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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啞巴一樣不出聲的老人們,對這一幕倒是毫不意外,“我記得我之前已經和你們的代表說過了,我沒有和政府合作的意思。”

“也許你不在乎法律,但作為暴力集團也有不得不遵守的法律。作為日本國民,在對外事務上,無論你是什麼身份都有配合我們工作的義務。”

似是對她的油鹽不進感到不滿,對方的口氣硬了不少。

“你的意思是,我有義務配合你們調查我在國外的事務?”

月野杏直呼好家夥,“你要不要聽聽你說的究竟是什麼?”

“我們隻是請求你的協助。”

公安的人用聽起來十分不“請求”的態度說道:“我們這些組織聯合起來,隻是希望得到你的配合和協助。”

“畢竟你還是打算生活在日本,你的家人朋友都在日本,我們達成良好的合作關係是互利互惠的事情。官方可以認可你們的身份,提供一定程度的便利,甚至賦予你們一家人足夠的特權,與之交換的是,我們希望得到你的配合。”

“說得很好,但我已經不需要你們的認可了。”

油鹽不進的月野杏還有閒心伸手看一看自己新做的指甲,吹一口做得???*極漂亮的祖母綠甲殼,冷淡中有一絲遺憾:“你們來晚了。現在的我哪怕沒有你們的承認,沒有你們所謂的便利,也已經有足夠的特權。”

“至於我不配合你們工作的事……”

她笑著反問一句:“難道你們還膽敢對我的家人和組織出手嗎?”

公安的人們一瞬間繃緊了身體——他們感受到了殺氣。

放出殺氣的月野杏忽的又哈哈笑著友好起來,“說是這麼說,但是怎麼可能哈哈,你們也知道好歹的吧!”

她大笑著拍了拍旁邊琴酒的胳膊。

無辜旁聽的琴酒:???

不是第一次目睹月野杏發脾氣的降穀零不自覺熟練地開始打圓場,“嗯,我們的意思並不是威脅或者怎樣,隻是在能力範圍內拿出我們可以交換的最大誠意,希望您可以理解。”

“哇,他對我說您誒,以前都很少聽他說您的!”

月野杏又拉扯琴酒的袖子,全不當真還在說笑。

由於月野杏實在軟硬不吃,還一副不把人放在眼裡的模樣,不止公安的人,連旁邊那些一直不開口的老頭們終於也坐不住。

他們在經過一致協商後,一臉嚴肅地下達最後通牒:

“如果您堅持拒絕來自國家的邀請合作的話,我們會考慮聯合起來抵製您的組織,尋找一起可以定罪的犯罪記錄,並全力通緝您,將您以及您的家人驅逐出境。”

“驅逐出境?”

月野杏重複一下他的措辭,漫不經心不喜不怒道:“這就是你們的最後手段嗎?不能合作就掀桌子,破罐子破摔?”

“你們確定,自己能承受得起這樣的後果嗎?”

她的視線不疾不徐掠過面前幾個人,聲調微揚問道。

明明不是多有壓迫力的視線,甚至沒有剛才的話殺氣重,比剛才提起家人的時候輕鬆很多,但對面的幾人還是感受到了巨大的心理壓力。

——那源自對手實力過強、足以壓製自己的壓力。

但這次任務他們不能不完成,否則就要面對上層的責難,甚至有家族跟著下課的風險。

來的時候,代表日本最高層的所有大人已經交代清楚,這次如果不能待會滿意的結果,他們日後也不用繼續混了。賭上自己的前程,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但本就處於交易談判的劣勢,還拿不出任何行之有效的可以交換的利益,這些人也開始急了。

威脅是他們能動用的最後手段。

如果威脅也不管用……來的時候也說過,不惜一切代價,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也就是說,到了迫不得已的情況,他們需要以自己的性命,去交換月野杏的性命。

公安為首的人忽然低下頭顱,他固然是不願意死的,但為了自己的名聲,為了家族的延續,他隻能選擇同歸於儘!

“你們的誘惑或者威脅對我來說還真的沒有什麼用,你們甚至不能輕易動我的命。”

月野杏忽然好像讀到對方內心在想什麼一樣笑了笑,她早知道日本政府不會眼饞她的好處放著不管,所以提前做了準備,“理論上來說,我現在已經擁有摩納哥、比利時等數個國家的爵位,甚至在摩納哥拿到一個公爵爵位。”

“我的私人軍隊以後就是摩納哥的國家軍,我的企業是摩納哥的合法企業,隻是在日本駐紮,我的組織也是摩納哥官方承認的組織。”

作為一個歐洲中國的平緩地,摩納哥一直受到幾個大國的覬覦,試圖把他收回自己的國土,所以摩納哥親王早在之前和月野杏的談話中就拿出誠意和月野杏交換了很大程度的利益。

月野杏把自己的一半地盤企業掛在了摩納哥這個國家名下,他們互為彼此的庇佑。在這方面占便宜的是摩納哥親王,但與之交換的是,月野杏可以在摩納哥擁有一部分實權,名譽上的親王還是原本的親王,月野杏勉強算個可以攝政的女公爵。

總之,忽略那些不重要的東西,這個爵位最重要的功用就是,它把月野杏的身份從有可能被內部處理的日本公民變成摩納哥公爵,如果她這個女公爵在日本生活過程中受到襲擊——無論是政府還是私人——都很可能引發外交糾紛。

更嚴重一點,如果月野杏動用她的“國家軍”直接反擊,這場原本屬於本國內鬥的戰爭就被迫上升了到國際戰爭的程度。

公安的人在第一時間就把這裡面的彎彎繞繞糾糾葛思考清楚,之後就陷入一種震驚茫然的狀態。

像是沒料到月野杏會在這上面釜底抽薪,也沒有料到會有人挖他們牆角,用一個爵位就把如今已非池中之物的月野杏綁死在自己船上。

這……

公安的人開始出冷汗,其他幾個各部門的代言人也沒好到哪去,紛紛給上層打電話說明情況。

這種情況玉碎是不可能玉碎的,否則他們就直接發動戰爭了。

要知道日本現在最大的依仗是美國,可美國如今的經濟依仗還有一部分捏在月野杏手裡,在美國那邊她就是他們自家人了,美國政府討好月野杏都來不及,怎麼可能為了無關緊要的日本去得罪她?甚至說不定還要反過來替月野杏敲詐一筆。

一想到這種場面,所有人臉都白了。

這是死局。

他們失去了所有能放的上牌桌的籌碼。

“而且……我還沒有追究我剛才在回來路上受到的襲擊。”

月野杏得寸進尺步步緊逼,“能在日本境內做到這種事的組織一隻手都數的出來,其中最希望我去死的大概就是你上面的那些人了。讓他們都給我洗乾淨脖子,一旦被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