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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警察。

作者有話說:

越是臨近後面寫得越艱難,抱歉這幾天更新這麼不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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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慌,隻是前菜,一切還沒有超出杏子的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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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色令智昏

夏油傑現在是真的火大了, 任誰自覺穩操勝券的時候忽然被對手掏出來的東西克製都會覺得驚訝——當然造出這玩意的竟然是普通人也讓他有點不爽。

不過那都不重要。

現在重要的是如何讓這群人安靜下來。

他皺眉看一眼人群中的月野杏。

這一次他能夠參與這件事最大的原因就是月野杏的許可,她不希望他們摻和組織的事, 所以要參加這次行動必須全部聽她的話, 不能輕舉妄動。本來他覺得沒什麼,誰知道這群人居然帶了他們意料之外的小東西進場。

這下杏子總不會心軟了吧?

說實話他對對方的性格實在有點無奈。你說她心慈手軟婦人之仁吧,他們見不到的地方月野杏算計其他人下令收下執行任務的時候也不見她手下留情, 偏偏一旦涉及到認識的人就會情不自禁柔軟下來。

是的, 那個看起來厲害得不行,在面對組織時氣場十足的月野杏居然也可以用“柔軟”來形容。

就好像遇到認識的人時,她就變得更像以前的自己,不會輕易將後來的手段用在他們身上,對他們出手。

比如那對活下來的姐妹,如果她們選擇叛逃、背叛或者暗通款曲,月野杏會毫不留情用行規處置,但她們表露出的意願隻是脫離組織去做普通人, 她就放大海把人放回去。

當然這種手下留情也許現在這些人並不想要, 畢竟誰能忍受自己明明是個臥底/敵對者,卻被敵人看不起,似乎他們全靠對手施舍才能活下來?太恥辱。

但理解歸理解,他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對上夏油傑的視線, 月野杏知道他的想法,給他一個安撫的眼神。

不說屬於組織的人在外面隱蔽地候著,哪怕自己家裡就她和夏油傑兩人對抗在場這些人,其實也沒什麼可擔心的。

“可以入侵嗎, 諾亞方舟?”她忽然問。

“可以, 月野小姐, ”空曠的彆墅忽然出現一道少年溫和有禮的聲音。

那聲音似乎來自四面八方, 讓人捕捉不到蹤跡。前一句聲音機械感並不重,後一句就帶了明顯的電子音,明顯可以意識到,這聲音的主人恐怕不是一般人。

“正在入侵中……”

“入侵中。”

“已經奪取控製權。”

“是否停止運行?”

未知的聲音問。

頂著所有人震驚的注視,月野杏微微揚起嘴角,“當然,暫停吧。”

“好的,已經停止運行。”

諾亞方舟的聲音又恢複剛才的稚嫩柔和,“還有什麼需要嗎,月野小姐。”

“沒有了。”

月野杏對沒見過人工智能的土狗們露出一個淡淡嘲諷的微笑。

就你們有黑科技嗎?我們這邊也有成長性max的人工智能呢,無論你們怎麼跳都比不過的那種。說的不客氣點,如今的網絡上,沒什麼防火牆可以攔住作為人工智能的諾亞方舟。

安室透那條郵件同樣如此,隻是需要的時間不會短,還要把他的手機拿到手才行。

這是月野杏一開始的打算,要來安室透的手機追蹤曆史記錄,或者情況有變時溝通內外,她本以為他們會帶屏蔽信號的東西,沒想到是她意料之外的異能屏蔽儀。

一開始月野杏確實希望可以儘量言語解決,但顯然,他們的決意不僅僅是如此。

襲擊的實機選的也很突然。

不過沒有關係,還在掌握之中。

失去了屏蔽儀,公安的人最大的依仗不複存在,夏油傑自然是大發神威,召喚出自己的咒靈,一招就將所有不重要的雜魚迷暈過去。

至於為什麼剩下兩個主力……

他臉上掛著淺淡笑意,眼底的情緒卻是冷的,摩拳擦掌想動一動筋骨。

——接下來就是與暫時“病弱”的工藤新一無關的大混戰。

口頭說服沒有作用,要他們這麼放棄也是不甘心,最後四個人情緒上頭乾脆直接地大打出手,依靠拳腳功夫分出了勝負。

月野杏摸摸痛到失去知覺的肚子,有些懷疑地看一眼鬆田陣平,“你真的對我有意思嗎?”

下這麼重的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仇人。

“哈。”

發出短促一聲笑的鬆田陣平嘴角流著血,因為沒有傷到那雙眼睛,所以他整個人看起來還是英俊的,甚至有點戰損的帥氣,“總得讓你對我印象深刻吧?沒來得及和你的人生沒有任何交集已經夠我沮喪了。”

“……想開點,你可是唯一一個跟我表白的男人。”

月野杏和他對視兩秒,不得不承認對方真的帥,於是出言安慰一句。

——嗯,她就是這樣的顏狗。

“你在說什麼呢鬆田!”

被夏油傑按倒在地的安室透尤自掙紮著,難以置信地抬頭看向失去鬥誌的好友。

“可是我們已經輸了啊。”

鬆田陣平灑脫地聳聳肩,“待會說不定要被她當場示眾處理,人生最後還不能儘情說點什麼嗎?”

“你看起來完全不恨我。”

月野杏維持著坐在他身上的姿勢,居高臨下俯視對方。

最後把人製服的是她,所以他們才是這麼個姿勢。當然憑借月野杏一個人其實打不過精通格鬥的鬆田陣平——沒辦法,自從組織地位有所提高後她就不熱衷鍛煉自己了——還是夏油傑中途幫過她一次。

“為什麼要恨你?”

“來找你的決定是我自己做的,想見你我自己的想法,後悔沒有早點喜歡你也是我的問題。”

“我做了自己一定會做的事,你也隻是做了你一定會做的事,有什麼好怨恨的呢?”

人的生死這種事……從七年前摯友死後就已經看透了。他已經想過,有朝一日要死的話他一定是死在某個爆炸現場,死在自己的崗位上,說不上有什麼崇高的理想或者熱愛,隻是職責所在信念如此。

但如果能死在月野杏手裡……

鬆田陣平之前也想象過這件事,倒沒有什麼不滿,不如說這樣也不錯。

人都是要死的,早晚的問題罷了。

“隻是一個自大的男人希望站在你面前……罷了。”

其實還希望能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