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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背。

熟悉的淺淡體溫和氣息撲了滿懷,西澤閉了閉眼,將心間潮湧的心緒勉力壓下。

幾秒後,耶爾放開他,深吸口氣調整好亢奮的情緒。

他推著雌蟲的肩膀把他按回床上,然後看向醫生,“要帶著這個矯正器多久才能完全拆下?”

從剛才就一直背景板的醫生上前一步,儘職儘責地解釋道。

“這個要結合病蟲的恢複能力,如果恢複力強的話一周就可以拆了,如果恢複得比較慢就需要一個月左右。”

醫生又講了一些注意事項,例如不能過度運動,注意保護膝蓋什麼的,然後就識趣地離開了病房。

“好像快中午了,雄主餓不餓?”

西澤估摸了一下時間,看向正翻看病曆單的耶爾,雄蟲臉上還有睡出來的粉色印痕,顯然是陪床剛睡醒連早飯都沒吃。

“醫院的飯菜可能不合雄主的胃口,現在可以辦出院手續,我回去給您做。”

耶爾頭也不抬地否決了,“不要,你現在不能久站,想什麼呢,才剛做完手術,奴隸主都不帶這麼奴役牛馬的……”

後面的話他說得含糊,然後又道,“想吃什麼,我去食堂打飯吧,或者叫015做好送過來?”

還沒等西澤回答,病房的門突然被敲響。

耶爾有些疑惑地回頭,如果是醫生的話根本不需要敲門。

他起身去開門,門外是一個陌生的軍雌,看見他的瞬間表情變得非常僵硬,似乎很緊張,“你好?”

“您好您好!請問是耶、耶爾閣下嗎?”

那軍雌緊張得有些磕巴,在得到確切的回應後加快語速道,“我是伊萊恩叫來給閣下送午飯的,一共兩份,請問您是收下還是……”

“這樣啊,謝謝。”

耶爾道了一聲謝,接過他手裡的兩個保溫桶,放到旁邊的桌子上,又拿出光腦詢問道,“多少錢,我付給你。”

“不用不用不用不用!”

那軍雌立刻擺手,拒絕後還怕他一定要付錢一樣,猛地後退了一步,隨即快步離開了這條走廊。

然而轉角處就撞上了等候一旁的同僚,雙方幾乎同時痛呼一聲,“我靠……你跑什麼?!雄蟲閣下有這麼可怕?”

然而將那軍雌按住才發現,他的臉紅得和猴子屁股沒什麼區彆,感覺兩隻耳朵都要冒熱氣了,“你咋了,臉這麼紅??”

“……你自己去就知道了!”

那軍雌吭哧吭哧地喘了一會,才憋出這麼一句話來,在其他蟲的籲聲中死活不肯說到底怎麼了。

“搞這麼神秘做什麼!雖然那個雄蟲閣下是很好看啦,性格又好,有同理心又慷慨,願意低價支援醫院,對自己的雌蟲又好……我靠,這麼一說,好像也能理解了。”

那邊軍雌正應付著難纏的同僚們,而對此一無所知的耶爾關上了病房門,將保溫桶提了進去。

這個保溫桶從外表看樸實無華,打開才知道裡面的菜色有多豐盛,肯定不可能是在食堂裡買的,應該是在哪個餐廳專門打包出來的。

耶爾給伊萊恩轉去一筆錢,得到了一條疑惑的訊息。

【伊萊恩:怎麼了閣下?】

【wwn:這是飯錢,麻煩你了。】

【伊萊恩:什麼飯錢,我剛想問要不要幫您送飯呢,是已經有蟲給您送了嗎?】

【伊萊恩:如果是軍雌的話就沒關係的,他們應該是阿爾文的部下,為了感謝您特意準備的。】

耶爾若有所思地看著擺了滿滿一桌的菜色,還冒著白騰騰的蒸汽,和剛從鍋裡鏟出來的一樣。

而且送飯的蟲好像怕他吃不飽,飯和菜都壓得嚴嚴實實,海鮮和肉類占據大半江山,是根本吃不完的大份量。

他無聲笑了笑,將手裡的筷子遞給西澤,“吃吧。”

*

因為術後情況比預期的還要好,第二天耶爾就能把雌蟲帶回家了。

而幾個小時後,幾樣醫生推薦的輔助鍛煉器材被擱在了玄關。

015嘿咻嘿咻地把那幾個大包裹搬進客廳,然後開始激情開箱,“哇!這個是什麼?……這個又是什麼?”

耶爾饒有興趣地看著它開箱,撿起箱子裡的一個器械上下掂了掂,遞給一旁的西澤,“康複訓練,你應該比我懂。”

西澤接過來,指腹摩挲了幾下器材粗糙的表面,唇角微勾。

“是啊,接下來就是我擅長的領域了,關於如何最大程度地恢複和開發身體潛力,成為一個合格的……”

戰爭機器。

他無聲道,沒有說出口讓雄蟲聽見。

那套康複器械被安置在客廳的一個角落,剛好和015的充電樁排列在一起,那裡也成為了雌蟲的專屬訓練場地。

西澤自有一套完善的訓練係統,而且非常自律,每天耶爾路過客廳,都能在固定時間段見到他在做康複訓練。

雌蟲的傷勢已經好了很多,至少表面上的傷已經完全愈合結痂,買衣服的範圍便拓寬了許多。

相比那些滑溜的絲綢睡衣或者軟乎乎的毛衣,他更喜歡那些利落的、方便行動的衣服。

比如貼身的黑色背心,還有非常耐磨耐穿的迷彩軍褲。

背心緊貼著飽滿漂亮的肌肉,露出了寬闊的肩膀和兩條結實有力的手臂,胸肌那塊被撐得滿滿當當,幾乎沒有一絲褶皺。

甚至於那兩條吊帶也被扯細了一點,顫顫巍巍地卡在肩上,看起來很快就會繃斷的樣子。

相比形狀飽滿的胸肌,他的腰十分勁瘦,虎口能完美卡在腰窩上掐住,而上面的腹肌塊壘分明,分彆蘊藏著巨大的力量。

深色的迷彩軍褲布料粗糙,會摩擦到他膝蓋上的傷口,但裹上一層紗布後情況也還行。

褲子是有些寬鬆的版型,背心紮入高腰的設計中,顯得十分乾淨利落,完全將西澤那兩條修長有力的腿突顯了出來。

而一般耶爾不會允許他隻穿背心和軍褲走來走去,畢竟冬天需要多穿點的觀念已經根深蒂固。

所以雌蟲多數時間會披上一條寬鬆的白襯衣,遮掩住那好像小蛋糕一樣散發著香甜氣息的身體。

但鍛煉的時候就完全不講究這個了。

雌蟲總是熱騰騰的,顧忌著耶爾在沒有脫掉背心,但裸露的地方總是布滿晶瑩的汗珠,沿著下頜線不斷滴落,順著飽滿的肌肉溝壑流淌而下。

不知道是體內激素紊亂,還是身體機能沒恢複,導致他鍛煉時總會不自覺釋放出信息素,渾身都散發著淺淡的苦澀氣息。

所以每次見到耶爾靠近都會有些僵硬,要等洗完澡將殘餘的信息素都散去,才會放鬆下來主動接近雄蟲。

偶爾耶爾空下來,也會去圍觀雌蟲的訓練現場,權當做放鬆眼睛和心情。

“這個要怎麼做,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