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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來交換。】

【愛和關心也是標注好交易條件的,你想要雌父愛你,就必須展現出自己的價值來,不能被彆的雌蟲幼崽比下去,知道了嗎?】

西澤呼吸重了幾分,下意識攥緊手裡的東西,手心被堅硬的尖角硌得生疼,卻始終舍不得鬆開。

無條件的恨他見得太多,無條件的愛卻是頭一回這樣真切地感受到。

恍然間緊勒住頸脖的繩索好像鬆開了一個結,湧進來的是從未汲取過的甘甜空氣,幾乎讓他上癮。

“這麼感動啊?”

耶爾興味地看著雌蟲泛紅的眼圈,但又想起他的隱瞞,一時惡向膽邊生,指尖捏住雌蟲的下巴,讓他轉過頭來面對自己——

“真心話還是大冒險?不說話就是真心話了,我問你答,不準說謊,不能說就直接說不能說,知道了嗎?”

他沒等雌蟲說話就自顧自說定了,但在第一個問題上就卡住了,深思許久後道,“你……應該不是通緝犯也不是星盜頭子吧?”

耶爾突然想起來這個問題,身份高低他倒是不在意,至少屁股不能太歪吧。

雖然按照西澤行為的根正苗紅程度,這個猜測的可能性很小。

西澤閉了閉眼,將臉上的情緒都收拾妥當,聞言輕笑一聲,“您彆擔心,我不是罪犯,公民記錄上的信譽點很高的。”

不隻是高而已。

耶爾又想起面前雌蟲似乎招惹了眾多不知名仇敵,遲鈍地擔憂起來了。

“之前你說的仇敵多嗎?我會被那些蟲盯上暗殺嗎?聽說星際殺手都很瘋,不會顧忌身份和性彆什麼的,抓到目標就是一槍爆頭。”

“不會的,您放心。”

西澤垂下眼睛看他,聲音平靜又篤定,撫平了耶爾心底冒頭的一絲危機感。

“隻要我還活著一刻,就不會讓您受到傷害。”

本該顯得輕狂的話被他輕描淡寫地說出,卻並非什麼海誓山盟的情話,平淡到仿佛天生如此的事實。

“口氣不小。”

耶爾眉梢微揚,放開了手指,轉而在雌蟲的頭發上胡亂抓了一頓,把他一本正經的神情攪亂,染上些許生動至極的窘迫。

總算出了一口惡氣,但雄蟲好像還是有點不爽,似真似假地抱怨道,“不過你瞞著我的事也太多了吧。”

西澤眼睫一顫,“對不起,我……”

“暫且原諒你。”

耶爾輕聲打斷他的話音,看著前方的景色,靜了一瞬,慢慢道,“等時機到了記得全部告訴我。”

“好。”

第37章

將光腦上投射出來的資料來回研讀了幾遍, 確認完全掌握。

耶爾將光腦關機丟在了一邊,拍了拍身邊的沙發。

“過來。”

正在陽台料理植物的西澤脊背一僵。

他將手裡的東西放到一邊,卻沒有依言坐在沙發上, 而是半跪在了雄蟲面前。

地上已經鋪了一層軟厚的地毯, 雪白的毛線柔軟綿密, 足以沒過雄蟲的白皙腳背,也足夠承托膝蓋上的傷口。

“上沙發來呀?”

耶爾揉了揉擱在膝蓋上的腦袋, “你腿還沒好呢。”

西澤卻沒有答應,隻抬起一雙金眸凝視著他,聲音有些艱澀, “……會弄臟。”

這段時間, 雄蟲熱衷於實踐各種精神疏導的方式, 常常把他按在沙發或者地毯上從裡到外疏通一遍, 從沙發上滾到地毯上的次數也不少。

沙發沒有自動清潔功能,但地毯有,而且反正最後都要滾到地毯上……

還不如一開始就在地上弄, 而這個面對面的姿勢是試驗後最合適的。

“這有什麼關係,叫015拆下來洗洗就是了。”

“雄主。”

西澤叫了他一聲,卻不再有下文, 試探著伸手撫上他的小腿,尾指勾住了末端的一截褲腿。

相處久了之後, 耶爾也摸清楚了一點他的脾氣。

類似現在這樣就是在堅持自己的選擇,偶爾叫他一聲又不說話, 像是在極其隱晦地撒嬌, 想要得到一個安撫的摸摸。

耶爾眯了眯眼, 難得沒有去給予回應。

西澤等待了一會, 意識到沒有安撫了, 於是也不看著他,轉而垂眸開始研究地毯上的花紋。

耶爾從口袋裡摸出一條發圈,勾了勾唇不再逗他,“好了,再靠過來一點。”

“你頭發是不是有點長了,老是遮眼睛。”

他三指擴開那個發圈,另一隻手摸上西澤靠過來的腦袋,手指簡單梳了幾下,最後攏成一撮,紮了個鬆緊合適的低馬尾。

“哈。”他指尖撥弄著那個小揪揪,輕笑了一聲,尾音上揚。

“你看,一條小尾巴。”

無形的精神力細絲在空氣中彙聚,隨著雄蟲的心意開始變換形狀,纏繞在那修長指尖,也開始狎昵地玩弄那小撮頭發。

手指捏住根部,將柔滑的發絲一圈圈卷在手裡,慢慢從頭到尾順了一遍。

“……!”

西澤的身體猛然一顫,條件反射地抬起手,卻在下意識按住那手腕之前生生停住,退而求其次地按住了雄蟲的大腿,手指屈起攥緊那塊布料。

耶爾垂下眼睫,輕笑一聲。

那暖融的精神力像是萌發的筍尖,劈裡啪啦地在血肉中生長綻開。

被另一股完全不同的精神力入侵的感覺強烈而清晰,不管來多少次都無法適應。

像被一寸寸地剖開外皮,見到內裡鮮紅的血肉和清晰經絡,被看見肝膽肺腑,被內視心臟如何蓬勃跳動——

甚至比那更糟,會被捕捉到那些不堪的、羞恥的,無比隱秘又脆弱的東西。

雄蟲原本的性格還挺溫吞的,但不知道是被這段時間的“廝混”帶壞了,還是挖掘出了本性,變得愈發惡劣起來。

無傷大雅,對雌蟲而言卻有些難纏了。

“你既然有尾巴,那應該也會嗷嗚嗷嗚叫對吧,叫一聲來聽聽?”

沒聽過這樣撒嬌似的逼迫,根本讓西澤生不起氣來,最終隻能咽下自己無限縱容出來的“惡果”。

“沒有……”

他紅著眼搖頭拒絕,聲音像哽在了喉間,“沒有尾巴……”

“怎麼沒有?那這是什麼?”

明明隻是頭發末梢,卻好像長出一條真正的小尾巴一樣,敏感嬌氣又軟嫩脆弱,被那靈活的手指欺負得怯怯發抖。

“……嗯、雄主!彆……這樣。”

被撫摸時,難以忍耐的麻癢從頭頂一路蔓延到腳趾,像是從骨頭縫中鑽出來,發了瘋一樣入侵到身體深處。

“這條尾巴不合格啊——”

耶爾感受著被噴吐在腿側的潮熱呼吸,伸手按住雌蟲的肩膀。

同時另一隻手手指插入發圈下,揉著最敏感的根部轉圈,有節奏地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