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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和他搭話,打算閒聊幾句。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你也是這裡的畢業生嗎?”她問。

“嗯,畢業以後繼續在工科部進習研究。”

對方似乎當真不善言辭,隻說了這麼一句,月野杏沒有介意,繼續說道:“好巧啊,我現在也在藥學部進修呢。”

雖然月野杏說得多,對方說的少,但對方也沒有一直讓她的話頭掉在地上,有時也會努力接話,所以二人還真的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聊了下去,過程還算愉快。

“咦,你喜歡福爾摩斯啊?”

月野杏有些詫異地問。

畢竟對方是個工科生,看起來還比較寡言不擅長多說,結果居然會喜歡福爾摩斯這種文學作品嗎?

“恩,我最欣賞的文學作品和文學形象就是福爾摩斯,不得不說真是十分優秀而經典……”

似乎是因為說到了自己喜歡的作品,對方的話變得多起來,甚至有些喋喋不休了。

作者有話說:

不善言辭衝矢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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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記得他作為這個身份時候人設是怎樣的了,我們就假設他在杏子面前假裝自己是個老老實實的工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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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寂寥夜空

雖然衝矢昴後來扯上福爾摩斯的話題讓月野杏有些接不上話, 但不得不說二人聊得還是很愉快的。

大概對方也是這麼想,所以主動詢問了他們是否可以交換名字和聯係方式。

月野杏雖然有些意外一個不善社交的工科男居然如此主動, 但看對方似乎很緊張的模樣, 還是很輕易答應了。

日常作為“月野杏”這個身份在外面的時候,她其實並不是個難說話的人。

後來還是活動快要結束,她要去和赤司談生意, 這才和對方分道揚鑣。

跟赤司的生意往來很順利, 大概是近一兩年裡大家都在忙,很久沒有見面也沒有交流,二人之間的氣氛生疏不少,還是公事公辦地把生意談好之後才逐漸回到以前的相處方式。

二人坐在學校周圍的一家咖啡廳,說起了閒話。

“這麼說來,你最近幾年就是在忙這些,才沒時間聯絡嗎?”

赤司征十郎笑意清淡地問她。

月野杏插了一塊小蛋糕,“是啊……接手了一個相當麻煩的組織, 最近才好不容易走上正軌, 正好這幾天聽到北海道那邊的事,就來找你了~”

“是嗎?那還真是多謝你惦記著我了。”

赤司的話也不知真心還是浮於表面,“這次的事還真是幫我忙了,最近公司裡正好有老頭子們嘀嘀咕咕, 否則我也不會現在就急著擴張。”

“不說我了,你呢,最近過得怎麼樣?”他問。

月野杏聳聳肩:“還是那樣?家裡多了幾個人,生意鋪得很開, 地盤穩固……”

“你手裡的組織難道就是最近大出風頭的‘那個’組織?”

安靜喝咖啡聽她說話的赤司冷不丁問。

月野杏一怔, 她到現在都沒有給自己的組織起一個像樣的名字, 明面上的烏丸製藥也不能代表整個組織, 所以大家提起組織的時候隻能用“那個”組織來指代。

她倒不驚訝對方的情報這麼靈通——畢竟赤司財閥是日本幾大財閥之一,合作夥伴、姻親聯係幾乎遍布上層社會,在她和安田家那些人合作後知道這件事也不奇怪。

更何況她還是露臉了。

所以在他問起後月野杏也就順勢大方地承認了,“是啊,你們也有所耳聞了嗎?拖拉起這麼個組織可是很不容易呢。”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赤司抿一口咖啡,似是淺淺抱怨地提起:“你這樣一來顯得我們生疏多了,怎麼隻選擇跟安田家合作?”

月野杏笑起來,“因為組織裡面有點麻煩,所以一開始才需要綁架一些政界的家族上我這條破船呢。現在發展得差不多再和你們合作的話,你也容易跟你們家的人交代吧?”

“真是多謝你考慮那麼周全。”

不得不說,這樣做雖然確實是為了他著想、不願意他為難,但同時也更顯得生疏,赤司不知道該說什麼,在成年後交的朋友總是不如上學階段那樣沒有利益瓜葛、可以敞開心扉,其中的尺度和分寸,拿捏太遠不免讓人受傷。

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關係之中利益的成分也不少,說有多傷心難免太過虛偽。

二人沒有就遠近問題談太多,甚至順勢敲定了一些其他方面的合作。

赤司遲早是赤司財閥的繼承人,如果現階段成績做得不錯,也不是不可能在這個年紀就擁有財閥內部的一定話語權。月野杏和他合作,幫助他穩固地位,最後的好處是雙方的。

雙贏的事。

二人最後又談了許久,這才結束口頭的合作和約定,各回各家。

月野杏和對方分開後一個人走著,回想起剛才的談話其實也有一點點惆悵。畢竟當時也是很真心的朋友,但是眼看隨著時間推移和利益糾葛,隻能這樣夾雜著利益相處,心裡也不是不難過。

隻能說這大概是成長和地位的代價吧。

這裡距離家裡有些遠,月野杏又沒開車,於是叫了無事可忙的琴酒順路來接自己。

二人沒有坐車,而是選擇步行回家。後者的黑大衣被她披在身上,蓋住那條稍顯誇張的禮裙,神色淡淡地走在夜晚上的回家路上。

琴酒從自己的車上取了一件備用的大衣自己穿上——自從第一次把衣服借給她後,琴酒就開始習慣在自己車上多備一件以防萬一了。

他叼著煙,沉默地跟在首領身後,???*棄車步行送她回家。

在琴酒身上到小腿的大衣穿在首領身上幾乎要到腳踝,好在月野杏今天穿了一雙十公分的高跟鞋,穿上下屬的大衣才沒有顯得太狼狽。

她難得安靜地走著,一言不發,偶爾抬頭看看東京上方不甚明晰的星空。那張明豔的臉失去常見的笑容和輕鬆的眉眼,輕易便顯露出那身日益身居高位位高權重說一不二的氣勢來。

哪怕現在月野杏有些惆悵,也不影響她的鋒芒外露。

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頻率穩定的噠噠聲。

琴酒同樣一言不發跟在她身後,像一個安靜的影子,沉默的護衛,忠誠的騎士,永遠沉默而堅定地站在她身後。

他咬著煙看著她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