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小鬼?”安室透驚訝地問道。
“嗯。”花山院漣思索道,“赤井先生聽到這句話是在四年前,一般來說,‘小鬼’這個詞,可以形容柯南那樣的小孩子,但對琴酒來說,隻怕放寬到十七八歲的學生都是小鬼。在這個基礎上往上加四歲的話,大概率是我的同齡人,往上或者往下三四歲。組織不缺天才,宮野誌保17歲就從美國拿了博士學位回來了,還是兩個。”
“會被琴酒罵混蛋,又看起來拿他沒辦法的樣子,這個人和宮野誌保又不一樣。”安室透沉聲道,“他是自願加入或者原本就在組織長大——按年紀看,後者可能性更大。對組織的認同度、忠心度都很高,而且性格張揚傲慢的類型。”
“先按照這個條件找找看吧。”花山院漣點頭。
“畢竟是組織的人,不排除會偽裝。”諸伏景光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花山院漣並不覺得太為難。
他又不需要證據,隻要確定懷疑人選,讓式神去跟幾天就知道有沒有問題了。組織成員,尤其像是格蘭威特這種性格的人,就算平時在人前偽裝得再好,一旦夜深人靜也會卸下所有的面具。
“不過,那家夥也太小心眼了吧,就因為你拆了他一個炸彈?”諸伏景光說道。
“就因為一個炸彈。”安室透也覺得很冤枉。
“一個炸彈已經是很嚴重的事了好嗎?”鬆田陣平懶洋洋地開口,“這不是還有人為了一個甜甜圈嗎?”
安室透一聲不吭,手肘往後一撞。
“哇!”鬆田陣平驚險地閃開,又朝他扮了個鬼臉,“沒打到哦~”
安室透翻了個白眼,不想理他,轉頭道:“早點回東京吧。”
“嗯,等紅葉的……”花山院漣看著手機,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安室透問道。
“回東京,馬上就回!”花山院漣當機立斷,順手把手機往桌上一扔,站起身來。
“怎麼了?”安室透湊過去看還沒關掉的屏幕,後面還擠了好幾個式神的腦袋。
手機上顯示的是一條新聞:
【皋月杯會談!阿知波會長VS沉睡的小五郎!】
還沒等他說什麼,手機就響了起來。
“漣,柯南君的電話。”安室透喊道。
“你開一下免提。”花山院漣正抱著一個大盒子走過來。
安室透應了一聲,接通電話。
“漣哥哥,你還在京都嗎?要不要來大阪玩?”柯南興奮的聲音傳了出來。
“乾嘛?”花山院漣明知故問。
“毛利叔叔接到一個工作,要參加大阪日賣電視台舉辦的皋月杯會談,所以我們下了神盾艦就轉道大阪了。”柯南說道,“漣哥哥會來看決賽的吧?”
“不去!”花山院漣冷漠地拒絕。
“為什麼?”柯南一愣,“京都離大阪這麼近!而且要比賽的
不是你的幼馴染紅葉姐姐嗎?”
“就是就是!”話筒裡傳來遠山和葉的聲音,“雖然花山院君來了也是我們改方高中的對手,但是不來的話紅葉也太可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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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山院漣把盒子放在桌上,臉上絲毫沒有動容:他是因為誰才變卦不去的?
柯南、毛利小五郎、服部平次,還有皋月杯這麼大的舞台……明晃晃劇場版的節奏,他才不去湊熱鬨呢。地點不在東京的話,炸彈的幾率更高,現在零的身體是小孩子,萬一磕著碰著怎麼辦!
“不去,我有事要馬上回東京,今天下午的新乾線。”他重複了一遍。
電話那邊隱約有幾個人爭論的聲音,好一會兒才聽到柯南說話:“好吧,本來還想告訴你,神盾艦上真正的凶手是誰呢。”
“是嗎?”花山院漣一挑眉,涼涼地說道,“我以為,你是想問我間諜的事呢。”
“怎麼會呢。”柯南乾笑。
“小孩子就彆打聽太多,回東京見。”花山院漣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安室透表情微妙,“其實,格蘭威特的事也不是這麼急,他應該已經觀察我們不少時間了。”
“我不是因為……”花山院漣張了張嘴,又把話咽了回去,隻是拿起手機打電話,“紅葉?對,我有點急事,馬上要回東京。對,要命的事!……好,你自己小心點。”
然後馬上又是第二個電話:“總司,是我,回來了嗎?……算了,你玩得開心就好。對了,這兩天你沒事的話去一趟大阪吧……嗯,紅葉的比賽。我有點不太好的預感,怕比賽不太順利……嗯,跟她說有危險彆去比賽了,她會揍我的吧?交給你了。……哈?你認真的?行行行,我出錢,你想怎麼寫就怎麼寫。”
“皋月杯有危險?”安室透震驚道。
“柯南去的地方,哪裡沒危險。”花山院漣吐槽。
安室透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算了算了,不管他們,反正也不會有事。”花山院漣低聲嘀咕。
“你說什麼?”安室透沒聽清楚。
“我說,就算提前通知舉辦方,也沒人會當真吧。”花山院漣說道。
安室透無言以對。
因為江戶川柯南去了,所以一定會發生案件——這種理由說出去都會被人送醫院吧!
“不過,提醒一下阿知波會長好了。警衛工作嚴謹一點沒壞處。”花山院漣歎了口氣,又發了條郵件。
“你認識那位阿知波會長?”安室透好奇地問了一句。
“不動產之王嘛,見過幾次,交換過聯係方式。”花山院漣說著,微微皺眉。
“怎麼了?”安室透心中一動。
“沒什麼,隻是不太喜歡他的夫人,皋月會的前任會長,不過也不好說去世的人的壞話了。”花山院漣把手機塞回兜裡。
“這是什麼?”安室透看著桌上的盒子,隨口問道。
“秘密~”花山院漣豎起一根手指。
“你每次露出這種表情都沒什麼好事。”安室透沒好氣道。
“是嗎?”花山院漣歪了歪頭,裝無辜。
“叮咚~”就在這時,手機又亮了起來。
“賬單?”安室透看到顯示出來的一部分文字,有些驚訝。
“哦,總司說,要給紅葉定製一塊【紅葉大小姐英明神武天下第一】的橫幅帶去決賽會場。”花山院漣答道。
安室透:???
“他一直想報紅葉差點讓他輸了的仇吧。”花山院漣一攤手。
“可是……”旁邊的諸伏景光遲疑地插了一句,“我記得,皋月杯的決賽,觀眾是沒法觀看現場的,隻能從電視轉播裡看賽況吧?”
“誰知道呢。”花山院漣的表情很無辜,顯然是不想給兩個幼稚的幼馴染背鍋。
不管怎麼說,花山院漣還是帶著衝矢昴和安室透趕下午的新乾線,當天就回了東京。
“安室君回來,降穀君就不在,如果格蘭威特在附近的話,會察覺到什麼的吧?”下了新乾線,衝矢昴提醒了一句。
“沒事,透君想哈羅了,回來看看就走。”花山院漣左右看看,忽的眼睛一亮,朝接站的人招了招手。
“喲。”一個穿著灰西裝的“降穀零”走過來,笑眯眯地打了個招呼。
衝矢昴的眼鏡寒光一閃。
“離我近一點,我又不吃人。”花山院漣沒好氣,“上次被昴先生看出來就是因為不夠親密。”
“再親密是要抱著你嗎?”黑羽快鬥翻了個白眼,指指他身邊的一小隻,“你的正牌男朋友在這裡呢,也不怕被醋淹死。”
當然,最後一句話聲音很低,幾乎是從喉嚨口滾出來的,除了花山院漣,誰也沒聽見。
“那就沒辦法了。”花山院漣歎了口氣,把行李全拋給衝矢昴,隨即一彎腰,把安室透抱了起來。
安室透:???!!!
“你讓我抱你還是抱他!”花山院漣一指黑羽快鬥。
安室透:…………
“乖。”花山院漣心滿意足地把人抱上平井開來的車。
衝矢昴把行李在後備箱放好,上了副駕駛,往後看了一眼,忍不住也笑起來。
——這麼看的話,還真像是一家三口了。
因為抱著孩子,小情侶自然不會貼得太近。
回到家,花山院漣也沒放手,直接把安室透抱下車。
“等我找到格蘭威特,下一個就輪到你了。”安室透圈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憤憤地說道。
“我和格蘭威特一個待遇?”花山院漣驚訝。
“格蘭威特怎麼和你比呢?”安室透扯了扯他的頭發,“他僅僅隻是死罪,而你是一輩子活罪!”
花山院漣一怔,忍不住“噗”的笑出來。
“漣哥哥!”花山院瞳提著裙擺跑出來。
“怎麼沒出去玩?”花山院漣問道。
“蘭表姐又去大阪了,園子感冒了,也不讓我去探病,說是怕傳染。”花山院瞳的目光直勾勾盯著他懷裡的安室透。
“透君回來住兩天。”花山院漣解釋道。
大門一關,他也就把掙紮的小孩放了下來。
“透醬,好久不見!”花山院瞳一把抱住他,用力蹭了蹭他的側臉。
“瞳、瞳姐姐!放開我啊。”安室透滿臉通紅。
身後的幾個人都知道他不是7歲的孩子,再被一個小姑娘抱著蹭來蹭去的,也太羞恥了!
“什麼嘛,才幾歲的人,被女孩子抱一下還知道害羞了。”花山院瞳笑眯眯地捏了捏他的臉,不過還是放棄了親一口的念頭,站起來,牽著他的手往裡走,一邊問道,“透醬晚上想吃什麼?今天早上有海鮮運過來哦……”
“完全被無視了,包括你這個哥哥。”黑羽快鬥幸災樂禍。
花山院漣扶額,一臉憂傷:“雖然我很高興我家透醬人見人愛,但是……他是我的我的我的!就算是妹妹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