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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逍雨下意識要跑,被她拉住手臂,狠狠釘在牆壁上。

“跑什麼,我還能吃了你嗎?”

“你要做什麼?你要打我嗎?”

“我打你,你會告狀嗎?”

安逍雨眼神堅定:“你隻要沒打死我,我就告狀!一定告狀!”

孫白哼笑一聲,捏住她的下巴。

“今天就是跟你說說話,沒想對你做什麼。我都聽說了,現在F4被你迷住了,估計也沒人敢對你做什麼了。”

“我不想跟你說話!”

孫白自顧自的:“琵夕現在在學校還好嗎?有人跟她一起嗎?”

“我什麼都不告訴你!”

她像沒聽見一樣:“離開之前,我和她吵了一架。她以為我對你做那種事是喜歡阿榴,但我其實喜歡的是她。”

她的手伸到了安逍雨的脖子上,攥住:“你們現在成了朋友,以後能把她的事告訴我嗎?”

“你……”

她的手越攥越緊,安逍雨感到難以呼吸。

窒息到了極點,有人把孫白的手強製抓走。

“滾開!”琵夕將孫白甩到一邊,蹲下查看安逍雨的情況,“有沒有事?逍雨,有沒有事?我帶你去醫院!”

安逍雨乾咳著,朝她擺擺手,表示不用。

琵夕扶著她往外走,回頭,留給孫白最後一句話:“就算愛不分性彆,我也不會去喜歡一個仗勢欺人,對彆人施暴的惡鬼。”

*

中午吃完飯,琵夕邀請安逍雨去自己家裡過夜。

雲榴陽嚴肅叮囑:“你不要再帶她去什麼亂七八糟的地方!”

趙琵夕知道他說的什麼,上次在寄樂園裡,她就聽說雲家的車來了,結果下車的是方羽宸。雲榴陽這麼喜歡逍雨,那次肯定沒落下他。

“知道了,大家都很累,找樂子還是改日。”

安逍雨來到貴族學院以後,第一次去朋友家過夜,還是女神級彆的琵夕學姐家裡。

她期待了一路,什麼煩惱都忘到了腦後。

車子停在彆墅門前,安逍雨仰望這座古樸的彆墅,沒想過自己會在一個人的家裡感到曆史悠久。

琵夕自如地由女仆接下手提包,吩咐她們準備符合安逍雨尺寸的睡衣和一套乾淨的換洗衣裙,她身上的這套棉質白裙已經穿出褶皺了。

雖然彆墅在室外看著像上個世紀的建築,但是內裝的現代化做得很好,家具風格簡單清淨,每個角落都擺放著書櫃。

琵夕讓女仆帶她去泡熱水澡解乏。

文靜而專業的女仆帶安逍雨去了一間寬敞的浴室,用手背測試水池的水溫,放下花瓣和牛奶。

安逍雨躺在裡面許久,舒適得昏昏欲睡,水溫了不用叫,就有女仆進來加水。

泡透以後,安逍雨又洗了個淋浴,頂著濕淋淋的長發出了浴室。早早有幾個女仆在梳妝台前等著她,手裡舉著毛巾、精油、吹風機。

被安靜的女仆們一陣護理,安逍雨的頭發柔順發亮地垂在身後。

她套上嶄新的睡裙,走出浴室。

女仆將她引到琵夕的房間。

門敞開著,她直接走了進去,女仆則留在了門口,腳步輕輕退了出去。

琵夕在薄暮的窗前拉著小提琴,背影窈窕。

是之前在音樂廳排練時聽到過的類似的黑暗詭譎的曲風,琴音華麗麗地響在整個古典奢華的臥室。

安逍雨找了個凳子坐下,崇拜地看她拉琴。

一曲拉完,琵夕鬆弛了動作,回身:“怎麼樣?”

安逍雨不懂內行,隻說:“好聽!”

她參觀琵夕的房間,看到了一整面牆上擺著各種獎杯和證書。

她驚歎地一個個看過,越發在心裡對琵夕尊敬起來。

她現在可是被如此優秀的學姐邀請在她的房間裡過夜了!

琵夕拉出床頭櫃的抽屜,“看那些乾嘛?看看這個。”

安逍雨走過去,發現琵夕竟然放了滿滿一櫃子的和遊戲卡。

“典藏的……好厲害!”

“這個!是爛尾的續作!哇啊啊啊!”

隻有接觸這種文化的人才知道這個櫃子的價值。

趙琵夕道:“想看什麼隨便看!今天咱們一起看到淩晨!”

安逍雨心中激動:“真的可以隨便看嗎?”

“當然!”她拆封了一個快遞,展示給她看,“***作者的續作,從本人那裡買來的。”

安逍雨捂嘴:“她從來不寫番外的!學姐竟然買來了續作!”

琵夕驕傲地往床上一躺:“這就是金錢的力量。”

她道:“給我一個小時,看完給你看。”

安逍雨感動極了:“謝謝學姐!”

她挑了抽屜裡自己另外感興趣的一本。看了幾頁,臉紅地合上了。

她當時看的是刪減版本,琵夕收藏的則是完整版。

過了一會兒,確認琵夕在高度專注地看著她那邊的書,沒空理會她的內容,安逍雨又小心地把書勾了過來,繼續往下看。

看到晚飯時間,女仆來叫。

琵夕從書中抽身,眉眼乍寒,似乎是不願被打斷。

她隨手將長發攏起,半晌,才從負面情緒裡走出來,稍微變回往常的樣子。

簡單用了一頓晚餐,琵夕迅速回房間,把剩下的一部分看完,才真正像魂魄回體一樣。

“寫的不錯。”她說。

安逍雨感慨道:“學姐真的看得很投入。”

琵夕道:“我看都是把自己投入進那個世界看的,當做去異世界冒個險,被打斷真的很難受。沒辦法,現實實在太惡心了,偶爾這樣沉迷一下,當給我續命了。”

安逍雨不知道怎麼回。

琵夕自己解釋:“跟你不一樣。我爸媽都各玩各的,小時候親眼見過他們在家裡各自解決生理需求。我都不確定自己的父母到底是不是那兩個人,不過之前驗過DNA,應該錯不了。”

看到安逍雨空白的表情,她笑了:“你很驚訝?這在我們這個圈子裡是很普遍的現象,啊,不對,要在建立女方家裡有權勢的基礎上。不然隻有男人會這麼玩。”

“但是驚訝是對的。我覺得他們惡心,就是惡心在平常化這種不潔關係上,他們那些人,隻在權勢和交易上條理分明,永遠的利益至上,其餘一塌糊塗。”

“之前我覺得窒息,喘不過氣。後來出了國,從平民那裡學來了精神寄托,就無所謂了。”

“現在更是了,我們都是有禮包的人,是主角,一群肮臟的路人,根本不需要放在心上。”

*

鄒霜老師離開後,E班的班主任職位便空了出來,由D班老師暫代。

沒過幾天,就聽見另外給他們找了班主任。

是剛剛從醫院回來的吉奧老師。

這是個望族出身的教師,在學生面前有絕對的話語權。隻要輕笑著說一聲讓大家閉嘴,教室裡便會瞬間鴉雀無聲。

和犯花癡的女生不同,男生們真心懷念起了鄒霜。

鄒霜老師在的時候,基本不會主動打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