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1 章 利益爭(1 / 1)

成為雍正妹妹之後 則美 12267 字 8個月前

晚上回宮,大家先去了乾清宮,太子陪著康熙下棋。康熙看到幾個孩子回來了掃了一眼問:“老九和老十呢?”他壓根沒問老大和老三。

老大是昨日喝多了,今兒起來都中午了,他也不好意思再去妹妹家裡,就一整天沒出門。老三是和三福晉在年前又吵架了,初二那天陪著三福晉回娘家,經過三福晉添油加醋的控訴,大小舅子對他態度不冷不熱,他這幾天正和大小舅子拉關係呢。

隻是他問起老九老十,這會大家的反應很奇怪,都低著頭咬著唇笑了起來。

太子問:“這裡面有什麼故事嗎?”

他看看四阿哥:“四弟?”你是這裡面年紀最大的,你說!

四阿哥的臉扭曲了幾l下,那種想笑又不能笑的感覺仿佛是皮笑肉不笑。

海棠怕自己忍不住,跟康熙說:“汗阿瑪,兒臣要給祖母請安,兒臣等會再來陪您說話。”說完顛了。

十一和十二仗著年齡小,也跟著說:“汗阿瑪,兒子等會再來。”

也跑了。

四阿哥還在組織語言,就是這個過程太慢了。

五阿哥看看他,再看看康熙和太子,就說:“老九今兒吃壞了肚子,回來的時候……忍不住……老十送他回阿哥所了。”

太子立即問:“是怎麼吃壞了肚子?你們沒事兒吧?”

六阿哥生怕康熙覺得妹妹沒招待好兄弟們,立即說:“今兒大家喝石榴汁,裡面放了點糖,酸酸甜甜很爽口,九弟說喝冰的更爽口,就放了一杯子的冰,裡面就倒了一點點的石榴汁,還吃了兩隻雞腿和大半個肘子,誇今兒上的梅菜扣肉就是香,後來他自己乾掉了一盤肥肉片子,回來的時候就……”

康熙捏著棋子轉頭盯著棋盤,以前覺得沒出息不尊貴的兒子們辦的任何事自己都不覺得意外,今兒是又長“見識”了!

太子立即問:“找太醫了嗎?”隨後跟外面梁九功吩咐,讓他趕快派太醫去看看九阿哥。

康熙對著這些兒子擺了擺手,就說:“回去吧!”

大家應了一聲,除了四阿哥六阿哥和八阿哥外,五阿哥七阿哥都轉身了。

八阿哥趕緊看四阿哥和六阿哥,六阿哥小聲說:“汗阿瑪,兒子和四哥有事兒跟您說。”

康熙沒覺得意外,就說:“行,你們留下吧。”

八阿哥才微微低頭跟著老五老七退出來。

在門口八阿哥聽見六阿哥說:“今兒妹妹見了紮拉豐阿……”。

看來是妹妹的婚事,他也不好奇了。

八阿哥問五阿哥和七阿哥:“哥哥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五阿哥說:“我先去看看老九!要不然沒法跟我額娘交代。”

七阿哥說:“一起去看看吧。”

三個人一道回阿哥所了。

在康熙和太子跟前全程彙報的是六阿哥,四阿哥覺得自己張不開嘴,但凡換個人,他這會就開始批判起來

了,自家妹妹總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六阿哥的用詞就顯得美化了很多,妹妹不是不搭理人家,相反她一改以前一副禮賢下士的模樣,不再是見面客客氣氣,已經開始和人家開玩笑了,六阿哥覺得這是妹妹對這段關係有了新的改變,這改變是向著好的方向發展的。

太子聽了這麼多,就問康熙:“要不等各處開始當差了您召見辰泰來說一聲?”

康熙有自己的打算:“這事兒朕再去和太後請示一番,親自問問你妹妹的意思,行了就召見辰泰。”

四阿哥這時候插話,想跟康熙商量一下去南苑移栽樹木的事兒。

原本妹妹是想在園子裡面種大樹的,他是儘量滿足妹妹的打算。

康熙聽四阿哥說南苑有樹,也沒放在心上,跟四阿哥說:“你打發人去看看,有合適的就砍一些給你妹妹蓋房子。”房子的大梁用的都是好木頭,而且這些木頭不是鋸下來就能用的,還要放幾l年陰乾。

四阿哥就說:“妹妹說隻讓花二十萬兩銀子,兒子算了算,這二十萬銀子先緊著院牆、鋪磚,以及各處花草,有剩餘的再建造房屋,房屋不用雕梁畫棟,普普通通就行。整個園子框架是能建造起來,其實最花錢的是裡面的陳設,因為銀錢緊張,所以沒必要用大木料做房梁。”

康熙把棋子扔在棋盤上:“她說的你就不用聽,二十萬夠乾什麼?朕給她準備了四十萬銀子,你給她用上。”

四阿哥這人死板,跟康熙說:“這事兒兒子不能做主,回頭讓妹妹來跟你說這事兒吧,兒子隻拿二十萬辦事兒,儘量給妹妹把事兒辦成了。”

太子和六阿哥都看著他,兩人都是一臉無奈。

康熙就覺得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太軸了!

“行了,朕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四阿哥和六阿哥出去了。

太子一邊收拾棋盤一邊說:“四弟手裡的錢根本辦不成事兒,等他那邊停工了,您在撥這四十萬的銀子。”

康熙搖頭:“未必啊!你妹妹不在乎,你四弟又是個實在人,這園子還不知道修成什麼樣子呢。就是修了一半沒錢了也不會跑來求朕給銀子。”

太子就說:“兒子不這麼覺得,不如拭目以待?”

“那就拭目以待。”

寧壽宮中,海棠窩在太後身邊,太後問她:“怎麼樣啊?小夥子好看嗎?德妃說長的好。”

海棠嘴裡塞著點心,答了一聲:“唔,還行。”

十一就說:“她看上人家了,見面就摟著人家肩膀,就差拉人家小手了。”說完對著海棠做鬼臉:“羞不羞?”

海棠挑眉:“我羞什麼啊?”

太後說:“遇到喜歡的漢子自然是要露出點意思的,咱們草原上的姑娘都大大方方的,不興藏著掖著那一套。這意思是你挺滿意?”

“嗯,滿意。”

“這是正經說話呢,不能瞎胡說,要不然到時候真的給你辦婚事了。”

“沒

胡說,就他了。”

太後看著海棠,這丫頭還在吃點心,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就問十一:“你覺得呢?這婚事靠不靠譜啊?”

十一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抓了抓自己的頭皮,一副發愁的樣子:“這事兒咋說呢,誰能知道以後的事兒啊!”

“你這話說的也對,我來這邊的時候真的沒想到我能當皇後,更沒想到我能當太後。”命運這事兒真的妙不可言。

對於海棠來說,在這種事兒上不會花費太多的時間,她在正月下旬出發,現在就要準備路上要帶的東西了。

她要帶走兩萬人,光是路上的乾糧都要準備很多,加上都是騎兵,馬匹的草料更是需要考慮到。

為了這兩萬匹馬,海棠差點把王府給賣了,置辦這些真費錢!本來說要給四阿哥二十萬的銀子修園子,隻能等兩個月再給。

她賣鹽的收入有兩種,一種是有人拉著銀子或者是糧食布匹去換,一種是直接去拉鹽,回頭把銀子往王府送。

前者是普通鹽商和當地的一些百姓這麼做。後一種是和曹寅與朱爾哈岱有關係的鹽商,因為有他們的信用背書,海棠是不會追債追的那麼急的。巧的是春季曹寅就會派人給她送一筆銀子,是去年一年的鹽錢,先緊著四阿哥那邊用。

這就是她為什麼外地有銀子京城也有銀子的原因,京城的銀子一般抵了各種稅銀和給理藩院每年的進貢,剩下的才會拉進王府收納,好處就是不用從幾l千裡地以外往京城帶銀子了。而放在青海的銀子和物資就是軍費,不需要戶部再調撥,這些是海棠積攢著等再次大戰時候要消耗的東西,留在青海能隨時取用。

所以她這時候盯緊了這支隊伍,敢有人掉鏈子偷懶耍滑,海棠就要讓他們嘗嘗什麼是雷霆之怒!

而康熙在和太後海棠溝通後召見了辰泰。

辰泰並不意外,因為初五那天紮拉豐阿回家和祖母說起這件事,她祖母姓覺羅,是宗室女,左思右想還是把兒子叫來商量,畢竟費揚古不在家,家裡該怎麼反應,到時候要是皇家提起來該怎麼回複,都是提前商量的。

辰泰自然願意!

他想把爵位留給家裡的老二,前提是這件事他父母要同意才行,老夫妻咬死了不同意,辰泰正苦惱怎麼辦呢?他媳婦就說十幾l年後老兩口不在了,這爵位想怎麼傳都行,現在苦惱都是庸人自擾。

辰泰想的全面,家裡的的爵位是怎麼來的他太清楚了?

首先,家裡幾l代人都能打仗,是先有了軍功才有了她姑姑進宮,又因為姑姑進宮才有了三等公的爵位。在順治皇帝駕崩後的那幾l年,董鄂家的日子很難過。其次他阿瑪費揚古在最難的時候把門面撐住了,平三藩的時候表現的很亮眼,這才讓家裡人出門後把頭又抬起來了,不擔心被宗室針對,不用在怕太皇太後打壓,沒有他阿瑪絕對沒有如今的地位。

辰泰沒他祖上有本事,想超越費揚古目前來看也屬於癡人說夢。所以他沒法在爵位傳承上太放肆,到時候傳給次子,有人參

他一本,他真的抗不過去,除非是他阿瑪事先同意,將來在朝堂上分辯就說是老阿瑪當年有安排,外人再嚷嚷能把費揚古從地下叫上來吵一架嗎?

可是費揚古不同意!不僅不同意,還在各種場合說他喜歡大孫子,將來這爵位家資是留給大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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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泰這下麻爪了,到時候扯謊都沒有人信。

就在他發愁的時候事情出現了轉機,現在皇家看上紮拉豐阿了,他早聽說過勇憲王那是要娶夫的,當時當笑話聽了,如今這事兒落到自家頭上,這意思就是紮拉豐阿要出去了,他出去了這爵位就順延到老二頭上了。

所以他聽他額娘提這事兒瞬間答應,不帶一點猶豫。

還勸老額娘也答應:“王府那地方那可不是一般的門第,將來他們有了孩子,那也是龍子風孫,您說是不是?”

覺羅氏左右看看,要找東西揍他,實在沒找到,就直接掄巴掌上去打:“你個狗東西,我讓你來商量不是來商量這個的,王府那是好進的,進了王府往後還能做官嗎?不能了吧!女人爭風吃醋頂多是私下裡鬥一鬥,男人爭分吃醋是能當場死人的!”

覺羅氏越想越生氣,這狗東西是一點沒把紮拉豐阿放心上啊!她就追著辰泰打,辰泰不敢還手,隻能嚷嚷求饒。

辰泰的媳婦趕緊來勸,一時間後院正房鬨哄哄的。住在廂房的紮拉豐阿躺在炕上,拿書蓋住了臉。

所以當康熙召見辰泰的時候,辰泰一百個願意。

康熙也就是例行和親家見個面而已,而且這親家能不能做成要看費揚古是不是同意,就沒多說,直接打發了辰泰。

隨著康熙召見辰泰的消息傳出去後,尚書房裡面針對紮拉豐阿的事兒變得多了起來。言語上挖苦嘲諷倒是小事兒,可後來出大事兒了。

沒出正月,紮拉豐阿在尚書房剛吃完午飯,下午準備陪著六阿哥練習騎射的時候,覺得渾身癢,就撓了幾l下,同為伴讀的額爾赫就說他臉上起紅疙瘩了。

沒一會他的臉上脖子上手臂上全是紅疙瘩,迎風就變大,身上密密麻麻都是這些,又癢又疼,周圍的人看了都遠遠的圍觀,開始竊竊私語。

海棠過幾l日要走,聽了這消息就歎口氣。

海棠特意跑去看望他,尚書房有空房間,紮拉豐阿在裡面休息。去的時候六阿哥的另一個伴讀額爾赫纏著海棠說話,就怕海棠看見紮拉豐阿一臉紅疙瘩覺得惡心。

海棠心說誰沒見過青春痘啊,推開額爾赫進去看看,額爾赫在外面歎氣:哥們啊,幫不了你了。

紮拉豐阿也沒掩飾一臉包,就坐著發呆。

海棠直接坐著他跟前的桌子上,語氣輕佻的說:“美人,給爺看看怎麼啦!呀呀呀,這麼嚴重啊!”這比青春痘都嚴重,又紅又腫,人家本來清俊貴氣,貴氣還有,這滿臉包看著真的是有些倒胃口。

海棠仔細看了看:“沒事兒,爺不嫌棄你,吹燈後什麼都看不見。”

紮拉豐阿站起來要走,海棠拉著他說:“誰乾

的我知道,你也知道,咱們不是沒辦法嗎?其實你這年紀也該出來做事兒了,隻是我六哥一直讀書,你們還要陪著。我給你個建議,你給我當個長史吧,因為你沒經驗也沒乾過活,先聽杜富貴的安排。

我那王府事兒挺多的,這上半年你吃住在王府,下半年跟著我四哥蓋園子,你也彆多想,你和我這事兒行不行要看你瑪法怎麼說。你個大老爺們彆跟個姑娘一樣扭扭捏捏,王府那邊想去就去,不想去就跟著我六哥你們接著讀書,我不在京城,你住進王府不壞你的名聲!”

說完從桌子上跳下來,把一個瓷瓶遞給他:“一天兩次,再喝點清熱解毒的湯藥,半個月就好了。”

紮拉豐阿看了一下瓶子,接了出去了。出去的時候還橫了海棠一眼,覺得她這是打心眼裡看不起自己。

海棠看他氣鼓鼓的出去,心想:小樣兒,氣性還挺大的!

永和宮中,德妃歪在炕上歎氣,她旁邊的桂枝在寫字,一邊寫一邊扭來扭去坐不住,尚書房開學後十四就搬到阿哥所去跟著哥哥們在尚書房讀書,德妃就把所有精力放在桂枝身上,桂枝開始了水深火熱的日子。

她學習的時候隔一會就會抽抽啼啼的哭幾l聲,德妃每次都罵她:“哭什麼啊,快把你臉上那點耗子淚給收了,再讓我看見了抽你!”

德妃被她氣的心肝肺都是疼的,要是其他孩子被罵一遍就改了,這死丫頭無論被罵多少遍都不會改!隻能唉聲歎氣!

這時候趙金銀進來,跟雙喜說了幾l句,雙喜招呼他進來,他身後還跟著一個小太監。

趙金銀來到德妃跟前說:“娘娘,禦膳房出事兒了。”

小太監啪嘰跪下開始磕頭:“娘娘救命,娘娘救命啊!”

德妃立即坐直了,看了看桂枝說:“你回去歇會去。”

桂枝哪怕好奇也不敢久留,站起來出去了。

德妃看著這太監問:“怎麼了?”

這小太監就哭著說:“娘娘,奴才師傅打發奴才來找您救命,是今兒中午送尚書房的飯菜,六爺身邊的紮爺吃壞了,用完午膳全身起了紅疹子,接著就變成紅包,太醫院好幾l位老太醫都去了,都說是飯菜不乾淨,把奴才師傅嚇壞了。”

德妃立即一臉怒色:“什麼!”

趙金銀氣的跺腳,跟小太監說:“你們糊塗啊,紮爺是咱們駙馬爺,你們是怎麼伺候的?就算沒這一茬子,他也是咱們六爺的人,你們,你們是乾什麼吃的!”

這小太監趕緊拉著趙金銀的衣服解釋:“趙爺爺,娘娘,娘娘,奴才師傅和禦膳房上下不敢怠慢幾l位爺,更不敢把不乾淨的飯菜送去,又不是活膩了,送去的時候真的乾乾淨淨,誰知道出了這事兒,慎刑司開始查這事兒了,奴才的師傅就是不死也脫成皮,求您看在師祖的份上,您救救我們師徒吧。”

德妃氣的咬牙,深呼吸幾l口氣,她不信禦膳房會害紮拉豐阿,是尚書房鬨鬼了,跟這小太監說:“彆嚎了,起來。”

這小太監趕緊擦

眼淚磕頭站起來。

德妃對他招手:“你來,我跟你說你回去跟你師傅這麼說……”。

打發了這太監後⒕⒕[]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德妃一直等消息。

慎刑司先查的就是禦膳房,在晚飯前把人放回來了,回來的時候禦膳房上下都是全須全尾沒折損人手,就是好多人被打了一頓,要拖著一身傷做飯。

尚書房的太監被拖去檢查,扣下兩個人,其他的給放回來了。

康熙震怒,當天宮裡不少太監宮女被內務府帶走了很多,幕後主使卻沒揪出來,此事到此時戛然而止了。

六阿哥回來後氣的咬牙切齒,四阿哥的臉色也不好看,剛去沒一個月的十四見識到外面和後宮不一樣,難得的收斂那份氣盛,老實的坐在額娘身邊,看兩個哥哥一個氣的走來走去,嘴裡罵罵咧咧,一個坐著跟老僧入定一樣,還眯著眼,眼縫裡露出冷光,給人一種陰險不好惹的感覺。

德妃對六阿哥說:“彆走了,繞的我頭暈,紮拉豐阿怎麼樣了?”

“請假了,回家歇幾l天。我妹妹今兒看他了,還問了太醫,讓太醫給他配了藥膏,要是照顧的好,三五天就好了。”

德妃就說:“糊塗啊!這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四阿哥說:“何止是八百,簡直是八千!”

十四看看德妃再看看四哥六哥:你們在說什麼,帶帶我啊!

他急的抓耳撓腮,這時候德妃的心情反而好了,跟外面說:“擺飯吧,早點吃完讓阿哥們早點回去。”

今兒飯菜的數量沒變化,但是品類超豪華,不少進貢來的好東西都在飯桌上,大家都無視了,對今日的飯菜誰都沒說什麼。

被叫來吃飯的桂枝看著這豐盛的飯菜,想到今兒來求救的小太監,手裡捏著勺子想問又不敢問。

這件事似乎過去了,過了五六天,紮拉豐阿又回尚書房陪著六阿哥讀書,並沒有去王府當長史。

海棠在正月二十八出發,大軍已經在城外集結,海棠換了一身戎裝去乾清宮和康熙告彆,幾l位皇子和各王府的世子一起站在康熙跟前,等著海棠和康熙告彆完了再上去說幾l句祝平安的話。

六阿哥拉著紮拉豐阿一起進去,在一邊等著。

海棠正跪在康熙跟前聽康熙的囑咐。

這時候梁九功匆匆進來,在康熙身邊說:“皇上,火器營副統領鄂倫岱來了。”

鄂倫岱急忙進來跪下磕頭:“奴才火器營副統領鄂倫岱拜見皇上,奴才來遲,罪該萬死。”

康熙不高興的說:“你怎麼不明天再來!”

鄂倫岱趴在地上回答:“奴才今兒出門挺早的,諸位兄弟送奴才往宮裡來,來的路上奴才堂弟慶元的馬突然倒地,他被摔在路上,胳膊折了,奴才在路上費些時間,故而來晚了。”

現場氣氛瞬間安靜極了。

康熙和海棠對視了一眼,康熙就說:“那也真夠倒黴的,平時多練練也不會出這種意外。”

康熙給這件事事兒定性為“意外”。

鄂倫岱聽著有些幾l分不對勁,隨後他突然明白:他不追究尚書房的事兒,也警告佟家彆追究意外之外的事兒。

鄂倫岱瞬間睜大了眼睛,頗有幾l分受驚的樣子。

康熙沒管鄂倫岱的反應,隨後囑咐了海棠和鄂倫岱幾l句,其他皇子世子七嘴八舌的和他們告彆,海棠和他們抱拳,特意看了一眼站在六哥身後的紮拉豐阿,紮拉豐阿對她微笑了一下。

紮拉豐阿長的好看,海棠覺得他微微一笑頗有些傾國傾城,不知覺得對著他也微笑了一下。

隨後海棠帶人騎馬出城去了,出城之後在路上還想:哎呀,被美色蠱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