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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總守則 顧青詞 4537 字 6個月前

就有人回複了。

‘哇!他看起來就是很溫柔的脾氣,沒想到是真的啊!’

‘如果單看外表,和我們顧總真的好相配!’

‘這波屬於強強聯合了,我們是不是很快也要成立新的合作公司了?’

‘那豈不是要經常看到隔壁李總?到時不會打起來吧?’

‘我們顧總每次和隔壁李總打架十有八九都會輸,真叫人擔心。’

‘我們太太看起來好柔弱的樣子,到時候親哥和老公打起來,他不會在一邊嚇得嚶嚶嚶直哭吧?’

……

謝寒完全不知道這些女孩子們私下裡對他的議論,要是知道她們還給他冠上“柔弱”這個和他毫不相乾的詞,恐怕會氣吐血。

到了頂層謝寒敲了敲門,得到許可後才進去,顧言真和姚秘書正在談公事,兩人忙得頭都不抬。謝寒也不打擾,自己在沙發上坐下,和時宴發信息。

訂婚的事時宴當然也知道了,他問謝寒有什麼想要的,好準備訂婚禮物送他,還說院裡很多同學和學弟學妹對他很好奇,問他有沒有時間參加同學聚會。

謝寒一向對院內的活動不感興趣,不過時宴的話也提醒了他。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永遠在顧言真的公司實習,時間一到,就算顧言真留他,他也不想繼續呆在這裡。

來上班的這些天謝寒也明白了,他並不喜歡朝九晚五的辦公環境,也不適合西裝革履坐辦公室,不管福利待遇有多好,他都不習慣。

如果要自己創業或者另尋他路,不依靠葉夫人,李家,以及顧言真的幫助,他就必須要學會自己社交。

也許謝寒依舊可以躲在電腦後面畫畫,過著與世隔絕的宅男生活,可是謝寒如今和顧言真在一起,他也想做一番自己的事業,不管成功與否。

這樣彆人提到他就不會隻是“顧太太”,他希望外面人都認可他和顧言真是可以堂堂正正並肩而立的。

第五十六章

五十六

三月末的天氣變幻莫測, 早上出門時候還很暖和,晚上天一黑就刮起了冷風。顧言真催著讓謝寒早點回去歇息,承諾自己也會很快回家。

還是同一個酒店, 同樣的時間, 同樣的包廂。

踏入門的那一刻, 顧言真意識有一瞬恍惚,好像時光在這一刻暫停。

那年他沒有在這裡和阮南月告彆,沒有在這裡為她設接風宴, 更沒有在今天抱著複雜的心情赴約。

阮南月依舊先到一步,她今天依舊沒有化妝, 身上穿的那件□□連衣裙還是三年前的舊款, 頭發柔順的垂在腰間, 耳上也沒戴誇張的流蘇耳環。

一切都沒有變,好像時間真的倒退回了三年前。

“言真。”她抬頭, 看向剛剛出現在門邊的顧言真,溫婉一笑。

服務生退了出去帶上門,屋裡安靜異常,顧言真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一下下像在敲鼓。

儘管是他先約的人, 可是顧言真並不知道如何開口。

對面是他多年一起長大的的青梅,他本以為他們的友情可以再長久一點,但分隔開的三年終究無法忽視,他們中間還是有了隔閡。

不知過了多久,阮南月抬手緩緩地給顧言真斟上一杯酒,低著頭說:“我還以為, 你不想見我了。”

從那通電話開始,或者更早一點, 從她那天夜裡給顧言真發信息的一刻,阮南月便知道,他們的友誼終究是到頭了。

顧言真垂眸看著杯中酒,淡淡的說:“我總要來問清楚。”

“南月,你從來不是那樣的人。”

就是因為想不通,顧言真才沒有第一時間找阮南月對峙。他想著給彼此冷靜幾天,等到所有情緒平穩了,再出來好好談談。

聽到他的話,阮南月眼眶微紅,她說:“可我的確做了不好的事。”

到了這個時候,阮南月也無意再隱瞞什麼,直言坦誠:“是顧伯父叫我回來的。他說你不顧他的反對,執意要和一個不光彩的私生子結婚,這是自毀前途。”

說到這阮南月深吸一口氣,又說:“但是言真,請你相信我。雖然我確實。是聽了伯父的話才回來,但……我並不是站在他那邊的。”

和顧言真做朋友這麼多年,阮南月很明白他們父子之間的矛盾有多深,所以她一定義無反顧的選擇支持顧言真。

“我之所以回來,是以為你和小謝結婚真的隻是和伯父賭氣,我擔心你過得不好。”

在回國的飛機上,阮南月就把謝寒的資料查得一清二楚,尤其在得知他母親患有精神疾病後更加擔憂,才堅定了顧言真不能和謝寒在一起的念頭。

“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像是狡辯,可是我最初不是想和你作對。”阮南月眼中隱隱有悔,“我就是覺得,你原本可以選擇更好的。”

顧言真抬頭,淡然的看著她,反問道:“那你覺得什麼是更好的選擇?你認為我應該和什麼樣的人在一起?”

這句話讓阮南月陷入了沉默。

“我不知道。”她誠實的回答,“但總不會是小謝那樣的。”

朋友之間總是會互相偏袒,阮南月也不例外。她和顧言真一起長大,顧言真在她心裡就是最好的,誰也比不了。

所以她因此也一直覺得,她的好朋友就該擁有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

她知道顧言真看似冷淡的外表下隱藏的溫柔,也明白他內心深處許多未曾說出口的委屈辛酸。

顧言真在顧家從來是個透明人,他比任何人都強大,卻也比任何人都渴望得到愛。

阮南月都看在眼裡,才更以為,應該有個更強大又溫柔包容的人和言真在一起,這樣他就不會再感覺到孤單,也不用那麼辛苦的獨自支撐。

“小謝比我們小了那麼多。”她說到這裡,又解釋道:“我不是討厭他……相反,如果不是立場不同,我願意拿他當弟弟看。”

“但他太年輕了,他自己尚且都是半大孩子,又怎麼為你遮風擋雨?無論是生活還是工作,他不能給你提供任何幫助。”

顧言真靜靜的聽完她的話,有些疑惑的問:“我為什麼要彆人為我遮風擋雨?”

“南月,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他輕聲歎氣,“無論你還是我,我們都有自己獨立的人格,不再是小時候需要關愛保護的孩子。”

“我一個人走到現在,過去不需要被庇護,現在也不需要。”

“我和小寒在一起很快樂,不管你信不信。”顧言真真摯的看向面前情緒低落的阮南月,說:“我不需要他為我做任何事,也不需要他給我提供事業生活的助力。”

“他就算站在那裡什麼都不做,我也高興。”

顧言真也說不清為什麼喜歡謝寒。最初的確是因為外貌,可是再美貌的皮囊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