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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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仍舊在呼嘯著……
在李白匆匆離開屠蛟的‘案發現場’還沒多久,隨著烏雲的籠罩,天上便又重新下起了那鵝毛般的大雪來。
然後,湖中的某些東西在確定可怕的女蛇精和某個人族殺神已經離開後,它們才鬼鬼祟祟地爬到了白堤的岸上,互相協助著,三兩下就將那沒皮了的蛟龍給拖拽著扯到了湖底裡。
不到一個時辰,隨著大雪的降下以及破開的那平靜湖面漸漸結冰,很快,這裡的痕跡就漸漸被遮蓋,就連那些被震蕩得積雪掉落的樹林都被重新蓋上了一層厚厚的雪花,想必等到天亮之後,這裡就肯定是看不出什麼來了的。
當然了,被破壞的的西湖斷橋肯定是沒法被大雪修複的,想必就隻能等杭州的府衙出錢找人重新維修了。
至於人們會怎麼想,又是怎麼去猜測那原本好端端的橋為什麼會突然垮塌折斷,那可就不管李白他們的事情了。
“……”
而此時,忐忑中,帶著一身傷痕和疲憊的李白,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並推開了堂屋的大門。
“??”
“你……你怎麼又來了,你不是說要回你家的嗎?”
發現自家堂屋裡那壁爐前的躺椅上,竟然有躺著某個熟悉的家夥,李白便不免有些愣神,然後他走進去並下意識地關上了大門口,才有些奇怪地問道。
“嘁!”
“彆提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竟然趁著我不在,把我家的二樓都給燒沒了,要不是上邊的積雪夠多,隻怕現在早燒光了呢!”
女妖精頭也不回,繼續趴在那躺椅上回了這麼一句。
“誰瘋了敢去燒你的家……啊?”
“!!”
說著說著,李白突然就閉上了嘴。
因為他想起來了,似乎,在他發現湖上有異常的時候,他直接丟下燈籠就跑了,很有可能,是燈籠裡的火油傾倒後把她家給點著了?
應該……
不會的吧?
反正,當時他心下正焦急,後來又需要去跟那頭蛟龍激鬥,可沒有心思去管那處柳樹林裡的情況。
“喂!李白!”
“作甚?”
“我有帶來金瘡藥,是從師門裡帶來的仙藥,我幫你擦一點吧?”
這時,女妖精忽然就從那貴妃椅上坐了起來,並揚著她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給變出來的一個玉色的小瓷瓶。
“!!”
“你會有這麼好心?!”
說實話,第一次被對方這麼關心,哪怕是事出有因,可李白還真的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
他剛剛還以為,他白白幫了對方一下,對方卻連問候一句都沒有呢!
“你到底要不要?”
“要!”
“那就快把衣服脫了!”
“!!”
“你要乾嘛?”
“當然是幫你抹藥啊!”
“我自己來就行了……”
“你夠得著後背嗎?”
“這……”
推拒了一會,最終李白還是沒有堅持。
然後,他就老老實實地在這燃燒著壁爐的溫暖堂屋裡,脫去了上衣,任由對方用熱水和毛巾幫他擦拭後,在他的背後上的那些傷口上塗塗抹抹著。
“放心吧!”
“你的這些傷勢沒什麼大礙,都是些皮外傷,可比我之前的那傷輕多了!”
“隻要用了我這仙藥,很快就能愈合的。”
給李白後背上的那些都有些卷皮了的傷口塗抹了治療金創的仙藥並體貼地給綁好了那種叫做繃帶的玩意後,女妖精這才突然問道:
“喂!”
“李白,給我說說你的事情唄?”
“咱們再怎麼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對吧?給我說說你以前的故事唄?”
“??”
“什麼故事?”
“當然是那個女孩兒的故事!我好幾次在半夜都聽到你喊她的名字,什麼梅兒,什麼妹妹的,你可彆想騙我!”
“……”
“說說看嘛,說說又有什麼打緊的?”
“不了,沒有事嗎好說的……”
“唔?”
“你乾嘛?”
“你說不說?”
“不說!”
“你!!”
女妖精有些氣急,隻能氣呼呼地看著李白自己給自己前胸和胳膊上的一道道傷痕抹上藥膏,然後換上一件乾淨的裡衣。
“你到底說不說?”
“……”
“哼!!”
看到李白竟然不再搭理自己,女妖精急了,然後,她一咬牙,藏在躺椅靠背下的手就突然捏了一個法決。
過了一會……
“唔?”
“妖精,你燒了什麼東西,怎麼我好像聞到一種古怪的味道……”
似乎聞到某種像是檀香一樣的味道,但是又不太像,以為是某隻女妖精丟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到壁爐裡的李白,便忽然轉身,朝著壁爐裡不斷地瞄去。
“那有什麼味道?”
“哎呀!你彆看來,沒有什麼東西,應該是……應該是那仙藥被烘烤後的味道吧?”
“原來是這樣…...”
點點頭,李白不疑有它,再一次轉過了身去,開始重新找出一件外套並披上。
“……”
“呐!”
“李白,你快說說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