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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辜姿態。

“大家都是多少年的熟人了,還裝什麼。”

“之前你不就是利用這張臉害死了穀原嗎,居然還死性不改。”

角落裡,陰森森的本鄉徹低聲說了這樣一句,引起其他人的劇烈反彈。

“等等!不是說好了不要再提這件事了嗎!”

“那家夥跟我才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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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外面那些人說了什麼,但月野杏回屋後還是跟他們吐槽,“這個配置感覺有點眼熟啊,一個大學同一個俱樂部的同學,有男有女的搭配,要是死一個人的話就是完美的N選一現場了。”

“已經出了米花町了,不會再有這種詛咒了吧。”艾???*斯回想起這個遙遠的設定。

月野杏眉頭糾結地動了動,“最新情報,聽說在米花町住久了的人出門時也會把詛咒帶出去……不過還是要看具體的人,我也不知道咱們會不會是所謂‘幸運兒’。”

“十有八九是會的。”羅很篤定。

“誒,為什麼?”

“你想想你迄今為止的運氣就知道了。”

雖然沒有經曆過之前的事,但聽也聽過了,羅覺得月野杏的運氣實在說不上好,因此把這種“黴運”、“詛咒”帶出來也不稀奇。

月野杏沉默一瞬,不甘心地承認:“……可惡,你說的好有道理。”

“不管他們,死不死都不關我的事,還是想想任務的事吧。”

月野杏沒把外面的人放在心上,轉而開始研究當前最重要的事。

閒得無聊的艾斯單手撐在地上,整個人輕鬆倒立起來,“嗯?不是說任務很簡單嗎,有什麼需要想的?”

“簡單有簡單的執行辦法,複雜有複雜的執行辦法。”月野杏坐下來寫計劃書,敷衍他一句。

三人中新加入的智力擔當·羅解釋道:“雖然是一個處決叛徒的任務,目標是乾掉對方奪取軍火,簡單做的話按照字面意思乾掉對方就好。”

“但如果想得更深的話,也能從這個任務中挖掘很多東西。比如這個組織在美國的負責人是誰,各個位置都有什麼樣的人,組織的地盤和位置都在哪,具體哪些人負責什麼樣的生意等等。哦,當然還能確定本部的各地管理模式……”

艾斯聽的頭疼,“知道了這些要乾什麼?”

“可知這樣大族人家,若從外頭殺來,一時是殺不死的。”

沒等羅回答,月野杏忽然想起從前母親給自己看的一部名著裡,有過這樣的一句話。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這個盤踞了不知多久的組織也是這樣,我要充分了解這個組織的內部結構,到時候才能精準控製到部分,不會引起強烈的反撲。”

“喔。”艾斯應了一聲。

“你沒聽懂吧。”月野杏冷不丁問。

“沒有。”艾斯應得也很爽快。

“不用動腦子的人可真開心啊。”

月野杏坐在書桌前寫著“組織內部結構劃分可能性”、“組織在海外結構猜測”、“組織在海外可能存在的分部”、“任務執行時如何摸魚尋找請情報”、“本次任務執行辦法ABC”等等,心累地吐槽。

羅在一旁看她寫好的方案,邊看邊檢查,順便跟她商討一下某些需要更改的地方。

“有你們在不就好了。”艾斯很適應甩手掌櫃和前衝鋒這個角色。

“最重要的是琴酒,他的立場如何,真的值得信任嗎?”羅忽然道。

說起這個,月野杏也有些苦惱:“信任當然是不值得信任的。”

“不過他應該是不會告狀的吧……大不了到時候我們把他綁起來,隻讓他看著就好。”

如果他們真的想探查組織的情況,到時候是瞞不過同行的琴酒的。

這樣一想,老頭子同意琴酒過來的原因也可以想象,應該是來監督她的吧,或者監視?到時候把她在任務中的一舉一動都問清楚……

嘖,得把這群人物的關係理清楚。

想到這裡,月野杏把已經寫好的任務的東西都放在一邊,換了張紙,開始研究組織內部成員的人事關係圖。

“已知老頭子就是組織的BOSS,最大的頭領,琴酒口中的‘那位閣下’。”

“boss最信任的部下應該就是在日本的這些人。朗姆是他的助手,協助者,可以負責安排一些任務——最差也是任務人選。琴酒可能是他深受信任的殺手,最得力的利器,刀和劍。”

“朗姆和琴酒兩人不和。”

“負責實驗組的是馬德拉,托他的福我對組織在日本各處分布的實驗室基本掌握,他負責的是研究顛倒生死的藥物……”

“馬德拉和琴酒是同期,二人是那種不常聯係但信任彼此的關係,對上位者來說實驗組和行動組的人關係這麼好,應該不會高興吧。所以老頭子才會默許朗姆對他下絆子。”

“我們可以搞離間。”羅插一句話。

“不錯。”

月野杏下筆如有神:“本來琴酒和朗姆就不和,可以下手離間的部分更多了。”

作者有話說:

給杏子加一個“偵探”和“嫌疑人”buff,因為總被當成嫌疑人不得不破案的“月野偵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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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把組織跨嚓跨嚓搞定,但是白手起家隻能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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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可以上一天夾子,收藏突然漲了,開心^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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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海邊案件

微濕的海風穿過雪白紗簾的窗戶進入溫暖明亮的室內, 此時天光大明,陽光在地上照出一個小小的方框, 雪白的床上, 四仰八叉睡著一個雪膚黑發的女孩,她隻穿了個黑色小吊帶和內褲,被子蓋肚, 睡得正香。

此時, 一陣急促而突兀的敲門聲猛地把人喚醒。

“乾嘛……現在才八點,讓我享受一下暑假的時間啊!”

月野杏不滿地喊道。

“啊,可是上面死人了誒,你還要繼續睡嗎?”艾斯的聲音大大咧咧。

“死人?!”

不是吧!月野杏哀嚎一聲,她雖然猜到了外面的幾個人可能會發生命案然後進行N選一,但萬萬沒想到昨天才見到這群人,第二天就死人啊!會不會太快了一點。

然而再不情願,她也隻能起來, “啊——在外面等我, 我很快穿好衣服。”

夏天的衝繩實在不用穿多少衣服,月野杏穿上T恤和牛仔短褲,打開門,用平淡的有些習以為常的語調問:“誰死了?怎麼死的?”

原諒她實在無法做出激動的模樣——在米花町都見過多少凶殺案了啊, 很難再有什麼情緒起伏了好嗎。

“是昨天跟我搭話的那個女人。”

艾斯有些感歎的模樣,“昨天還好好的,結果今天就被發現吊死在閣樓裡了。和她一間房的女孩嚇得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