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工作了。”降穀零捏了捏花山院漣的耳垂。
“不要,你答應我的。”花山院漣咕噥了一句,摟著他的腰不讓他起來。
“脅田先生看著呢。”降穀零提醒。
“要看就看唄,我管他。”花山院漣不以為然。
“真是拿你沒辦法啊……”降穀零一聲笑歎,雙臂勾著他的脖子,湊過去繼續親吻。
脅田兼則:我並不想現場看動作電影謝謝!
眼見那兩人一親起來就沒完沒了,他當機立斷地後退,關門:“社長,我半小時後再來!”
“半小時?你也太小看我了吧?”花山院漣抗議,“起碼一小時!”
脅田兼則聞言,關門的手一抖,辦公室門發出“哐”的一聲巨響。
降穀零立刻直起身體,兩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一起“噗”的笑出來。
“真不經逗,明明一把年紀了,肯定沒有老婆。”花山院漣說道。
“反正檔案履曆上寫的沒有,誰知道呢。”降穀零一聳肩,想站起來,但腰上被拽了一下,又坐了回去。
“讓我再抱一會兒嘛,反正他一小時後才會來。”花山院漣在他肩膀上蹭了蹭。
“半小時是小看你?起碼一小時?”降穀零一挑眉,涼涼地開口,“哪裡學來的胡話。”
“唔……”花山院漣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無辜,“我不信你念書的時候沒看過教育片,說不定就是和Hiro一起看的。”
“胡說八道!誰會看那種東西?”降穀零沒好氣道。
“真的?”花山院漣不信。
沒談過戀愛,沒看過教育片,波本是怎麼把蜂蜜陷阱用得這麼熟練的?難不成是無師自通?
“所以,到底是誰給你的印象,我會對任務對象用蜂蜜陷阱的?”降穀零無奈道。
“哎?沒有嗎?”花山院漣驚訝。
“我隻是借用各種身份混入各種場所探聽情報,臥底訓練可沒有教過男性搜查官用色|誘手段。”降穀零說道。
“哦……”花山院漣想起赤井秀一送給他的那張舊照片,不禁抽了抽嘴角。
你不需要色|誘,就這麼站在那裡就足夠了好不?
降穀零搖搖頭,拍了拍他:“好了,再胡鬨我可揍你了。”
花山院漣這才戀戀不舍地鬆手,聯係自家式神:“脅田兼則回去了沒?”
“回來了哦。”萩原研二半躺在沙發上,笑眯眯地看著一臉陰沉的脅田兼則回來,表情也慢慢凝重起來。
“他的反應怎樣?”花山院漣問道。
“我覺得,八|九不離十。”萩原研二答道,“辦公室裡現在隻有他一個人,不需要偽裝,能讓他釋放一下情緒。這種壓迫感,不僅是久居上位的人才會有的,還有一種……生殺予奪的習慣。”
“看起來是正解。”花山院漣打了個響指。
“那我繼續跟……哇!”萩原研二猛
地跳起來。
“怎麼了?”花山院漣一驚,站了起來。
“沒事沒事。”隔了一秒,才聽到萩原研二的聲音,“就是他差點坐我身體裡,被嚇了一跳。
花山院漣黑線了:坐我身體裡……什麼詭異的形容詞啊!
萩原研二挪了個地方,坐到窗台上,又好奇地問道:“所以,你們倆怎麼他了?這麼大火氣。”
“為什麼?”花山院漣真心不解,“雖然我想刺激一下朗姆讓他露出本性,但他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
就算他和一個男人在辦公室做完全套,也不關朗姆的事吧?至於生那麼大氣麼,連喜怒不形之於色都忘了。
“誰知道,大概是更年期。”萩原研二攤手。
“肯定是因為他沒老婆。”花山院漣確定地點頭。
“總之,我會繼續跟著他的。”萩原研二無視了他的發言。
“就是這樣。”花山院漣複述了一遍。
降穀零略一思考就反應過來:“朗姆大概在懊悔,早知道美人計對你有用的話,他早就派人上了。”
“我像是很吃這套?”花山院漣詫異。
“……”降穀零無辜地看他,仿佛在問:你不是嗎?
“好吧,我吃。”花山院漣點頭,但又忍不住抱怨,“但我可是很挑剔的,可不是葷素不忌,朗姆以為隨便找個人給我我就看得上?”
降穀零歎氣,想說就憑你剛才表演的那一幕,朗姆就會這麼以為。
“不過,確定了朗姆的身份,就可以進行下一步了。”花山院漣說道。
“說到這個,我向管理官要了一些太平洋浮標的資料。”降穀零的神色頓時嚴肅起來,“跨齡識彆係統——聽過這個東西嗎?”
“有過耳聞。”花山院漣想了想,從記憶中扒出一個名字,“直美·阿爾簡特?上次聽說的時候還是個雛形,居然已經成功了嗎?”
“你認識她?”降穀零一怔。
“說不上認識,隻是見過一面。”花山院漣搖頭,“當時我年紀還小,是去美國聽一個講座的時候遇到的,她記不記得也難說。”
“對,她發明的跨齡識彆係統被正式應用在太平洋浮標上,如果組織會對太平洋浮標有興趣,多半是衝著這套係統來的。”降穀零說道。
“其實我挺好奇的,聽說那個係統能根據現在的一張照片,找出那個人所有曾經出現過的地方,甚至根據從前的照片追溯到現在的容貌——對了,這個和當初原佳明那台十年後的我的遊戲機原理差不多。”花山院漣說著,微微一頓,慢條斯理地說道,“那麼,這個係統能不能憑照片準確分辨出工藤新一、黑羽快鬥和衝田總司?”
“……”降穀零啞然。
這可真是個好問題。
“雖然新一不用擔心,但要是組織手裡有雪莉的照片……”降穀零又擔憂地說道。
花山院漣抬起頭,思索了一會兒才開口:“我讓有希子阿姨幫忙,這幾天多飛幾個
國家,易容成誌保的模樣,混亂係統。”
“倒也是個辦法。”降穀零表示同意。
“說起來,鈴木家在八丈島開了個度假村,我直接包下來了一周。”花山院漣又說道。
“至於嗎?”降穀零又好氣又好笑,“弄得您大少爺到什麼地方都要清場似的。”
“我打算帶上所有人一起去度個假,順便看海豚。”花山院漣悠然道。
“你的‘所有人’是指?”降穀零心念一動。
“嗯,姨父一家,小瞳,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博士和小哀,紅葉和總司,服部君和遠山小姐,還有度假村的主人園子,問問她男朋友去不去。”花山院漣一個個數過來,“還有,姬城小姐工作這麼久了,應該放個假休息一下,鳳爺爺也該放鬆放鬆。對了,上次蘭說的轉學來的截拳道高手的女生,你知道是誰嗎?叫世良真純,是秀哥的妹妹,是不是一點兒也不像?”
“你這是要填滿整個度假村啊。”降穀零哭笑不得。
“你覺得呢?”花山院漣問道。
“挺好的。”降穀零欣然點頭。
把花山院漣的所有相關者都集中到一起,也方便警方進行保護。而搜查一課一旦出動,諸伏高明也會來——他既是保護者,又同時是被保護者。
何況,這一群少年人裡,京極真和衝田總司的武力值很讓人放心,服部平次也不差多少。連幾個女孩子都一個比一個能打,少年偵探團手裡一堆博士發明的詭異道具,加上紅葉和園子的鈔能力……可以說,他們聚在一起,哪怕沒有警方保護,就算是組織想要打主意也得掂量掂量。
“我就知道零最懂我了。”花山院漣和他目光一觸,頓時笑起來。
就在這時,辦公室門再一次被敲響了。
花山院漣看了看表,正好一小時。
“果然是個急性子。”他嘀咕了一句,勾了勾手指。
“悠著點兒。”降穀零笑著湊近,鬆開領帶和襯衫的第一顆扣子,扒了扒,露出鎖骨。
花山院漣一口咬了上去,用力吮吸出紅印子,還用牙齒咬了咬。
“嘶——”降穀零身上一抖。
雖然不太疼,但這種渾身汗毛炸開的感覺讓人頭皮發麻。
“彆動……好了。”花山院漣舔了舔嘴唇,終於說了句“進來”。
“打擾了。”脅田兼則推門,先看了一眼,見到花山院漣一個人端端正正坐在辦公桌後,這才鬆了口氣,走進門。
“都理清楚了?”花山院漣問道。
“是的,社長。”脅田兼則把文件夾推了過去,“公司的地址我已經選好了,價格也談下來了,隻需要社長簽字批複。這裡還有一份繭的發行企劃,我修改了姬城小姐的一部分計劃,社長空的時候看看。”
“知道了。”花山院漣打開文件夾,低頭看起來。
脅田兼則百無聊賴,用眼角的餘光左右張望著,目光落在沙發上。
隻見波本一副慵懶的模樣躺在沙發上補眠,腰腹搭了一塊薄毯,敞開的領口處滿是曖昧的痕跡。
“咳咳!”花山院漣乾咳了兩聲,不悅地看過去:我的人!
脅田兼則立刻收回目光,默默咬牙切齒:波本就是利用這種手段讓花山院家倒向日本政府的?嗬……警察,明明這更像是組織的做法!
“不錯,就按你說的辦。”花山院漣飛速地看完,爽快地簽上自己的名字,又說道,“下下周,我要出去度假。所以在那之前,這些企劃都要做出雛形,先開始實施起來。”
“隻有一周時間?”脅田兼則一怔。這用人也太狠了吧?
“對,時間就是金錢!趁著繭的發布會的熱度還在。”花山院漣毫不猶豫。
——開玩笑,度完假,你朗姆在不在還是個問題呢,這一周,當然是壓榨你死命乾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