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粉絲收到語音條的時候,做什麼的都有。

這個時間，正正好是傍晚呀。

上學的粉絲剛剛結束一天的課程，有的人回家,有的人稍微休息一下還要再去上晚課或者是晚自習。

上班的粉絲正是趕著晚高峰下班,或者是痛罵著老板迎接新一輪的加班。

大家心情好也不好，大家過得糟也不糟。

世界好像真的就是一大瓶橘子汽水,每個人都是汽水裡面的小氣泡,在過著自己的生活。

白敘卻湊過來問你,他身邊的傍晚黃昏的風，吹到你身邊了嗎？

一點點呼啦啦的聲音,被識彆為雜音的、用轉文字功能都轉不出來的聲音。

在收到這條消息的時候,像是世界突然有了一點安靜。

忙碌於任何事情的人們都帶著一點晃神清醒，心情脫離開現實浮躁焦慮。

把風聲又聽了一遍，望著夕陽景色。覺得,哇這真是一個不錯的日子。

【噓噓身邊的風吹走了我老板的煞筆，老板你又僥幸苟活！】

【好會營業啊……又一次感受到了愛豆營業真的能叫我心情變好，本來外賣撒了，心情很糟糕的。】

【我來加碼嘿嘿！江沅市內不知道為啥今天橙橙橘橘的,噓噓的風是橘子味的哦！[江沅黃昏景色.jpg]】

【晚霞好美……天啊我真的一下子覺得心胸開闊了,感覺又多愛這個世界一點了！】

【我要好好準備考試，努力學習，攢錢等A.B.O下次回歸！我要去果子洞打卡喝冰飲,參加簽售要簽名和愛豆聊天！這麼一想感覺學習動力都足了！】

白敘營業完,看著粉絲的回複和論壇裡的討論,他突然覺得……好像，營業不是小唐姐說的那麼回事。

小唐姐之前說，營業嘛,和用戶建立聯係，提高用戶忠誠度，形成用戶複購，確保用戶依賴性。

就是有什麼好玩的都發給粉絲，哄哄粉絲鬨鬨粉絲，他們很好哄的。

白敘突然覺得不是的。

好像，營業是一種更玄妙的東西。他可以讓粉絲一下子轉變一整天，甚至之後很久的心情調性。

因為粉絲愛他。

這叫白敘有點兒惶恐，又感動又覺得……謝謝謝謝！雖然不好意思但是謝謝謝謝！

粉絲不僅給他飯吃，還給他很多的愛，叫他可以做更多的夢。

白敘也不看風景了，收拾收拾，鬥誌昂揚，一陣風一樣出了宿舍。

餐廳裡吃飯的山奈和洛鸞微：……

山奈喝了口奶昔，艱難地咽下一口白煮蛋；“他去乾嘛？”

“去練習室吧？”洛鸞微猜測。

“我們吃完也去。快吃。”洛鸞微盯著他。

山奈：……嘖，喝你倆一杯奶昔好難啊！

-

時弦下課後，抱著一摞書回到宿舍，這時候才有空摸出

手機玩一會兒。

才看手機一下，整個人就陷入了呆滯。

之前和他一起去簽售的朋友，也是室友，叫盛治儀。

盛治儀正回身，看見他一臉世界崩塌的表情，就問：“怎麼了？你那表情，像是你出圖的微博被校長轉發了一樣。”

時弦長長地歎口氣。

“昨天的奶昔好喝嗎？”

盛治儀：“好喝啊。不是我說，學校附近終於出了一個算是好喝的東西了，之前賣的都是什麼玩意兒……”

時弦把手機豎起來，屏幕正朝著他。

“噓噓，也過來買奶昔了。就那家店。”

他好後悔啊！

“不是昨天，偏偏就是今天！”時弦栽在椅子上，“不然就可以看到噓噓了。”

盛治儀不懂：“你又是舞台又是簽售又是活動的，你起碼見過他十次了吧，你還想見他？”

“這當然不一樣啊，這次是他們出來玩。出完專輯，很忙的打歌期宣傳期結束了，他和小亂出來玩。”

“怎麼能讓噓噓自己買呢，應該我請他們吃啊。”時弦後悔，也是因為後悔，情緒也沮喪下來。

盛治儀：……怎麼不請我吃東西！讓你幫我帶飯，你都一溜煙跑掉！

盛治儀想安慰他，絞儘腦汁，憋出來兩句：“可你不是他的站子嗎？應該算是他的朋友？”

結果麼，好家夥，這安慰有點不像是在安慰，反而是在紮心。

時弦垂著眸子，睫毛打在下眼瞼的位置，落出一小簇陰影。

“我們不是朋友。”

他聲音很輕，卻十分肯定地這樣說。

時弦在腦海裡尋覓了一下詞語，組織了一下語言，才試探著開口：“我們是……”

“我們是……玫瑰與供養者、恒星與衛星、月亮與湖光。”

在那些美麗中，時弦願意用所有蘊含著漂亮意義的詞語去形容白敘，一切含著讚美意義的意象全部用在白敘身上。

而自己。而自己。

時弦：“我隻會倒映出他的影子。”

盛治儀坐在書桌前，托著下巴：“聽起來有點悲傷。”

時弦卻笑起來：“恰恰相反，和悲傷恰恰相反。”

“他讓我心動。”

盛治儀滿臉的臥槽哥們你不會真的是gay吧的表情。

時弦瞪了他一眼。

“心動。我不是說想和他戀愛或者是怎樣，隻是看到他，會有一點感動、雀躍、驚喜。”

他想了想，又說。

“是那種心動，比如……看見一望無際的藍天、看見網絡上可愛的小狗、騎著自行車趕著上課旁邊不知道哪裡傳來小提琴的聲音，那種心臟沉浸於砰砰歡喜的心動。”

“我靠這些心動活著。”

時弦望向自己書桌上，在側面正面各個好位置都貼了一點貼紙，還貼了A.B.O的海報。

放電腦的正中間位置上方，

最c位的c位，是他和白敘的拍立得照片。

時弦的聲音，像是泉水叮咚清靈：“我積攢這些美好，不停地愛上一切，當遇到糟糕的事情，我便可以安穩度過。我這樣活著。”

盛治儀好像懂了。

但也沒太懂。

盛治儀又問：“那，他是藍天、小狗還是小提琴？?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時弦努力形容：“他是，一隻在萬裡無雲湛藍的天空下拉小提琴的狗狗。所有的美好，由他迸發。”

盛治儀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表情有點扭曲。

他連連擺手：“我懂你的意思，但那種狗有點怪。”

時弦歎口氣：“所以，很想多和他接觸，才會覺得這樣錯過了很不值得。”

“他要是我一個人的就好了。”他突然在那裡異想天開。

盛治儀想罵你神經病你做什麼非法拘禁的美夢嗎。但因為是室友，所以他要安慰他。

想了想，盛治儀突然覺得這樣邏輯很通順。

盛治儀一本正經開口：“可是，如果你特彆愛他，你為他歡呼、尖叫、流淚，你全部情緒起伏都是因為他，你全部時間裡充盈著他……”

“那麼從某種方面講，他便是為了你一個人而存在的了。對吧。”

時弦看看他，沉默了一下，身體後仰了下。

不得不承認，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好有道理啊。

而且居然，有點打動他。

時弦：“……是怎麼做到又有哲理，又理直氣壯的。”

他不糾結這個了，接著刷手機，就刷到了白敘的語音條。

呼啦啦的風聲和白敘小心翼翼的詢問，時弦一下子覺得心情舒暢精神振奮了。

時弦抱著手機，聽了一遍又一遍：“噓噓的風。嘿嘿。”

盛治儀在那裡陰陽怪氣地學時弦說話：“噓~噓~的~風，噓~噓~的~風。”

他吐槽。

“不是噓噓瘋，就是你要瘋。”

-

練習室裡的愛豆，和舞台上的愛豆，有的時候是兩種愛豆。

不管練習室裡練得再怎麼好，上了舞台之後，都容易出現各種各樣問題。

經過了一次集中活動打歌宣傳，被暴露出來的很多問題，也需要在空白期裡改掉。

小唐姐帶著聲樂老師舞蹈老師各種課程直接給A.B.O排滿，即便是老師不在的時候，A.B.O也泡在練習室自己練習。

這天，他們正在練習室一邊跑步一邊唱歌，是之前聲樂老師介紹的方法，說是這樣能更好地鍛煉氣息。

這樣練了一個多小時後，也是中午了，三個人都額頭晶亮，出了點汗，氣息也不太穩。剛坐下來準備緩口氣喝點兒水。

助理卻拿著手機過來了。

“這個時候剛剛好，來個直播。”

白敘低頭看看有點狼狽的自己，偏頭看看彎腰撐著膝蓋喘氣的洛鸞微，和一臉馬上我就死在這裡的山奈，

有點搞不懂情況。

這叫什麼時候剛剛好？哪裡剛剛好了？

助理一本正經：“就是這種，練習到一半突然想到粉絲⒑[]⒑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然後抑製不住想念，趕緊開直播和粉絲聊天的那種焦急。”

助理甚至不讓他們換衣服，就要這身平時練習的衣服，就要現在正累得氣喘籲籲的狀態。

山奈：“……啊？認真的嗎？”

“他倆一個體育生，一個練過十年散打，他們體質好現在看起來還是一副人樣，我滿臉死狗的樣子，現在直播？”

助理點頭，並透露了十二字的營業箴言：“越狼狽，越誠懇，越倉促，越真實。”

真實還有用，就是對愛豆本人不太友好。

山奈抹了把臉，示意白敘去開場，他的氣還沒喘勻。

等到直播開始的時候，粉絲也是沒想到這麼一個不是周末也不是晚上的大中午的，A.B.O會開直播。

大家湧進來的時候，還帶著一點不可置信。

【這是什麼！這是直播！是空白期裡隨機掉落還少之又少的直播！】

【以前每次錄完舞台就直播，我都不稀罕吃直播飯了，現在失去了穩定的直播，我真的好痛苦……我想吃飯……】

【誒，這是練習室嗎？怎麼直播都沒有打光的。】

之前的直播，是在攝影棚、直播室或者是練習室，地方總是變化，但是不出意外的，都是布好景打好光，機位固定，身邊是小唐姐或者是助理幫著配合。

而今天很不一樣。

今天本來就是陰天，練習室還拉著一半的窗簾，室內光線就很一般。

助理也不帶補光燈，甚至直接把手機塞到了白敘的手裡。

然後助理就走了！空蕩的練習室又隻剩下白敘、山奈和洛鸞微他們三個人。

白敘握著手機，低頭看看屏幕裡的留言和彈幕，趕緊舉起手來調整角度。

“對不起，剛剛給你們看我的下巴。”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這麼說。

粉絲也覺察出來了不對勁。

【今天是什麼偷偷直播嗎？背著果子狸那種？】

【手機拿近了真的是美顏暴擊！噓噓的臉真的好能打！】

【什麼偷偷直播！那是不是可以多播，不要再像之前一樣隻播四十分鐘左右了！】

【怎麼汗津津的，你們在乾嘛！（審判）】

【果子狸也真是的，我以為空白期會開個人資源，最起碼團出去上綜藝，結果都沒有！蹲直播都有一搭沒一搭的，果子狸你在乾嘛！】

果子狸：在保持神秘感，這樣回歸的時候，媽咪更會買爆嘻嘻！

白敘：“嗯，對的，在泡練習室。很突然的一個直播，沒想到也有這麼多人。”

他舉著手機湊到洛鸞微身邊，洛鸞微抬起手招手：“嗨？我們有在好好練習哦！”

山奈本來在癱著，白敘舉著手機過來，他趕緊正襟危坐，神情溫柔打招呼。白

敘抱著手機走開，他又癱著緩緩。

真的是每個人都是汗津津的。一個人有點狼狽也就算了，怎麼三個人都這麼狼狽！

粉絲理智上知道，哦在泡練習室的愛豆突然開了直播，突然開始營業，簡直是撿到的驚喜。

但情感上根本無法避免盯著三個人的狀態，去進行判斷。

嗯，都有點狼狽。

一定是剛剛很努力地在練習，但實在忍不住造謠的cp腦想法。

沒關係我們就偷偷說說，大家都不見外嘻嘻嘻！

【額頭有點濕漉漉的，有一點點澀情。】

【額頭都有點濕漉漉的，有更多點的澀情！！】

【沒打光的練習室，中午的時間也不需要開燈，難免在鏡頭裡會有些昏暗。很好，我開始滿腦子昏暗練習室、汗流浹背、信息素外泄的關鍵詞了……】

【誰提議的突然開直播，這是要給我們看什麼！】

【來一點cp糖糖給我吃，我今天住在這裡了，我不管今天打光都沒有，工作人員肯定不在，給我播個八小時！】

“對的，才練習到一半。”白敘回頭看洛鸞微，“問我們在練習什麼？”

“就是扒舞或者是唱歌，一邊跑步一邊唱歌的話會很鍛煉氣息的。感覺我們氣息還是不夠穩。”

【誰說的！你們氣息夠穩了，我聽消音你們唱得都很穩的！】

【偶爾尾音會有一點飄，這個沒關係的，你們舞蹈幅度也不小的，這個不可避免的啊。】

【感覺好辛苦。怎麼沒有趁著休息出去玩玩呢？】

啊因為沒有休息。

不是，因為很想進步。

白敘看看彈幕。

“為什麼這麼辛苦……嗯，因為想以最好的樣子和大家再見面吧。”

白敘湊近手機，用指節敲敲屏幕，語氣裡也帶上了一點笑意：“所以，怎麼能算辛苦呢？”

有飯吃，有錢賺，有滿滿的愛，有繽紛的夢。這樣的生活雖然忙碌，但絕對稱不上辛苦。

大概，在空白期等待一點直播消息，等待我們回歸的你們，給出的愛要更辛苦些。

【就是！噓噓，彆聽前面那些人說的，他們都溺愛你，不許溺愛！就是氣息不穩，哪裡不足補哪裡！】

【沒錯。有這個意識和態度，拿著這種熱度都不飄，你們不火誰火？穩住！好日子在後頭！】

【噓噓，噓噓你閒著也是閒著，你清唱一段你solo曲的副歌給我聽好不好求求你了！我原地哭成亂甩的水龍頭。】

白敘被逗笑了。

他在粉絲面前總是不常笑的，在有些昏暗的練習室裡，又離得很近，這麼一勾唇展露笑意，有點柔軟也有點勾人。

“好啊。”白敘說，“我唱，我現在就唱。你不要變成水龍頭了？”

不要。不要變了。

噓噓坐在練習室的地上，室內有些昏暗，但他的聲音卻很清亮。他用清澈的聲音唱

歌給粉絲聽。

這樣誰還要變水龍頭啊？不了！絕不！

他們三個和粉絲聊了很久的天，從歇息到送來午餐，吃著輕食和粉絲說話。

等休息好了，又開始練習，就把手機連好充電線，支在牆邊，對著他們拍。

練習很枯燥，扒舞更是。學一些舞蹈老師編的舞，去磨配合和熟練度。一遍不行兩遍，兩遍不行四遍，即便行了也還要再來很多遍。

整個下午，他們一邊練習，一邊留意著粉絲。

“抱歉哦剛剛沒有多和你們講話。”

“這個位置可以看得更正一些嗎？還是哪裡？那準備好，我幫你們搬家啦？”

“很無聊吧這樣的直播？”

無聊？一點都不無聊。

cp粉：什麼實時戀綜？我的cp一直在互動，吃到了！

粉絲也是真切地意識到，那句“想以最好的樣子和大家再見面”，不隻是說說而已。

是切實的，成為更好的自己，變成此時心目中最好的樣子。

我們都是這樣，而後我們再相見。

-

春天淺淺過去，天氣變熱，夏天似乎已經來臨。

A.B.O的消息還是很多的，卻……很零散。

互聯網上關於A.B.O的討論度，總是高的。

一會兒這個旅行綜藝放出消息，說是在籌備專門的少年季，擬邀嘉賓白敘、山奈和洛鸞微。

一會兒是好幾個視頻平台提了選秀綜藝，再次選男團女團。

這位導演說打歌節目在籌備，雖然不是直播，但是有舞台。那位策劃說不直播算什麼打歌，來看看我們的打歌節目，擬邀各個在活動的團和愛豆。

一邊是某個時尚雜誌的主編表示很想讓白敘來走時裝周，覺得他身上的氣質很配這一季的風尚流行。

另一邊一個網文改的劇也在畫餅，編劇說其中一個白月光的角色一定要有曠野般席卷的生命力，說完就去點讚A.B.O官博裡和山奈相關的一切消息。

又要關注各種小道消息，又要趕緊打消各方的各種念頭。

【誰要演戲！不許勾搭愛豆演戲，能力有限彆毀未來！愛豆的魅力在舞台我再說一遍！】

【走秀也不行嗎……好吧果子狸你沉默，我懂了。我看了這也不是大時尚雜誌，愛惜羽毛是對的！】

【會上那些打歌節目嗎？我好奇到要打滾了！】

可，果子狸一直沒什麼回應。

粉絲深吸口氣，掏出手機，點開圓周率app。

果子狸沒消息還裝神秘，但是A.B.O三個人營業很頻繁。

雖然沒回歸也沒新歌，可總有事情和粉絲講。

吃到了好吃的冰淇淋，玩了什麼大家都在玩的小遊戲，看到了很漂亮的景色。

咪微吃罐頭的時候喜歡甩尾巴，新的貓爬架被咪微玩掉了最高處墜著的毛球，網購買的貓窩是蜂蜜罐子。

說要吃爆米花卻買了大米花，冰箱裡的葡萄飲料全部消失變成蘇打水，公司食堂開始在螺螄粉放炸好又煮的鹵豬蹄。

很香很好吃的豬蹄，三個人磨了經紀人很久，才分食了一個尖尖。

粉絲把這些日常都儘數珍藏，珍藏這些可愛的、閃著光的日子碎片。

像是……像是養的小孩去上大學，在很用功學習，很快樂生活，遠遠地、慢慢地，向你傳來一點消息。

我們很好，很好地在期待見面。

收到這些消息，像拾到了小珍珠小鑽石，天也更晴朗，風也更溫柔。

……所以什麼時候回歸！

晴朗歸晴朗，溫柔是溫柔，可不代表對著果子狸沒有野蠻和衝動。

【剛出道才活動一個多月，就把孩子們藏起來了你想乾嘛果子狸！你在浪費他們三個的美貌！這麼高的顏值消失一天對於娛樂圈都是損失，你懂不懂啊果子狸？！】

【愛豆好，果子狸壞。求求你了，就算還不回歸，預告照呢？概念圖呢？概念視頻呢？完整歌單呢？預告視頻呢？專輯內容公開呢？都沒有嗎果子狸！】

【求求了，給我一點消息就好……我隻要，一點點……】

真的嗎？真的隻要一點點嗎？

6月3日，淩晨十二點剛過，熬夜玩手機的粉絲，當然還沒這麼早睡覺。

想著再去圓周率app裡的星網看看，上次好像又更新開放了一頁貼子，內容信息量也是不小。

之前看得囫圇吞棗，沒太懂，現在這大半夜的正適合研究一下星際abo世界觀。

結果剛點開圓周率app，開屏直接是兩秒黑屏。

漆黑中，銀光泛著電波紋路，在正中央淺淺閃過一瞬。

粉絲：？

果子狸，你app被黑啦？還是你服務器崩啦？

兩秒黑屏後，粉絲一頭霧水，發現和A.B.O的私聊界面沒變，粉絲各種開貼留言產糧的論壇區也沒變。

但點開星網，發現一切都變了。

星網之類本來是各種新聞報道和各種貼子的。什麼beta數量太多的社會新聞，什麼之前星際戰爭的曆史科普，什麼帝國皇室族譜扒皮的八卦，應有儘有。

沒事的時候把這些世界觀補充設定當看，都能看好幾天。

結果……臥槽沒了？都沒了！

粉絲震驚地看著界面，發現那些都沒了！

取而代之的，是——

校園論壇界面。

粉絲：……？！我星網呢？我那麼大一個星網呢？！

我那還能看星際友人拍攝的白敘在跨校機甲戰開機甲的視頻的星網呢？

我那可以用積分兌換星幣找星際友人三千星幣買洛鸞微的學生證照片的星網呢？

我那可以去機甲展會的官方網站找售賣員山奈買點兒虛擬機甲配件給他衝銷量的星網呢？

什麼校園論壇，憑什麼擠走我的星網？！

……噫？誒！校園論壇？

校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