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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他不會把愛給哪個女人,不會把忠誠給予某個特定的人。

本該如此。

可他看現在月野杏的眼神讓貝爾摩德這個情場老手都感覺到了戰栗。那樣濃厚的,漆黑的,如同深淵一樣的混亂情感,真的是人所能承受的嗎……她已經開始擔心首領了。

女人心裡的想法半點不顯,眼風掃一眼不動如山的首領,又悄悄去看和安室透他們一起的工藤新一,他們被安置在了聽不到這邊談話的距離。

那個好奇心旺盛的cool guy恢複了原本的體型,這件事毫無疑問是首領做的,真是……讓人心情複雜的決定。

貝爾摩德現在也逐漸看清,卸下原本的濾鏡,剝去對方的老練手段和擴張野望,脫去層層身份的是首領,也即是月野杏本人,其實是一個說得上“溫柔”“天真”的女孩。是的,這麼說有點大不敬,但事實就是如此。

她對認識的人,不,她對普通人的態度並不傲慢。

能夠掌握他人生死的人總會有些不自覺的傲慢,人的生命脆弱,可以輕易奪取他人生命的代價就是失去對生命的尊敬和敬畏。月野杏作為組織的首領,隻理論上她掌握著幾乎無數人的性命,但她依舊沒有那種傲慢。

隻要不是組織的敵人——啊沒錯,波本和萊伊這些三瓜兩棗的,以前可能會是組織首領畏懼的“銀色子彈”,但現在……要想徹底顛覆組織估計得整個日本上層聯合起來才做得到。所以,很遺憾,他們沒辦法被稱為組織的敵人。

所以月野杏對他們才會這麼輕描淡寫說抓就抓住了,說放就要放回去。

還有cool guy,一個幾次三番窺伺組織動向的男孩,正常情況下首領一聲令下把人槍/斃或者沉海都是很正常的決定,偏偏她沒有這麼做,也沒有對angel趕儘殺絕……從這方面來說,她實在不是一個典型的地下組織首領。

她的人情味太足了。

一個人要如何才能做到兼顧黑暗和光明,在黑暗中卻能保持那點珍貴的光明不消失,在高高在上的同時又對所有人的生命一視同仁……複雜的人性會吸引到琴酒真是一點都不意外。那正是對方未曾見過甚至嗤之以鼻的光明,但那同時也是不會被自己汙染的光明,他如何會不想擁有呢?

對琴酒來說,首領簡直是上天賜予他的最珍貴的量身打造的寶物。

也不怪他現在一副活像領地被人入侵、暴跳如雷的雄獅一樣的作態了。

作者有話說:

又修改了幾次,改了很多錯誤,不好意思

第176章 收拾殘局

心裡知曉cool guy多半不會有事, 放下最大一樁心事的貝爾摩德乾脆開始光明正大地看戲。

結果毫無疑問是首領會贏,但她也想看看這過程中究竟會發生些什麼。能看琴酒的戲, 機會可是再難得不過的, 其他人想看都沒有這個身份呢。

她站在角落裡,低調掩蓋自己的身形。

開始看戲。

另一頭,直面琴酒蓬勃怒火的月野杏其實並不著急。

雖然不知從何處來的自信, 但對上那壓迫力十足、冷沉沉壓抑怒氣的眼神, 她總有一種自己可以輕易給琴酒鎖上枷鎖,束縛他、讓他冷靜的底氣。

所以哪怕面對他突如其來的情緒,月野杏也沒有感受到被冒犯,自然不會無所適從,也不會情緒上頭。

在貝爾摩德的提醒下,琴酒似乎冷靜了許多,起碼及時閉上嘴不再攻擊自己的上司。但月野杏知道,那些憤怒隻是被他強行壓下去而已。

“冷靜, 冷靜。”

要不是這裡人多, 她就直接上手???*去捋他的頭發了——總感覺對方生氣的時候挑逗他會很開心。

月野杏清清嗓子,克製自己的惡趣味,認真解釋:“雖然看起來是我被他的話蠱惑,所以才作出把人送回去的決定, 但事實當然不可能這麼簡單。”

“轉述”這句話的時候,她還特地看了一眼說這種話故意挑事的夏油傑。後者如無其事地轉開臉,遲來地假裝自己無辜,並發自內心歎息, 悟不在這裡實在是太可惜, 都沒有和他一起承受闖禍後杏子的秋後算賬了。

月野杏給他記了一筆, 等著之後算賬, 繼續給琴酒捋毛:“把他們放回警察那邊,在你看來或許代表我的軟弱和無能,甚至將個人的私利放在了組織之上……但事實是,在彆人看來,我可以摁下去兩個警察,可以隨手把他們送回去,當然也是可以把他們處理掉的。”

“隻是我沒有選擇那麼做而已,一切的選擇都隻是我的選擇而已,完全取決於一時的心情,並不能代表我的立場。”

“這件事完全不會損害我的形象,沒有人會以為組織的首領是出於畏懼把人送回去的,也沒有人會以為我會因為不存在的‘私情’要把人送回去。”

“組織的首領是我,組織以我的意願行動,但我也會為組織的發展負責。至於私情……”

月野杏故意歎一口氣。

她坐在客廳的長沙發上,夏油傑因為怕挨打在離廚房比較近的椅子上,貝爾摩德在角落站著,隻有琴酒一個人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

月野杏故意蹭過去湊在他身邊,一手側支著腮,用其他人聽不清楚的聲音戲弄地問:

“如果有朝一日我對你的私情超過了組織,你會覺得有問題嗎,我的阿琴?”

她眼睛裡帶著調笑作弄的意味。

琴酒被劉海和帽子擋著的眼睛掃她一眼,沒有任何多餘的被調戲或捉弄的反應,隻是像在闡述一件事實一樣平淡道:“當然沒有。因為無論何時我都會忠於組織。”

“哦~”月野杏拉長音調:“是你就沒有問題啊……”

沒等她繼續說點什麼,話頭就被搶了過去。

“容我提醒一句,您這是在轉移話題,首領。請你有一些職業素養,而不是在說正事的時候性.騷擾下屬。”

琴酒冷笑得很明顯,好像她的話真的隻是騷擾,對他來說都是多餘的煩惱一樣。

說實話這個男人不屑地笑起來時候還挺勾人的。就是那種勁兒勁兒的,說不清道不明的……勾人,越看不起人的時候越勾人,表現得越有距離,越勾人。

說實話,人的本性大概就是這樣,被偏愛的有恃無恐,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本來月野杏以為自己在他眼裡是被“偏愛”的,結果他卻表現出“得不到”的樣子,月野杏就不由自主騷動起來。

她眼帶笑意,卻還故意很不滿的樣子睜大眼睛,誇張感歎一句:“哇!男人,你這麼高傲的嗎?”

“要跟我困覺的男人從彆墅外都排到東京灣了,你居然要拒絕這麼有錢有勢長得還漂亮的我?嗬,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