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會面的,也會時不時去探望他,私交還算不錯。”
她半真半假地說著:“關於你們在美國的某些活動,也不是不能行個方便。”
說完她還意味深長地看一眼對方。
安田先生更加喜怒不形於色,穩穩地問道:“不論我們是否需要這個方便,我姑且問一句,您這麼做的條件是什麼?”
他說自己隻是姑且一問,月野杏當然不會信他,這是魚兒要上鉤的前兆,她聳聳肩輕鬆道:“很簡單啦,我想要日本的警方也好,公安也好,能對我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彆再試圖把我的組織掰倒。”
“說實話,我們存在帶給你們的利益要遠超那些無法聚在一起的雜七雜八的小魚們。”
“黑暗也是需要一個秩序的,我們願意成為這個秩序。”
她下巴微抬,顯示出了坐擁組織帶來的微妙傲慢。
那是屬於組織首領的底氣。
儘管她的措辭很委婉,但安田還是把這句話潛藏的意思翻譯了出來——月野杏想要整個日本的地下組織隻有他們一個,或者說以他們為秩序,以此交換日本——或者說他們這些家族——在海外的利益。
何等的野心!
日本現在其實早已沒有了能夠和他們抗衡的組織,可面前這個首領卻不滿足於此,而是希望成為整個日本默認的黑暗世界的秩序嗎……
“當然,除了海外,日本境內的生意也不是不能做。”
月野杏相當豪爽地給他看了一部分計劃書,目前日本最稀缺也最難做成的互聯網網站、軟件、雲平台等等。
所謀甚大。
“這件事我需要向上反饋一下,不過您所圖謀的實在不小,目前我也不敢給您任何保障或承諾,望您能理解。”
安田為難地說了實話。
月野杏到也不介意這點,“沒關係,我也不需要任何保障之類的東西。”
雙方表面上相談甚歡,吃過一頓飯後分道揚鑣。
月野宅,深夜十二點以後。
“你不擔心他們不遵守承諾背刺我們嗎?”
坐在沙發上聽她複述完的琴酒狠狠皺起眉,不知道她怎麼會如此信賴一個政客。
要知道政客嘴裡可是沒一句實話的。
“信賴?”
月野杏搖頭失笑,“不存在的。我那句話的意思是——我不需要任何保障,我隻相信自己手裡的槍。”
“如果他們考慮好和我們合作就罷了,如果不同意,我不介意用我的槍讓他們清醒清醒。”
手裡玩著格.洛.克,月野杏開玩笑似的瞄準了琴酒的眉心。
琴酒似乎對她的做法還算滿意,嘴角微揚,“不錯,隻有自己手裡的槍值得信賴——你總算說出了一句像樣的話,首領。”
反而月野杏對他這幅誇獎的口吻不太滿意,故意用詠歎調的語氣誇張道:“哦,阿琴,是我說錯了!你當然也值得我信賴!”
“……”
五天後,如月野杏預料的那樣,安田和他背後的那些家族非但沒有給出她任何回應,月野杏還聽說了下面傳回來的消息——某些東京地區的地下組目最近正在商議是否試圖聯起手來行動,好奪下組織下屬的一點小生意。
不算意外,畢竟他們是些政客,喜歡和勢均力敵的人合作,月野杏大概需要先秀個肌肉給這些吃硬不吃軟的傻瓜們看看。
於是她坐在自己家的書房裡下達了指令。
“那些組目雖然不值一提,但???*蟻多咬死象,還是要謹慎一點……叫貝爾摩德負責這件事,不需要管太多,這要讓他們最後成不了事就可以。”
“不,不需要吞並,太小了我看不上。”
“至於說你,琴酒……”
“這次競選的候選人之一,土門康輝,我希望你能在最明顯的地方,眾目睽睽大庭廣眾之下,把他乾脆利落地射殺掉。”
“如何,可以做到嗎?”
“土門康輝?這家夥跟那些人似乎不是一夥的。”
琴酒翻著手上的資料。
土門康輝外在的形象是個正義感極強,對暴力犯罪采取不加容忍嚴厲打擊的態度,在選民看來其實是非常優秀的首相候選,對組織來說就不是這樣了。
“一石二鳥,他如果真的上台對我們的處境不太妙,另一方面,這些人跟土門家的關係也不怎麼樣,所以我隻是體貼地替他們消除障礙罷了。”
月野杏笑嘻嘻:“當然,也不是什麼威脅或者恐嚇,隻是單純想催促一下他們,儘快給我回複罷了。”
“如果他們翻臉你就把屎盆子扣在他們頭上?”
“說話真難聽啊……不過就是這麼個意思。”
“了解,這個任務我會親自去執行的。”
“OK~我最重視得力的阿琴,沒有你我可怎麼辦?”
月野杏幾乎要唱起來。
“我隻知道沒有你我會很輕鬆。”
琴酒冷冷道。
“不,我不信。”
作者有話說:
今天下午寫了個琴酒的小短篇,在專欄第一個,有興趣的同學去看看吧,這裡的感情進度有點拉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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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實在被昨天一串琴酒的評論嚇到了,我感覺我也沒寫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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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工藤夫婦
江戶川柯南, 或者說工藤新一這幾天過得不怎麼樣。
自己作為一個小孩子,晚上出去會見危險的人物就算了, 還無意間帶走毛利蘭。雖然後者因為很早就休克過去的原因沒有受什麼傷, 也沒有聽到太多秘密,但到底還是遭受到巨大的衝擊,精神有些不濟。
但誰也沒辦法去指責一個小孩子, 更何況這個小孩本人現在的狀態才是最差的那個。
一連發了幾天高燒, 反反複複不見好,高燒最厲害最迷糊的時候滿嘴都在說胡話,不停重複著“灰原、灰原”“蘭”“不要”“組織”“夏布利”之類的胡話。
也不知道他們到底經曆了些什麼。
毛利小五郎急得去找警方,希望能得到一些線索,看看這兩個小孩究竟是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的。
逼問自己的女兒也得不到任何回複,逼急了就扭過頭眼角含淚,連她媽媽妃英理也沒能多問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