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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一個第三軍雌蟲猛地甩掉了軍帽,爛泥一樣癱軟在地上,一邊粗喘一邊不乾不淨地叫罵。

其他雌蟲分給他一個同情的眼神,就連同在第三軍的雌蟲也沒有敢停下來聲援或一起抗議的,沉默地埋頭繼續訓練。

一雙黑色的軍靴停在眼前,雌蟲的罵聲停了一瞬,原本破罐破摔的神色逐漸凝固,然後一點點變得驚恐。

呼——

水很燙,耶爾吹了一下表面,那些飄蕩的霧氣散開一瞬。

等他再次抬眼看向下方,那個破口大罵的雌蟲已經撿起軍帽,連滾帶爬地繼續訓練去了,甚至比崩潰前更加賣力。

嗯,真的好凶。

……

訓練最終以機甲對戰的方式結束。

不少軍雌已經虛脫了,連拖帶拽著同伴往能源艙室走去,有些懶得排隊的直接選擇了回家,反正以軍雌的恢複力,睡一覺就又好了。

耶爾提前將東西放好,不等西澤從機甲上下來,就直接進入了空空蕩蕩的訓練場。

銀藍色的機甲已經變成了方便作戰的形態,此刻正站立在場地正中,和他印象中的機甲差不多,甚至比那還要震撼心魄。

那可以手撕S級異獸的機甲卻半蹲下來,小心翼翼地將耶爾捧在了手心裡,穿過胸口緩緩滑開的艙門,放進駕駛座中。

“唔……!”

耶爾踩著艙門穩住身體,從無數機械構成的大手上離開,剛覺得有些不穩,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攬住了腰。

他腳一滑,結結實實地摔到了雌蟲懷裡,脊背一片包容性極強的軟厚中,被滾燙又熟悉的氣息完全籠罩住。

艙門緩緩關閉,將大亮的燈光隔絕在外,駕駛艙內隻剩下一片流轉的銀藍色流光,還有昏暗中彼此交錯的呼吸。

“好癢,你放鬆一點……”

耶爾忍不住斷斷續續地笑,在雌蟲的臂彎間艱難轉過身來,挨擠著坐在狹窄的艙內,又因為特彆的姿勢得以高雌蟲一頭。

他把軍帽摘下來拿在手裡,俯身去看雌蟲的眼睛,對視半晌,低頭親了一下那高挺的鼻尖。

“雄主……唔……”

像是被那一下親昵觸動,西澤喉結上下滾動半晌,開口時聲音已然沙啞,帶著一點眷戀又黏糊的鼻音。

“是想要了嗎?”

耶爾嗅到了雌蟲的信息素,清楚感知到了那些渴求的心情,卻故意直白地挑明了那些暗戳戳的心思。

已經之前欺負得很過分了,但那份保守和矜持是刻在骨子裡的。

他每次都致力於讓寡言的雌蟲紅了耳朵,磕磕絆絆地敞開自己說想要了。

“雄主……親一親這裡……”

或許是地點和場合不對,莫名的羞恥阻攔了西澤直接開口請求,而是低聲祈求一個安撫的親吻。

雌蟲完全沒什麼戒心,像是雪豹自發露出了柔軟的肚皮,哼哼著暗示該撫摸了。

——完全不知道飼養員滿肚子的壞水咕嚕咕嚕沸騰,下定決心要好好欺負它一遍。

“親這裡?這裡是哪裡?”

耶爾故意為難他,雌蟲支支吾吾了一會,也沒能說清楚要親哪裡,碎發下的耳根卻漸漸紅了。

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他撐著兩邊的扶手起身,和雌蟲分開了些,“說呀,要親哪裡?”

“親……”西澤用力閉了閉眼,就要說出答案,卻被耶爾故意打斷了。

“算了,我今天不想啵啵你,之後再說吧。”

他就挑了挑眉,眸底笑意隱含著一絲惡劣,“這個環節磨蹭太久了,乾脆直接跳過好了。”

西澤收緊了攬著耶爾的手,好半晌才垂眸嗯了一聲,面不改色的表情下暗藏著一點委屈。

耶爾已經鍛煉出來一顆鋼鐵心臟,不會再輕易心軟了,伸手捏了捏雌蟲的臉頰。

“就在機甲艙,可以嗎?”

他輕笑一聲,處於謹慎提前詢問道,將手裡的軍帽重新給雌蟲戴上。

……

得到應允之後,事情變得不再可控。

雌蟲的軍帽有些歪了,露出一點淩亂的碎發,看起來有種正經又不正經的感覺。

不像是剛才板正又嚴苛的長官,而是需要被教訓的刺頭。

耶爾觀察著雌蟲的表情,不斷加重力道,時輕時重偶爾突襲,主打一個猝不及防和隨心所欲。

“舒服嗎?”

他俯下身湊近雌蟲耳邊,一聲聲輕笑惡劣。

“你說,那些敬畏或害怕你的軍雌,如果知道長官在訓練場這麼嚴肅的場合做這些事,會是什麼表情?”

雌蟲已經完全陷入駕駛座中,被欺負得呼吸急促又淩亂,耳尖一片通紅,渾身都緊繃起來。

“訓練時那麼凶,一個眼神都能嚇死個蟲,結果下了班比誰都不務正業,親一親就軟了,居然還在訓練場就忍不住……”

“不、不是這樣的……沒有不務正業……”

但機甲艙內空間狹小,雌蟲完全沒辦法舒展開身體,隻能僵硬地維持著彆扭的姿勢被他欺負,倉促地用手背擋住了臉,耳尖卻一片通紅。

耶爾眉梢微挑,直接收回了手不再碰他,任由雌蟲被奇異的感覺折磨得承受不住,想要挽回剛才作威作福的手。

“不是這樣的嗎?那你為什麼要挺起身追我的手呢?”

他垂眸去看西澤的神情,明明唇角已經忍不住揚了起來,語氣卻非常冷淡。

眸光渙散的雌蟲嚇得清醒過來,有些慌亂地搖頭否認。

“對不起,是……因為太舒服了,所以……”

耶爾喉結滾動一瞬,點染著笑意的眸光微亮,繼續追問道。

“所以是一見到我就想要了——即使是在訓練場也沒關係,對吧?”

“是、是的,一見到雄主就……”

縈繞在耳廓中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點黏糊的鼻音,濕漉漉的,像是哭了又像是太舒服了,聲線都在顫抖。

欺負他好好玩。

“!”

動作幅度太大,手肘一不小心磕到了麻筋。

耶爾不得已慢下來,還沒等調整一下姿勢,就被雌蟲攬在了懷裡。

西澤喘息淩亂,伸手在座椅下什麼地方按了一下,那椅背很快放平下來,空間頓時變得寬敞許多。

“磕到哪裡了……痛不痛?”

被弄得亂七八糟還注意到他有沒有磕痛,耶爾摸了摸自己微薄的良心,感到了隱約的愧疚,低咳一聲撐起身。

“沒磕到哪,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話說我們在裡面這麼搞,機甲應該不會被帶得震動起來吧?應該有防震機製才對。”

他活動了一下酸軟的手腕,將一些很零碎的念頭告訴雌蟲,不斷挑戰著雌蟲的羞恥心底線。

“……感覺這樣不太好,偶爾一次就算了,可不能養成習慣,不然每次駕駛機甲都會下意識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