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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總守則 顧青詞 4969 字 6個月前

,也不覺得匆忙領證不過十多天的兩人能那麼快的就愛得死去活來。可是他這個傻兄弟,明明都已經喜歡人家喜歡的不得了,僅僅是一個“疑似情敵”就把他整得手足無措,現在居然告訴他——

“你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顧總!?”

“人家姑娘隻不過露了個臉,甚至連個平A都還沒放,你這都快把酒瓶子撮爛了,結果你還說你不知道!?”

謝寒惱羞成怒:“你能不能彆說了!?”

剛才還覺得時宴貼心從不多嘴,現在他隻後悔為什麼找這個家夥喝酒,早知道就自己來了。

時宴歎氣:“你這要是不喜歡,什麼才叫喜歡啊?”

謝寒在心裡也跟著自問了一句。

‘這如果也不算喜歡,什麼才算?’

可是他今天來問的不是這個。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謝寒下意識跳過這個話題,隻問自己關心的:“我不喜歡她。”

“怎麼才能把她趕走,然後顧言真還不知道是我做的?”

時宴:“……”

這麼高難度的事你問我?

你是不是忘了我也還是個單身漢!?

“都說談戀愛使人降智,看來你也跑不掉。”時宴歎氣,“以前不是挺聰明的嗎?怎麼現在忽然犯蠢了?”

“你不是最擅長在顧總面前裝嗎?那你繼續茶他呀!?“

“顧總不就喜歡你聽話乖巧?你越是表現得溫柔可愛,顧總就越疼你。他在你這喝茶喝到吐,還有心思管情敵?”

謝寒一陣恍惚。

第四十六章

四十六

晚些時候, 顧言真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了,可是謝寒還沒有回來。

他猶豫著掏出手機, 想著是不是要給他打個電話。

就在他剛要撥通號碼之時, 樓下隱約傳來了鐘姨的聲音。

“哎喲小謝, 你怎麼弄成這樣?”

顧言真立刻穿著睡袍下樓,果然在玄關大廳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謝寒和時宴兩個人湊在一起鬼鬼祟祟討論很久,等到他回神才發現都快九點半了, 而他答應顧言真十點前回家。

接下來就是一場時間競賽,謝寒緊趕慢趕一路飛奔, 終於在十點零五分趕到申山彆墅。他出門前打理好的頭發都跑亂了, 身上衣服也亂糟糟, 看上去就像是跟人打了一架。

顧言真一見他緊張地走過來,眼睛緊緊盯著謝寒, 問:“怎麼回事?”

“有人欺負你?”

謝寒心虛說沒有,怕顧言真看出他喝了不少酒。

顧言真擰眉,湊近些果然在他身上聞到了酒味,問:“你喝了酒?”

“就一點。”謝寒低頭回答,怕暴露了自己喝太多酒的事實。

而他的心虛讓顧言真會錯意, 自己腦補完了所有劇情。

肯定是謝寒出去和朋友玩,然後在外頭遇到什麼人,欺負他了。就像上次在學校裡碰到的混混,說不定又有人對他動手動腳。

想到這,顧言真臉色陰沉下來:“誰打你的?”

“真的沒有人。”謝寒趕緊搖頭。

擔心顧言真會繼續追問,謝寒想起時宴教的, 立刻扶額,假裝一副脆弱的模樣, 軟軟的說:“我頭暈。”

一邊把自己的身體往顧言真身上靠,扒拉著他不放:“我要睡覺。”

顧言真忙伸手接住,讓他整個人掛在自己身上,轉頭叮囑鐘姨回去休息,然後攬著謝寒坐室內電梯上樓。

彆看謝寒看起來那麼柔弱,其實真的很沉,饒是顧言真自認健身擼鐵勤快,要搬動他還是頗費功夫,好容易到了房間,他累得微微喘氣。

謝寒身上臟兮兮的,還有酒味,也不能就這樣把他塞被子裡睡覺,顧言真一時犯了難。

此時裝醉的謝寒又開始鬨騰,故意踢掉鞋子,動手胡亂脫衣服,一邊嘀嘀咕咕嚷嚷著要洗澡,眨眼睛就脫得隻剩褲衩。

顧言真無奈,隻得親自動手把人又弄去衛生間,徹底剝乾淨後扶進浴缸,裡面已經事先放好了滿滿一缸熱水。

然而謝寒就算躺進浴缸裡也不老實在顧言真看不見的角度,他的眼中閃著狡黠的光,故意手腳撲騰濺出水花,把顧言真身上的浴袍弄濕。

而後又趁他低頭卷袖子的時候使壞,直接一個大力把他拉進浴缸。

顧言真完全沒有準備,就這麼冷不丁砸了進去,溫熱的水流頃刻將他包裹在其中,不僅睡袍,連頭發也被打濕了。

顧言真呆呆的坐在水裡,還沒反應過來,那罪魁禍首又纏了上來……

接下來就是大眾喜聞樂見的固定節目。

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顧言真盯著天花板看了半晌。回想昨夜種種,他這才明白謝寒分明是在裝醉,正常男人如果真的醉到意識不清,不可能還有機會作亂。

又被他騙了。

此時謝寒也醒了,懶洋洋抱著顧言真的腰湊過來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早上好~”

顧言真看清了一切,想著必須趁機教訓一下這個壞心眼的家夥,可是看到他那麼乖的打招呼,所有的話又都堵在口中,再也說不出來。

唉。

顧總惆悵的想,他這樣過度縱容謝寒,遲早要將他慣壞的。

他一家之主的地位怕是保不住。

兩人胡鬨了一陣後起身,李予之忽然打了電話過來,劈頭就問:“南月回來的事,你知不知道?”

顧言真看了一眼在衛生間刷牙的謝寒,拿著手機走到陽台,低聲回道:“當然。”

“你和她還有來往?”李予之的口氣很衝,算得上質問。

顧言真擰眉。他每次隻要聽李予之說話就莫名暴躁。反正謝寒也不在,他也沒好氣,懟道:“我們是朋友,為什麼不能往來?”

“你有病吧!?”李予之罵罵咧咧:“你現在和我弟弟結婚了,難道不該和她避嫌嗎!?”

顧言真揉了揉太陽穴,冷笑道:“你難道沒有朋友嗎?結了婚就要斷絕所有關係?”

李予之於是破口大罵:“那能一樣嗎!?”

他和顧言真從小就不對付,但他們這一圈人抬頭不見低頭見,各自都有自己結交的小圈子,可謂涇渭分明。

但阮南月是個例外。

同樣出身名門,她幾乎和所有的所謂太子黨走得都很近,因為她實在太優秀,而且性情又溫和,哪怕是李予之這樣人緣不大好的也對她觀感很好。

他對阮南月沒有一點意見,甚至還打算找時間請她吃飯,可對顧言真就是領一個態度了。

當初他倆要訂婚的事,李予之多少也聽說過,看顧正秋的架勢,以為板上釘釘。

可是後來不知怎麼回事,阮南月忽然決定出國,而且走得乾脆利落,沒有和任何人提前說,這就讓李予之懷疑是不是顧言真做了什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