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第一百八十二章編故事的快樂和痛苦(1 / 1)

而這個何媒婆,倒是說話骨碌碌的圓,尤其是那尖尖的嘴巴,都讓蘇玄歌覺得她的話裡漏洞過於多,不過,因為不是很了解,自然也不比劃,更加不會“問”話,她現在隻是“鴕鳥”而已。

“與公子哥兒差不多大。不過,這點還望夫人放心,那邊老夫人也說了,隻要蘇小姐進入他們蘇府,她會把蘇小姐當作親生女兒看待,也會好好照顧呢,畢竟他們也是需要蘇小姐來生兒子呢。”

“而且那邊錢也不算少呢,更加不會缺少蘇小姐呢。彆看蘇小姐年齡小,隻要進入,就讓那些姨娘和通房們直接喚她為姐姐,甚至還會把那中饋都給了蘇小姐。”

何媒婆如此說,隻是覺得這算是一件最好之事,一個啞巴能當一個續妻,續弦是最好的選擇了,再說了,那邊也不嫌棄她與外男混在一起啊,要是嫌棄了,又豈能會要她,要是她,她最好也隻是給她一個側室,不能當正室,哪裡有啞巴正妻呢,這傳出去,不得要丟死人嗎?

蘇歌怡皺眉,這個媒婆所說也算是事實,可是一想到那個孩子將來成為蘇玄歌的繼女,甚至還與自己的兒子同歲時,也心裡有一種不舒服,覺得這小舅子和外甥女有些不怎麼妥當呢。

蘇玄歌不由好笑的搖搖頭,這明顯是把女人當作了生育機器,說是等她生了孩子,也就前頭一個生了孩子,其他都沒有生,再說了,這生育誰能肯定是男還是女啊,還有,從科學上來講,這生男最主要就是看男人了,可是在這個古代時候,你與他們理論完全就是輸!

好像她曾經記得有這麼一個故事,不與三季人說第四季,就是不要與那些沒有見過世面的人,爭辯而已。

想到這時,她不由好奇第三個媒婆了,就在剛才還附和了一句,可是此時她倒是沉默了,看起來,這個媒婆會更加難於應付了。

也許她在琢磨如何開口說話吧,蘇歌怡正要準備問蘇玄歌時,卻突然看到第三個媒婆開口了,臉色極為沉重,“其實,奴家倒是覺得,那個男人嫁不得。他有克妻之命,更加有得就是,他這再娶就是第三任新娘了,而且曾經有算命之人給他算過命,就是克妻之命,是一生無子呢。”

“我說崔妹妹,你這說什麼混話呢,我介紹得怎麼有克妻之命啊?人家還是探花呢,而死得那兩個女人也不過是生命薄而已,是她們沒有福氣呢。”何媒婆可不願意了,立馬衝這第三個媒婆吼道。

蘇歌怡聽到這時,才明白過來,原來何媒婆竟然隱瞞了另外一個妻子,剛才心裡還有好感的意思可是聽到這番爭執,也不再期待了,隨即搖搖頭,這對那個同姓的蘇公子還有對這個何媒婆有了一種隔閡。

“怎麼不是啊?咱們當官媒的必須要說實情,而且那個蘇公子哥身子骨也不行,現在都要快死了,你直接說多好啊,非得拐彎抹角的,要是讓將軍和夫人知道了,到時候,蘇小姐被當成克星,那是多麼的糟糕啊,所以,咱們要實話實說,不要蒙騙人。”

蘇玄歌不由再次掩嘴而笑,她雖然不怎麼了解古代的媒婆,但是也明白,在媒婆的嘴裡根本沒有所謂實話,而這也不過是這三個媒婆的狗咬狗,一地毛而已。

“這話,我倒是支持崔妹妹的。”豔媒婆一聽,立馬挑起眉了,“的確如此,所以,就麻煩將軍和夫人還是看看我介紹的那個人吧,雖然隻是一個姨娘,而不是正室,但是隻要生了兒子一定會有好處呢。”

“這可不行,”崔媒婆又開口了,“我的還沒有介紹呢,總不能隻聽你們的,不聽我的吧?應該是在三個裡選擇一個啊,其他的就不用考慮了。”

“崔媒婆你說吧。”蘇歌怡這才開口打斷了這三個媒婆的爭執,又命令道。

崔媒婆這才一笑,“我介紹的人,倒不是什麼官員,更加不是任何,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用咱們老百姓的話來講,就是一介平民而已。年齡嘛,比小姐是要大一些,可是說起來也算是有緣吧,畢竟,當初還是蘇小姐把那個人嚇住了。”

“你說得是誰?”蘇義晨忍不住開口問道,他怎麼不記得蘇玄歌嚇過人啊。

“當初蘇小姐在用血驗證那些話時,正好一個男子路過,看到他血,他就暈倒了,隨後就變傻了,而蘇小姐這次去,正好也算是補償吧,畢竟,那家裡的人也就隻有這麼一個兒子,自己的兒子變傻了,不找蘇小姐這個罪魁禍首,又找誰啊?”

崔媒婆正是歌紹海給介紹的,開口就是責怪蘇玄歌當初就不應該用血嚇唬人,甚至還把一個好端端的人給嚇傻了,因此也是直喇喇的說了出來,語氣裡帶著某種不畔語氣,總覺得蘇玄歌這個女孩子就是一個克星!

聽到這時,蘇玄歌忍不住一手拍在桌子上,隨即氣憤不已的比劃道,而玫兒也自然擔當起來小姐的翻譯了,“嗬嗬,你們這些人,真是夠膽子大的呢,竟然敢說我嚇著人了?難道就讓我一個將軍忍辱罵名嗎?明明不是我的過錯,我怎麼會背?”

“你們倒是極有好眼色,竟然來欺負我們蘇府,反而覺得我們是不是敗落了?沒有我們蘇府,你們還會有好日子過嗎?”

“告訴你們三個媒婆,我不管你們是誰叫來的或者是誰派來的,關於我的親事,用不著你們三個外人來混說呢,我蘇玄歌的親事就用不著你們操心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你們就好好生存罷了。”

“辱罵了我,還覺得我是可被欺負的,你們倒是膽子大啊。當初我出征時,為什麼你們不出來阻攔,當初我回來時,你們為什麼不去阻攔那些找事之人呢,反而欺負我一個女子嗎?”

“回去後,立馬告訴你後邊的人,我蘇玄歌不會成為任何的小妾,也彆提什麼側室或者平妻了,因為我想要得是……與你們不同的!”

“我自己有能力,又何必必須談親事呢?還有,彆再耍性子,欺負我,我可不是好惹得,到時候,惹壞我了,可有他們好看的。”

崔媒婆被蘇玄歌這麼一“斥責”頓時不由心頭一緊,隨即往後退了兩步,這氣勢,她一介普通人還真是從未見過,就連剛才蘇義晨那個將軍的氣勢她都覺得比較弱小,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十一歲的新的將軍,竟然會高於他,也讓她額頭上忍不住出了汗珠。

何媒婆冷笑了,“此話就是蘇小姐的不對了,談親事,本來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裡可允許小姐自己呢?除非是窮得沒有人罷了。不過,你這個啞巴倒是氣勢高,可惜卻是有疾,要不是那個地主對你有好處,我也不會說。”

“可不是嘛,自己是一個啞巴,能有人看上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呢,真是不知道蘇小姐把自己當作了神嗎?”豔媒婆也立馬附和道。

在這兩個媒婆的言語下,崔媒婆這才回過神,神情也恢複了平靜,“哎,真是有些人不知道好歹,竟然想要自己尋死路呢。”

“俗話說,嚇死人就得要有嚇人之人得到報應啊,要不,人人都會逃避開來,這讓人怎麼生存呢。”

聽到這三個媒婆的話語,語氣裡帶著極度的輕蔑和嘲諷,蘇義晨正要拍案而起時,卻又被蘇蘇玄歌按住他的手,隨即她再次走上前,三個正在笑中的媒婆,怎麼也沒有想到,蘇玄歌竟然會扇她們耳光,甚至是她們的笑聲還未落下之時,隻聽“哐哐哐”三聲。

三個媒婆的笑聲嘎然而止,隨即傳來她們三個人的驚叫聲,“啊——”隨著聲音,眾人同時望去,赫然發現,在她們三個人的臉上,竟然有一個掌印,而且還是血紅色,就連她們的鼻子似乎也被打歪了。

就在這時,三歲的蘇弘才又來了一句神補功,“姐姐,你手疼嗎?”

這話一出,頓時把三個媒婆給氣得吐血了,她們才是受害者,為什麼還要說那個打人者手疼啊,真是不明事理之人。

“怎麼不疼啊,要是早知她們的臉皮是比城牆還厚,我就不打了,而是用鐵鍬鏟了她們的皮!”蘇玄歌氣憤的比劃道。

而這比劃的言語一出來,頓時把蘇義晨和蘇歌怡這一對夫妻給逗笑了,看來,蘇玄歌和蘇弘才還真是完美的結合啊,竟然會讓這三個從未吃過虧的媒婆在他們面前吃虧了,不過,也多虧了蘇玄歌,要沒有她,蘇府恐怕早已有了危險了,而且能不能有如此名聲,還真是不好說呢。

“你竟敢打我美好的臉?你哪裡來的底氣?你一個啞巴,一個沒有人性……”話音未落下,隻見何小靜突然從蘇玄歌身後閃身,再次給何媒婆一連的無影腳,頓時讓那個何媒婆跌得頭昏眼花,再也沒有辦法起身。

“小姐,是奴婢來晚了,請責罰!”何小靜在踢完何媒婆之後,立馬就跪下,蘇玄歌扶起她,“不晚,正好,不過,也謝謝你了。但是你應該先去洗腳,要不臟了你的腳!”

因為與蘇玄歌接觸了一段,所以,蘇玄歌比劃出來的話語,何小靜也慢慢明白了,在看到最後幾個字時,她微微一笑,“奴婢遵命,臟人還真是夠臟呢,看起來,我的腳比臟人還要乾淨。”

“哈哈!”玫兒、何小寧他們總算忍不住笑出聲了,而這頓時讓崔媒婆和豔媒婆更加緊張不安呢,沒有想到,本來以為是穩穩的一件事,竟然會搞成這樣,早知這邊不好弄,那不如不來。

可是,她們已經與主子打好保票了,完成不了,可就沒錢賺了,所以啊,得要再想辦法。

“在本將軍數到十,如果沒有人滾蛋的話,就彆怪本將軍不客氣了!”蘇玄歌看到何小靜離開之後,又氣勢洶洶比劃出來這麼一句話,可是因為她是比劃出來的,再加上玫兒是一個丫鬟,氣勢並不怎麼高漲,所以,那兩個媒婆根本不在意。

“蘇將軍,你們府裡就這麼彆致嗎?這可是父母未動,就有談親之人來出手傷人嗎?這傷,要是讓我們官媒點,你們就算是傾家蕩產,也是沒有辦法的。”豔媒婆又惺惺作態的說道,“我們可不是敵人,而是普通百姓啊,你們這麼輕易傷害我們百姓,這哪裡算是將軍呢,這不是侮辱了這個名號嗎?難道你們就是以權謀私,惡意傷害普通百姓嗎?”

蘇玄歌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豔媒婆更加是一個不好惹得人,竟然說他們是以權謀私,甚至還上綱上線到欺負她這個媒婆身上,還要讓蘇府傾家蕩產。

她再次冷冷看了豔媒婆一眼,“果然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狗腿,到底是誰害誰呢?難道就允許你們辱罵、欺負我,卻不準我回擊嗎?”

而這次翻譯自然就由蘇弘才來翻譯了,因為他覺得玫兒的語氣過於弱,根本不適合自己姐姐的語氣和氣勢——這也不能相比啊,玫兒是一個丫鬟,而蘇玄歌可是從戰場上下來的,再加上蘇弘才也是一個男兒,所以,氣勢比起玫兒自然要高出許多,語氣也更加淩厲!

“你在說誰有主子呢?我要不是為了你們蘇府好,為了你們考慮,我豈能來你們府裡,受這種氣啊,我身後可沒有主子啊。我這得罪了誰。”豔媒婆立馬大聲反駁道。

她的主子自然有啊,那就是貴妃娘娘,貴妃娘娘的背景可遠遠大於眼前這個蘇玄歌,自然蘇玄歌要屈服於她,隻要她不說出來,不承認,又怎麼樣啊,反正她也不能逼問,要不就是那種私下刑呢。

“嗬嗬,沒有主子?”蘇玄歌又再次比劃出來,而蘇弘才根據姐姐的比劃,語氣更加強勢的說了出來,“這是根本沒有可能的,要是沒有主子,你們是如何知曉我的住址,又是如何知道我呢?在這幾年裡,你們可聽說過我的名字?”

“對於誰與我有仇,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更加明白,你們身後都是有背景之人,告訴你們,無論是皇權,還是什麼,我都不在意呢,因為在我看來,我自己是最重要的!”

“實話與你們說吧,就連公主我還敢打,我怕你們這些胡言亂語的媒婆嗎?根本是不會怕的。我是上過戰場,更加是與敵人奮鬥過的,所以,你們這些媒婆,就彆以真實為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