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0 章 後續影響3(1 / 1)

宋朝趙匡胤時期,女子們同樣熱熱鬨鬨。

在這個文學開始朝著市民階級普及,市民文化蓬勃發展的年代,曾經女子被拒之門外,現在因為天幕,文學終於對大眾女子打開了大門。

這一天,東京城貼出了一張告示,很快,一條消息朝著四面八方傳達出去:

“女子學校開學了!”

消息不斷往外傳,擠在外圍的人看不到,踮著腳尖一邊往前看一邊詢問:“之前不是已經有了嗎?”

“這次不一樣,免費的!”傳達消息的小吏家裡好幾個女兒,但是他這樣的底層吏,俸祿還沒做生意的商人有錢。讓他供養女兒讀書,單獨供哪個都供不起,但是有了免費上學的機會,頓時高興地直接請假往家裡跑,打算把女兒全送去學校。

但是外人想要再問,小吏已經快速衝出人群,回家去了。

詢問者隻能再次攔下另一個人,那人急著回家快速說道:“聽說是公主和官家千金讚助的,束脩費書本費都免了,去個人就好了!”

說完也跑路了。

詢問者又去攔第三個人,第三個人回答:

“快點帶孩子去,第一次開學名額有限,隻收兩百人!”

隻收兩百人!

難怪這麼緊張!

詢問者也極了,拔腿往家跑,身後人群中的其他人都在朝著四面八方一邊跑一邊叫:“快快快!”

“去遲了沒有名額了!”

“隻兩百免費名額,去晚了人家就不收了!”

在這樣的熱情下,最終彙聚到免費女學報名的學生,不止兩百。

負責報名的女官為難地彙報主事的公主:“公主殿下,人越來越多了,好像不止兩百人。”

“收!”四公主果斷道,“我們姐妹也用不著那些俸祿,用到民間女子身上正好。”

六公主也點頭:“對,我也不缺衣少食,那些賞賜與其被用到不該用的地方,還不如用在學校。”

她的話意有所指,女官也是出自宮中,結合天幕說過的刁奴欺主、還有逼迫公主討官的事,女官想想也覺得給那些勢利眼的刁奴不值得,索性不再勸,回去自己崗位上繼續接待報名的學生。

因為有宵禁,夜晚不安全,幾番商量之後,最終還是成立了女校。

女校從祭酒、博士到廚師等工作人員,全是女性。

最終收了足足四百女學生,這還隻是東京和東京周邊的,再遠一點的來不及趕來。

最後,公主們索性命人直接把兩座公主府打通,做成了女校。

六公主永慶公主看著主動獻出自己公主府作為女校的四姐,關心道:“四姐,你新聞的職業還做嗎?”

“做啊,為何不做。”昭慶公主,排行雖然隻是老四,但是前三位公主都早早夭折,她如今成為了公主裡面的老大。她看著妹妹不舍的表情,細心為她解釋:

“咱們三姐妹,我主要做新聞,老二主要

做軍事後勤,你主要做女校,各有各的職業,剛好可以互相幫助。如果隻局限在一個行業,我怕日後女子隻能從事一個行業。”

永慶公主點點頭,她不想再做那隻會順從的公主,除了什麼都得壓抑自己,還短命,還不如出宮來,哪怕沒有在宮中錦衣玉食,哪怕更加辛苦,也比在宮中安心。就連五姐,寧願在戰場上面對狡詐的後勤官員和滿身汗臭環境惡劣的軍士,也不願意回宮。

想起五姐,永慶公主語氣羨慕道:“還是五姐姐膽大,敢往軍營裡跑,說不定日後還能當個女將軍。”

昭慶公主一邊寫著女校開張的新聞稿,一邊笑道:“這可說不準,我看她最近膽子越來越大了,沒準不甘於隻做後勤,日後還會當前鋒。”

這還真被她一語成讖。

五公主延慶公主,最為驍勇膽大。

在曆史上,延慶公主嫁給了武將石保吉,檀淵之盟之前,她親自當前鋒作為誘餌,引誘遼軍進入宋軍陷阱——但是奈何宋真宗不給力,舉國上下的努力,在帝王的昏招下化為須有。

而被天幕屢次告知女子也可以做出不一般的事業後,延慶公主已經不滿足於隻是做後勤。

或者說,就算自己沒有那帶兵領將的天賦,但是以她公主的身份,完全可以發掘其他有此才能的女子。

當四公主和六公主在汴梁城幫助更多女子學習新知識時,延慶公主在軍營外的獨立宅邸中,就有聞訊而來的幾名英武女子。

“聽說五公主招女護衛,我們姐妹倆曾經是鏢局送鏢的,不知道公主可收?”

這是第一波,卻不是最後一波。

越是戰事頻繁的地方,民風越是彪悍。

民風彪悍的地方,哪怕禮教再嚴苛,為了生存,男男女女也會變得強悍起來。

於是,當六公主收到五公主的祝賀新校開張的信件時,就得知五公主已經招納了四五名名擅長武藝的女子,有的是鏢師後人一起自幼習武,有的是有家傳武學,祖輩是武將,也有的是天生神力,有心習武求學無門,來為公主效力也是為了學傳說中大內高手的武學……

六公主一邊擔心那些彪悍的女子欺負五姐,一邊又為五姐信件裡透露出來的興奮喜悅。

她放下五公主的信件,看向一旁的一份報紙。

報紙的首條,最醒目的位置,就是她的女校開張的新聞。

大大的標題下,是小小的新聞稿撰寫人,四公主昭慶公主的大名。

昭慶公主用的是自己的本名,民間許多人並不知道,但是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就是她真實的名字,是她真實的自己。

六公主又看向五公主延慶公主的信件落款,果然也是本名。

六公主笑了笑,拿起自己的的公章:巧了,也是自己本名。

不是序齒六公主,也不是封號永慶公主,就是她的名字。

六公主仔細地把報紙和信件收好,拿出一旁親自擬定的校規,鄭重地看一遍,拿起刻著自己名字

的公章,小心翼翼在尾部蓋章。

六公主深呼吸著,仿佛壓下去的不是一個小小的印章,而是自己的未來。

當她挪開印章,看到了自己紅色的名字,那是第一次以公章的方式被印在公文上。

六公主的眼裡泛起熱淚,但是很快控製好情緒。

現在隻是個開始,大宋無才女,從她開始改變。

為了承擔起這個重要的責任,她要做一個好的表率。

六公主的眼神不自覺地瞥向兩位姐姐的報紙和信件,微微一笑:她已經知道寫什麼了……

.

元朝。

皇後察必正在盯著忽必烈用膳。

這位史書記載過“既美且媚,極受寵愛”的皇後,出生於蒙古的黃金家族,嫁給的是元朝的開國之君,生下來的是元朝的太子。以古人的眼光來看,一生順遂到幾乎完美。

忽必烈在燭光中看著妻子,越看眼神越柔情,他吃到一半,忍不住朝著皇後伸過手去,拉住察必的手:

“皇後聽說過一句話沒,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說得就是皇後。”

察必完全不被丈夫的柔情蜜意迷惑,夾了一大筷子青菜放到忽必烈的碗中,看著忽必烈的臉色瞬間的僵硬,心裡覺得好笑:“天幕說了陛下暴飲暴食導致身體不好,陛下還是悠著點。”

“天幕還說,我是因為愛妻去世,又跟兒子有矛盾,兒子還早逝才受到打擊身體不好的。”忽必烈語氣有些委屈,又有些擔憂,“皇後,你才應該保重身體。”

察必蹙眉,有些苦惱也有些憂愁,畢竟醫學卷時就從天幕得知了自己會芳年早逝,可是各種大夫都請來看了,說得都是些無大礙的小問題。她不得不猜測,或許自己是因為某種急症而死,至少現在還沒什麼問題。

“我覺得我身體挺好的,沒哪裡不好。”

“可惜天幕沒說你是因為什麼疾病,都不好提前預防。”忽必烈對察必的看重,比對真金更為重視。

這其中有兩人年幼夫妻相伴多年、共度過許多風風雨雨的陪伴深情,也有蒙古製度的特殊原因。

元朝太子的權力還沒皇後權力大,少有太子能正常繼位。

比如從1307年到1332年,僅僅25年,換了8位皇帝。兄弟、叔侄等蒙古藩王之間,廝殺不斷,經常是“兄終弟及、叔侄相傳”。

朱元璋厭惡女子乾政,就曾經以元朝的女性舉例,認為元朝宮廷女子禍亂朝政,導致天下大亂。

而元朝作為草原民族,不但沒有嫡長子繼承製,還允許妻子分權。

比如成吉思汗為兒子、未來的元世宗窩闊台挑選的皇後乃馬真後曾攝政。

乃馬真後執政期間,最大的功績就是停止了無休無止的對外戰爭,讓當時的百姓得以休養生息。但是後世對她能力無可挑剔後,就開始指責私德,說她小肚雞腸,說她隻知道搜刮財物。老實說,論搜刮財物,蒙古男性貴族才是一個比一個強。

乃馬真

後生前,一心扶持兒子貴由,但是貴由一上位,就打壓母親的親信大臣。

乃馬真後去世後,貴由並沒有什麼建樹,沒多久也去世,妻子海迷失後開始學習婆婆,執掌大權,臨朝稱製。

而忽必烈的妻子察必,正是因為蒙哥在釣魚台突然病逝,察必及時派遣秘密使者通報忽必烈,當時其他大臣密謀立忽必烈的弟弟阿裡不哥,並且已經發兵圍城。

因為察必手段高超,得到情報和巧妙支招,忽必烈才得以在激烈的競爭中,以最快的速度奪下皇位。

察必自幼接受了良好的教育,稟性聰明,政治眼光成熟,善於把握事業成敗契機,在元朝建立之初,成為忽必烈的左右助手。

等忽必烈去世後,他的孫媳、元成宗鐵穆耳的皇後伯嶽吾·卜魯罕,在元成宗去世後再次攝政;

還有元朝末代皇帝,元順帝妥懽帖睦爾的皇後奇氏,這位奇女子還是一位高麗人,從奉茶宮女做到皇後之位後,還慫恿元順帝去攻打自己的母國高麗,隻不過以失敗告終。

在這樣一個更注重種族而非性彆的環境下,察必提出要讓蒙古女子多多學習,忽必烈答應的非常爽快。

“天幕稱讚名醫時都有蒙古大夫,到了文學就完全沒有我們蒙古人。”

“那日本人也是學漢文學,都能學出世界名著,我們蒙古女子也可以。”察必說出自己的打算,“我打算請一些漢女來教學,漢人男子太過迂腐,著實無趣。”

“哈哈。”忽必烈聽到察必直言不諱的嫌棄,已經猜到察必說的是誰。

“皇後你喜歡就好,看皇後應該已經有了人選。”

察必:“是啊,天幕說管道升畫、書、詩、詞都好,太後也喜歡她,我就想請她來,專門給女子教學。”

忽必烈爽快地答應了,並且還支持察必仿造鄧太後,在宮中開學宮教授蒙古女子漢學。

察必行動力極強,大張旗鼓,極其慎重地去邀請管道升進宮當博士,並且還帶去了太後的旨意:收管道升為乾女兒,封為公主。

察必親自去頒布旨意,笑眯眯看著喜悅的管道升,和接旨的趙孟頫,直言不諱地提醒:“公主若是無子駙馬才可以納妾。”

趙孟頫還沒解決和妻子之間的矛盾,被這麼一警告,臉色更白了:“是臣一時糊塗,現在已經打消了此念頭。”

察必又點點頭:“人都有一時糊塗,趙大人也頗有才名,還不如把心力用在寫書法寫文章上。您不想未來自己的文章書法連自己妻子都不如吧?”

趙孟頫看著皇宮派來的儀仗,聽到了管道升未來的職位,心裡有了緊張感。

察必點到即止,對管道升恭敬道:“公主,這邊請,太後和你其他姐妹已經迫不及待想聽你講課了。”

趙孟頫眼睜睜看著妻子被接入宮,等皇宮的儀仗一離開,趙孟頫火急火燎地奔向書房。

至於納妾?

納什麼妾!

再不創作自己都要被妻子徹底比下去了

民間也炸開了鍋。

皇後的親自到來和親自邀請,就是一個很強烈的信號:元朝雖然依然不歡迎儒生?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沒有開科舉的意思,但是歡迎才女!

“我們元朝的文人竟然沒什麼自己寫得,都是在用唐宋的,太丟人了。”

“就算是名戲劇家,也還是用的彆人的東西。那西方的戲劇家都是自己寫得故事。”

“還是得好好寫,再不寫,沒準以後那蒙古女子都比我們漢人男子寫得好!”

議論紛紛中,不知道是誰提了這麼一句,大家齊齊一靜,接著轟然炸開!

不可能嗎?

完全有可能!

天幕裡的那麼多才女,那麼多文豪,許多文化才發展幾百年,短短時間創作的全是聞所未聞的類型和故事,那誰敢說蒙古女子,或者其他漢人女子做不到?

有的人感受到的是恐慌:“女子不能為官,朝廷肯定束縛更少,沒準以後女人還真要比男人寫得好。”

有的人已經開始緊張:“不行不行,我可丟不起這個人,回家去了。”

“你回家乾嘛?”

“看書!寫書!”

更多的人直接衝向書店,買書,學習,看書,寫書。

若是在宋朝,可能會上諫抗議一下。

但是在元朝,抗議?蒙古人不聽!

所以,隻能開始卷起來。

你才剛開始學,我們就要開始寫,看誰寫得好!

.

明清時期,作為識字率最高的朝代,文學上除了四大名著,更知名的竟然是□□,讓滿朝上下都感覺到奇恥大辱。

尤其是明朝,明初還沒有“飽暖思□□”,朱元璋曾經禁止的《剪燈新話》因為天幕的表揚,改為了官方發行。

缺錢的朱元璋親自命人刻印了各種版本,還有圖畫版的,然後全部運到沿海地區,做起了對日出口……

當朱元璋數著第一次文化出海賺來的大量白銀時,表情有些惆悵:“朕果然是淮右布衣,沒文化沒見識。想不到這種書都能賺到這麼多錢……”

那日本人,還真好這口!

日本人的錢真好賺!

這書籍還不用擔心像瓷器那樣易碎、像絲綢那樣被陽光暴曬就變色被海水浸泡就朽壞被老鼠咬了就全毀了,所以日本商人購入時十分大手筆!

聽說,圖畫越多、越精美的,賣的越好!

朱元璋看著特意被招來的瞿佑,招招手:“寫得不錯,朕賣書給日本掙了不少錢。不過國庫正缺錢,朕也不想分給你,就給你升個官吧,以後好好寫!”

瞿佑哭笑不得。

早知道當今陛下摳門,沒想到摳門的如此坦坦蕩蕩。

但是現在不用被禁書,還能升官,瞿佑已經很滿足了,連忙叩謝皇恩!

文化最為繁榮的萬曆朝,朱翊鈞那邊,也發了狠,要嚴格管控。

為了避免落入清朝皇帝動不動

被罵文字獄的地步,朱翊鈞也不搞禁毀製度,改成了大力宣傳。

寫得好不好,淫不淫,看你本人有沒有那個臉面讀出來。

朱翊鈞抓了幾個寫□□情況惡劣的,懲罰他們在鬨市、太學等大量人口流動的地方,親口自己寫作的,面對著陌生人、甚至還有認識的親人的詭異眼光,一個個羞憤欲死。

這一次,文人之間不再罵朱翊鈞無能,反而很支持他。

“我們明朝文人不是隻會寫□□!就該如此嚴懲!”

“若是寫得好點也就罷了,故意汙辱人清白實在是太過惡劣。”

朱翊鈞抓的所謂“情況惡劣”,就是這種故意造謠汙辱人清白名聲的。

單純寫書掙錢的,不需要罵,在天幕的導向下也會隨著大流去創作彆的。

這種造謠的,單純隻對著受害者道歉賠禮也沒用,因為傷害已經在民間傳播開了,隻有親自念出自己的罪惡,當著大庭廣眾的面道歉受罰,感受著受害者曾經受過的眼神和惡意,才會知道自己的錯對人造成多大的傷害。

念完,就是念道歉信:“我造謠了……”

“我求而不得,故意詆毀……”

“我聽風就是雨,沒有考證就編進故事裡寫得更為惡劣……”

“活該!”

看著一個個面紅耳赤,低著頭抬不起頭來的模樣,文人們唾棄道。

也有人看完熱鬨,就開始思考自身。

“我們明朝文人不是隻會抄前人的文!”

“我們明朝的戲曲家不是不會創作,還是得自己寫。”

“我們明朝女子也有才女!宋朝可以有李易安,我們大明也可以有!”

“西方可以有女教授,大明為什麼不可以有?”

在東西方正在飛速發展的萬曆朝,文人有著強烈的主觀能動性。

說乾就乾!

一時間湧現了各種新潮的戲曲、、詩詞,甚至還有出海的商人也帶來了第一批海外見聞錄!

當明朝的文人們在書鋪瘋狂搶海外見聞錄時,清朝的西方著作已經有了成熟的各種譯本。

“這西方人果然大膽,人體解剖圖好清晰。”

康熙朝,格格們拿著西方的解剖書籍,看得一邊害怕,一邊感到刺激。

也有人不懂,壯著膽子去問康熙:“阿瑪,聽說您親手解剖過熊,熊解剖後跟人一樣嗎?”

玄燁哈哈一笑,看到其他格格們全部好奇地看過來,眼神裡有著敬佩、有著好奇,身為父親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還是女兒們乖巧可愛,他的兒子們到了叛逆心各個有了權力的小心思,哪裡會問這種問題。

“熊跟人當然不一樣……”玄燁娓娓道來。

回答完這一個問題,下一個又來了:“阿瑪阿瑪!這個單詞是什麼意思?怎麼奇奇怪怪的?”

玄燁:“這是法語諧音,原話是……”

“阿瑪阿瑪,這個機器

的圖好奇怪,是不是少了什麼環節?”

“我格格真是聰明,的確少了,這是機密,西洋匠人故意不畫,這一步驟我們大清的工匠還在自己琢磨。”

“阿瑪阿瑪,我寫了一篇,您可以看看嗎?”

“這麼快,來,阿瑪瞧瞧!”

……

當皇宮中的格格們在本就良好的教育條件下,快速發展出適合自己的技能時,民間的女子同樣勤奮,在有限的條件下開始了自己的創作。

賀雙卿回頭看著還在罵自己病秧子禍害人的夫家,手裡拿著一紙休書,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快!

她靠著自己的詩詞,賣出了好價錢,卻沒有帶回家,而是托書鋪老板,幫自己請了一位大夫。

當大夫在她的授意下告訴夫家,說自己身染惡疾不但不能生養,還可能傳染疾病時,丈夫甚至不用婆婆逼迫,迫不及待就寫了休書把她趕出家門。

婆婆還在後面用掃帚滿院子打掃,撒鹽,說要清除晦氣。

大夫怕她傷心,安慰道:“你的瘧疾現在已經有了特效藥,還是有希望的。”

“我不傷心,謝謝你,大夫。”賀雙卿看著這位仁慈的婆婆,非常感激。

“以後,我一定會好起來的!”

大夫看著病弱卻堅強的賀雙卿,就如同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她攙扶住賀雙卿:“你剛離開夫家,沒地方住吧?不如先去我那裡住下,我那就是我跟我女兒兩個寡婦,你若是不嫌棄,就一起來湊個熱鬨。”

賀雙卿連忙道謝:“您不嫌棄我有病才好,怎麼反倒說我嫌棄你們。”

兩人客氣一番,越說越有共同語言。

最後,賀雙卿跟隨著這位曾經的產婆、如今專門為女子看病的婦科大夫回了家。

好巧不巧,剛到家,天上就有了動靜。

賀雙卿和大夫兩母女幾乎是同一動作看向天幕:

“天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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