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鬆甜甜 論作弊,我是專業的。(1 / 1)

一行人通過電梯進入海底餐廳,頓時被四周巨大的水族箱震撼到了。

“確實很不錯。”花山院漣敲了敲玻璃,吸引過來一群熱帶魚,一邊低聲問道,“怎麼樣?”

“有幾個大家夥,要是一起炸了,整個海底建築都得上天。”鬆田陣平居然出現在水族箱裡裡,還很有興致地摸了摸從眼前遊過去的魚。

“……”花山院漣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原本以為會發生凶案……然而這不是日常,分明是傳說中每年一炸的劇場版啊!

“能拆嗎?”他不怎麼抱希望地問了一句。

“沒工具。”鬆田陣平攤手,“就算有,我和Hagi分頭拆,全部拆光也得30分鐘,誰知道犯人什麼時候引爆。”

“唔……那就隻剩下一個辦法了。”花山院漣思考了一下,點點頭。

“什麼辦法?找到凶手?”鬆田陣平隨口問道。

“連死者都還沒出現,誰知道哪個是凶手。”花山院漣一攤手,聲音壓得更低,“你幫我去找找遙控器——要引|爆這些炸彈的話,肯定得有個遙控器吧?”

“我怎麼找?”鬆田陣平愣住。

雖然式神是魂魄狀態,但要觸碰到實物的話,誰會連自己的口袋包包被亂翻還沒感覺的?

“鑽進去找唄。”花山院漣悶笑,勾了勾手指。

下一刻,鬆田陣平就發現自己的體型急劇縮小,最後變成了指甲蓋大的一點點。

“你乾嘛!”小人站在一條熱帶魚頭上跳腳。

“委屈一下,畢竟這裡這麼多人的命都靠你了,鬆甜甜~”花山院漣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

“你……混蛋!給我記著!”鬆田陣平惡狠狠地給了他一個白眼,鑽出水族箱,飄進了……小山內奈奈的手包裡。

“嗯,口紅、鏡子、紙巾、車鑰匙……嘖,為什麼做好了美甲還要帶上整瓶指甲油?女人……”

“手帕、鋼筆、鏡子、鑰匙……騷包的男人,下一個。”

花山院漣笑眯眯地看著拇指鬆田進進出出搜查著,招手把安室透叫到身邊:“這裡有趣嗎?”

“有趣。”安室透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糾結。

——漣又在自言自語了,這還是大白天的,還有這麼多人在呢。

“果然還是孩子啊,還會跟熱帶魚聊天。”毛利小五郎感歎了一句。

“姨父不覺得它們很可愛嗎?”花山院漣面不改色。

“確實,好漂亮。”毛利蘭說道。

安室透見狀,隻能先把憂慮壓回去。

目暮警部和毛利小五郎帶著幾個男人檢查了一遍建築內部,沒找到旭勝義,倒是從廚房裡搬出來不少飲料。

“漣哥哥喝什麼?果汁還是礦泉水?我再去拿。”柯南遠遠喊道。

“果汁,謝謝。”花山院漣答道。

“我跟你一起去。”安室透心累,乾脆跟著柯南一起往廚房裡走。

“漣。”萩原研二靠在水族箱上,抱著雙臂,淡淡地說道,“就算小陣平找到引|爆|器,你也不能說那人是凶手,想要炸了餐廳——空口無憑,警察也不能隨便搜身。”

這就像是在數學考試中,最後的大題,雖然答案是對的,但完全不寫過程,閱卷老師是不會認可的。哪怕是從結論倒推回去,起碼也要給出一個能合乎邏輯的解釋。

“找到了再說。”花山院漣的目光看向廚房。

隻要先劇透了答案,就想辦法把柯南的注意力繞過去——他找不到的破綻,工藤新一一定可以嘛。

“花山院社長不過去坐坐嗎?”突然間,身邊傳來嫵媚的聲音。

“我對這裡的魚比較感興趣。”花山院漣的笑意收斂起來,不動聲色地往旁邊走了幾步。

“……”小山內奈奈的臉扭曲了一下,立刻又是笑顏如花地跟上去,“我聽說Various Flowers下個月要在東京舉辦秀場……”

“這種事你要問姬城小姐,我就是個不管事的。”花山院漣直接打斷。

“可是,花山院社長畢竟……”小山內奈奈不死心。

“漣哥哥,果汁!”安室透一出門就看見花山院漣被糾纏,鬆開柯南跑過去。

“謝謝。”花山院漣身邊冷凝的氣質瞬間溫柔下來,接過冰涼的果汁,摸了摸小孩的頭。

“目暮警部好像有事要說,我們過去吧。”安室透拉著他的手往長桌邊上走去。

“真是的!”小山內奈奈一跺腳,氣呼呼地跟過去。

“怎麼了?”毛利蘭感受到了尷尬的氣氛,關心地問道。

“沒事。”花山院漣搖頭。

小山內奈奈這樣的女人,一年到頭總會遇見幾個的,總以為自己與眾不同。隻不過在京都的時候,有本事來到他面前自薦的模特也不多罷了。

“沒辦法,時尚圈的名模哪個不想成為Various Flowers的專屬模特?”攝影師宍戶永明翹著二郎腿,語氣裡帶著一絲嘲諷。

小山內奈奈一聲冷哼,卻沒有反駁。

旁邊的柯南眉頭皺得更緊。

旭勝義至今不見蹤影,這絕對不正常。

其他人可以說是為了水水晶開業請來為他工作的人,旭勝義是老板。但花山院漣不一樣,把花山院的家主和一群人一起請來,甚至至今不出面,如此慢待,這是想談合作還是談結仇?現在撲克牌的順序剛好是九,旭勝義……如果他不是凶手,那很有可能已經遇害了!

目暮警部嚴肅地述說了村上丈想要按照撲克牌順序殺人的案件,引起一陣討論,隨即大家發現了這裡居然集齊了從二到八的目標。

“不一定吧。”花山院一心兩用,一邊指使這鬆田陣平跳進澤木公平的口袋裡,一邊隨口說道,“凶手怎麼知道隨同目暮警部來辦案的警官會是哪位?白鳥警官出現在這裡才是湊巧的。而且村上丈既然是為了報複姨父……小蘭的‘蘭’的中文漢字,下面那個‘三’不是更有指向性?”

“我?”毛利蘭臉色一白。

柯南心中一緊,但明白他說的是有道理的。

但是,蘭……他一定會保護好的!

花山院瞟了一眼他的臉色,微笑。

——就是這樣,事關小蘭的安危,工藤君你可要努力破案啊。

“喂,漣,找到了。”小小的鬆田陣平跳到了桌面上:因為萩原在場,剩下的靈力不足以讓他變化正常的體型,隻能繼續憋屈地忍了。畢竟……3厘米和30厘米,也差彆不大?

“是他?”花山院漣驚訝地看向正在念旭勝義留言字條的澤木公平。

“取酒?”萩原研二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說起來,剛才我和小陣平一起在這裡溜了溜,那個上鎖的酒窖裡被人設置了一架十字|弩……這是想殺掉一個人?”

鬆田陣平立刻接下去說道:“時間緊迫,我們沒找到旭勝義那家夥,想必這會兒也殺不到他,那接下去……”

“苦肉計。”萩原研二肯定道。

“我知道了。”花山院漣一聲輕笑。

不愧是曾經最優秀的警察啊,抽絲剝繭,清清楚楚。

不過,既然知道是苦肉計,他也懶得去提醒了。在想到辦法把引|爆|器搶過來之前,還是先彆戳破凶手拙劣的演技了,免得惱羞成怒大家一起玩完。

“漣哥哥知道什麼了?”柯南好奇地問道。

“嗯……”花山院漣抬頭看天花板。

“沒事,走吧。”安室透不由分說拉走了柯南:那個酒窖裡肯定有古怪,糾纏一個和空氣說話的人有什麼意義!

花山院漣忍不住“噗嗤”一笑。

“他們玩得真好。”毛利蘭感慨道,“我本來還擔心柯南君太老成了,在學校裡交不到朋友呢。”

“你不去看看嗎?”花山院漣問道。

“我對酒沒什麼興趣。”毛利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而且,現在最好不要一個人。”

“說起來,下個月VF的秀場,小蘭要不要來玩?”花山院漣問道。

“哎?可以嗎?”毛利蘭眼睛一亮。

“當然,明天我讓透君給你拿幾張票過去。”花山院漣說著,微微一頓,又幽幽地開口,“不過小孩子應該會覺得無聊吧,那天可以讓柯南到我這裡來,透君也很喜歡和他一塊兒玩。”

“那就太感謝了!”毛利蘭不疑有他,開心地道謝。

“不客氣。”花山院漣的眼神有幾分微妙。

總之,自家的公司企業決不能放柯南進去!

“表哥是真的很喜歡這座海底餐廳啊。”毛利蘭見他又轉悠到了水族箱旁邊去,忍不住說道。

“是挺喜歡的。”花山院漣應了一聲,背對著她,又低聲問道,“怎麼樣了?”

“如你所料。”萩原研二穿牆出來,一聲低笑,“澤木公平差點被射死。”

“差點啊。”花山院漣的語氣帶著一絲意味深長。

“試過了,沒機會。”鬆田陣平站在他肩膀上,微微搖頭,“澤木公平的手一直插在褲袋裡,引|爆|器就握在手裡,隨時可以按下去。我現在雖然可以接觸到實物,但很難一下子搶走,一不小心就會——嘭!”

花山院漣沉思了一會兒,低聲吩咐:“Hagi,等他們出來,你把那架十字|弩和短箭拿出來給我。”

“OK。”萩原研二給他一個飛吻,一頭紮進牆壁。

“對了,還有一件事提醒你。”鬆田陣平沉聲說道,“澤木公平身上除了引|爆器,還有一把刀。”

“猜到了,不然我要□□做什麼?”花山院漣一挑眉。

“了解~”鬆田陣平會意。

“表哥,你在打電話嗎?”毛利蘭往這邊走過來。

雖然花山院漣的聲音很輕,但現在餐廳中隻有他們兩個人,隱約還是能聽見說話。

“這裡是圈外,所以你最好趕緊把目暮警部他們喊過來。”花山院漣看著水族箱,一聲歎息。

“哎?為什麼?”毛利蘭疑惑。

然而,下一刻,她就明白了為什麼——水族箱裡,緩緩漂過來一具屍體。

“啊~~~”少女的慘叫聲在空曠的地下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