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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正好我有事要找你,跟我出來一下吧。”

不管有沒有事,先把這兩個人隔開再說。她本來可是沒有讓他們碰上的意思。

雖然不知道對方查到了什麼程度,但鬆田陣平確實在暗中——其實也沒有很暗——調查她的事,讓他和琴酒碰上可不是什麼好事。

萬一琴酒一個衝動要殺人她是幫還是不幫,要不要幫忙掩蓋……想想就很麻煩。

而且鬆田陣平也是老熟人了,長得還那麼帥,為什麼要讓人家面對這種危險。

——雖然是他主動來找她主動面對危險的,但月野杏作為一個並不那麼邪惡的黑暗組織首領,並不喜歡對自己認識的人下手。

畢竟就連工藤新一那個小子幾次三番來攪局月野杏都沒有直接乾掉他的意思。

她真是個好人。

“又是隻是看看,嗯?”

二人沉默地在走廊走了一段,琴酒知道她隻是單把兩個人分開的意思,並不是真的有什麼事要找自己,因此率先開口陰陽了一句。

根據溫水煮青蛙原理,無論這隻青蛙現在蹦得厲害不厲害,現階段最好在???*公事公辦的基礎上,偶爾冷不丁來一句言語上的調情,表達自己的感情即可,以免真的稱為單純的床伴關係……

所以這時候稍稍表露自己的意思也沒關係。

為了成功泡上自己最感興趣最想擁有的女人,琴酒真是拿出前半輩子都沒有的耐心在慢慢煮這隻青蛙了。

他從沒想過自己會因為感情的事花費這麼多功夫。

——希望最後的結果是值得的。不值得他也要硬要它值得。

青蛙·月野杏心裡咯噔一下。

琴酒的語氣說酸也不是那麼酸,但也不是無動於衷完全不酸,月野杏被他上揚的語調搞得心裡像飄了跟羽毛一樣不上不下,所以沒能在第一時間意識到——他們其實也不是什麼能達成“吃醋”、“嫉妒”等情緒的關係。

“隻是看看啊……”

不自覺有些氣虛的首領還在強撐著自己理直氣壯雲淡風輕的氣場,“他都脫到我面前了,我看一眼有什麼關係。”

而且也隻看了一眼而已。

哎呀,像他們這種地位的女人,總會有一些男人女人圍繞在自己身邊,有的彆有用心有的沒有,她欣賞欣賞又不犯法。

“所以他是為什麼脫?”琴酒不帶感情地問。

“咖啡不小心灑在襯衫上而已。”

月野杏不以為意。

“謔……?”

又來了,琴酒那不陰不陽仿佛隻是單純感歎的語調,意味深長的語意。

被他那個語氣一激,月野杏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眼角上挑擺出一副傲慢冷酷的樣子,“無論怎麼樣都和你沒有關係吧,這就迫不及待擺出正宮的姿態了嗎?”

女人伸出修得圓潤的指甲點點他的胸口,“擺好自己的位置,我還在警惕你呢。”

警惕他仗著小妖精的身份作出有違組織利益的事情來。

她看起來居然是認真地,認真在提防這可笑的莫須有的罪名。

琴酒一時無言。

月野杏總是在某些時候犯蠢,讓人懷疑她的智商,要不是乾正事的時候看起來有模有樣,琴酒早就受不了她的腦回路了。

——所以她現在的這點懷疑甚至讓人生不出和她計較的心思,也生不起氣來,最多隻有些對他智商的淡淡嘲諷。

琴酒歎一口氣。

日常懷疑自己有沒有跟錯人。

兩個人不知不覺壓了一陣走廊,等走到樓梯的時候月野杏才終於反應過來,她把自己和琴酒調出來,現在鬆田陣平不就一個人了嗎?

“不對!那家夥現在一個人在那邊啊!”

她恍悟。

本來鬆田陣平就來者不善,十有八九是來調查她的,不小心提防他就算了,怎麼還給他製造可趁之機了呢?

月野杏心裡懊惱,嘖,琴酒這家夥還沒上位就儘給她惹麻煩,讓她正事都忘了做,真的一步到位成為正宮的話恐怕組織都要“從此君王不早朝”了!

她含恨看了一眼琴酒。

無辜被瞪的琴酒本人:?

可想而知,等他們回去黃花菜都涼了,鬆田陣平早已整好衣服衣冠楚楚坐在會面室,誰也不知道他又沒有進去辦公室裡面看過。

月野杏也不知道。

就算要調查監控也得等人離開這裡以後,險些被誤會還鬨出一點小烏龍的月野杏隻能佯裝無事繼續和他攀扯,一切等人走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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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田陣平離開這棟豪華乾練充滿現代感的辦公樓,哼著歌一副輕鬆的模樣坐上自己的車,他調了一下後視鏡,戴上墨鏡多看了兩眼,然後才把車發動,離開原地。

在走出去兩個巷口以後,他就給立刻同伴們打了個電話。

“是我。”

“對,之前說的那個案子,是真的,對,有……嗯,先進行下一步的計劃,可以。”

因為在外面,他說的話指代性不是很明顯,隻是謹慎地傳達了一個意思——“是”。

月野杏工作的地方就是在烏丸製藥,她的辦公室裡確實有保險箱,裡面大概有他們要的東西。

他離開以後月野杏一定會調查裡面的監控,所以在月野杏他們意識到自己確實是抱有一定目的前去,並且沒有推測出他的真實目的之前,紅方幾個人需要迅速製定好計劃開始執行!

那邊接收到他通風報信的人們也開始有條不紊地進行下一步。

“在月野杏發現不對進行轉移之前,我們最好立刻開始行動。”

安室透掛了電話以後,認真和周圍幾人說。

“親自去竊取合同的任務交給我和赤井秀一,鬆田辛苦一點,去盯梢月野杏之後的行動……”

所有人安排地明明白白,唯一沒有被提及的工藤新一眼巴巴的看著他,“我呢?”

是啊,他呢?

安室透有些為難地皺起眉,他還真找不出什麼工作適合對方來做。

說實話,工藤新一隻是個高中生,在這群快三十或者三十幾歲的大人眼裡還是個孩子呢,直面組織首領的事情他們能派對方做點什麼呢?不說安室透,就連赤井秀一都想不出這個少年能做點什麼。

對方更適合在幕後策劃,再加上那個小孩的身體,還真的不適合做點什麼。

“……”

一陣尷尬的沉默,工藤新一不滿地嘖嘖舌,打算自己找點事情乾。

這邊緊鑼密鼓地開始計劃,鬆田陣平終於有時間有機會詳細跟他們說今天的情況。

“嗯,月野杏在懷疑我,她還特地給了我單獨相處的時間,應該是在試探我。”

“怎麼可能不去看啊?難得的機會好嗎,我馬上就去看了。”

“最中間是他的辦公室,兩邊是空置的秘書助理工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