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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在演哪一出?”羅坐在餐桌的椅子上,咬一口饅頭含含糊糊地問。

月野杏笑著聽他們哇哇大哭又哇哇大叫,嘰裡呱啦個沒完,“那兩個人是兄弟,艾斯是死後被我召喚來的,所以路飛以為他死了已經兩年了。”

“兄弟……”羅能想起來的兄弟隻有明哥和柯拉鬆先生那對相性不合到成為仇敵的兄弟了。

“對路飛來說是兩年,但對艾斯來說已經十年了吧,這麼說起來也蠻心酸的。”

說完這句話,月野杏突然感覺到一咪咪心疼。

“路飛!讓我來試試你的身手進步了沒有!”

“正合我意!艾斯!”

臥室裡適時傳來這段對話,月野杏立刻收起了自己多餘的心疼變得面無表情起來,大聲警告裡面的兩個猴子:“要折騰給我到外面去知道嗎?”

“噢噢噢!”兄弟兩個勾肩搭背從臥室走出來。

月野杏:“不吃飯?”

艾斯擺擺手:“我在外面吃過了,路飛你要吃嗎?”

“喔!我要吃肉!”路飛握拳!

艾斯摟住他的肩膀,“那我帶你去外面的店裡吃吧!我常去的那家肉超級好吃!”

“好!”路飛十分捧場!

圍觀兄弟鬨劇的月野杏端著飯碗,提醒道:“記得帶錢包。”

“放心吧,我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吃霸王餐的我了!”艾斯大言不慚。

“你最好不是。”月野杏並不相信。

-

【今晚九點,杯戶中央酒店,宴會,2101,不要遲到。】

“這種地下組目也要搞團建的嗎?”

本來正玩手機的月野杏突然收到了這條讓人煩躁的郵件,氣到扔掉手機。

拜托,她今天才遭遇了一場無妄之災,回到五百年前,還沒來得及休息,居然就要被叫去參加這勞什子的宴會了。

“那你要去嗎?”羅問。

“去唄,”月野杏咬牙切齒:“我現在可是忍辱負重,等我哪天端了這個組織或者乾掉那個老頭自己上位,我就自由了!為了自由,忍受一點點挫折也是應·該·的。”

雖然但是,她的口氣聽起來更像是想把對方一槍突突掉而不是忍耐。

“你跟我一起去吧。”

那對哭得淚眼汪汪像噴噴泉的兄弟倆已經出去吃飯慶祝了,月野杏要去參加這個宴會也隻能帶羅這個小保鏢了,“幸好之前帶你買衣服的時候多買了一身西裝,居然派上用場了。”

13歲的羅歎一口氣,承擔起大人的職責,並深刻意識到世界的參差,“原來大人也不全是正常人和聰明人,還有艾斯和這家夥這樣的笨蛋!”

——路飛見他的第一面就叫他“特拉男”,還嘲笑他怎麼變成了小不點巴拉巴拉,羅有點不爽他。

月野杏換上琴酒之前給她的那身線條簡單利落的裙子,並給羅換上一身黑西裝,配上那張攻擊性十足???*還有點野性的小狼崽眼神,比她自己還要有□□的氣質。

“本來堂吉訶德家族就像是這個世界的黑手/黨家族,所以你的說法也不算錯。”

羅理了理自己的袖口。

“這樣帶你過去也可以,很有保鏢的氣質。”

月野杏逗他:“也讓人很有安全感哦。”

久經沙場的羅臉不紅心不跳,完美無視她的調戲。

穿著一身好像要去宴會的搭配坐電車好像有點丟臉,月野杏隻好奢侈一把,打了輛出租車。眾所周知,立本的出租車貴到離譜,因此到地方的時候月野杏結賬的手都在顫抖。

心痛到無法呼吸。

九點整,月野杏從電梯走出來,抵達21層。

01號包廂內部跟宴會的會場差不多大,隻開了兩盞昏暗的燈,隱隱約約照出了人的外表和身形,但一旦避入黑暗,也能完全躲起來,能進能退,完美布景。

怎麼說呢,還挺符合這個組織藏頭露尾的氣質的。

“那是誰?居然帶了一個小孩子。”暗處有一道聲音這樣說。

“代號是夏布利,那位先生直接授予的代號。”回答的人是月野杏見過幾面的琴酒。

琴酒倒是膽大,並不像其他人那樣坐在黑暗中,而是挑了燈不遠處的單人沙發,吸光的黑色大衣籠罩身上,昏暗的燈光打在那頭銀色的長發上,反射著淡淡的光線。

“謔?”

“我更希望你叫我大姐頭啊,琴酒。”

穿著對方挑選的利落裙裝,月野杏跟羅走近對方,微笑著給他一個小小的挑釁。

“哼。”

如果是哪個普通代號成員這樣對他說話,琴酒早就一槍崩上去了,奈何這樣說的似乎是那位先生親自挑選的繼任者,他可以不尊重對方,但不能任由自己的心意開槍把對方掃成渣渣。

月野杏走到琴酒旁邊的台球桌邊,跳著坐上去,一眼掃遍全場。

說是宴會,但這裡總共也隻有三個人,一個琴酒,一個中年男人,還有一個就是剛剛跟琴酒對話的男人。哦,還有一個投影視頻。

“這種場合居然帶一個小孩過來,你在瞧不起誰?”琴酒的聲音中帶著刻意的嘲諷。

“帶了這個孩子才說明我的謹慎。”月野杏瞥他一眼。

“你來了,夏布利。”

一道明顯由機械變聲器變過的聲音出現在客廳,投影設備投出對方的身形也是個虛擬形象,一身黑西裝的黑壯漢。雖然對方用了虛擬的聲音和形象,但就對方說話的口氣,月野杏很容易就判斷出,這個形態背後就是之前她見過的老頭子。

“給大家介紹一下你自己吧,夏布利。”老頭子說道。

月野杏一手撐在台球桌上,一手繞著自己蓬鬆的黑發,愛答不理地應聲:“有什麼好介紹的,代號就是夏布利,混跡在東京地頭上,老家在橫濱……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彆這麼吝嗇。”

機械變聲器表達不出笑意,但遣詞用字還說透著一股親昵——令人作嘔的親昵——老頭子表現得像個普通至極的長輩,“我邀請來的都是我值得信任的手下,很多事情告訴他們也沒關係。”

“比如你是我看好的繼任者。”

“比如你是個強大的異能力者。”

“比如你目前在東大上學,誌願正好是藥學。”

“把他們當成你的親人,說些生活中的事也沒關係,我親愛的,”投影中的人物閃爍一下,機械音道:“好了,今天我隻是為了介紹你而出現,接下來你們自由宴會吧,我先走一步。玩的開心,夏布利。”

從他開口暴露自己的身份時,月野杏就開始不爽地皺眉,但她還是耐心地聽完,對他貌似親切的態度嗤之以鼻,“嗬。”

“嘁,竟然是認真的。”琴酒不爽地低聲說了一句。

中年男人有些不悅道:“那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