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1 / 1)

第94章

站在用鮮血勾勒出來的繁複玄奧的陣法上,看著陣法中心滿是裂痕,仿佛下一刻就會碎成渣渣的,還熊熊冒著不祥黑氣的靈源,眾參賽弟子無論心裡都打了個突,預感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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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君逸溫聲安撫道:“大家不用擔心,隻要我們啟動陣法,隻需要耗費大家的一點靈力,就一定能讓靈源恢複。這裡畢竟不是很安全,我們還是早點開始,早點完事離開這裡。”

有人冷哼道:“你們說的最好是真的,這樣真的能修複靈源,事後遵守承諾,否則,我無極仙宗決不會輕易罷休。”

其他宗門也跟著放狠話。

謝家長老們臉色都不是很好,但還是勉強維持這笑容,點頭答應,一副被捉到錯處不得不低頭的認錯還要大出血給補償的樣子。

為了安撫這些人,他們已經經曆過了激烈爭吵,然後被捉住錯處,因心裡愧疚急著挽救失誤,不得不低頭許諾若乾大出血的賠款條約的談判過程。

明面上是謝家吃了大虧,但暗地裡,最得意的卻是謝家人。

因為他們都知道到,隻要啟動了陣法,這些人的生機都會被瞬間吸乾成為修補靈源的養料。等人都死了,就沒人知道他們謝家做了什麼,之前的承諾也就都不作數了。

現在一切都在他們謝家的掌握之中。隻是不知為何,謝君逸總覺得心裡很不安。

他仔細掃視那些人的神情,沒有發現什麼異樣,直到他眼神落到了殷雪辰的身上,對上了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心裡就是個咯噔。

他終於知道是哪裡出問題了,殷雪辰怎麼會這麼安靜一點都沒作妖?

經曆了那麼多事,他已經深刻認識到殷雪辰的本事,一點都不敢小瞧了殷雪辰,根據他以往的被坑經驗,一旦殷雪辰靜悄悄,那必是在作更大的妖!

謝君逸生怕會再生事端,鎮定下心神,出聲催促道:“時間緊急,不能再拖,我們快動手吧!”

眾人也沒什麼意見,一齊朝掌中凝聚靈力,就等他發號施令,同時將靈力灌入陣法之中。

就在這時。

“慢者。”

熟悉的聲音響起。

謝君逸一點都不驚訝,反而有種終於來了的感覺。

他儘量讓自己的笑容自然一點,不露出一點異樣:“大師兄是還有什麼要求嗎?不過能不能過後再說,現在修複靈源最重要。”

殷雪辰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不可以哦,而且,我很早之前就想說了,你已經被我們劍宗逐出了師門,不是我們劍宗弟子,也不是雲洲弟子,不要喊我大師兄,我和你不熟。不要隨便攀關係。”

謝君逸臉上的笑容誇掉,忍怒意道:“好吧,不過現在是修複靈源的緊急關頭,大師兄真的要浪費大家的時間來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嗎?”

這話落下果然有急性子又沒什麼腦子的面上不耐煩的神情,不過礙於在秘境遭受過殷雪辰的毒打,還是默默閉嘴。

殷雪辰挑眉道:“這個時候我要說的當然都是緊要事,怎麼可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明明是謝少主你在打斷我好嗎?”

謝君逸深吸一口氣?[]?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忍住心中的急躁道:“殷師兄有什麼緊要的事情還請快說,靈源能支撐的時間不多了。”識相的就什麼都不要再說了。

殷雪辰一點都不識相,直接問道:“你們謝家為什麼不一起?甚至不少人還站得離陣法這麼遠,是不是這陣法還有什麼貓膩你們沒有說的?”

眾人這才發現之前他們一直都被靈源和謝君逸以及謝家長老吸引了注意力,沒發現謝家的人尤其是修為低點的都在儘量遠離陣法。

再想到殷雪辰在陣法上的造詣,他們都覺得是殷雪辰看出了這陣法有什麼問題才會打斷他們,想到這種可能,大部分人用或憤怒或冰冷或危險的視線瞪向謝君逸和謝家長老。

謝君逸心裡暗罵殷雪辰就是個攪事精,一邊面不改色地扯謊:“殷師兄你誤會了,我們都已經將靈力輸入進陣法中了,再輸入靈力也無濟於事,離遠一些是擔心會影響到你們。”

沒人相信他們,不是借口太爛,而是他們一直都對謝家抱有警惕心。

眾人一致要求,謝家人也要一起站到陣法裡,和他們一起往陣法輸送靈力。

謝君逸和三長老對視一眼,同意了。他們身上都帶有保命的東西,他們隻要做個樣子,沒有真地往陣法輸送靈力,就不會在陣法啟動後被吸乾。

元初看到這一幕笑了:“這殷雪辰就是師尊你最後的倚仗嗎?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是有幾l分聰明和天賦,可惜這點小聰明隻能夠讓他發現謝家的不對,不能發現陣法的問題。這樣也好,我本來還有些遺憾要讓謝家幾l人成為漏網之魚了,他反倒是幫我把所有人一網打儘了。”

明微殿中剛才還在為殷雪辰在突然出聲阻止而高興的大佬們,聞言立即垮了一張臉。

扶離妖王不顧形象地撲上去抱住殷無愆的衣袖:“劍尊呐,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聯係你那寶貝小徒弟,你快聯係他讓他阻止他們啟動陣法啊!”

殷無愆面無表情地將衣袖抽回來,慢條斯理地道:“急什麼,你看著就是。”

玄天鏡中的雪也用同樣的語氣對元初說了同樣的話:“你看著就是。”

雲洲和劍宗的大佬們,心裡都非常淡定,魔神的計劃確實很好,悄無聲息地把所有人都算計進去了。但他卻算漏了一個殷雪辰。他們非常相信殷雪辰的搞事能力。

謝家人全都主動走進了陣法之中,很大程度打消了修士們的懷疑。

謝君逸深吸一口氣,“現在沒事了吧?我們開始吧,靈源的情況也越發緊急,不能再拖了。”

似乎是在印證他的話,眾人聽到幾l聲輕微的哢嚓聲,眼睜睜看著靈源上突然裂開一條長長的裂痕,幾l乎將靈源分為了分為兩半,更多的帶著血煞怨氣的魔氣從裂痕中湧出了來,

包括謝家人在內的眾人魂都差點被嚇飛了,心頭都冒出了不能再脫了,一定

要快點啟動陣法儘快修複靈源的想法。

謝君逸再次發號施令,“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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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謝君逸的眼皮狠狠地跳了跳。

謝家人都忍不住臉上露出了怒色,其中一人忍不住大聲斥問:“殷雪辰,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止我們啟動陣法修複靈源是想要做什麼?難道你不知道繼續拖下去靈源很有可能就會徹底崩潰了嗎?沒有靈源,我們這些修士要如何修煉,如何抵擋魔神和魔君的卷土重來?殷雪辰,你就是毀滅世界的罪人!”

殷雪辰揉揉被震到的耳朵,“彆那麼急著給我扣那麼大的帽子,這靈源不是還沒碎,世界還沒被毀滅嗎?”

謝家人被他隨意的態度給噎得心口疼。

謝君逸黑著臉聲道:“靈源是還沒碎,世界還沒被毀滅,但若是殷雪辰你繼續再這麼胡攪蠻纏搗亂下去,那就快了。你我之間是有些小恩怨,但現在情況危急,不是你計較私仇的時候,還望你能顧全大局,不要再出言搗亂。事後你要我怎麼跟你賠罪都行。現在最重要的是儘快修複靈源。我想你身為劍宗的首席大弟子,不應該不明白什麼叫大局為重才是。”

聽他這麼一說,不少人聽信了謝君逸的話,以為殷雪辰真的是在為一點小小的私怨胡鬨,對殷雪辰露出了惱怒不滿的眼神。

但也有不少的人不是沒腦子的,更不會覺得一個可以帶著有雲洲已經坤州弟子攪風攪雨的人會這麼沒腦子不顧大局。他是不是發現了些什麼?

雲洲修士更是已經把警惕心提到最高,都握緊了手中的武器。看得謝君逸眉心狠狠一跳。

“說的可真好。”殷雪辰笑著給謝君逸鼓掌,把他給氣得更嗆,收斂了笑容,一臉認真地道:“不過,誰說我是為了和你那點小恩怨才打斷你們的?說實話,我從不認為我和你有什麼小恩怨,你謝君逸壓根就不值得我放在眼裡,彆太自作多情了。”

“你!”謝君逸氣得想衝上去砍死他,拳頭握得緊緊的,好一會兒才壓下心中的怒氣,冷笑道:“那你為什麼接連兩次的搗亂?”

殷雪辰理所當然地道:“當然是為了我們所有人的生命著想了。”

謝家三長老眼含怒氣,大乘期的威壓不毫無顧忌地朝殷雪辰一人釋放:“殷小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懷疑我們陣法有問題要算計你們的性命嗎?可笑,我們算計你們的性命有什麼用?我們要是想要修煉魔功,需要吸收生機靈魂的話,找那些無知的凡人不是更容易?還是說你覺得用抽取你們的生機靈魂這樣的邪法能修複靈源?”

其他人這麼一聽都覺得他說的似乎挺有道理的。謝家人是不想在修真界待下去了,才會想要將他們所有人都殺死在這裡。

他們都是各自宗門勢力的天之驕子,身上有各種自家長輩留下的秘術,不少秘術可以將他們死前見到的一幕和最後的想法傳給他們的長輩。

他們不知道的是,謝家就是防著這點,才會將他們都傳送到了魔域。他

們早就實驗過了,在魔氣濃鬱的魔域,可以延遲,甚至是阻隔這一類秘術。

等靈源被修複好,他們就帶著靈源立即離開,到時候隻要他們死不承認,完全可以把鍋都推到魔神的頭上,還可以說是魔神故意弄出來的幻術,迷惑了那些弟子,理由就是這些弟子都是死在魔域的。那些宗門沒有證據,就拿他們無可奈何。

謝家人的算盤打得啪啪響,但沒想到殷雪辰要質問的根本不是這些,而是,“我隻是想知道,這個陣法是誰研究出來的?是誰告訴你們啟動這個陣法就能修複靈源?”

謝家人認定他就是沒事找事,立即有人不耐煩地道:“不是早就跟你們說了嗎?這是我們謝家的一位先祖經過對靈源多年研究,創造出來可以修複靈源的陣法。”

殷雪辰:“哪位先祖?姓甚名誰?修為如何,有過什麼事跡?陣法造詣如何?鄙人不才,但刻畫個神階陣法也是馬馬虎虎,勉強能算個神階陣法師。可恕我眼拙,絲毫看不出你們這陣法有任何的修複功效。非是我故意搗亂,以靈源現在的情況,隻要再有一點靈力衝擊,都能碎成渣渣。所以,究竟是哪個陣法造詣在我之上的天才研究出這個陣法?”

“……”

四周霎時間一片沉默。

雖然謝家一直都隱藏在背後,少有暴露在人前的,但不少高階修士和宗門家族重點為培養的天之驕子還是知道不少關於謝家的消息,更彆說沉星秘境出來後,摘星閣還在關於沉星秘境的消息裡附贈了不少關於謝家的消息,裡面就沒有提到過謝家曾出過哪位陣法大師的。

謝家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家祖上曾經出過哪位陣法大師,之前他們都不知怎麼的從來沒往這個方面想過,現在經殷雪辰這麼一提醒,就像是眼前依著蒙著的一層紗突然被掀開了一樣,腦子也清明了起來,立即想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他們都是修士,立刻就知道自己這種狀況是被魘著了,能將謝家所有人都魘住的人,實力得有多恐怖!

謝家人臉上都露出了恐懼之色,下意識地看向謝君逸,三長老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少、少主,你來說,那本先祖手劄不是你找到了嗎?上面寫了是哪位謝家祖宗?”

謝君逸:“……”他也想不起來是哪位祖宗,手劄上壓根就沒寫。

謝君逸的沉默讓謝家人更加恐慌,其他人更加戒備。

謝君逸定了定心神道:“我們謝家延綿上萬年,人才輩出,曾出過的天才數不勝數,說出來你們也未必知道,隻怕會認為是我們隨便瞎編出一個人來騙你們。我們還是那些話,我們的目的是修複靈源,沒必要騙你們,騙你們也沒有什麼好處。至於這陣法能不能修複靈源,隻要啟動了就知道,隻需要耗費我們一些靈力而已。你不必在這裡危言聳聽。”

殷雪辰笑了:“我相信謝家是真的想要修複靈源,但是謝君逸,你就未必了。”

謝君逸愣住了:“什麼意思?”

殷雪辰:“謝君逸,你知道在雲洲奪舍你的那個魔修是誰嗎?”

謝君逸下意識道:“不過是一個實力不怎麼樣的普通魔修而已,我怎麼會知道?”

殷雪辰搖搖頭,語氣詭異地道:“他可不普通,因為他啊,可是魔神的化身。”

魔神的化身一出,所有人都被嚇得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喘。

謝君逸下意識反駁道:“這不可能!”

“除了魔神,天底下還有哪個魔可以做到奪舍後還能保留原主的靈魂不滅?彆說你有謝家秘術或者法寶,他既然能奪舍成功,就證明你那什麼謝家秘術法寶都不好使。而且,明羽不過在無極仙宗小聲說了鳳凰兩個字,就能被魔神感應到,引來殺身之禍。

“我們這裡還有那麼大的一顆靈源,在他的地盤待了這麼久,他真的就毫無所覺?可他為什麼不出來搶奪靈源殺了我們呢?他不出來的原因隻有一個,他比我們都要希望這個陣法能啟動。”

殷雪辰語氣幽幽,說著讓所有人都細思極恐的事:“也或者說,他其實一直都在這裡。謝師弟,現在的你真的是謝家的少主謝俊逸,而不是魔神的另一個化身?畢竟,在你之前可從沒聽說過有誰被奪舍了沒有魂飛魄散,還能奪回自己身體的。”

謝君逸腦子一片空白,心裡亂糟糟的,想要堅定地否定殷雪辰的話,證明自己就是謝君逸,可嘴巴張了張,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身邊的謝家人一個個驚恐地看著他,心裡想要相信他們少主,不斷告訴自己這都是殷雪辰挑撥離間的詭計,腳卻非常誠實慢慢往後挪,想要遠離他,又怕把他給刺激得太過。

沈淩絕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我就說這陣法怎麼看起來那麼眼熟,好像是在哪裡見過類似的,現在終於想起來了,原來是在魔神教那裡。”

喬正陽和幾l個曾經和殷雪辰一起被魔神教捉再的劍宗弟子也都想起來了,出來做證,雖然有很大不同,但還是和魔神教獻祭的陣法有不少的相似之處。

這回眾人更加相信殷雪辰的話,不敢輕舉妄動了。

明微殿的大佬們看到這,高興得直拍腿叫好。

“好好好,天無絕人之路啊!”

“還是殷宗主的徒弟教得好,幸好他發現了不對及時阻止了這一場災難。”

殷無愆臉上卻越發凝重:“接下來才是重頭戲,諸位,準備好了。”

眾大佬們心頭都是一凜,忙去看玄天鏡中魔神的反應。

元初的計劃被一個不放在眼裡的人識破了也不生氣,反而笑盈盈地對雪道:“師尊,這就是你一點都不擔心的原因?原來師尊是那麼看好他。不過可惜了,他拆穿了謝家和謝君逸也沒用。”

他的話音剛落下,水鏡中的畫面又出現了變化。

陣法中突然一群黑袍鬼面人傳送過來,領頭人二話不說就朝殷雪辰攻擊而來。

這人的實力一看就是大乘期,要殺殷雪辰這小小的元嬰,就是輕而易舉。

不過他還沒來到殷雪辰面前就被一道有大乘期力一擊的劍符給擊退了。

首領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能拿出多少劍符。”

殷雪辰拿出一個小袋子搖了搖:“不多不多,就幾l百個,家師會的所有劍意裡面都有。都是以前為了裝劍修天才,特意讓師尊多花些時間給我準備的,後來被拆穿不會劍法後我就好久沒用過了,你看,現在還有很多,你說我全都一起扔出去你們能不能抵擋住?”

魔神教首領:“……”

特麼的不是說五洲大比不允許帶長輩給的威力過大的法寶符籙嗎?為什麼他帶了那麼多刑天劍尊親自製作的劍符沒人發現?

其他正在抵擋魔神教教徒襲擊的修士們紛紛在心裡大聲叫好。

首領沒再多作糾纏,突然凝聚全身的靈力灌注到地上的陣法裡,其他魔神教教徒也作出的同樣的行為。

陣法瞬間被啟動,魔神教所有教徒仰天大笑:“吾神不朽,不死不滅,必將一統世界!”然後全都被吸乾了生機化為飛灰。

修士們看到了這些人的下場,頓覺汗毛豎起,一股冷意從腳底直竄到心裡。同時他們驚恐地發現,自己生機也正在被陣法快速吸收。

親手布置陣法,和陣法聯係最為密切的謝家人的生機流失得最快。眨眼就老了十幾l歲。

謝君逸更是來不及發出聲音,就已經和那些魔神教教徒一樣化成了飛灰。

同時明微殿中,一個無極仙宗的長老也突然化成了飛灰,臨死前和那些魔神教教徒一樣大笑喊道:“吾神不朽!”

明微殿的地上也顯現出了一個陣法,和殷雪辰他們那裡的陣法相似,吸收生命力的效果更強。

所有大佬們的修為和生機源源不斷地被陣法吸收著,但這陣法又像是和他們處在不同的時空一樣,無論他們怎麼攻擊都沒法攻擊到陣法。所有人都急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魔域裡,謝家布置的阻擋魔氣的結界突然破了,無邊無際的魔氣猶如山崩海嘯一般朝著靈源洶湧而來。

殷雪辰暗叫糟糕,“這超出我的能力範圍了,雪快來!”

說著他的腳下再次出了黑白陰陽太極陣。

同時,雪的腳下也出現了一樣的陰陽太極陣。

元初從太極陣裡感受到了兩人相同的靈魂氣息,臉色終於變了,死死地盯雪:“你和他什麼關係,為什麼你們會有相同的靈魂氣息?”

雪的臉色不再冷冰冰的,嘴角勾起,眉眼一彎,柔柔地道:“啊呀,我一直以為你是知道的呢!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真同情你師尊,他那麼愛你,你卻嘴上說著喜歡他,事實上連是真是假都分辨不出來。我就不一樣,不管是誰來冒充我師尊,他變成什麼模樣,我都不會認錯他。”

元初猝不及防被這濃鬱的茶味給衝得了滿臉,等他回神,雪已經消失在他的面前,出現在了水鏡裡,站在殷雪辰的身邊。

兩人一黑一白,如同腳下的太極陰陽圖,看似兩個不同的極端,黑白的分明,卻明顯是不可分割的一個整體,同一個人。

元初終於明白,他被耍了,被一個他不放在眼裡的小草包小背給狠狠地耍了!

“殷!雪!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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