嗡作響。

進去了之後他們才發現,這是一家多元化酒吧。

所謂多元化,就是支持所有性向,客人群體中有同性戀也有異性戀,想在這豔遇還得搞清楚對方的性取向才行,不然容易對牛彈琴。

不過他們幾l個也不是奔著豔遇來的,純純好奇。

卡座都訂完了,隻剩下散台可以玩玩,人擠人的,前胸貼後背,肉|體溫度的若即若離的接觸直叫人心猿意馬,情緒高漲。

麥子僵硬地招招手,眾人腦袋聚到一起,他小聲地說了句什麼,聽不清。

酒吧的音樂實在太響了,麥子就算用最大的聲音吼都隻能聽個大概,他備受折磨:“我後面那男的屁股好大!一直在蹭我!”

瘦哥兒往後一仰,歪著嘴瞄了眼:“故意的!完了麥子他看上你了!”

這話雖然是玩笑,不過男同表達好感的方式確實比異性戀要直白。

網上還有句玩笑話,異性戀談戀愛一直吵架分分合合,女同談戀愛全程羞羞澀澀拉小手,男同談戀愛全程在do,各種姿勢地do。

雖然是刻板印象,但還有那麼點符合實際。

幾l人一開始還放不開,後來喝了點酒就嗨起來了,麥子在表明自己是直男以後還跑去跟那個蹭他的gay跳舞去了,接受能力也是一流。

這酒燕折沒喝過,感覺度數有點高。

上次喝酒還是高考結束、查到分數有五百多後近小六百,可以選個不錯的本科學校,便高興地在家裡小酌了幾l杯。

還記得當時在露台上,白澗宗在家還是會坐輪椅,他坐在地上,趴在白澗宗腿上親他的手,一個手指一個手指地咬。

當時有點上頭,覺得小時候的自己雖然很倒黴,但後來遇到白澗宗,卻成了世上最幸運、最富有的人。

這個富有不止是說金錢方面,還有情緒、精神層面。

貧瘠的童年被另一個人給他的愛一點點充滿、澆灌,從而枝繁葉茂、遍布陽光。

燕折還含著一口酒,爬到白澗宗腿上,試圖渡給他。

白澗宗嫌棄地捏開他下巴,最後還是沒抗住醉鬼的糾纏,淺喝了口酒。還

好,就一口,不然被醫生知道了估計得挨訓。

“雙吉?雙吉!”

燕折回神,啊了聲:“乾嘛!?”

他才看到一個好像是酒吧經理的人來到了他們桌前,似乎跟其他人說了什麼,大家都在等他表態。

振聾發聵的音樂聲乾擾太大,胖子湊到燕折耳邊大聲道:“有人邀請我們去卡座玩!”

瘦哥兒一臉興奮:“我是不是也可以吃軟飯了!”

“……”幾l瓶下肚,燕折已經有點遭不住了,勉強秉持著無功不受祿的理智,“你們就不擔心是gay啊!”

一句話,沉默了三個直男。

酒吧經理笑著敬酒:“沒事的!管他直不直就是聊聊天喝喝酒,開心開心!”

燕折跟他碰了碰,又灌了一大杯。

嗝。

不能喝太多了,不然等於大白要嫌他嘴巴臭不肯接吻了。

經理問道:“走吧!?沒事的!二樓卡座比散台環境好點,這裡不覺得擠嗎!”

燕折酒精上頭,已經拎不清了。酒吧確實不是一個很安全的地,容易著道,但主要白澗宗就在外面,這種安全感是任何危險都無法擊潰的。

不過是誰邀請他們啊?

陌生人嗎?

總不能就是白澗宗……

他總感覺周圍有人在窺伺自己,但又說不清來自哪個方向。

朝著經理手指的方向看去,二樓欄杆後的卡座光線很暗,看不清楚人臉,但如果白澗宗在的話他肯定能認出來。

沒有認出來,就是沒有白澗宗。

燕折頓時失去興趣,擺擺手說去下衛生間。

他想上個廁所,順便跟白澗宗打個語音。

衛生間要比大廳安靜些,吵鬨的音樂像是被一層膜攔住了,雖然聽得見卻隔著界限。

隔間的衛生不太好,臟臟亂亂的,他連廁所把手都不樂意碰,還是用紙包著擰開的,用完就趕緊扔掉,來到盥洗台前洗手。

還好水龍頭是感應的,不用手碰。

燕折以前沒這麼挑剔,感覺都是被白澗宗傳染的。

他甩甩手,和鏡子裡的自己對上視線。他不算很高,但勝在比例好,要腰有腰要臀有臀,就是肩還是不夠寬,這太看基因了。

白澗宗最近很喜歡在do的時候托著他的臀,那雙手大,全盤包住再時不時還會揉|捏兩下,能叫整個身子都軟下來。

燕折想離開酒吧了。

想去車上找白澗宗,打破他的自持與冷靜,讓那雙濃墨的眼睛染上欲望……讓他“犯罪”。

明明在外是反派的名聲,什麼都敢做,卻偏偏在對他時過於“正義”。

這樣的白澗宗確實叫燕折心裡發軟,但他有時也喜歡白澗宗因自己而丟盔棄甲、失去理智的樣子。

能再“變態”一點就好了。

要不要帶著他一起看點片……去哪找資源呢?對了!蕭玖肯定有。

燕折正要給蕭玖發信息,就看見了地上的煙頭。周圍還有些靠牆抽煙的男男女女,空氣煙味繚繞。

他不自覺地擰了下鼻子,放棄了在這發信息的想法,決定跟胖子他們說一聲就走。

“不喜歡煙味?”旁邊突然傳來一道男聲。

燕折偏頭看去,對方長得還還不錯,人模狗樣的,洗手的時候特地捋了下袖子,露出腕間價值不菲的手表。

他不客氣地回道:“關你什麼事。”

“你朋友都去我那坐坐了,你怎麼不來?”

對方也不生氣,笑著抬手,試圖抹掉燕折洗手時不小心甩到臉上的水珠,卻被燕折反感地躲開。

喝醉了,身體狀態自然比不得清醒時候,全憑本能。

燕折嘀咕著就要走:“最討厭沒有分寸感的人了……”

“對不起。”對方從善如流地道歉,“我帶你去找你朋友?”

就是這人邀請他們去卡座的,跟著他走也沒錯。

但燕折隱隱感覺哪裡不太對,卻又說不上來。

上了樓後對方卻沒帶他去卡座,而是直接進了包廂,裡面一個人都沒有。

“……”燕折後知後覺地耿直道:“你想跟我睡覺?”

這人面色一哂,伸手欲碰燕折的腰:“隻是喝喝酒而已,如果聊得來也不是不可以發展——”

話沒說完,燕折就被拎著後衣領撞進一個溫熱的胸膛。

聞到熟悉的氣息,他沒有反抗,隻是小狗似的嗅嗅鼻子,嬌道:“你怎麼噴香水啦。”

白澗宗單手圈著燕折的腰,宣誓主權的意味十足。

他冷臉盯著陌生人的同時,還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笨死了,我不在是不是還要被人玩得團團轉?”

燕折咕噥道:“才不是,我會揍死他的……”

白澗宗鬆開燕折,對身後的俞書傑道:“查查這個人,看看是自發行為還是有人指使。”

俞書傑:“是。”

對方一臉懵逼:“不是,你誰啊!?”

酒精上頭的燕折驕傲回答:“他,我老公!”

白澗宗:“……”

感覺不對勁跑出來找人剛巧撞上的室友們:“……”

你說什麼?

我什麼?公什麼?誰老公?

“你揍他,踹他啊!他覬覦我……”燕折徹底飄了,幾l乎是掛在白澗宗身上在說,“他想跟我羞羞,但我、我隻想跟你做……跟老公做。”

還好酒吧音樂聲夠大,其他人根本沒聽清。

但室友們還是怕燕折是喝醉在鬨烏龍,連忙上前要把人拉開:“不好意思……”

但拉了兩下,沒拉動。

同樣半醉的他們清醒了些,對上白澗宗的眼神以及他強勢摟著燕折腰的行為……後知後覺地發現,這好像是真老公。

他們默默收手,退到一邊。

“算了……”燕折還在鬨騰,“你保持優雅就好,粗魯的事我來!”

白澗宗不想在燕折室友面前對他太凶:“燕折——”

燕折什麼都聽不見,他拍拍白澗宗的大|腿,嘀咕道:“這是寶貝,得好好護著,不能踹人。”

話音剛落,他就回身一腳踹到還沒摸清狀態的男人襠上。

對方一聲痛呼,完全說不出話來:“!!!”

隻見踹完人的燕折來了個完美的回旋,搖搖欲墜地栽進白澗宗懷裡:“老公,老公,我想回家,跟你做……”

最後一個“愛”字輕得微不可聞,燕折被酒精燒得發燙的臉頰貼著白澗宗頸窩,撩得人心裡發燙。

圍觀的室友們瞠目結舌,徹底醒酒了。

你也沒說你家黏人的大貓是一米八幾l的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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