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6 章 心飛翔(1 / 1)

成為雍正妹妹之後 則美 10619 字 8個月前

“胖丫頭,你看看你誰來了?”

九阿哥說著就進來了,看到四公主也在,立即站住高興地抱拳說“六姐姐也在?這真是巧了啊,姨媽讓弟弟給您捎東西了,等會就送來。”

四公主矜持地嗯了一聲,她和九阿哥因為小時候爭執關係並不是很好,也就是勉強說的過去。今兒九阿哥表現的可圈可點,她正想緩和一些關係,就看到十阿哥和紮拉豐阿進來了。

鹽寶自己顛顛的跑去圍著紮拉豐阿轉。

九阿哥就嚷嚷:“我不讓他們通報就是為了給胖丫頭一個驚喜,胖丫頭,你驚喜了嗎?”

紮拉豐阿的出現令海棠很意外,也確實出乎意料,而且長途跋涉後的紮拉豐阿顯得憔悴了些,下巴哪兒有胡子茬要冒出來。進門後就拍了拍鹽寶的狗頭,來到海棠面前:“格格,這大半年沒見了,奴才看著格格長高了很多。”

海棠確實是長個子了,先發現的是包嬤嬤,說海棠的褲子短了些,海棠如今的個子不算矮了,長個子後更顯得瘦高了些。

海棠聽完紮拉豐阿的話,立即笑著問道:“怎麼九哥十哥和紮拉豐阿你們一塊兒來了?我並沒有收到你們要來的消息啊!”

此時十阿哥和紮拉豐阿來給四公主見禮,敦多布多爾濟抱著孩子站起來,先是跟九阿哥和十阿哥打過招呼後,大家坐下才開始說話。

敦多布多爾濟抱著女兒跟紮拉豐阿說:“我剛才還在想你什麼時候能來,沒想到你真不經念叨,說來就來了。”

紮拉豐阿笑著解釋:“我來這裡是主要是看望我瑪法,如今他年紀大了,戍邊好幾年沒回去,家裡老祖母時常惦記,擔心他的身體,我在皇上跟前求了一場,說是來看望他老人家,皇上聖明,允了此事,我就跟著九爺十爺來了。”

十阿哥說:“如今汗阿瑪想提拔我們兄弟做內務府大臣,這內務府就是皇家的錢袋子,想當家就要知道柴米貴,所以我們往西北走一趟,看看有什麼生意能做。這次就是跟著商隊來的,你們這才沒提前接到消息。”

九阿哥就不斷地點頭:對,一切都有合理的理由,這個時候有這麼多動作絕對和胖丫頭的身體沒關係。

敦多布多爾濟就詢問一些路上的事兒,比如來到這裡用了多久,攜帶的都是什麼貨物等。

說了半天宴席準備好了,海棠站起來邀請大家入席,客氣地說:“今天真是好日子,六姐姐和六姐夫帶著外甥女來了,九哥十哥和紮拉豐阿也來了,簡直是喜上加喜。前面備下薄酒,咱們今兒去吃好喝好。”

於是他們幾個去吃飯,而行李已經被送各處院子,大家這幾日都要在王府住著的。

席間聊著這新蓋的王府,用九阿哥的話說:“寒酸了些啊!外面看著倒也罷了,裡面用的物件也太粗糙了。說來說去就是這裡沒好工匠,這桌子就該雕花啊!”

在海棠看來這片地方很不錯了,簡直比以前住帳篷好太多了。

想到之前住帳篷,海棠就問紮拉豐

阿:“你先去看老將軍還是等我閒了一起去?”

紮拉豐阿說:“奴才先去吧,也好久沒見他老人家了,著實想念。”

大家一起吃吃喝喝說點今年京城發生的事兒,特彆是九阿哥和十阿哥都已經訂婚了,在康熙眼裡訂婚了就是大人了,能扔出來乾活了。

九阿哥的福晉就是董鄂七十的女兒,而十阿哥的福晉就有來頭了,是阿霸垓的少女,□□錦噶喇普郡王的女兒。

這個部落的祖上是成吉思汗的弟弟所創,皇太極和這個部落的少女娜木鐘生下了兒子博穆博果爾和一個女兒。而十福晉則是這部落裡面另一支的少女,可以說地位顯赫。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這已經不是幾十年前蒙妃稱霸後宮王府的時候了,這個皇子福晉更像是一種安慰獎,畢竟康熙給兒子們挑媳婦,十個兒媳婦裡面隻有一個蒙古出身的,也不知道這是心疼十阿哥還是舍棄了十阿哥。

敦多布多爾濟聽說十阿哥是蒙古女婿,當時就對他熱情了起來,開始和他拚酒,這頓飯一直吃到了晚上。

敦多布多爾濟喝得暈頭轉向,十阿哥喝得眼睛都直了,九阿哥最過分,追著鹽寶問什麼時候生崽子,還非要檢查鹽寶的肚子。就這樣的酒鬼,鹽寶忍了又忍才沒咬他一口,不得不跑遠點避開了,

剛才喝酒的時候海棠就煩他們這種動不動就乾一杯的酒桌文化,沒想到九阿哥喝醉後更精神了,上躥下跳不怕冷,追完狗去廚房拔雞毛,要把雞殺了做狗食喂鹽寶,鬨得六格格罵了兩回,最後被他的太監給拖了出來。

敦多布多爾濟暈乎乎地被抬回去之後就跟心腹說:“留意兩位阿哥帶來的東西。”話說完就頭暈地睡了過去。

九阿哥和十阿哥也確實是帶著商隊來做生意的,外面有大量的貨物進城,和大家說起話來個個都是一嘴生意經。

敦多布多爾濟也直覺上不相信,但是派人出去查看後發現貨物確確實實是貨物,並沒有什麼兵器糧草什麼的。而且這兩位明顯是在這裡暫時休息,他們的目的地是南疆。敦多布多爾濟想了很多,他把自己代入到康熙的身份去想了一下,覺得既然已經掌握了西北,必將是加強與中原的聯係,自然是要經略西北,從西北這片地方給收上稅。

所以敦多布多爾濟的判斷是九阿哥和十阿哥是在經略西北。

他能理解,於是就放下心來沒有再想那麼多,陪著妻女高高興興地玩起來。

等天氣又冷了一些,草原上的牧民們開始帶著牛羊轉入冬季牧場的時候,四公主夫妻和九阿哥十阿哥都要北上。他們會同行一段時間,然後分開。

四公主說:“妹妹,你我姐妹住得近一些,在這茫茫草原上遠離父母親人,有事兒常聯係,姐姐必會來給你幫忙的。”

海棠謝了她的好意,也知道姐妹彼此守望相助很重要,看她上了車後又送九阿哥十阿哥。

九阿哥十阿哥這一趟是來試試水,海棠原本給他們的規劃是賺錢的時候要打聽到足夠多的消息。所以這一趟出來成功

與否就關係到他們能不能按照這個規劃走下去。

私下裡兄妹聊天的時候九阿哥說過:“這一趟要麼賺錢要麼有準確的大消息,要是兩樣都沒有⑦,哥哥我和你十哥隻能在京城當廢物點心了。”

而且康熙這做爹的說狠心也確實狠心,在這哥倆出門前就說:“彆急著回來,要是過年回不來就留在外面吧,家裡不缺你們兩個喘氣的。”

每當回憶這些,九阿哥都在心裡埋怨一句:這狠心的阿瑪!

所以臨上車,九阿哥就說:“胖丫頭,你要是和紮拉豐阿回去提前說一聲,我給我額娘寫信托你帶回去。要是我們短時間沒什麼成果說不定就要在這裡多住一陣子了,過年未必能回得去。”

海棠此時萌生出一個念頭來,自己為什麼不留在這裡過年呢?

她就說:“我若是上書留下過年,你們什麼時候回來?”

九阿哥和十阿哥對視了一眼,十阿哥小聲說:“因為你身體不好,宮裡祖母娘娘還有其他人都惦記著你回去呢。汗阿瑪也想讓你回去,我們前幾日不是給你說來嗎?來之前,他讓我們確認你身體如何,你要是身體好了,我們哥倆忙我們自己的,你要是不好,那就有不好的應對法子,所以你還是彆犯倔了,帶著紮拉豐阿回去吧。”

海棠點頭,送走了兩位哥哥。

此時看著車隊走遠,紮拉豐阿問:“您真不想回去了?”

海棠說:“我是不想讓九哥和十哥就這麼在外面過年。回去能見到汗阿瑪和祖母額娘,我有什麼不想回去的。”

這絕不是她的肺腑之言,海棠此刻是真的不想回去,特彆是紮拉豐阿在這裡,鹽寶在這裡,約等於家就在這裡。然而因為地位身份等諸多原因,有時候真心話反而不能說出口,是對任何一個人都無法說出口,哪怕關係再親密再信任。

送走了九阿哥和十阿哥之後,海棠立即回城,積極做出準備回去過年的動作,同時鄂倫岱從藏地回來了,他帶回來的消息說嚴重確實很嚴重,說不嚴重也確實不嚴重。因為有些事情早已經發生過了,而正在發生的那些無力阻止,或者說朝廷樂見其成。

海棠連夜寫了折子,又以回程前巡視青海為名,巡視各處。

海棠每次來都會在青海各地巡視,走的時候也會再巡視一遍,這些大家都是知道,於是也沒當回事。

然而動作積極嘴上天天嚷嚷著要回去的海棠自然是要在這次巡視當中給自己找出點事來,而且這個事兒還要讓她不得不放棄回城。

隻要海棠想,這些事總能找出來的。

於是她帶著紮拉豐阿和鹽寶,孫玫和包嬤嬤抱殘守缺這些人出動後,先去查各地的稅負。

稅負是有問題,但不是大問題,查來查去,也就是哪個商號少交稅了。這件事不足以讓她在這裡過年,海棠心裡對本地的官員是又愛又恨,愛的是他們居然真的把大部分的稅收上來了,恨的是這些人這麼積極,還得自己沒理由可用。

既然稅負沒太大的問題,這次被查

出來的那些商號交了罰銀子事。

然後查案件,最多的都是大家鬥毆?_[(,這裡面有最樸實無華的商戰,也有各種恩怨情仇,惡性案件倒是沒有。

海棠就查糧倉,這地方肯定有貓膩,而且一查一個準。為了避免火龍燒倉或者是一些其他的騷操作,海棠還從八旗駐軍那裡借了人手過來,同時將所有糧倉的官吏扣住,隨後清點糧食。

糧食居然對上數了,大差不多,加起來比字面上少了幾鬥。而且保管得也很規範,連發黴淋雨的都沒有。

要不是因為糧食是戰略物資,青海民間不許大量買賣沒有像樣的糧商,海棠都以為這是官員去借了糧商的糧食了!

青海這地方特殊,一直是外鬆內緊的狀態,官府常年備戰,所以糧食這些東西是許進不許出,一旦流通性變差,那些糧商也不往這邊來,來也是把外地的糧食販賣到本地,並不會把本地販賣到外地。

海棠真沒在糧倉這裡挑出刺來。

不過想想,糧倉建造的時間短,這兩三年中就是有些人想冒壞心思也沒機會。

海棠臨走的時候對著這群人又敲打了一陣子,表示自己不會放鬆監管,等著明年再檢查吧!

出了糧倉去銀庫,這裡的黃金和白銀鑄成大塊的金磚銀條排列在架子上。各地的金銀純度是有高有低,稅收中收到的金銀交上來之後都是要融了提純鑄成金磚銀磚。其中有一個很明顯的貪汙漏洞——火耗!

一兩黃金,經過熔化重鑄之後肯定不會還是一兩,會損失一部分。

火耗這種貪汙是從明朝萬曆年間開始的,都知道金銀在熔化重鑄後有損耗,那麼官府不管這個,攤下去多少收回來多少。官員假借彌補火耗的名義多征收,實際上是層層加碼,苦的是百姓。

而且這個貪汙鏈條是自上而下的,屬於好處均沾。如果火耗不出格也就算了,關鍵是有些官員報出來的火耗比例驚人,在幾年前就有巡撫強令上報大量火耗遭遇彈劾,繼而入獄。

對於火耗這事兒,百姓苦不堪言。

到了清朝之後不少大臣都說過火耗之害,然而康熙知道一旦推行火耗歸公會觸動很多人的利益。

因為從明朝開始征收火耗是合法合規的!這是官員撈福利的手段,靠著這一筆錢大家日子過得美滋滋的,如果這筆合法合規的收入沒了,就當官的那幾兩俸祿壓根沒法過日子。

火耗歸公這是對整個官場的一次挑戰,康熙在處處求穩的前提下是不會觸動這件事兒的。

海棠把一塊巴掌大的黃金拿在手裡把玩,看著跟來的人把每一塊黃金白銀用吊水法測試,很快查清楚了,銀庫也沒問題。

出了銀庫,海棠要去查武庫。

孫玫就問:“主子,這些要緊的地方都是自己人,為何查得這麼認真?”看守這些地方的人都是門下包衣,都是信得過的那種,身家性命都捏在海棠的手裡,自然不會翻什麼浪花,所以孫玫對查得這麼認真很不理解。

“咱們查得認真,他們日常當

差就小心應對,將來就不會出大事。”

武庫除了灰多了些,其他的也沒什麼,雖然有個彆的武器生鏽,好在沒有丟失的情況。

海棠就打算查各處衙門。

眼看著海棠查的時間越來越長,都過去半個月了還沒出城,更彆說鹽場和草場還沒查。鄂倫岱就騎馬來催海棠:“郡王什麼時候能走?”按照眼下這個速度回去能趕上除夕都已經很不錯了。

海棠就說:“這裡的事情太多了,千頭萬緒,這樣吧,我修書一封,你幫我帶回去,我今年不回去過年了。回頭我九哥十哥要是能趕來,我們就一起吃頓團圓飯。”

鄂倫岱立即屏退了左右,跟海棠說:“奴才覺得您每年必須回去一趟,這次如果有不回去的理由空就算了,要是隔三差五的弄一回,隻怕朝廷裡的大人們覺得您生出二心來。”

不回去的理由海棠這幾日一直在找,她如今橫看豎看覺得宗族抱團這事兒讓人很不爽,但是事情有兩面性,某種意義上說抱團也是自保。

而且她隻要明著打擊宗族抱團的事兒康熙就會覺得她吃飽了撐的!

海棠思來想去,就說:“我舍不得我九哥十哥在外漂泊,他們要是能趕上,我們一起走,他們要是趕不上,我們明年一起走。你回去就這麼跟我汗阿瑪說。”

這也是個理由。

鄂倫岱急著走,就說:“那您寫信吧。”

海棠寫了信,臨時給費揚古放假,讓他和鄂倫岱一起乘駱駝回去,畢竟海棠親自鎮守這裡,已經不需要讓老將軍時時刻刻盯著了,所以幾年沒回去的費揚古先是見了孫子,又得到了假期。

紮拉豐阿自然是陪著海棠留在西北,自從海棠不特意挑刺後,她的心情都是美好的,紮拉豐阿就跟著她巡視青海,特彆是去看了鹽湖,哪怕是北風吹的呼籲的,海棠還是覺得宛如人間仙境,看到之後就心曠神怡。

海棠甚至有心情在馬車上調侃紮拉豐阿:“蓋上,把你的臉蓋上,要是給你吹皴了怎麼辦?還有,彆以為這個時候天氣冷就能隨便曬太陽,要是萬一把你曬了兩坨紅臉蛋兒怎麼辦?”

這讓紮拉豐阿哭笑不得,因此出行途中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眼睛。

從鹽湖出來,路過一處冬季牧場,居然碰上熟人了。

海棠看著蒙古漢子帶著一個少年騎馬來,這漢子帶著兒子距離馬車不遠處下馬請安,海棠就決定今兒在這片草場住下來。

她喊著鹽寶:“鹽寶,你還記得他嗎?”

海棠就是從這戶牧民的手裡帶走了鹽寶,鹽寶從她身後擠出來看,似乎記得,又似乎不記得。站在車外的蒙古漢子倒是很驚喜:“它長得超過它娘了,和它比起來,雪獒就顯得嬌小了些。尊敬的女王,請到我們的牧場休息吧,隻是我們沒那麼多的帳篷。”

海棠就帶著帳篷呢,就有人出面交接。在休息的空隙,紮拉豐阿還特意領著鹽寶去牧民的帳篷外看鹽寶的娘,那是一隻看上去很凶的雪獒,此時還帶著幾個小崽

獒是一種領地意識很強的動物,鹽寶絕不往雪獒的附近去?_[(,雪獒也很警惕地看著鹽寶。

紮拉豐阿回來跟海棠說:“鹽寶沒母女緣分,隔著好遠雪獒衝著它呲牙,鹽寶罕見的退回來了。鹽寶,你前幾天路上那種衝上去咬狼的勇氣呢?就該對著你娘呲回去!”

鹽寶把腦袋塞進海棠的懷裡,海棠拍了拍鹽寶的腦袋,鹽寶的心情明顯不好,今兒沒到處玩耍,除了去遠遠看過蒙古包和雪獒之外,就一直趴在海棠身邊不動。

吃了晚飯後,牧民夫妻帶著孩子和老人來海棠的帳篷裡聊天,大家坐在火塘邊,邊唱歌邊對話,中間伴隨著琴聲,現場的氣氛很好。

特彆是男主人說到今年的收成,今年的收成好就好在他們在大城裡的院子租出去了,租金很高,收了租金換了米面和菜乾,日常放牧也能吃得豐盛。如果遭遇白災,他們還能把凍死的牛羊賣給大城裡面的人,雖然會被壓價,但是賣出去總比砸在手裡強!如果風雪太大,還可以去城裡躲一躲,他家在城裡還有一處小房子沒租出去就是為了避白災,全家擠著過一個冬天是沒問題的。

“大家都是這樣,平日在草場放牧,日子難過的時候去城裡,當初因為您的恩德,大家都在城裡有了一塊地方,算是落腳之地,要是真的遭遇了白災,也不必像以前那樣哭泣。

前幾年恩赫阿木古朗汗下旨讓我們從漠南遷徙到這裡的時候,我們其實在路上哭過的,不知道將來怎麼樣,要不是老人說青海的草場也是水草豐美的地方,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在您的福氣庇護著子民。”

海棠微笑著。

男主人說了很多,說青海的牧民都感謝恩赫阿木古朗汗和女王,又說他兒子快要長大了,將來要送去大城裡給女王守城或者是為女王衝鋒。

說著在大兒子的後腦勺上拍了幾下,父子倆都哈哈笑。

海棠誇這個少年將來必定是個勇士。

女主人在男主人說完話後看著鹽寶問:“女王,它還沒小崽子嗎?雌犬大概三到四年要生小崽子的。”

實際上鹽寶都四歲了,確實該成熟起來有所行動了,但是鹽寶還整日憨吃憨玩。

海棠摸著鹽寶的腦袋:“它是不是長得慢?我看著它和以前一樣沒心沒肺極了。”

女主人又不是獸醫,聞言犯愁:“這我們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