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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琴酒收到了來自上司的郵件。

他還以為是什麼任務聯係,誰知一打開隻是一條來自月野杏陰森森的警告。

【要是被我發現你自恃身份浪費組織的資源你就完蛋了,阿琴。】

琴酒:……

什麼身份,什麼身份,首領的床伴嗎?難道他還能借這個身份作出什麼舉動來嗎?大肆宣揚自己是首領的床伴然後揮霍組織的資產?

他可丟不起這個人。

月野杏這個女人腦袋裡究竟在想什麼,他真的不知道。

這算什麼,被害妄想症?

於是他也心平氣和地回了一條消息。

【您這是何出此言呢?】

【我夢到你開直升機掃射東京塔,真是了不起。】

【……有病就治。】

哪怕琴酒對這個女人有意思,也不得不承認,她有時候腦子確實有點問題,他可不是那種有那個耐心哄人的男人,隻能隨自己的心意把人懟回去。

他熄滅手機,深深覺得有這個時間和月野杏掰扯還不如睡覺,反正她才是首領,她說的才再說。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月野杏心情依舊不愉快。

——昨晚的夢非但沒有遺忘,還時不時在腦子裡回檔一下。就很煩人。

“又怎麼了?”

夏油傑再次敏繞地發現今天的月野杏似乎也不怎麼愉快。他心裡已經開始嘀咕,之前一連幾個月不休息的時候什麼事都沒有,現在一休息下反而開始今天不開心???*明天心煩鬱悶的,怕不是閒出來的毛病。

“我夢到琴酒在開直升機掃射東京塔。”

她語出驚人。

“酷~”

夏油傑睜大眼,這可比上次艦艇登陸黑|手黨樂園島還要讓他驚訝,東京塔誒!這才是他想象的黑|手黨的大場面啊。

“……”

月野杏心情鬱鬱地看他一眼,咬著自己鐘愛的大蝦,“搞出那麼大的動靜,整個東京都要知道有恐怖分子襲擊東京塔了!這算什麼,難道是我杞人憂天,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

“咳咳。”

夏油傑收起自己看熱鬨的小心思,再次擔任月野杏的情感分析大師,認真給她分析掰扯,“其實你完全不必擔心這種事吧?你不是說那個琴酒是一個很有分寸,深得你信任的男人嗎?怎麼想都不可能去做這種事啊,這方面你也可以繼續相信他啊。”

“我覺得你大概是,恩……也許是你第一次發生這種身份上的變化、你懂,所以有些不適應,因此才會做出這種夢。”

言下之意,月野杏太菜了,所以才會在開葷以後感到不適應,慌亂不知所措,還做這種夢。

“……”月野杏斜睨他一眼,“我聽出你的意思了。”

“咦?我有什麼意思嗎?”

夏油傑無辜地眯眼笑起來,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彆胡說哦~”

“嗬,你這個童貞還在的家夥有什麼資格陰陽我?”

月野杏高高在上地鄙視他。

“……#!”

即將成年但童貞尚在的夏油傑額頭蹦起青筋,虧他還特地開解對方,結果報應到自己身上了啊,真是好心沒好報,“按照年紀來說的話杏小姐你這個年紀也是在忙事業嗎!”

他惱羞成怒補充:“而且我對那些普通的猴子女性才不感興趣!!”

連“猴子”這種稱呼都出來了。要知道自從月野杏開解他以後,思想稍微成熟的夏油傑已經不再將普通人視作“猴子”了,隻是情緒激動的時候不免有些不受控製。

“是啊,這麼一說你要是和普通女孩子sex的話那豈不是日猴了。”

月野杏若有所思。

“……滾啊。”

夏油傑頗有些一言難儘。

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畢竟,說月野杏是在瞎胡說吧,貌似還有一點點道理,說有道理,總感覺自己臉上掛不住。

“所以你要破掉處男身份還要找一個在你眼裡不是猴子的女人嗎?”

月野杏笑嘻嘻地調侃他:“所以你有人選嗎?還是需要我推薦呢?”

“……這還不簡單,”夏油傑咬牙微笑,“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杏小姐。反正你和那位琴酒也沒有什麼情感關係,就算和我攪和在一起也沒有什麼道德負擔不是嗎?正好你也在害怕琴酒以你的名義肆意妄為,換成我不就不需要擔心了嗎?”

哇哦生氣了生氣了。

月野杏沒有繼續招惹他,笑嘻嘻地跑遠了。

哎,有性生活也好麻煩哦,一點都不乾脆利落,還有理不斷剪還亂的感情線,更有甚者還要擔心發展處其他關係的手下會不會恃寵而驕,有一天忽然發瘋要去開直升機掃射東京塔,把整個組織送進去。

今天的月野杏也依舊在煩惱呢。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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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榮譽校友

琴酒發自內心地覺得, 最近的月野杏實在有點難伺候。

要他本來的想法是溫水煮青蛙,以能讓月野杏不知不覺適應他的速度最佳, 在這期間對方有需要就上.床, 沒需要就繼續當一個合格的下屬——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那種——奈何月野杏並不配合。

從上次深夜給自己發了條警告郵件開始,後續也沒有放過他,還總用懷疑的眼光看著自己。

琴酒問她為什麼, 那女人也隻會一臉警惕地看著自己, 說什麼懷疑他隨時會“恃寵而驕”辦壞事的屁話。

說實話,他單知道女人麻煩,知道處在上位的人很麻煩,但他萬萬沒想到,二者身份結合在一起的月野杏簡直是麻煩plus,麻煩的製造機,是他完全沒想到的程度。

他都不想問月野杏口中那莫名其沒有蹤影的“寵”是哪裡來的,就問這家夥憑什麼以為自己會乾出掃射東京塔這種事出來, 這是赤.裸裸地汙蔑, 比無妄之災還要無妄之災。

就連伏特加都看不過眼了,悄咪咪私底下問他,“大哥,你是得罪大姐頭了嗎?”

琴酒冷冷地瞥他一眼。

當然伏特加從跟著他這麼多年了, 不至於被這一眼嚇到,他還有膽量委婉表示:“大姐頭最近好像很針對您的樣子。”

“誰知道她怎麼想的。”

琴酒煩躁得貨真價實。月野杏的脾氣在二人關係發生漪轉換後簡直不能更難搞,早知道這樣——

早知道這樣他也還是會下手。

這種事誰試誰知道。

叼著煙的男人又忍不住回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對他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