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4(1 / 1)

好形象可就毀於一旦了。”

前半段說的還很正經,可惜後面就暴露本性了,琴酒嘲諷的意思簡直撲面而來——身為犯罪組織的未來繼承人居然給警察抓犯人,真是瘋了——差不多這樣的意思。

“又嘲我,又嘲我,琴酒你不嘲諷彆人就說不出話了嗎?”

月野杏不滿地敲敲桌子,“再說一遍,我跟你們這些黑戶不一樣,我有一個光明正大的明面上的身份,這個身份很乾淨也很有用,你這種人是不會懂的。”

“哦?無所謂,隻要你彆按捺不住把自己的本性暴露出來,隨便你乾什麼。”

在琴酒心裡,月野杏還是那個第一次任務就用冷兵器砍頭,後來還喜歡肩扛火箭筒給敵人來一發的“瘋子”。他實在不相信對方表面表現出來的“善良”,跟警察的良好關係。

惡心。

裝模作樣。

“多謝你的關心,琴酒。看樣子我可以把你視作我這邊的了?”

“……”這女人究竟在想什麼,琴酒不想理解。

不過不得不說她的計策是有用的,本來boss信任的就是朗姆這個二把手,對他則是重視大於信任,現在更是如此。任務不影響,繼續出,多的情報和想法卻絕不會跟他吐露——在朗姆那裡,他已經被劃給了夏布利,在boss那邊也是遲早的事。

但他就是不想說出來讓這家夥高興。

“嘻嘻,我明白了。”他不說話,對方也不會閉嘴,語氣還賤嗖嗖的。

琴酒的氣場更冷了。

電話掛斷,坐他對面的馬德拉聳聳肩,“你們這算是什麼,調情?她對你有意思?”

說到調情,琴酒能想到的隻有貝爾摩德的“調杯馬丁尼”,夏布利這種逗貓一樣的撩撥他實在看不在眼裡,“她那也能算調情?”

幼稚。

“我說的是你。”馬德拉眼神古怪地看他一眼,“既關心又嘲諷的,你一把年紀了,何苦跟才十九歲的姑娘計較,這不算琴酒式的調情嗎?”

琴酒眉眼不動,煙霧嫋嫋,“我要吐了,黃毛丫頭有什麼可調情的。”

馬德拉回憶一番夏布利的身材,覺得那怎麼都不能算是黃毛丫頭……“所以呢,你不去看雪莉那裡,反而過來找我是為了什麼?”

“你說呢。夏布利在組織裡最親密的就是你了,我需要知道她這些日子在忙什麼。”

“你查她?”馬德拉的實驗室現在排面遠沒有雪莉的大,因此他能閒下來跟琴酒聊天,也有心情八卦打趣對面的冷酷鯊手,“不是對人家不感興趣嗎?”

“這個和那個是兩回事。”

琴酒有些不耐煩了,“她知道你一邊她的錢一邊不乾正事就知道八卦嗎?”

“Hey!夏布利的錢我可是都用在刀刃上了!你休想威脅我!”馬德拉心疼自己,他從夏布利那裡掏點錢出來可不容易。

“就算你這麼問了從我這裡也拿不到答案的,她隻有之前要我做一個屏蔽電腦追蹤的小玩意,還有今天這樣要查點資料,其餘時間並不找我,也不會告訴我她都在做什麼。”

一身白大褂戴金邊眼鏡的斯文男人意有所指地看他一眼,終於有了點組織乾部的模樣,冷淡道:“這樣調查人家的行蹤可不是下屬該做的事情,琴酒,你是不是僭越了?”

“嗤,你倒是對她忠心耿耿。”

“不然呢?我還拿著夏布利小姐的實驗資金呢。”馬德拉又恢複了那副不著調的模樣。

“隨便你。”

琴酒起身,黑大衣甩出一個利落的弧度,隨即跟在主人的腿邊,上下飛舞。

“哼,琴酒,再搖擺下去可就沒有你的機會了。”

馬德拉狀似無意地提醒,“前段時間有不少人來調查她呢。”

“我知道。”

男人隻留下一點餘音,很快消失在漆黑的走廊。

雪莉的實驗室就在馬德拉的上面,地下三層,而她的權限也隻在這裡和地上一層有效,其餘地方都去不了,因此當她看到琴酒的背影從樓下上來的時候有些驚訝,又沒那麼驚訝。

琴酒畢竟在組織這麼多年,會認識其他實驗室人員也不奇怪。隻是這家夥不去做任務反而來找人這種行為本身就很令人驚訝了,那可是琴酒,對任務一絲不苟兢兢業業的琴酒。

雪莉眼神微動,試圖問看守自己的人,“樓下是誰的實驗室,可以告訴我嗎?”

“抱歉,您沒有權限。”看守人員就像是機器人,隻會回答一句“抱歉,您沒有權限”,整天“權限”“權限”“權限”個不停。

“哦。”雪莉沒有太過失望,她已經習慣了。

雖說是很“珍貴”的頭腦型人才,但組織的待遇就像幾個世紀以前一樣,隻會給錢、軟禁,身邊留下的人既是保鏢也是監控,生怕她會逃跑。

除了實驗組以外,情報組也有一些人事變動。

波本最近很忙。

調查月野杏的事陷入了瓶頸,但他每天還是會挑個時間盯著,調查那棟彆墅的事也有了波折,很難得到具體的消息,隻能大體推斷這裡的住戶是什麼時候租的這棟彆墅,除此之外,他還要完成情報組忽然激增的任務。

是誰來了日本,隸屬於哪個分部,死了多少人……調查很隱秘,任務拆分做得很到位,若不是他提前知道一些情報,隻怕這會就算把調查結果都揣進手裡也串不在一起。

很忙,但是有收獲。

“日本這邊不知出了什麼故障,大量海外分部的人向這邊湧來,死了十之八九,不知道他們目的何在。”

波本——或者說降穀零悄悄把情報傳給公安。

他將信息發出去,隨即疲憊地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天花板。

好像有快20個小時沒睡覺了,10個小時以前進食過一次,這樣下去有猝死的風險。

他明白自己現在應該閉上眼睡覺,大腦卻十分活躍,不聽指揮地回憶那天看到的男人。這麼多天過去他依舊忘不了對方的樣子,無數次回想對方的身影,試圖拆解掉他身上的層層偽裝,把那些不熟悉的姿態掰回來然後套上自己熟悉的殼子……

驚人得合適。

降穀零卻不敢相信,隻覺得自己在自欺欺人,任何身量和身材差不多的人去掉那些服飾,搭上熟悉的姿態行動都能變成另一個人,這算什麼猜測?而他卻止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去模擬。

他生怕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睜開眼又是一場夢。

有多期待,就有多恐懼。

夏布利,月野杏。他閉上眼,重新捋過對方的所有表現。她究竟是善是惡,是紅是黑,又在組織中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他可以……期待她嗎?

“叮咚。”

短信的聲音。

小麥色的手掌在黑暗中摸索著,拿到手機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