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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會了她的意思,用眼神打趣同情他一瞬,“那麼祝你早日得償所願吧。”

以琴酒的忠誠,就算他真的跟首領有情感關係,對組織來說其實影響也不大,反而還對他們這種認識很久的老成員有點好處。

第二個知道的就是伏特加了。

大哥一連數日心情都不錯,就算他那天犯錯把波本喊回來也沒有被懲罰,就算波本本人真的回來大哥也沒有任何不爽的意思……能讓大哥心情這麼好的,他掰掰手指也就能數到那麼幾樣了,尤其大哥還是不是親自開車出去,一走就是一晚,身上的那種氣息掩都掩不住。

伏特加不想知道都知道了。

當然,就算得知了這些對他來說也沒有任何想法,最多是清醒一下大哥這幾天???*心情好了很多,不會和他計較一些小錯誤罷了。

真的完全沒有多餘的想法,隻是看到波本的時候心裡得意一句“大姐頭終究還是更偏愛大哥”而已。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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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波本求見

波本回來了。

由於首領把自己從美國叫回來, 實際卻沒有下達任何任務,這種情況下安室透覺得自己問一問對方其實沒什麼影響, 再加上還有美國的事要彙報, 想好了理由和借口,他跟月野杏約好時間,想來見她一面。

而接到他求見的月野杏考慮到自己現在不需要躲躲藏藏, 可以大大方方表明自己的身份, 乾脆把見面的地點定在了自己家裡。

反正家裡的人這個時間都不在,就算要說組織的事也沒有什麼影響。

於是安室透得以輕易進入首領的新居所。

——不過這個地點其實不是什麼保密信息,大家都查得到。

但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去又是另外一回事。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樣,所有人都知道打開魔盒會放出災難,於是不敢輕舉妄動。知道月野杏地址的人也是一樣,貿然上門或者跟蹤隻會是一場災難。

淺金發的黑皮男人一身黑色休閒裝,戴著鴨舌帽, 低調地走進彆墅。

月野杏在書房裡等他。

和窮奢極欲喜愛歐式作風的前任首領不同, 月野杏對自己的書房審美隻有簡約、大方、舒適三個要求。

大片大片以牆計算的書籍貼著牆壁螺旋上升,為了方便拿取還有升降梯和扶梯,數量驚人。看書的地方在另一個小區域,那裡擺著小桌和沙發, 木質小桌上面擺著小坐燈和幾本夾了書簽的書,桌旁是幾個一看就舒適柔軟的沙發,鋪了毛茸茸的攤子和抱枕。

月野杏就窩在這樣舒適的沙發上,穿著簡單的T恤和短褲, 赤腳踩在暖洋洋的坐墊上面。

“你來了, 波本。”

看到人進來她也隻是歪歪頭打一個招呼。

“好久不見, 首領。”

男人摘下帽子, 笑著和月野杏打一個招呼,他的笑容依舊“安室透”版沒有陰霾,氣質陽光的無辜微笑,眉眼彎彎。

“確實好久不見了,”月野杏稍微直起身示意他坐下,笑眯眯地和他敘舊,“這一年大部分時間都把你放在美國那邊,過得還適應吧?”

“當然,不算什麼複雜的任務。”

安室透哪怕心知肚明對方就是故意把他送去美國,也知道她就是不懷好意,但卻什麼都不能說,還是要和她虛與委蛇,“任務的事不算難,美國那邊的任務環境還算不錯,為了任務也沒有什麼適應不適應的。多謝您的體貼。”

……

“體貼”兩個字一出來月野杏就有點思緒遊移,一瞬間想到抱怨自己不體貼的琴酒身上。

嘖,第一次開葷就是太沒出息了,居然這樣也能時不時想到那天晚上上去。

月野杏晃了一下神,又很快把注意力放在自己面前的安室透身上,“你客氣了。”

二人寒暄一樣你來我往一番,她忽然一笑,“我們兩個知根知底的人其實完全沒必要這樣假裝,扮演和諧的上司和下屬了。想必你已經知道我是故意把你放在那裡,我也知道你知道,而且你知道的說不定比我想的還多”

她說了這麼一通好像繞口令一樣的話,直言問道:“所以……我們就直說吧,你來見我是有什麼事了嗎?”

“……”

話突然說開,意味著這番對話的身份從首領和下屬變成了月野杏對安室透,他看著月野杏,忽然沉默一瞬。

如今的月野杏早已不是幾年前的她,無論樣貌還是氣勢。她長開了,之前還帶著嬰兒肥的面容瘦了下去,顯露出的五官比起之前更美豔且富有攻擊性。眼睛狹長銳利,眉峰微微上挑,嘴角似揚非揚,眉眼微低的時候已經有幾分不怒自威的氣勢。

現在的她成熟,穩重,從容不迫,不動聲色,謀算慎重,已經是一個足夠有手腕有手段的首領了。

組織在她手上蒸蒸日上,一日千裡。

他幾乎是眼睜睜看著她成長,看著她讓組織勢大,看著組織一步步成為現在的局面。

月野杏在這幾年裡非但沒有回歸陽光之下,甚至沒有洗白上岸的意思,反而徹底陷入無儘黑暗之中。

——成為黑暗中的話事人。

權力、權勢、身份真的是一種奇妙的東西,能把一個普通女孩子變成如今這幅模樣。

這個過程裡他都做了些什麼呢?

好像什麼都沒做到。

所以月野杏依舊是一個人在面對那些,一個人成為組織的最高人,一個人籌謀。

他嘴上說著對方可以回到陽光下,實際卻什麼都每來得及做。

隻是徒勞地,徒勞地注視著對方。

安室透忽然有些懷疑自己了,他說要把月野杏拉在陽光下真的還來得及嗎?或者說現在的他真的做得到嗎?

“怎麼不說話?”

月野杏抬眼看他,就見他沉默地看著自己,失去偽裝的陽光開朗氣質後,真正的他顯得犀利而冷靜,攻擊性極強。

“……沒什麼,隻是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看起來好像有點迷茫。

本來有些漫不經心的女人把注意力從手上的書移到他身上,月野杏調整一下姿勢,拍拍面前那個沙發示意他坐下,“究竟怎麼了?”

她對安室透總是有一點偏愛的,哪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