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7 章 研究劇毒(修)(1 / 1)

嫁給鐵哥們 衣落成火 14677 字 7個月前

鐘采稍作沉吟,說道:“為解毒,我須得就地取材,一草一木、毛發血肉,都有可能,不過並不會損傷此地鎮民本身。如果諸位見到我的一些舉動奇異,請不要見怪。”

中年男子等人都說道:“這我們都明白。”

鐘采就不再開口,拉了拉鄔少乾,就要跟他一起轉頭。

中年男子連忙又提醒道:“還請公子留意,如今距離‘開題’,已經過去三個時辰了!”

鐘采說道:“多謝提醒。”他頓了頓,又說,“邪毒師的話不可信,我等丹師,儘最大努力吧。”

中年男子讚同道:“公子說得對。”

接著,雙方就此分開。

·

等人走了以後,其他幾個修者這才對中年男子說道:“周兄,你看這位丹師,能否——”

話說到這裡,他們又紛紛住口。

這可是上了蒼穹榜的邪毒師!

他出的題,哪裡是路上遇見一位五級丹師就可以解決問題呢?

隻是對方甘於冒險,他們也得多多說明情況,儘量讓對方知道此事全貌罷了。

要說真就將希望寄托於對方身上……倒是並沒有的。

中年男子——周昂走到那唯一的融合修者身邊,剛要開口詢問什麼,卻見對方的視線一直朝著那兩人離開的方向,不由一愣。

那融合修者注意到,見他神色,明白他心裡的想法,就說道:“或許也不是全無可能。”

周昂脫口而出:“何以見得?”

融合修者說道:“周兄弟雖然還看不到蒼穹榜,但家族中也有高等級的修者,想必也知道,這個月的蒼穹榜刷新以後,空降了一位第三鬥王,名叫‘鄔少乾’的。”

周昂下意識回應:“是,我知道……”他突然反應過來,驚異道,“霍兄的意思是,剛剛那位一直沒有出聲的武鬥修者就是——”

霍膺說道:“正是他。”

周昂頓時恍然,明白霍膺為什麼說不是全無可能了——能讓一位第三鬥王殷勤愛戀、結為道侶的五級丹師,根本不可能是個廢物。

而對方看起來有些信心,那麼對應的也就是“有些可能”解決問題。

霍膺又提醒道:“這是一位越級丹師。”

周昂原本注意力都在對方周身縈繞的丹香上,現在倏然反應過來,不由又說:“那位公子的境界,與我是一樣的懸照。”

懸照境的五級丹師,可不就是越級丹師嗎?

越級的丹師都是天賦卓絕的,這無疑越發能證明,對方在丹道上的造詣絕對不弱!

周昂不由說道:“鄔公子都是蒼穹榜頭部的人物了,被他傾心相待的道侶,說不定也有臨近蒼穹榜的的能力。”他頓了頓,“或許,他的丹術並不在蒼穹榜丹王之下,隻是太年輕了、掌握的丹道傳承消化不夠,在五級層次的底蘊有所欠缺……”

但無論如何,確實是一份希望。

對方的天賦,在他觀察足夠多的“材料”後,說不定可以給他一線靈光!

周昂的心情,在此刻稍稍舒緩。

·

兩個人的對話,另外那些修者也都聽見了,同樣都是心情有所好轉。

起碼,不至於太過沉重了。

頂級大陸太大了,五級蒼穹榜的丹師總共百人,刨除其中的五位邪毒師,再刨除並不能確定幾位的其他邪丹師,剩下的也隻能算作是九十位。

即使再算上那些與榜尾實力差不多的丹師們,也增添不了多少。

這些五級丹師分布在無比廣闊的地域中,他們得都沒有事務在身,得沒有其他研究,得對這件事感興趣,得距離不算太遠、能夠在一兩天內就趕過來……

種種限製之下,真正能過來的蒼穹榜丹師,又會有幾位?

而且,雖然邪毒師的確挑釁了,蒼穹榜上的丹師們卻未必願意回應,畢竟一個排名杵在榜上,高低早定了,要是過來以後沒能解決問題,豈不是反而更讓那邪毒師得意嗎?

還有些丹師也要先籌備可以避毒的防禦之物,最低能將五級劇毒都全部掃蕩乾淨的、能解毒的高等級天材地寶等等。

同樣是要花費時間和精力。

·

周昂等人的心中,一直都是很擔憂的。

青魚鎮是附近一座五級城的下轄中鎮,那五級城不會拋棄青魚鎮,但是他們也拿不出太多好東西,即使勉強去湊,難道還能入蒼穹榜丹王的眼嗎?普通的五級丹師都未必能看得上!

所以這次的問題,對蒼穹榜的丹師而言,就等同於無償。

關於以利誘之,他們無能為力。

真的一切都隻能寄托於蒼穹榜丹王們的興趣上。

周昂等人明白這一切,也一直都覺得很無力。

但現在,起碼有一位應該很不錯的五級丹師來到這裡,多少也能給他們帶來一些希望。

也讓他們的壓力,多少緩解了一點……

·

事不宜遲,鐘采既然看不過去,又得到了附近城池中人的同意,也就不再猶豫,準備放開手腳。

鄔少乾自然是支持的。

鐘采知道鄔少乾不放心他,但這劇毒環境據說是不能連續進入七天,如果真的是無法解決的危險,他也不會放心讓老鄔陪他。

兩人身上,都帶了解毒石,首先就能屏蔽大半的劇毒了。

其次,到了毒雲滾滾的地方,解毒石驅逐一輪後的剩下部分還很難以處理的話,鄔少乾可以取出那些風鈴嵐蘭,讓它們吸收餘毒。

然後,他倆身上都帶著更高等級的、能清除任何有毒之物的天材地寶——如果兩人經過前面那些防禦手段後還是不幸中毒,那麼服用這寶物,就可以一切解決。

……隻是這寶物分量不多,頂多也就夠三五個人用的,無法幫助整個鎮子的鎮民。

還是得研究怎麼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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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采來

到一具活屍前,戴著一雙特殊的手套,去觸碰了活屍自發豎起的一撮頭發。

手套很敏銳,根本不會阻隔鐘采手指的觸感,隻是單純隔絕有害物質而已。所以鐘采碰到那頭發的刹那,也很直觀地感知到……那頭發非常乾燥堅韌。

就像是真正的繩索一樣。

鐘采從一撮中分出一根來,耗費了一點力氣才拔下來一根,並交給鄔少乾,用一個帶有大小格子的、難以分辨材質的匣子裝起來。

接著,鐘采在這具活屍身上取血——眉心的、與那撮頭發相連的頭皮的、心臟的、指尖的以及普通的。

也都是分開收進同一個匣子。

接著還有一些皮膚組織,一些小心摘取的碎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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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采的每個動作都很利索,但每個動作也都是頗為溫柔的,的確沒有對活屍有多大的損傷。

但就算這樣,鐘采還是碎碎念道:

“邪毒師那種玩意兒,就得給他往最差的方向想。”

“老鄔我跟你說,剛才我取材料的時候都快嚇死了,就怕那玩意兒搞手段!就算我再小心,活屍在我取血、取碎肉的時候也得破點兒外皮吧?要是破皮以後毒霧跟活屍內裡的毒衝突了或者起了什麼反應,活屍直接就……那樣了,就是還沒研究,先死了一個!”

“幸好沒有……那玩意兒良心發現是不可能的,多半還是太傲慢了,覺得這麼出題就夠打咱們正經丹師的臉了?”

鄔少乾默默地聽著,偶爾附和。

聽到這一句的時候,他在心裡卻是微微搖頭。

阿采說得對,邪毒師絕對是沒良心,能讓這個題目更難,能弄他肯定弄!那邪毒師或許如阿采所言是傲慢,但在他看來,更大的可能性還是……那邪毒師根本做不到。

劇毒造成的效果已經好幾個了,又加入了時間限製,如果還要在其中加入“破皮則死”的規則,製毒的過程就會更加繁瑣,也更難達成具體的結果。

邪毒師的能力,或許就隻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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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采不知道自家老鄔的心裡在想什麼,他還在繼續念叨呢。

“信這玩意兒的‘規矩’就是冤大頭,宣傳七天就七天?我看還是要爭取在六天之內就搞定,卡點七天就得上當……”

在念叨的過程裡,鐘采采集了大量的材料。

出自同一個人的材料,都會放在一起——所以這期間,鄔少乾已經拿出了幾十個匣子,全都分門彆類地安放妥當,隨時等待鐘采取用。

鐘采將各種人群的“材料”都取了,男女老少、高矮胖瘦……甚至同樣類型的又會挑選好幾個狀態不儘相同的出來。

取完活屍的材料之後,鐘采又去取暗河中的水、鎮子裡的井水、被腐蝕的石牆、鎮子裡受到劇毒影響的草木等等。

任何與劇毒發生過反應的東西,他都會仔細取材,沒有半點鬆懈。

鐘采忙忙碌碌,不斷地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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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采來到一處發散過“燃香”的地方,看著燃香留下的些許痕跡。

他稍作沉吟,在古城資源殿中搜尋一番,取出來一種外形很像貝殼的珍藥。

鐘采將這“貝殼”覆蓋在那燃香的痕跡上。

停留數個呼吸時間後,他將“貝殼”翻過來。

在其雪白的底層,出現了一層灰色的薄膜——這正是殘存的、那微乎其微的燃香物質,被這“貝殼”攝取而出,最終形成。

之後,鐘采可以通過研究這薄膜,來琢磨燃香的組成成分。

還有通過燃香飄散的方向,去搜集與燃香發生反應的草木等物,全都可以拿來跟其他材料做對比,通過尋找其中那微妙的不同,對於其所用的藥材進行推斷……

鐘采不會浪費一點時間。

鄔少乾一直跟在鐘采身旁,時不時地就默契地給他打下手。

他看著這樣的阿采,隻覺得阿采在發光——非常非常漂亮。

·

就在鐘采忙碌的時候,外面很多洲、郡、域,都逐步得到了這個消息。

蒼穹榜上的五級丹師們,不管是不是在忙碌,都有其他修者將情況帶到。

當下裡,就有好幾個五級丹師都變了臉色,都是立即出口喝罵起來。

在他們身邊的、了解一些情況的,也都紛紛附和。

“好一個不要臉的魏黎!這是在給魏前輩發挑釁呢!”

“憑他也配?”

“他要是真有那個自知之明,就不會做出如此之事了!”

“魏前輩可不會做出這等人神共憤之舉!”

“本事不濟,心腸倒是狠毒,為了謀取名聲,真是不擇手段啊!”

·

魏黎和魏焱都是出自魏家的。

魏家在每一代中,都會出現很多優秀的丹師,而且也總是少不了能登上蒼穹丹師榜的。

因此,魏家也是幾個最有名的煉丹勢力之一。

魏焱和魏黎都是這一代的魏家子。

當年魏家培養眾人的時候,挑選出來魏焱作為重點培養對象,對魏黎和其他二等種子的待遇相同。

魏黎自以為天賦絕頂,不服氣沒被挑中,因此幾度搞事。

魏焱作為堂兄也不含糊,儘數解決了這些問題,並且全部報複回去。

幾次來回,魏家就更能確定,魏焱的確比魏黎出眾,而且魏黎的心性也不行,需要持續打磨,但他意誌還算頑強,但如果不能穩定下來,來日裡也是成就有限——所以先磨著,到差不多的時候,就可以加大培養力度了。

然而,魏黎根本耐不下性子打磨,反倒覺得這是魏家在磋磨他,直接叛逃了!

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跟邪道搭上線的,竟然直接成為了邪毒師,實力突飛猛進!

如果僅僅隻是叛逃,魏家也還是寬容的,或許在外打磨也不錯,回頭可以培養。

可魏家還是看錯了魏黎。

魏黎

做出了很多泯滅人性的事,幾次都差點被人殺了,卻因為跑得極快,一直逍遙法外。

魏焱追蹤了魏黎很久,也時常可以猜到魏黎的蹤跡。

魏黎不得已躲藏了很長一段時間,魏焱這才回去潛修。

後來魏焱成為了蒼穹榜的五級丹王,名次一路向上飆升。

再後來他很快突破,又成為了蒼穹榜六級丹王。

而就在這時候,魏黎登上了五級蒼穹榜,成為了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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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榜以後,魏黎也勉強算是安分,漸漸也沒多少人留意他。

隻有關心魏家的人、魏家自家人會關注一些——眼睜睜看著他的名次不斷往上爬。

魏黎就是現在的五級蒼穹榜上,排名最高的那位邪毒師。

排位二十七。

魏焱當年在五級榜上時,排位十九;目前還在六級榜上經營,暫時處於四十六。

魏黎如果這次“證道”以後,就說明他展現出來的丹術非常恐怖,排名多半就會飆升!說不定還會達到二十以內,超過當年的魏焱!

他這就是在挑釁魏焱,還要壓過魏焱。

魏焱本身已經六級,自然不能親自來解決問題,也無法跟魏黎在五級丹術??[”上比較了。

魏黎的這個舉動,實在讓人惡心。

同時,魏焱就是這幾百年來魏家在蒼穹榜上排名最高的後輩丹師了,如今的五級榜上,沒有一個魏家族人的名次在魏黎之上。

如果已經被驅逐出魏家的邪毒師魏黎,在五級榜上的最終排名超過了魏焱——哪怕隻是躍升到比魏焱高出一名的第十八位——也是在“啪啪”抽打魏家的臉。

現在隻希望有另外的丹師能解決掉這個問題,起碼能讓魏黎彆再那麼囂張。

也希望在蒼穹榜的判斷中,魏黎“證道”的這個考題並沒有出色到能躍升至前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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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黎的做法惹惱了不少蒼穹榜丹師,隻是盤算過他們手頭的活計以後,真正能抽身出來的很少。

也確實有好些丹師計算過,即使自己能趕到,餘下研究的時間也會很短暫……但他們還是沒多猶豫,就決定過去一趟。

無論如何也要仔細研究一番,儘量想辦法,即使救不了這一鎮子的人,也要爭取弄出解藥。

不然……像魏黎那種東西這次得意猖狂了,下次說不定就會又拿其他鎮子開刀,美其名曰“再出題一次任人解答”。

這種王八蛋,絕對能做出這種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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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好些五級丹師都出發了,直往青魚鎮而去。

他們有些是對自己的丹術頗具信心、想要試一試的,有些是想借機研製解藥,試圖也展現出自己能登上蒼穹榜的實力;還有些就是單純對鎮子裡的狀況很不忍,準備全力解決此事……

隨著時間的推移,陸陸續續有不少丹師順利抵達。

同時,他們也在鎮門前,遇見了周昂等眾位附近城池各勢力

之人——給他們講解如今的情況。

周昂等人沒有阻攔任何一位要進入鎮子裡的丹師,隻是每次都會提醒那七日中毒但邪毒師的時限不可信等等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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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多丹師有的聽了,有些一心解毒並不理會。

越來越多的丹師,走進了鎮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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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昂再次送進去一位五級丹師後,神情很凝重。

霍膺也是眉頭緊鎖,說道:“鄔公子的道侶進入鎮子已經兩日,目前隻剩下不足五日時間了。”

周昂歎了口氣:“這毒果然是非常麻煩。”他回憶了一下,“那位公子進去以後,陸續進入鎮子的丹師也達到了三十多位,都是對自己頗有信心、無所畏懼的……但願他們能出入平安吧。”

霍膺作為附近城池中的融合修者,地位是很高的,年歲也不很大,算是較為出名的天才……甚至他還是七級勢力的精英弟子。

可面對邪毒師帶來的威脅,他除了憤怒以外,也是毫無辦法——他甚至已經在自己宗門勢力中去求問了那位六級丹師長老。

那位長老愛莫能助。

而且那位長老的一些介紹之後,霍膺更加明白登上蒼穹榜的邪毒師的可怕。

目前上了蒼穹丹師榜的五級丹師,抵達此地的隻有兩個,而且排名都在七八十位,比起邪毒師們來,真的差太多了……

霍膺還有些擔心,他們會在鎮子裡出事。

到那時,恐怕就要掀起更大的風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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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采采集到足夠的材料以後,就找了個空屋子,將材料都陸續擺出來。

然後,他就開始專心致誌地研究,根本沒有留意到外面的情況。

鄔少乾一直關注著鐘采,也在保護鐘采的安全。

他倒是知道近期來了一些丹師,也帶著一些隨身守護的武鬥修者。

不過,鄔少乾在發現那些人也隻是選擇材料、研究劇毒的時候,就沒有給他們分出幾分心思了。

對鄔少乾而言,隻要不打擾阿采,其他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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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鐘采的身旁的一個小花盆裡,風鈴嵐蘭正在隨風搖擺。

它們在不斷地吸取周圍那少量的毒霧,來營造出一種沒有乾擾的環境。

鐘采面前有個奇特材質的盆子,裡面安置著很多種藥材。

盆子的下方有木火縈繞,正在將它們熬煉……現在,差不多已經互相融合,形成一種灰色的液體。

接著,鐘采小心地取出了旁邊匣子裡的一滴毒血,非常謹慎地朝著盆中液體滴了下去。

刹那間,灰色液體沸騰起來!

鐘采早有準備,已經取出一塊盾牌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盆中迸濺出很多毒液,但沒有一滴能突破盾牌的保護,隻能打在其表面上,發出“嗞嗞”的聲響。

鐘采很自然地等了一小會兒。

等盆子裡徹底安靜下來的時候,他可沒有掉以輕心,而

是繼續停留了幾個呼吸的時間。

果然,盆子裡噴出一股水柱——非常激烈且強悍,卻也都打在了盾牌上!

鐘采這才收回盾牌。

他很清楚,到現在才算是真正消除危險了。

盆子裡面,隻剩下一坨褐色的、枯乾泥團。

鐘采扒拉著這泥團,又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藥材對比一下,挑出一種放在一旁,帶點興奮地說道:“沒錯了,第二十九種藥材,我分析出來了!”

鄔少乾也笑著誇讚:“阿采最棒!剩下的已經不多了!”

鐘采終於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神情,說道:“就是這樣。我就知道我能行。”

鄔少乾眉眼溫柔,真心實意地相信自家阿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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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各種各樣的“材料”與不同的藥材發生反應,鐘采將一種種差不多效果的藥材給排除掉——那邪毒師再怎麼牛逼,五級劇毒所采用的也就是五級藥材而已,隻要丹師對這些藥材了如指掌,並且通過毒性效果分析,就可以不斷地縮小藥材範圍。

要是普通的丹師或許很難,主要是對藥材的了解不夠導致不能精準使用合適的藥材來與劇毒作用,導致容易在類似效果的藥材之中徘徊——其中找合適藥材這一點也很麻煩,就得清晰地明白哪些藥材能試探出劇毒的某種組成成分,又不會影響其他組成成分。

因此,時間自然而然的,就很不夠用。

用錯藥材而丹師又做不出及時反應,對丹師本身也有損傷,需要花費時間恢複。

但是鐘采可是能用八十一種藥材來搞出一種毒藥的人!

對他來說,排查的工序是繁瑣了一些,卻也沒有繁瑣到讓他沒耐心的地步。

因為鐘采在分析過毒水之後,就發現其中的組成成分……起碼比八十一種要少得多。

那麼能排列組合出來的可能性,也要少上許多。

鐘采對自己很有信心。

他的一番忙碌之下,也確實沒有太多的阻礙,能飛速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