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 約會與戰鬥七 三枝行春是非常非常好的……(1 / 1)

鞋櫃處頓時鴉雀無聲。

正在給女粉絲簽名的日向夜鬥都驚呆了!掐著弟弟(日向星海來參觀)的肩膀拚命搖晃, 對方翻著白眼很有默契將自己的手機拿出來,打開相機,遞給自家哥哥;柴崎陸吹了個口哨, 借著推眼鏡的動作掩去嘴邊的笑意, 繼續維持秩序。

日向心想,真刺激!終於輪到他給小花籠“拍照留念”了!

柴崎心想,小花籠的品位很不錯啊。

棒球部一年級三人組中的倆人,紛紛對花籠“搞出來”的事情表示支持。

黑田僵在原地, 花籠被抱住的畫面在腦海裡不斷慢鏡頭的重複播放,一遍又一遍,胸口再次不明所以鈍鈍的疼。他不知道, 此時, 他的眼裡除了困惑、迷茫,還有怒氣和冰冷。

與那原抱得很用力也很短暫,很快就放開花籠了。

“泉水, 抱歉, 情緒一時激動。”與那原道歉。他右手扶著花籠的肩膀, 身體往後退開一步,垂下目光注視著花籠,見花籠站穩後就收回手。

“哦。”花籠打著哈欠抬了頭,又打了一個, 補上剛才被耽擱得那個哈欠,半睜的貓眼泛著水光, 吃豬肉湯飯時被與那原整理好的蓬鬆黑軟短發微微淩亂。

與那原看著這樣的花籠,心裡的急躁一下子消失了。他情不自禁地笑,更是情不自禁伸出手整理著花籠的頭發,動作溫柔, 真實的獨特嗓音很輕:“我會贏的。”

“加油。”花籠沒有任何鼓勵意味的隨意說道。

與那原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滿是光輝!淺金琥珀色的眼睛飄起了火星,有什麼在熱烈燃燒!

“泉水,偏心可不好哦。”久部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

“嗬,勝利者隻可能是我!”石清水嗤笑,漫不經心的語氣裡蘊含著身為強者的絕對自信!

花籠沒理他們,打了個哈欠,從與那原高挑勻稱身材的遮擋下探出身體,半睜的貓眼看向不知為何有點沮喪的黑田,叫了一聲:“黑田前輩。”

“誒!”低著頭正失落的黑田條件反射地抬起頭,和不遠處的花籠對上視線後,本人還沒意識到,臉部肌肉已經自己動了起來,露出大大的笑容,“花籠,有什麼事?”

“加油。”花籠說道。

“……”黑田微怔,然後很快!笑意從他黑白分明的清亮瞳仁裡流淌出來,彙集成歡快奔波的溪流,漸起一顆顆純粹開心的水珠。他深深、深深看著花籠,用力點頭,非常認真說道,“謝謝你的應援!你的加油非常及時!我很感動!我現在渾身都是乾勁!鬥誌滿滿!我會贏!”認真的樣子像是在宣誓,恍然間仿佛莊重。

“嗯,你不要努力過頭。”要是彆人就算了,說這話的人是一場練習賽也會賭上手腕投球的黑田前輩,花籠忍不住提醒。

“謝謝你的關心,總覺得超開心,我會注意的!”黑田眼裡的雀躍開心更盛,心裡的委屈煙消雲散,淩厲英俊的五官顯得有幾分可可愛愛的傻氣。

“嗯。”花籠收回視線,站直,就發現與那原正盯著自己,“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以為隻有我一個人有的東西,其他人也有。”還是對你居心不良的男人!與那原既從容又淡定,狀似不在意地說道,“稍微有點……意外,我還以為你期盼得是我的勝利。”他將吃醋表達得很委婉,等等!吃醋?清晰意識到這點,與那原臉上有點熱。

“隻要勝者不是石清水前輩和久部前輩,我都能夠接受。如果是勝者是那倆人……好吧,躺平和賴賬之間我傾向後者,就是不知道石清水前輩或者久部前輩會不會給我這個機會。”花籠直言。

“哈哈哈哈哈!我現在就可以回答你,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石清水神采飛揚,言語之間已將還沒商議好比賽的勝利,視為囊中之物!

“泉水,這邊都聽到了。”久部幽幽說道。

與那原淡然一笑。原來是這樣,在根本不是可以吃醋的場合吃醋,他也是夠了!眼前的強敵不可小覷!這可是認真的勝負啊!他心裡窘迫的小人瘋狂捶地,唾棄有小心思的自己。

黑田卻沒想太多,他往旁邊移動兩步,好了,可以看到被與那原擋住得花籠了,好可愛啊,在打哈欠呢,那雙貓眼還是半睜著啊,實在太可愛了!不過……他又往旁邊走了一大步,這回完美!可以將花籠的身姿完全看在眼裡!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弘二(弟弟)怎麼形容他追得女團?對了!是可愛本愛!花籠就是可愛本愛啊!黑田為自己找到恰當的形容詞而發自內心的高興。

花籠奇怪看了不遠處行動奇奇怪怪的黑田一眼,收回視線,抬頭,看到與那原臉色變來變去……

“與那原前輩?”花籠叫人。

“沒事!隻是一時之間覺得自己很渺小罷了。”眼下重要的不是自己的心情,而是贏下這場比賽!名正言順拿下泉水的歸屬權!誒,怎麼又繞到自己的心情了?與那原垂下目光,看著身邊的花籠……好吧,他就是為了自己的心情!就是私心作祟!就是想光明正大獨占泉水身邊的位置!

“啊?”

“沒什麼,泉水,謝謝你為我加油。”與那原伸手揉了揉花籠的腦袋,略帶不舍地收回手,轉身的時候,他真實獨特的嗓音也傳了過來,“下次,如果你和石清水君、久部前輩一起使用浴室的話……不用叫上我。”不知道想到什麼,他的耳根都紅透了。

“???”花籠打了個迷茫的哈欠。

“對了,不準叫上黑田大輔!絕對!”

“……”可以的話,花籠隻想自己一個人使用浴室→_→。

“泉水,你一定要記住這點!”與那原肅然的聲音傳來,頭也不回的大步走向石清水!

“花籠,我可以給你搓背!”黑田皺眉,話裡話外透著對與那原針對自己的不滿,更有“下次一起洗澡帶上我”的意思。他無辜又委屈看了花籠一眼,轉身,同樣大步流星走向石清水!

那邊,石清水斜靠在鞋櫃上,左手插在口袋裡,右手上下拋著他傷痕累累的寶貝棒球,久部站在他旁邊。他看到與那原和黑田氣勢洶洶走過來時,薄唇輕勾,站直了身體,亮如星子的眼睛流動著期待的光芒。

“與那原鬱人,黑田大輔,你們兩個要讓我儘興啊。”石清水笑得風流燦爛。這時,被他高高拋起的棒球落了下來,眼看石清水專注看著與那原和黑田,那顆沒有人理會的球就要落下,斜裡伸出一隻手,接住了那顆球。

是久部友大。

“看來陣營分出來了。”久部握著球的手抬起來,舉到石清水肩膀上方。

石清水反手就接過那顆球,時機恰好,動作精準,仿佛面對面傳球般,他與久部的配合竟然無比默契!出身東堂塾的投手與出身帝西的捕手,此時竟然表現出隊友間方有的姿態!

“隻是儘興要求未免太低了吧。”與那原停石清水面前,淡淡的笑容流露出威嚴。

“陣營確實已經分出來,花籠明確不想讓你們兩個人獲勝,而我和與那原君都收到花籠發自真心的應援。”黑田停在與那原身邊,與其並肩而立。

三位投手和一位捕手之間的氣氛倏然緊繃起來!

原本竊竊私語的圍觀群眾不知不覺間安靜了。

鞋櫃處漸漸安靜,頗有一種暴風雨來之前的平靜既視感!

“嗬,隻是儘興我都擔心你們兩個不能滿足我,不是每個人都是我活或者花籠。還有,黑田大輔,你說什麼?”石清水不屑嗤笑,視線越過與那原和黑田,看向遠處打哈欠的矮小纖細身影,“花籠,來一份‘加油套餐’。”

“石清水前輩,加油。”花籠頓了頓說道。

石清水收回視線,對著與那原和黑田挑眉。

“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有什麼好炫耀的?你們三個太幼稚了啊。”久部笑眯眯調侃,接著話鋒一轉,“泉水,也給我來一個~”

花籠移開視線。

“喂!不要這樣子啊!為什麼輪到我的時候就沒有了?泉水,你的投手太偏心了!”久部的聲音滿是幽怨。

花籠沒有看他,看著遠處一臉興奮、拿著手機拍攝、還不斷叫囂著“打起來打起來”的日向夜鬥,靜靜看著對方,直到對方悻悻收起手機,收起過於興奮的表情,假裝和弟弟(日向星海)聊天。

“好過分!不要完全無視我!還能不能愉快聊天!”久部抗議。

花籠收回看著日向的視線,沒有理會身後抗議的久部,和柴崎對了一個眼神,明白場面都在控製之下,也明白對方現在手頭上有可以使用地場地,輕輕打了個哈欠,他看向柏木……並沒有在擔心黑田前輩的樣子,反而對著久部前輩流口水(?),在最後收回視線前,他的目光落在柏木的三枝身上。

三枝前輩低著頭玩手機?

這種時候玩手機?是在和誰聊天嗎?花籠疑惑。

三枝注意到花籠的視線,抬起頭來,發現是花籠在看自己,趕緊低頭,右腳鞋尖在地上劃來劃去,幾秒後,抬頭,發現花籠還在看自己,不由露出一個靦腆的小弧度笑容,不好意思抓抓後腦勺的頭發,頭頂呆毛歡快晃動,他走了過來。

“三枝前輩?”花籠意外,三枝前輩該不會想加入石清水前輩、久部前輩、與那原前輩、黑田前輩那四人的爭奪賽吧?

“花籠君。”三枝停在花籠面前,露出小白兔般天真純潔無害的笑容,一手緊緊握住手機,一手略顯緊張地搓了搓腿側的褲子,局促道,“你等一下我哦。”

“等你?”

“似、似的。”三枝不小心咬到舌頭。

“三枝前輩,你沒事吧?”又咬到舌頭了。

“沒、沒事。”嗚嗚嗚嗚嗚,好疼!三枝努力將眼裡的熱意憋回去。

“哦。”看起來不像是沒事的樣子,都要疼哭了。

“你等著我,我馬上回來!”三枝衝著花籠擺擺手,小碎步越過花籠,往石清水四人的方向走去!

“!!!”因為震驚,花籠哈欠打到一半停下來,半睜的貓眼隨著三枝行動的軌跡移動。

“不是!三枝君怎麼過去了?難道要問石清水君和與那原君他們要不要喝茶?然後去給他們跑腿嗎?”柏木(誠海正捕手)說著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話,一邊瞳孔震驚,一邊雙手抱頭,艱難咽了咽口水。該死!該不會連三枝君也要卷起來吧!

遠一點的地方。

日向夜鬥又開始掐著弟弟(日向星海)的肩膀猛然搖晃:“我是要見證曆史了嗎!三枝前輩要加入爭奪小花籠的比賽?不是!不是我小看三枝前輩,他在石清水前輩他們面前可以完整說出一句話嗎!”

“日向,三枝前輩好歹也是我們的前輩,請保持最基本的尊重。”柴崎不知何時走了過來。

“你相信小白兔三枝前輩可以在野獸石清水前輩面前好好說話?”日向犀利反問。

“……”柴崎沉默。

“你自己也知道三枝前輩的德行。”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花籠剛好看了過來,日向表情不變,手上停下搖晃自家弟弟(親的)的動作,嘴上繼續說道,“的性格,經常被我們一年級使喚還樂在其中,一不留神就會變成在欺負他,三枝前輩就是那樣的人。你指望他主動去爭奪捕手?聽說石清水前輩他們早就來了,一直跟在小花籠身邊,可三枝前輩一點反應都沒有,要是東地前輩、西尾前輩、竹本前輩、日野君、西園寺君,早就炸了!”

“……”柴崎繼續沉默。

“彆忘了,三枝前輩不想投球。”日向冷靜又冷酷的一針見血說道。

“是我苛求了,以為這種場面,迎上去的三枝前輩會覺醒身為投手的鬥誌。”柴崎歎氣。

“嘖嘖嘖,我可沒從三枝前輩眼裡看出這種東西,還是不要抱有不切實際的期待比較好。現在可不是可以悠閒擔心彆人的局面,我們管好自己。”日向海藍深邃的眼睛鋒利。

“也是,被下放到二軍的我,哪裡有資格和立場擔心身在一軍的三枝前輩。”柴崎平靜推了推眼鏡。

那邊,花籠收回落在日向身上的視線,看向石清水,又看向三枝。

是的,是兩個位置,石清水前輩、久部前輩、與那原前輩、黑田前輩在一個位置,向四位前輩走去(劃掉)慢吞吞移動的三枝前輩在另一個位置。

他都看了日向兩秒,三枝前輩竟然還沒靠近石清水前輩他們,這個距離……花籠打了一個哈欠,伸出手。

“嚇!”躡手躡腳的三枝嚇了一大跳!整個人都跳起來,等落下來的時候戰戰兢兢回頭,就看到花籠停在半空的手,“原來是花籠君啊!嚇死我了!碰我的手肘是有什麼事情找我嗎?”

“沒什麼。”花籠平靜收回手。

“哦,如果有事需要幫忙,儘管和我說。”

“這句話應該由我和前輩說,三枝前輩現在有需要幫助嗎?”

“沒有哦~”花籠君在關心他啊!三枝拖長的尾音帶著點嬌裡嬌氣。

“哦。”三枝前輩究竟想做什麼?

“花籠君,等著我,我馬上回來!”

“哦。”等你走過去,石清水前輩都離開去比賽了吧。花籠心裡歎了一口氣,半睜的貓眼直直對上三枝的眼睛,“前輩,你沒有在勉強自己吧?”

“當然沒有啦~”三枝很有自信,雙腿卻在發抖。

“……”花籠輕輕打了個哈欠。

“那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在和我的花籠搭訕。”石清水發現了和花籠說話的三枝。

“這是青野的投手三枝行春,三枝君,不奇怪,是堂堂正正的投手。”黑田反駁。

“搞笑,你說堂堂正正?你先讓他站穩再說這句話吧。”石清水的視線漫不經心停在三枝不住顫抖得雙腿上,毫無起伏的聲音連鄙視都沒有,“還有,你說投手?不要侮辱這個神聖的詞啊!從那個人身上感覺不到一絲一毫同類(投手)的氣息!”

“我也感覺不到。”與那原開口。他倒不是找茬,而是實話實說。

黑田語塞。

他知道對於某些頂尖的投手來說,可以從對方的言行舉止、氣場、身形、手掌的姿態中感受到對方是不是同類(投手)。而石清水君和與那原君都沒有從三枝君身上感受到投手的氣息,這種情況要麼是三枝君身為投手的實力太弱,要麼三枝君是剛開始打棒球的新手。

可三枝君明顯不屬於這兩種情況啊,這是怎麼回事?黑田疑惑。還有,這種情況好像在哪裡見過?

“這位三枝君是吧?我記得你是青野的二年級投手,你現在是有什麼事嗎?”久部笑眯眯開口,親切友善的笑容和如沐春風的語氣讓人倍感舒適。

三枝被久部這麼一看、一說,心裡鬆了一口氣,雙腿也不抖了,身體也能好好站直了。

可是!石清水前輩仿佛看不到自己的高高在上眼神、與那原前輩淺金琥珀色美麗眼睛的冷淡眼神、久部前輩笑眯眯的眼神不可怕但也是陌生人啊!黑田前輩好歹有說過話,其他前輩都是陌生人啊!

三枝不擅長被人注視,一被注視就會很緊張,嚴重的時候還會胃疼,特彆是近距離的情況下,特彆是對方是陌生人的情況下。而現在兩種“特彆情況”都聚齊了!於是,想要說得話不能順利說出口,面對久部前輩的詢問,三枝隻是嘴唇顫動卻發不出聲音來。

“連話也不會說嗎?”石清水連看都懶得多看三枝一眼,“久部,黑田君,與那原君,我們繼續,不要將寶貴的時間浪費在一個不是投手的東西身上。”

“石清水,說得太過頭了。”久部收斂笑容。

“你明明也是這麼想得,就不要假惺惺了。”石清水直接開嘲。

“你啊,什麼時候可以成熟一點?”幼稚鬼石清水,久部搖頭。

“當然是站在投手丘的時候!”石清水毫不猶豫說道,突然,他發現與那原和黑田的表情有異常,看過去就看到花籠走過來……停在那個不是投手的東西面前,矮小纖細的體型擋不住後面的人,但花籠還是那樣做了。

“石清水千春。”花籠平靜開口。

“怎麼?”石清水的眼睛亮了起來,因耐心快用完所以沒什麼表情的臉上,露出相當燦爛的笑容,對於他新出爐的對手——花籠泉水,他超級有興趣!要不是久部在這裡礙眼,他早就搶了花籠就走!找個沒人的地方繼續比賽了!是的,這場還沒開始的四人比賽,石清水眼裡的敵人始終隻有久部一人!與那原和黑田,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三枝前輩是青野的投手。”花籠半睜的貓眼很認真。

“居然是真的,你們青野什麼破爛都要啊。”石清水珍惜覺得可惜,花籠應該去東堂塾才是,來青野真是浪費了。

花籠沉默著,貓眼裡仿佛水波層層蕩漾,有什麼就要激蕩而出!但很快又歸於平靜。

“石清水。”久部沉聲提醒。

“哦,抱歉,我開個玩笑。”石清水隨意敷衍,這個“抱歉”還是看在花籠的面上才說得。

“石清水前輩,玩笑要當事人覺得好笑才是玩笑,剛才你關於三枝前輩和青野的發言,我一點也不覺得好笑。”花籠以一種平靜中蘊含著堅定的口吻說道。

“嗯~~”石清水沉吟片刻,他倒沒覺得沒被冒犯,因為說這話的人是自己認同的花籠,“我收回關於青野的發言,但關於那個(指著三枝)的發言我不會收回來。”什麼投手啊,竟然躲在捕手後面、被捕手保護?

你要是後輩還勉強說得過去,一個前輩投手躲在一個後輩捕手身後?

這種東西怎麼稱得上是“投手”?

不,把那個東西和投手聯係在一起,是對“投手”的玷汙!

投手是神聖的啊!

石清水的心理活動相當豐富,但臉上的表情隻有風流的笑容,注視花籠的眼神倒是熠熠生輝。

“這樣就可以了。”花籠說道。

“咦?”石清水意外,不僅是他意外,與那原和黑田也意外,隻有心裡讚同的久部覺得理所當然,隻是表面也表現出意外的神情,似乎在詫異花籠居然沒有追究石清水對三枝的輕蔑發言。

完全不在狀態的三枝低下頭,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花籠,腦袋上的呆毛開心地微微晃動。花籠君是在親近他嗎?好高興啊!

“花籠,你不想讓我收回關於那個(指著三枝)的發言嗎?”石清水再問了一遍。

“不,因為三枝前輩會用賽場上的表現,親自讓石清水前輩收回今天關於他不當的發言,所以不需要我做多餘的事情。”花籠的話語平淡,半睜貓眼裡的認真在場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關於三枝前輩,我想說得隻有一句。”

“三枝行春是非常非常好的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