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晉江獨發(二合一) A secret……(1 / 1)

津木真弓伸著手就想去拿電話, 卻被琴酒搶先一步,體型優勢讓他伸手一撈,就直接把她的手機撈了起來,順手按向了掛斷鍵。

“你乾嘛!”津木真弓瞪他。

“還是你想接電話?”

琴酒垂眸, 看向了兩人現在糾纏在後座的尷尬姿勢。

在這樣的情況下?接蘇格蘭的電話?

他怎麼不知道她有這樣的興趣?

“當然不想!”津木真弓想也沒想地開口, “但也要我自己掛!”

“一個電話而已。”琴酒不以為然。

津木真弓咬牙切齒,“你要喜歡掛電話乾嘛不去掛你自己的?是因為沒人給你打電話嗎!”

但這種話對琴酒顯然沒什麼殺傷力, 他隻是嗤笑一聲, 但下一秒, 手機又響了。

還是津木真弓的手機, 還是同樣的來電。

他看了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 琴酒眉尾一挑,“挺執著。”

“給我!”津木真弓直接坐起身,想要去夠他手上的電話, 琴酒手臂一抬, 避過了她的偷襲。

“不……”

下一瞬, 手機裡傳出了一聲失真的笑音, “喂?”

津木真弓抬頭,看到手機屏幕上閃爍著一個碩大的“已接通”。

……

……那一刻, 她連捅完面前這個人以後,要怎麼處理拋屍都考慮好了。

琴酒看著手上陰差陽錯地接通的電話, 也難得愣了一下。

眼看這人要伸手去按“掛斷”鍵了, 津木真弓不管三七二十一, 當即把手機搶了過來。

——開玩笑, 按照綠川光的警惕性,她掛了他一次電話,接通後又秒掛一次, 他又得懷疑她出事了吧?

見電話那頭接通後好久都沒聲音,電話那頭的綠川光猶豫著又喚了一聲。

“……真弓?”

這聲直接叫名字的呼喚讓琴酒目光一冷,但津木真弓似乎已經很習慣。

“綠、綠川先生,下午好。”她定下心神,再開口時聲音已經恢複如常,“有什麼事嗎?”

綠川光那裡頓了一下,笑道,“也沒什麼,就是……下午辦完事,正好順路路過你們學校,如果方便的話,要和我一起去吃晚餐嗎?”

津木真弓腦子一懵,瞬間坐起身扒著後座,透過琴酒車窗的後玻璃往校門口看。

一輛熟悉的車正緩緩駛向校門口的臨時停車位。

——正是她見過的、屬於綠川光的車。

津木真弓仿佛呼吸都要被掐斷,頭腦嗡嗡地轟鳴著,一瞬間說不出任何話來。

“……真弓?”察覺到她實在不尋常的沉默,綠川光追問,“你還好嗎?”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指尖幾乎掐進掌心。

“我沒事,就是……我已經在家了,抱歉,正好在打掃衛生,騰不出手,剛剛還不小心掛斷你一次。”

綠川光放下心來,笑意溫柔,“看來不巧錯過了呢,那晚上要一起吃飯嗎?”

“……不用了,我……我和我室友已經準備好晚飯了,過兩天吧?”她閉了閉眼,隨即繼續叮囑道,“你、你這兩天也要照顧好自己,身體……”

“嗯,我知道,今天你發信息提醒的話,我都有好好遵守。”對方的笑意中又多了兩分欣然。

她伸手捏了捏鼻子,“……抱歉,水燒開了,我先掛了,有什麼事短信聯係吧?”

“好,小心點,彆燙傷。”

說完這句話後,津木真弓飛快按掉了電話,將手機扔到書包裡,不再看一眼。

她這情緒來得有點奇怪,琴酒看著她的動作,以為她掛掉電話的下一瞬就會像之前那樣,張牙舞爪地向自己發難,但她沒有。

她隻是伸手抓了兩把頭發,有些煩躁地、苦惱地歎了口氣。

甚至沒有他以為的生氣。

像是在那一瞬間福至心靈一般,一輩子也用不到幾次的情商突然在那一刻上線,琴酒意識到了她為什麼是這個反應。

——她在苦惱,或者更直接一點地說,在愧疚。

愧疚於對電話那頭的人說謊。

但這明明不是她第一次說謊蒙騙彆人,光是他知道的,甚至親身參與的情況,就數不勝數。

唯獨對電話那頭的蘇格蘭,她第一次出現了這樣的情緒。

會是因為什麼呢?

無論是因為什麼,總之都指向一個結果——她對蘇格蘭是不同的。

琴酒不願去想這份不同從何而來,又或是代表著什麼……總歸沒有他的份。

他的目光看向後車窗,突然開口:“他開過來了。”

津木真弓霎時抬頭,眸中驚訝與複雜的情緒落入琴酒的眼底。

下一瞬,她眼前視線一黑,整個人被一件黑色的大衣罩住。

*

諸伏景光在電話裡說了謊——又或者不算說謊,大概隻算是……善意地隱瞞了一些細節。

比如他下午確實是出去辦了事,也確實路過了他們學校。

隻不過辦的“事”是殺人,而“順路”也實在談不上,這世上不存在單程兩小時車距的“順路”。

他隻是有點……好吧,直觀來說就是,想見她。

或許也談不上“思念”這樣誇張的情緒,但就是……想見她。

從她早上離開自己公寓之後,就開始想了。

這大概也是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被非目標對象占據了腦內幾乎全部的心神,無關任務、狙擊、目標、殺人……單純就是,不停地出現她的影像。

狙擊手的視力非常不錯,記憶力也是。

昨夜趕回家時津木真弓躺在沙發迷迷糊糊地等待自己的一幕、抱著毯子縮在沙發上明明“害怕”還倔強嘴硬的一幕、自己把她抱上床後有所警覺,卻又像是意識到了自己的身份,繼續放心地沉睡的那一幕……

以及今天早晨,在睡意中醒來,毫無防備地看向自己的……那一幕。

他一向知道自己擅長吸引彆人的好感,無關性彆與年齡,大概是與生俱來的親和力面具加持。

再加上他對情緒的感知與把控更是登峰造極,隻要他願意,他能輕易地獲得任何人的好感。

而對於津木真弓,他最開始是費解的。

——費解在於對方無理由的“信任”。

有了費解,自然就有試探,試探的結果卻讓他更為好奇與在意……直至如今的局面。

他明白自己在她心中是不同的,而這份不同,不知為何,連同樣被她誤會成“警察”的好友安室透都沒能獲得。

坦誠的、純粹的、乾淨的信任。

一切都像是與他和他所處的環境截然相反的形容。

……當然,如果他知道安室透對津木真弓的感覺,大概會有更精準的形容。

——就像是,星夜中那顆高掛的月亮,對其他所有人都隻會灑下清輝的月亮,毫不顧忌地奔他而來。

彆人的遙不可及,似乎是他的唾手可得。

沒有人能拒絕這份足以“摘月”的偏愛,諸伏景光也不能。

在下午解決完目標後,他看著手機上跳出的短信,看著那個熟悉的名字,突然就很想見她。

於是他就來了。

雖然好像很不巧地錯過了,但也不是沒有其他收獲。

不遠處那輛熟悉的保時捷356A讓他詫異了一瞬,乾脆打了個轉向燈開了過去,在監控的死角與對方並排。

他按響了車喇叭,隨即降下車窗,看到了對面同樣緩緩下降的駕駛座玻璃裡,琴酒正在抽煙的側顏。

“……你怎麼在這裡?”率先發問的是對方——琴酒抖了抖煙灰,重新將煙叼了回去。

“任務結束,路過。”蘇格蘭友善地朝他勾了勾唇。

他一向是這麼友善的,哪怕手中扣著直指對方心臟的扳機,面上也能笑得萬分溫柔。

“花了兩小時‘路過’這裡,不會是為了來找我聊天的吧?”琴酒一語道破。

蘇格蘭笑了一聲,“……雖然不想承認,但確實對你為人師表的模樣有些好奇——碰到學生默寫不出來單詞怎麼辦?”

琴酒終於舍得分給他一個眼神,頃刻看穿了他的想法:“總之不會端|槍|掃|射。”

被看穿了想法,蘇格蘭大方地笑了起來,笑聲清朗,放在平時也算是心情相當不錯的模樣。

“抱歉抱歉,隻是這一幕實在太……”蘇格蘭見好就收,以免真的將這位冷面殺神惹急了。

“嗯,對了,基安蒂組了個局,賭你任職期間學校裡會‘無故失蹤’多少學生。”

琴酒抽煙的動作頓了一下。

“現在賠率最高的是什麼選項?”他睨了一眼對方。

“無人失蹤——順帶一提,伏特加壓的是全滅。”

琴酒:……

“不過看你的樣子,看來我得去改壓賠率最高的那一個了。”蘇格蘭繼續笑。

這段對話過於詼諧,他笑得壓低了身體差點趴到方向盤上,這個角度讓他看到了琴酒車後座上一個鼓囊囊的……身影?

蘇格蘭驚訝了一下,“……嗯?難道這是……第一位?”

後座的那堆“人影”被黑色的衣服蓋著,隻能勉強辨出人形。

——實在也怪不得蘇格蘭,對於“琴酒車後座拿黑布包著的人形東西”,任誰第一反應都是“屍體”吧?

但仔細看去,倒是有幾分呼吸起伏。

蘇格蘭更訝異了:“……活的?”

目光落到後座上掉落的一隻手套和一柄落在地上的匕首,再看向駕駛座上的琴酒——蘇格蘭這才注意到,那個人影身上蓋著的“黑布”是琴酒平日裡碰都不讓彆人碰一下的外套。

他此刻正脫了外套,袖口微微向上卷起,露出一截帶著疤痕的手臂,一貫柔順的長發似乎也有些淩亂,再結合對方抽煙的動作……

像是發現了什麼稀奇的事,他歎了一聲,“……看不出,你倒也有好雅興。”

想到之前某次和對方打電話時,電話那頭好像也傳來過可疑的聲音,蘇格蘭在心中默默對琴酒的形象有所改觀——雖然很難說是往好處還是往壞處改觀。

他張了張口還想說些什麼,琴酒已經探身掐滅了煙頭,“你今天心情很好?”

蘇格蘭聞歌弦而知雅意,也意識到自己的話似乎確實有點多了,於是笑了笑。

“好,不打擾你了。”

說著,他關上車窗,踩下油門離開。

在掐著時間,確定對方已經完全不會再回頭後,琴酒從後視鏡看向後座。

“他走了。”

津木真弓拉開頭上的衣服,從後座坐起身,面色還有些發白。

琴酒不知道她臉色的難看是因為什麼,隻當她是因為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笑了一聲。

“怎麼?沒想到他這種人,也會拿人命當賭|注?”

津木真弓沒有說話——她一直知道諸伏景光和降穀零是多麼合格的臥底。

隻是對方在負傷進行任務的情況下,又特意“順路”了兩小時車程來找自己,還是讓她有些……

“我說過,這兩人很危險。”琴酒當然不理解她的情緒,繼續兀自說著。

津木真弓終於忍不住吐槽:“如果我沒理解錯,現在是一個會被人打賭‘殺幾個人’的人,在吐槽參與賭注的人危險?……你不覺得這很抽象嗎?”

本質都是不拿人命當回事,怎麼還分個三六九等了——不都是危險分子嗎?

琴酒重新點起一根煙,“我殺人了嗎?”

津木真弓冷笑一聲,“廣田雅美是自|殺嗎?你深夜擅闖民宅、試圖殺我滅口、被警察通緝……這些都是我夢裡發生的事嗎?”

琴酒也難得地有些煩躁,“那你是什麼?共犯嗎?明知道我們危險、明知道我們不是好人,你報警了嗎?伸張正義了嗎?”

津木真弓像是被刺了一下,面色又白了兩分。

她沉默了許久,久到琴酒想要為自己的失言補救時,突然笑了一聲。

“你說得對,我有什麼資格說你們。”

說著,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拿起書包,拉開車門走下了車。

琴酒看著她從街角遠去的背影,閉了閉眼,將煙頭按滅,開車離開。

*

津木真弓回到工藤宅時工藤新一和赤井秀一已經回來了,桌上放著三碗烏冬面。

“你怎麼比我們回來得還晚?”工藤新一看著牆上的鐘表,“在外面吃了晚飯?”

“沒有,我去逛了趟超市。”

她提了提手上的購物袋,是她剛剛特意繞道去買的——她就知道自己這麼晚回家瞞不過這兩人的眼睛,乾脆就去了一趟超市,好歹裝一下。

袋子裡是一些日用品和飲料,工藤新一看了一眼,沒有說什麼,隻是指了指桌上的面。

“再不吃面要糊掉了。”

津木真弓將袋子放下,去廚房洗了手,走回餐廳坐下。

桌上難得有些靜默,津木真弓小口小口吸著面條,注意到對面工藤新一打量的目光,意識到他在判斷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

但唯獨現在她不想被人看穿心緒,所以她選擇先發製人。

“在試圖試探我放學回家的這段路上發生了什麼前,不如先開口說說你倆一放學就往警視廳跑是因為什麼?”

赤井秀一抬頭,看向工藤新一:“你身上有跟蹤器?”

她從進門到現在,沒有人和她說過他們的目的地吧?

津木真弓笑了一聲,“這家面店是警視廳附近好評第一的烏冬面店,我聽高木警官提起過。普通時間段內如果有人去警視廳來訪,需要在門口登記身份信息然後發一個臨時的身份牌,是用夾子夾在領口的——就是工藤君現在領口那印子的形狀。最主要的是你放在客廳桌上的書包裡正好露出了半邊身份牌。”

工藤新一見怪不怪,仍舊低頭吃面,將嘴裡的烏冬面咽下去後,才緩緩開口。

“很高興你情緒這麼低落的時候還能保持相當的觀察和推理能力。”

“我不會中你語言陷阱的,我從沒承認我情緒低落,死心吧。”

赤井秀一吃著兒童餐,覺得這一切真是太精彩了。

“插一句,你們吵架到最後有掀桌的前科嗎?——如果有的話我提前換個地方吃飯。”

津木真弓抬頭:“我沒在和他吵架。”

工藤新一也開口:“她在單方面霸淩我。”

津木真弓:?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麼?

赤井秀一放下筷子:“……我們去警視廳是去詢問幾個案子的內情。”

他試圖把話題扯回正題。

“IT相關案子是吧,早就知道了。”

津木真弓撇嘴,“之前頂樓餐廳那個案子時,高木警官就提起過最近IT行業相關的案子特彆多,我們還親身參與過一起,就在遊樂園的時候,用的藥品還是疑似你們那個神秘的毒藥。再加上剛剛在社團的時候我和鬆成學長在聊IT方面的事——答案太明顯了,明顯到已經寫在你們臉上了。”

工藤新一也放下了筷子,“那麼這個話題結束,我們來聊聊你剛剛去見了誰?——比如那名神秘的、給你送了一大袋零食和可疑藥膏的人?”

赤井秀一:“……你倆平時交流是靠腦電波的嗎?”

正常人的交流靠提問與解答,這兩人為什麼這麼順理成章地跳過了彼此的“提問”環節,直接快進到互相扔答案?

這是什麼新時代高中少年的交流方式嗎?

津木真弓喝了一口湯,“說正事吧,你們去完警視廳後,得出的結論呢?”

“有人在針對日本境內某個層級以上的高級程序員以及有能力雇傭他們的人,從近期大概一個月前開始。”工藤新一終於開始說人話。

“連環殺人案?”津木真弓抬眼。

“不算。”接話的是赤井秀一,“每個案子都合情合理,凶手也都認了罪,也明確了作案動機與手法,線索和屍檢報告也都對得上。”

津木真弓頓住,這聽上去怎麼這麼像……

工藤新一看向了她,“是的,這不是你一個人的錯覺——來吧,你最喜歡的《帷幕》,我最喜歡的《福爾摩斯》,事情開始有趣起來了,不是嗎?”

津木真弓下意識皺眉:“小說裡的案件和現實生活中無法相提並論,如果現實生活中真的存在那樣的‘幕後黑手’……”

赤井秀一緩緩開口:“那能做到這件事的,目前來講隻有組織。”

工藤新一口中的《帷幕》和《福爾摩斯》有什麼共同點?

——都存在一個在幕後操縱一切,卻從不臟了自己手的“犯罪谘詢者”。

他們利用人性的弱點趁虛而入,用挑唆的方式,操縱著彆人完成犯罪,自己卻清清白白,沒有任何罪證可以指控他們。

工藤新一唇邊勾起一抹笑容,“興奮起來了嗎?我親愛的福爾摩斯小姐?”

“……會對犯罪興奮的隻有罪犯,不要真的把自己代入莫裡亞蒂了,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先生。”

津木真弓飛速吃完自己的晚餐,拿出紙巾擦了擦嘴巴,爾後將外送盒扔進垃圾桶。

“我吃完了,上樓了。”

工藤新一聲調高高揚起,“哈?面對這些案子的真相後你的反應居然是‘上樓睡覺’?”

“我隻說我要上樓,沒說我要睡覺。”

津木真弓已經走在了樓梯上,工藤新一不敢置信的聲音繼續從樓下傳來。

“這可是有望成為平成年代的莫裡亞蒂的犯人!”

“我現在更需要靜靜。”津木真弓扔下這句話,不再開口。

工藤新一夾動筷子挑著碗裡的面條,有些懵然地抬頭,看向對面的赤井秀一。

“……靜靜是誰?”

赤井秀一:……

津木真弓上樓當然不是睡覺的,她確實需要靜靜,但也不會什麼事都不乾。

就如她下午離開學校時所規劃的,她打開了那個已經有好幾天沒有登錄的論壇,論壇首頁飄著的帖子已經換了一輪。

《繭》的熱度已經過去,津木真弓按時間順序翻了六頁才翻到最新的一篇相關討論帖,她點進去。

都是一些無營養的消息,也有人提到了那個在遊樂園裡巡遊的魔方社,但都沒有事關《繭》的發行公司以及澤田弘樹的事。

按照關鍵詞搜索一圈,依舊無果。

津木真弓向椅子上一靠,轉了一圈,點開了WYRA的聊天框。

上一輪聊天還停留在周六,這麼長時間的交流下,她一直將對方當做知心好友,除了案子以外,也會同對方說起一些生活上的事。

當然,隱去了大部分姓名和事件,打碼成了可能連當事人來都不知道是在說自己的模樣。

她給對方發了一條信息。

[私聊]真:在嗎?

沒想到在她發出去的下一秒,對方就秒回,定睛一看,是一條自動回複。

[私聊]WYRA:這是一條隻有小真留言才會觸發的自動回複~算算時間,你或許也差不多該來找我了,不過我最近忙於彆的事,可能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無法回複,但不用擔心,我的心裡小真還是第一位的哦,啾咪~至於其他的……在此請允許我引用一位十分欽佩的影後的名言——

[私聊]WYRA: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