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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跳出的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

【。】

隻有這一個句號,像是一條普通的騷擾短信。

愣了一瞬,降穀零的心卻忽然劇烈地跳動起來,幾乎要躍出他的胸腔。擅長邏輯推理的大腦第一次跳過了推測、證據、確認等等步驟,瞬間得到了結論,這是景光!諸伏景光!他還活著!

沒有死,他沒有死,之前見到的那個身影果然是他!月野杏把人送到了新乾線,那趟車前往橫濱,沒錯,月野杏的老家就在橫濱,她把景光送到了那裡,組織的人就沒辦法下手,有異能力者在,橫濱就不會有其他的地下勢力,那裡對景光來說是最安全的!

果然是這樣!

也許是長久沒有得到回複,手機又跳了一下。

【?】

沒看懂嗎?

他一定是這麼想的。

降穀零幾乎都想象得到摯友那邊笑著的有點苦惱的表情了。景他一定很著急,一直被看管著不許跟他接觸,迫不得已沉默了這麼久。

他顫著手,回了過去。

【。】我當然看懂了,隻是有點難以置信。

降穀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笑還是哭,頭埋在黑暗裡,一滴眼淚掉在手機上。

他還活著,太好了。

作者有話說:

降穀零慘遭月野杏PUA啊,明明被搞得那麼慘,還是不自覺期待她真的救下景光,發現景光真的被救以後也不會恨她了,還會有點彆扭的感謝之類的。

慘,實慘,被玩弄於掌心。

最重要的是,月野杏還不知道,幾乎是零零一個人的獨角戲。

惹,我怎麼這麼喜歡迫害他啊,我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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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登堂入室

默契的竹馬二人都知道諸伏景光現在情況不妙, 需要蟄伏,不然也不會一個報平安的短信都隻發個句號, 因此幾個標點符號以後就結束了對話, 沒有多聊。

對降穀零來說,隻要知道自己的好兄弟還活著,在橫濱好好活著, 就足夠了, 他不急著一定要見到對方。

——得知這個好消息後,公安精英消失幾個月的理智終於上線,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也回憶起了自己之前針對月野杏的行為多有莽撞。

當時雖然強撐著冷靜下來,在組織面前沒有表露出可疑的跡象,但在月野杏面前他卻並非時刻冷靜,不知道露了多少馬腳。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那張臉被深深刻在了自己的腦海裡, 降穀零很難在她面前保持冷靜。

那張明豔漂亮的臉, 他從前從未關注過具體是什麼模樣的,隻是下意識把她妖魔化了,覺得那張臉上明亮的眼睛像燈籠魚的燈泡,挺立的瓊鼻像刀劍, 嫣紅的嘴唇像被惡鬼的血浸染過,散發著邪惡的氣息。現在想想,既然她是異能力者,還救下了景光, 他是否應該重新考量一下月野杏的善惡立場呢?

降穀零心裡想著繼續調查一下月野杏進入組織後執行的任務, 希望以此能判斷出她是像他這樣紅批黑的臥底, 還是包藏禍心、救下景光另有圖謀的真黑。

目前他還是謹慎些的好, 不能主動聯係景光,暫時私下調查好了。

其實說繼續調查,他之前已經調查過月野杏很多次了,差不多把她不到20歲人生中所有的大小事都翻來覆去查了個遍,甚至比她自己都要記得清楚,唯一知之甚少的也隻有她在組織裡執行過的任務了。

組織在任務的保密方面做得還是很優秀的,級彆不夠的代號成員無論是能查閱的他人資料還是任務的內容都是有限的。

現在他知道的也隻有月野杏的第一次任務是“處理”組織的臥底蘇格蘭——這是在他面前完成的,還有一次任務是在東京大學某個研究所縱火竊取資料——那次也在東大見到對方了,最出名的一次大概是八月份處理叛徒的那次。

很出名的一次任務,打破了任務的保密性,幾乎所有代號成員都有所耳聞。

據說那次任務是她和琴酒一起完成的,僅僅兩人去做一個高難度任務,卻還是完美完成了。耗時不過兩三周,就將兩艘遊輪以及裡面的全部資料和軍火都被繳獲,叛徒中的兩個代號成員和其他小嘍囉全部被處置,甚至還吊出了美國那邊的大魚——據說是FBI的臥底。

雖然FBI被搞掉很高興啦,但是他還是覺得很離譜。

畢竟之前他一直不太相信這是兩個人能完成的程度,但如果月野杏是異能力者的話,任務的等級一下就降低了。

除了這些之外,他能得知的對方任務消息就有限了。

因此觀察範圍十分狹窄地定下了這三個任務上,已知上述任務對方第一次就以看起來極其酷烈的手段實力放水,第二次沒有害死人,第三次則處死的是組織的叛徒……

跟臥底的做法不謀而合。

眾所周知,臥底想要獲取信任的話往往初期任務最拚命,甚至會表現出某些黑暗特質來展示自己“不是好人”,後來也會努力展示出野心,一心一意往上爬,以獲得代號為第一步目標,獲得上面的信任為第二步目標,爬上高位獲得更多情報為第三步目標。而在臥底完成所有任務中,暗殺無辜人員是最不願意完成的,處置組織的叛徒是最積極的。

當然這也隻是十分草率的類比,具體如何有待繼續觀察。

情報組跟行動組的任務其實有所重疊,畢竟情報組也分為坐在室內處理情報和外出執行任務獲取情報,波本就是被粗略劃分在情報組的行動成員,基本算是朗姆的管轄範圍,因此他對行動組那位傳說中的top killer久聞大名,卻從來沒見過。

說起來他也隻是個加入組織近兩年的新人,當然見不到這種“大人物”。

因此,在某次交還任務時碰到了被人們稱為“Gin”的黑大衣男人後,他就知道——是對方主動上門來找他的,至於為的什麼,他心裡隱約猜到了。

“波本,對吧?”

站在凜冽的冷風裡,高大男人的銀發隨風而舞,收腰的黑色大衣裹在他身上,隻有衣擺獵獵作響,他隨手點了根煙,鯊魚一樣的眸子咬住眼前的獵物,“朗姆那個家夥手下勁頭十足的新人……聽說你最近在打聽些不該你管的內容。”

“為什麼?”他冷沉的語調問。

“為什麼……”波本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屬於雄性的競爭意識從眼神到動作表露無遺,“我跟夏布利有些淵源,苦於沒有對方的聯係方式隻能四處打聽。沒想到釣出來一個大前輩。”

“你們應該不是那種關係吧?”他笑起來,那雙含情的紫灰色下垂眼微微眯起,搭配嘴角的笑營造出了小狼狗的氛圍感。

雖然這是他之前就想好的擋箭牌,但沒想到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