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的最高層辦公室裡。
處理今天的工作。
“你最近怎麼回事,已經不需要去實驗室了嗎?”
琴酒坐在她隔壁的隔壁桌,桌上一堆文件,他既要彙報組織下面變動的事,還要替她收攏文件,分類整理簽字……所以看到她有一搭沒一搭在紙上寫寫畫畫的時候,不由按住蹦跳的青筋問道。
他說的是月野杏利用強權迫使人家教授答應作弊進入的研究所,她的研究生畢業證還掛在那裡,本來打算在那裡進修學習來的,誰知現在去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啊……研究所啊,”一說起這個,月野杏頭痛地揉了揉額角,咬著筆鼓起臉,“還不是這邊太忙了,總得等這邊的事結束後我才能騰出手和時間吧?”
“問題是……”
琴酒咬牙冷笑,“你現在也沒有在工作吧?需要騰什麼手呢?”
一上午了,辛苦工作的從頭到尾隻有他和瑪格麗特兩個人,月野杏最大的作用就是接過他們挑出來的文件看一眼,沒問題的簽字有問題的放在一邊,所有苦活累活都是其他人在乾,她自己倒是一身輕鬆。
“哈?你在小看動腦的人嗎?怎麼的,動腦就不算工作了嗎?就不累了嗎?”
月野杏理直氣壯地反駁。
“而且,我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為了讓我之後的日子能夠輕鬆一些,所以才那麼努力把工作都分給你們啊!”
組織的首領已經不隻是理直氣壯,言語說得上厚顏無恥了,“這段時間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目的,把工作安排給其他人,我隻需要做個甩手掌櫃就好。”
她才不是那種願意成為組織奴隸的首領類型啊,她是當上首領希望能吃香喝辣不工作的類型。
“那你最初就不要攤子鋪這麼大……”
琴酒看著桌上的文件都不由頭疼。
這些已經不隻是他日常處理的那些熟悉的東西了,因為涉及了明面上的東西,所以他其實處理得有些棘手。
基本都在他的知識盲區,能不棘手嗎。
普通人的投資裡不能威逼不能利誘,不能舉槍,不能用醜聞來威脅,限製太多了!
琴酒有點麻爪。
然而甩走了這些麻煩的月野杏其實也感覺不到半點快樂,畢竟她一想到這件事完了以後還要每天打卡去做實驗……也有點煩。
乾脆不要繼續上學好了。
——可是不上學的話一個人現在家裡就容易像上次那樣麻煩層出不窮。
好麻煩哦……
月野杏百無聊賴地仰躺在老板椅上,椅子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就在她打算翹掉上午的工作直接讓琴酒把文件留到下午,自己一個人回去休息的時候,瑪格麗特忽然開門進來。
“首領……前台有一個自稱‘鬆田陣平’的警官來想和您見面,請問要接受他的會面嗎?”
月野杏一怔,鬆田陣平?真是久違的名字了。
問題是……他怎麼知道她在這裡?
月野杏眼睛微眯。
“讓他進來吧。”
無論他為什麼來見他,又怎麼知道自己的位置的……見見他就知道了。
“阿琴你坐在此處不要走動,我去去就回~”
月野杏愉快地甩手離開。
琴酒捏著文件的手青筋暴起。這家夥,摸魚就摸魚,還故意在他面前這麼得意……真是氣人。
月野杏的辦公室外面有一個專門的會客室——雖然當初分出這個房間的時候根本沒想到會有派上用場的一天。
但,不得不說,還真就讓這地方派上用場了。
真是怪事年年有。
她坐在外面的沙發上,托著腮等待那位警官的到來。
……不管怎麼想,都是來者不善吧?
畢竟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看起來也沒有放任她做一個壞人、萬事不管的意思,說不定還和安室透合作了呢?畢竟他們兩個據說還是警校的同期。
還特地打聽了她的位置……問題是如果真的彆有用心,會選擇這麼大大咧咧直接上門嗎?矛盾。
沒多久,會面室的門被推開,鬆田陣平推門而入。
鬆鬆散散坐在沙發上的月野杏頭一後仰,就看到了進門的男人。還是一身黑西裝,穿的並不規矩,領帶鬆垮,西裝外套沒有係上,搭配他的墨鏡來看那份痞氣真是蓋都蓋不住,但因為那張俊俏的臉蛋,所有的痞氣也變得帥氣起來。
“喲,好久不見啊,月野。”
他抬手打了個招呼。
月野杏坐直身子,也回道:“確實好久不見了,鬆田。”
“我跟你家裡人打聽過了,沒想到你現在在這裡工作。”
突然襲擊的警官大大方方地走進來,把自己的墨鏡摘下,那張帥臉和多情的桃花眼徹底暴露出來,“雖然有些突然,不過我就這麼直接上門了,你不會介意吧?”
“介意倒是沒什麼介意的……”
月野杏也大大方方看著他,挑眉問道:“隻是想問,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
鬆田陣平嘴角的弧度微微戲謔:“太無情了吧?”
兩個人對視,各懷心思地相視一笑。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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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行動準備
“自從上次見面差不多半年過去了吧?”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沒戴墨鏡, 英俊的面孔暴露在外???*,看起來灑脫不羈又引人注目。
鬆田陣平若無其事地敘舊, 好像徹底忘了上次他們所謂“見面”的關鍵詞是徹底地告白、攤牌、拒絕乃至決裂一樣。
對方表現得這麼坦然, 月野杏自忖她如今也不是個一般人了,於是不肯示弱,扯出自己的商業微笑, “是啊, 差不多半年了。怎麼樣,爆炸班的工作還是老樣子嗎?”
“還是老樣子,每次行動都遊走在生死邊緣,沒死就是幸運。”
鬆田陣平聳聳肩,他已經習慣與死亡相伴,把每天都當做自己人生的最後一天來過,不留遺憾。因此他會決定和組織作對——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月野杏——也就不奇怪了。
“哦,我還以為你是嫌自己的日子過得太輕鬆, 自己給自己找了點麻煩呢?”
月野杏意有所指地笑眯眯看他。
對方似乎在假裝自己沒聽懂其中內涵, 但台詞同樣不能深想,“那倒沒有,隻能說在我心裡是不得不做的工作吧,算是為過去的自己畫上一個句號。”
拯救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