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哢嚓哢嚓!”
“怎麼了?”花山院漣低聲問道。
“沒有,就是覺得……”降穀零皺著眉深思。
他對視線很敏感,但這個會場人太多了▁▁[]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加上他和花山院漣這身裝扮又很顯眼,任誰都會多看一眼,嚴重乾擾了他的判斷。
“沒什麼。”最終,他還是搖了搖頭。
花山院漣拍拍他的手安撫,一邊往旁邊瞥了一眼,默默在身後比了個“加油”的手勢。
“給我給我。”萩原研二從鬆田陣平手裡拿過照相機,換了個角度繼續拍。
東張西望的零,真的像是在陌生環境小心翼翼試探的貓,可愛!
諸伏景光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後破罐子破摔。
“不過,Zero那家夥,也太警惕了,剛剛差點被他發現。”伊達航感歎了一句。
“想想你當時為什麼拍不到赤井秀一的照片,要不是會場裡人多,視線太雜,早就被他發現了。”萩原研二擺弄著相機,一邊說道。
“被發現了問題也不大。”鬆田陣平樂觀地說道,“相機給嫂子,Zero不會對嫂子發脾氣的。”
“喂……”伊達航黑線。
“沒問題哦。”娜塔莉興致勃勃地指著降穀零,“快快快,漣君把他帶到雕像那邊去了,這個角度正好!”
“了解~”萩原研二趕緊舉起相機。
“我真的覺得有人在看我。”降穀零還是說出口。
“那是當然的。”花山院漣一臉無辜,“你看,誰沒有在看你。”
穿和服的人本來就稀有,他身上黑色的還好,而降穀零這一身純白極其罕見,是個人都要看。
“所以,為什麼讓我穿這件。”降穀零忍不住抱怨,“這也太……引人注意了。”
“不要辜負姬城小姐的心意啊,昨天才趕出來的呢。”花山院漣笑眯眯地說道,“而且,你不喜歡嗎?”
“不是不喜歡,就是有點……奇怪。”降穀零答道。
“因為罕見嘛,習慣就好。”花山院漣說道。
“是嗎?”降穀零懷疑地看他。
總覺得這小鬼心裡打著什麼壞主意,但一時又想不出來有什麼問題。
“嗯嗯。”花山院漣收到萩原【已經拍完了】的信號,拉著他往另一邊走,“我看到工藤先生了,去打個招呼。”
另一邊,柯南找到毛利蘭,又忍不住偷看黑羽快鬥和中森青子,簡直懷疑人生。
黑羽快鬥和他一樣,中森青子和蘭一樣……這樣的巧合居然是存在的?
“看我乾嘛?”黑羽快鬥蹲下來逗他。
“深海之心呢?”柯南斜睨他。
“什麼深海之心,我怎麼知道。”黑羽快鬥理直氣壯。
“嗬。”柯南一聲冷笑,隻差在臉上寫:你猜我信不信?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黑羽快鬥笑嘻嘻
地把他轉了半圈,讓他去看花山院漣。
“怎麼了?”柯南沒明白。
“白無垢啊白無垢,這都沒看出來?”黑羽快鬥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不過降穀先生好像也沒看出來,你們這些偵探、警察,平時不是很敏銳的嗎?怎麼在這種關鍵時刻不開竅!”
柯南:???對不起不是我沒想到而是不敢想。
那是白無垢,是婚服啊!
這一瞬間,他萬分佩服花山院漣,居然真的能讓降穀警官把這身衣服穿上去!
“工藤叔叔,有希子……姐姐。”花山院漣笑眯眯地打招呼。
“啊啦,英理跟我提起過漣君,果然是很討人喜歡呢。”工藤有希子朝他眨了眨眼睛。
工藤優作卻看了他們一眼,含蓄地笑笑,說了聲“恭喜”。
“謝謝。”花山院漣大大方方應下來。
“哎?”降穀零偏過頭,疑惑地看他。
“彆介意。”花山院漣面不改色。
工藤優作輕笑著搖搖頭,沒揭開少年人的小心思,扯開了話題,“漣君上次說的想要的簽名版我帶來了,存在前台,彆忘了拿回去。”
“謝謝工藤叔叔。”花山院漣眼睛一亮。
“不過,以前也不見你喜歡我的書,怎麼改變主意了?”工藤優作調侃地問了一句。
“因為零喜歡啊。”花山院漣理所當然地答道。
“那可真是榮幸。”工藤優作和降穀零握了握手。
“我一直喜歡推理,但是沒想到漣會去要簽名版。”降穀零有點不好意思。
“沒關係,我和花山院君……漣君的父親是大學同學。有希子和妃律師關係也很好,漣君也像是我的晚輩一樣。”工藤優作溫和地說道。
就在這時,邊上傳來一陣喧嘩。
“漣哥哥,小心!”
“嗯?”花山院漣一轉頭,衝入眼簾的就是一顆迎面飛來的足球——有那麼一瞬,他懷疑是不是江戶川柯南打算把他當成犯人一腳放倒了。
他還沒動,降穀零順手把他往身後一拉,抬起左臂,擋開了足球。
幾個穿著小西裝、一臉傲慢的孩子跑過來,撿起足球。
“在人來人往的會場裡玩足球是很危險的事,不小心就會傷到人。”降穀零皺了皺眉,嚴肅地說道。
“你誰?”為首的男孩抬頭,目光在他的金發上停留了一瞬,不屑地冷笑。
降穀零一看到他的臉色,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不由得默默搖頭。
這些日本頂流家族的下一代……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另一個微胖的男孩跑過來,“你以為自己是誰啊,我們想玩就玩!”
“我不是誰,我是警察。”降穀零微微彎腰,臉上還帶著笑容,眼神卻眯了眯,露出一點屬於波本的氣勢,“如果你們繼續鬨事,我可以把你們抓起來哦。”
“彆說大話了,就算是警察,我們又沒犯法。”幾個小孩不怕他
,無知者無畏。
“警官先生,我要報警。”花山院漣慢悠悠地走過來,抓著降穀零的左臂,指著白色的衣袖上一點灰,淡淡地說道,“這幾個小鬼把我的傳家寶弄壞了,先把人扣下,叫家長過來,賠個一兩億再領回去。”
“什麼衣服值一兩億?”男孩睜大了眼睛,一臉你有病的表情。
“京都文化傳承大師高澤先生最後一件作品——拿去拍賣的話,十億都能拍下來。”花山院漣輕描淡寫道。
幾個孩子滿眼不信,但為首的男孩看見他和服上刺繡的家紋,眼神一縮,趕緊拉走了他們。
“諸星?”
“走吧,那是花山院家的人。”
“京都那個?”
“彆惹他。”
“……”降穀零沉默。
“看著這些小屁孩,有時候真覺得這個國家沒有未來。”花山院漣歎了口氣,拍了拍降穀零的手臂,彈掉白色布料上沾的灰塵。
“漣哥好帥。”黑羽快鬥讚道。
“你們怎麼惹他了?”花山院漣隨口問道。
“我們沒有惹事。”毛利蘭答道,“那幾個孩子在會場裡踢足球差點砸到人,就勸阻了幾句。”
“下次彆勸了,直接扔出去。”花山院漣說道。
毛利蘭被噎了一下。
“好了,你們準備一下,快進場了。”花山院漣揮了揮手,“蘭,快鬥,照顧好他們。”
“放心吧,有我呢。”黑羽快鬥笑嘻嘻地答應,根本沒把這個小插曲放在心上。
花山院漣有多護短他可最清楚,要不是那個叫諸星的小孩還有幾分眼力見,跑得快,花山院漣的無差彆攻擊可不管對方是不是小孩子。
看著一群孩子戴好徽章聚在一起準備入場,花山院漣回頭,卻沒看見工藤優作了。
“優作的話,剛才有個工作人員說了幾句話,他去後台了。”工藤有希子答道,“優作和總設計師堅村先生有交情,大概是去敘敘舊。”
“這個時候嗎?”花山院漣皺了皺眉。
“比起來,我倒是有事問你。”降穀零舉起衣袖,正色問道,“十億?”
“十億是收藏品的價值,但衣料不做成衣服穿在身上就一文不值。”花山院漣答道。
“彆轉移話題。”降穀零被氣笑,“我是問,這件衣服到底是什麼?”
“是手工織物沒錯,很貴也沒錯,但是……貴對我來說算什麼問題。”花山院漣眨巴著眼睛,很無辜,“再貴也貴不過寶石。”
降穀零沉默了一下,想說就算比不上寶石,但衣服和寶石能一樣嗎?把幾億的衣服穿在身上,豈不是連走幾步都要當心會不會弄臟?偏偏這還是純白色!
“彆想多了。”花山院漣抱了抱他,在他耳邊一聲低笑:“再貴重也就是一件衣服,衣服不用來穿就是廢物。而且……”
“而且什麼?”降穀零挑眉。
“而且,是穿在你身上,它才有這個身價。”花山院漣一本正經道,“衣服哪有零貴重。”
降穀零紅了臉:……閉嘴!
“零~”花山院漣捏捏他的指尖。
“下次早點跟我說,彆想一出是一出。”降穀零沒好氣地說道,微微一頓,又補充,“甜言蜜語也不管用!”
“是是是,下次一定事先打申請報告。”花山院漣嬉皮笑臉。
降穀零隻覺得牙癢癢的,直接掐了他一下他的手臂。
“咦,柯南呢?”花山院漣忽然說道。
“不是跟他們一起……”降穀零話說到一半,也不禁啞然。
黑羽快鬥和中森青子在一起,鈴木園子、毛利蘭和花山院瞳靠得很近,灰原哀站在旁邊一副無聊的樣子,不過誰也沒意外柯南不在,可見柯南離開時起碼給了個類似去洗手間的借口。
“去後台看看,我覺得不太好。”花山院漣斷然道。
降穀零一怔,若有所思地點頭。
隨即,他們就在後台發現了一場凶殺案——
花山院漣按著眉心歎氣:好吧,該來的遲早要來。現在發生了,反倒讓人安心,有種“終於來了”、“後面就安全了”的感覺。!
唐棲向你推薦他的其他作品:
:,
:,
:,
:,
希望你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