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晉江獨發41 誘拐×冰庫×新任務……(1 / 1)

“悟、傑!”

“嗯?”

“啊?”

我慌忙回過頭, 這時發現原本還呆在我們身邊的紙童女和紙童男已經不見了蹤影。

之前謝必安也有提到過,他們那邊的人是無法過度乾涉到我們這邊太多事情的(除非謎語人)

我想現如今兩個小孩的消失估計和他們已經儘量傳達到了他們所能傳達的全部內容所以才隻能被迫離開的緣故吧。

但是僅有這點就夠了。

五條悟擁有在一定範圍觀測事物的六眼,利用這點想要鎖定兩個藏屍小孩並不算難事。

我將“眼睛”所看到的二人的大致樣貌描述給對方, 又讓夏油傑操控著飛行咒靈迅速移動確保目標納入五條悟六眼的限製範圍。

沒有多久,我們便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正在與一名婦女對話的男孩女孩。

“阿姨, 不可以哭唷, 就算哭了,五月也不會回來。”*

“喏,快看,豪華的煙火就要開始放了。”*

我們過去那時, 那名搬運著屍體的男孩恰巧正遊刃有餘地和著死去女孩的母親進行著對話。

從他的鎮靜的外表完全看不出絲毫破綻, 就好像那被他們包裹起來僅僅隻有一張草席之隔的死去的女孩並不是他口中的“五月”一般。

“真的呢,阿姨不該哭的……阿健, 真的謝謝你!”*

尚且被瞞在鼓裡對失蹤女兒去向毫不知情的焦急母親, 還在一個勁地為著安慰她的幫凶男孩表示感謝。

我們站在稍遠一些的地方,並未暴露行蹤。

隔著我們十幾步開外有人正試探著嘗試點燃煙花之前,我和旁邊單手背後悄悄召喚出一個小型詛咒的夏油傑使了個眼色,

在趕過來的路上我便已經用最簡略的語言和兩個dk解釋了一遍, 他們現在都已經是大致事件的知情者了。

煙火如同自地面回歸天空的彗星拉出長長的尾巴。

同一時刻被夏油給予指令的詛咒也在這一瞬間門撲向那裝有小女孩五月屍體的草席筒子, 一口咬斷了將之捆綁收攏的細繩。

“砰”地一聲升空的煙火在夜幕綻放美麗絕倫的花朵,足以將黑暗照亮的彩光流瀉而出。

與此同時“嘭”一聲重物落地的沉悶聲響,一句蒼白蜷縮的幼女的屍體從那展開的席中猛然滾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油傑的咒靈模擬出人類撕心裂肺的慘叫,那刺耳的叫聲甚至蓋過了天空砰然炸開的一朵朵煙花, 將附近原本抬頭興奮仰望天空的遊客注意力全都吸引過來。

“討厭!那是什麼!?”

“那個女孩子怎麼了?”

“喂喂!這不是已經死掉了嗎?都發白了呀!”

“惡!……屍體!這裡有屍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五月!!我的五月!!不要啊啊啊啊!!”

“瘋了!怎麼回事?報警!快報警!這裡有人死掉了!”

“……”

“…………”

已經呈現出完全死態的渙散瞳孔掩映出天空絢爛的煙火,油蟬聲撲面而來的燥熱夏天裡——

女孩冰冷發僵的屍體再無遮蔽地暴露於所有視野當中。

*

*

綠有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當她第一次用著從冰淇淋廠拿到的冰淇淋輕易誘拐並殺死了一名男童後,他便愛上了那種能夠輕易掌控並收走一個年幼生命的快/感。

於是乎,平常隻有她一人會涉足的冰淇淋廠的冷凍室內, 漸漸地多了許多具男童的屍首。

這些孩子全部來源於鎮上失蹤的男孩,換句話說,她便是這起持續多年綁架案的罪魁禍首。

由於鎮子本身就這麼小,短時間門內走失多個男孩自然很容易引起外界注意甚至派人進行搜查,這就有點麻煩了。

所以她會特意每隔挺長一段時間門找準目標在進行下手。

原本這段時間門她是打算想要對附近一個名為“阿健”的男孩再次實行誘拐的,對方對她很信任,得手的話想必相當簡單。

隻不過由於男孩實在和她曾經未能走到一起的初戀生得太過相似,以至於讓綠稍稍產生了一種“這孩子長大以後會是怎樣呢”、“會不會和那個人長到更為相似?”……

猶豫之間門忽然就有些舍不得下手了。

不過因為這種事已經成了習慣,要是再不讓冷凍庫增加一具屍首的話她的精神會達到極限乃至受不了的程度。

思來想去,綠便決定在夏日祭那天動手。

剛巧這一天鎮上舉辦知名的慶典活動。

屆時外地的遊客包括許多天性貪玩的孩子們也會來到這個鎮上,那之中想必一定存在她心儀的目標。

打定主意後她一直懷著期盼的心情終於等到那一天。

雖然祭典當日發生了一起算是轟動不小的意外:

鎮上和她很要好的那戶人家的小孩,也便是阿健還有對方的妹妹彌生,兩個人藏匿屍體的行徑被一眾觀看煙花的遊客們親眼撞見。

——原來他們便是幾天前那名叫做“五月”孩子走失的罪魁禍首。

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夏日祭算是被迫中止,想必再過不久警察和封鎖線都會占據這片原本熱鬨的領域。

不過這對於準備下手的綠來說反倒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這樣一來她便可以趁亂繼續實施她的計劃。

綠很快挑中了一名被獨自留下的年□□孩。

對方擁有一頭罕見的雪白色頭發。

玻璃珠般蒼藍的大眼睛望過來的樣子,像極一隻毫無防備的品種布偶貓。

當綠注意到他時,男孩正表情慕豔地看著刨冰機裡不斷製造出散發著冰涼白氣的雪白色刨冰,身邊並沒有看護的大人。

綠知道自己下手的時機到了。

憑借著極容易令人、尤其是小孩子放鬆警惕的柔美外表與溫和嗓音,她很容易便用一隻事先準備好的新品冰淇淋輕易俘獲了這名漂亮的白發男孩。

雖然對方遲疑著說著“我答應了妹妹要買冰淇淋回去”,不過因為聽到綠相當親切地提出“姐姐那邊還有很多冰淇淋,你跟姐姐去拿然後我們一起送給妹妹好不好”之後,單純的小孩子便毫無戒備揚起燦爛的笑容輕易被她牽著離開了。

看吧,多麼簡單的一件事。

隻需要用這張甜美的臉和糖霜冰淇淋的哄騙,拐走並殺死一個涉世未深光會用外表判斷好壞的孩子多麼簡單。

“竹籠眼,竹籠眼,竹籠中的鳥兒,什麼時候飛出來~”*

綠唱著那曲孩子們玩“竹籠眼”遊戲時會唱的耳熟能詳的童謠。

心情不錯地牽著藍眼小孩溫熱又柔軟的小手,一直走出因突發案件而騷動興奮的人群、穿進黑暗寂靜的森林。

*

十數分鐘後——

“姐姐……姐姐我們要去哪裡?”

漸漸地,開始意識到不對勁的孩子變得驚慌失措起來:

“我不要去了,我不要冰淇淋了,我要回去,你送我回去!我要回去!”

手上牽住的小手極力想要掙脫,一直保持微笑地歌唱的綠卻完全不顧小孩籠中受驚小鳥一般的恐懼吵鬨,隻是自顧自地強硬拉扯著對方邁步向前。

“黎明的夜晚,鶴與龜滑倒了,背後的那個是誰?”*

她仍詠唱著那段活潑歡快的童謠,不管手中的小孩是否跌跌撞撞地摔倒,也不管對方是不是像抹布一樣被她拽著向前拖行

更不會理會對方因為樹枝劃破臉頰流出鮮血絕望而害怕地哭泣。

“竹籠眼,竹籠眼,竹籠中的鳥兒,什麼時候飛出來~”*

怎麼可以拒絕她呢?怎麼可以從她的掌心逃出呢?

多麼漂亮的眼睛,她要將它挖出,多麼柔軟的小手,她要將它擰斷,纖細又脆弱的脖子,她迫不及待地要按壓掐住,將他扭轉碾碎直到再也無法流通氣體為止。

…………

“……嗚。”

“嗚……”

直到男孩最後一絲氣體也從那痛苦微張的嘴中溢出,手掌下的脖頸再也無法感受到象征生命的搏動,綠知道她再一次獲得了救贖。

“黎明的夜晚,鶴與龜滑倒了,背後的那個是誰?”*

她繼續愉快地哼唱起那首稚嫩的歌謠。

心情愉快地將手中綿軟無力的男孩屍首帶到冰淇淋廠的冷凍倉庫。

打理了一下男孩新雪般純白無垢的白色短發,又溫柔地替他合上雪白睫毛包裹的空洞眼眶,將他如同擺放心愛的收藏品偶人般,放入眾多被冰凍到僵硬冰冷的一眾男童的屍首之中。

“叮鈴。”

一陣詭異的鈴音讓這時原本心情大好的綠猛然一怔。

她遲疑地順著鈴聲的方向,往男孩腳踝處係住的一個用紅繩串起來的小巧鈴鐺上看去。

“?”

興許是之前一沒小心將對方觸動身體搖晃所發,綠沒有放在心上,最後又看了眼男孩緊閉雙眼像是安然睡去的恬靜臉蛋,沒有多想,轉身便準備離開。

隻是,回頭的瞬間門,身後詭異的一幕讓她不由地將瞳孔驟縮。

“哥哥……嗚嗚……哥哥……”

一個表情哀傷的年幼女孩正頂著張與在場所有屍首一般蒼白的小臉,仰高了腦袋,泫然欲泣地正對向她。

對方那雙仿佛被人活生生挖去了眼珠般僅留下兩個黑洞的空蕩蕩眼眶,其中正汩汩留著血淚淒慘又可憐地朝她望來。

“姐姐……好過分……”

隨著她夾帶著哭腔的控訴愈發淒厲,更多的血液也不斷從她的雙眼與嘴角溢出,語氣質問:

“為什麼要那樣對哥哥……為什麼要那樣欺負哥哥……”

漸漸地,她的身體也開始出現奇異的變化,腦袋像是腐爛碎掉的南瓜,溶解般啪嗒啪嗒墜落下混合著血塊的爛肉。

“!”

綠皺起了眉頭,嫌棄又厭惡地退後一步。

與此同時柔白的手指緊掐大腿,為了驗證這眼前荒謬的一切到底是不是夢境。

大腿傳來硬生生的疼痛,與此同時更為劇烈的痛感轉移到了脖頸和喉頭之上。

“…呃……咕!”

怎麼回事?

是誰……

空氣逐漸從被強行收緊的喉管擠出,一雙從後伸來的冰冷小手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箍緊她雪白的脖子。

眼珠向上翻去,綠很快便不敢置信看到,一雙從頭頂向下伸來的黑洞洞眼睛正飽含惡意地微笑注視向她。

……是那個孩子!

是那個明明被她在森林裡掐死剛加入收藏品不久的白發小孩。

怎麼會!

隻是奇怪的是,他頭發的顏色不知為何好像被潑上漆黑的墨水,顏料浸潤開來一般迅速染黑。

原本稚嫩白皙天使一般的臉蛋也有部分迅速潰爛,一部分黏答答的爛肉滴落在綠因窒息而被迫微微仰起的臉上。

“大姐姐,真該死啊,和那個人做得一模一樣,稍稍讓我回想起了很不好的回憶呢。”

鈴聲伴隨著脖頸加大的力道愈發紊亂強烈了。

在男孩給予自己致死一般的折磨時,快要瀕臨窒息的綠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過來對方分明一直說的是她聽不懂的語言,卻能清楚地明白其中的含義。

違和,怪異。

這個孩子到底是誰?

又或者說……到底是什麼東西?

“咳咳……咳!”

終於,脖頸不算脆弱的骨骼在男童愈發收緊的鉗製下再也無法忍受外力崩然斷裂。

隨著正前方上一秒還掛著血淚哀哀哭泣、這一秒卻被她的慘狀逗樂似的笑得很開心的女童歡快的掌聲

首級被像是貓狗一般被男孩捧在懷裡的綠瞪大了眼睛,再之後,她不可思議仍可以清楚視物的眼瞳中多了幾抹圍繞上來的矮小身影。

……是那些常年冷凍起來的屍體。

這時的那些本該被她殺死的男童,全都像是從沉眠中蘇醒過來般,一個個四肢僵硬表情呆滯地圍繞著站到了她身邊。

明明死去了多年的他們,此刻全都……活了過來。

“既然那麼喜歡大家的話,那就來一起玩吧,姐姐。”

腦袋停留在她視野上方、脖頸仍以一個人類無法做到怪異彎折方式曲折的黑發男孩微笑道,語氣裡夾雜著濃重的戲謔與快要溢出來的滿滿惡意。

很快,綠摘下來的頭顱便被當做了重要的道具,被一直詭異微笑的男孩鋒利的指甲深深嵌入皮肉抓在手中、懷繞著手拉手圍成一圈的男孩們身後步伐輕快地慢慢兜起圈來。

“丟,丟,丟手絹,輕輕地放在小朋友的後面,大家不要告訴他,快點快點捉住他,快點快點捉住他……”*

女孩的童音在外圍響起,她表情天真爛漫,鼓著掌,嘴裡唱著活潑又歡快的調子。

圍繞成一圈的小男孩頓時發出哄鬨又快樂的笑聲,也跟著磕磕絆絆模仿著、笑唱起了這首純真的歌謠。

神經仍然連接著頭顱與身體斷處的綠疼痛至極,恐懼至極,卻驚人地依舊沒有半點死去的跡象,仿佛正在被困於深深的夢魘。

然而她並不知道,她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

第二天。

我看著電視新聞裡某家冰淇淋廠的冷凍庫發現十數具陳舊男童屍體和一具自刎的新鮮女屍、並牽扯出一樁長達數年之久連環綁架案的晨間門報道。

從脊椎骨蔓延的寒意叫我忍不住一個哆嗦默默調高了酒店空調的溫度。

說起來我這會兒明明是去找昨天那兩個藏匿屍體小孩子的後續消息的。

沒想到看到了更為不得了的新聞,隻能說越是小的地方越是臥虎藏龍麼?

你們霓虹的變態還真不是一般多,惹不起惹不起……

伸了個懶腰從擁有捆束皮帶的大床上坐起,我將一左一右還在搶奪我身上唯一一張被子的兩名dk踹邊兒上一些。

講實這是一家情人旅館,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們每次出來做任務為了實現公費旅遊而剩下學校下發的資金去買更多特產和去當地好玩的地方,就會在住旅館方面儘量能省就省。

有些旅店入住時需要查看身份證明,且不會允許男女生同住一間門。

愛情旅館就很好地解決了這一問題,非但便宜且完全不會管你是雙批還是群批,總之為了節省我們也不大在意都會選擇這種方案。

至於你問我們為什麼不直接選擇刷爆五條悟這個怨種大少爺的卡還要對公費這事斤斤計較,並不是我們不想……

實際上早在之前對方家裡得知五條隨隨便便將卡隨意交給來曆不明的女人(沒錯是我)拿去亂刷時,一早便凍結了他的小金庫。

再加上這個勞什子的白毛最近又在研究什麼威力巨大的“電茈炮”,非但準頭不行力量還總暴走,將任務途中的建築物轟得七零八碎。

這些東西高專自然是不會報銷的,他也自掏腰包賠了許多錢,這點更是讓五條家的人暴怒,自此對於他的零用錢給得更摳搜了。

五條悟不知不覺也便從揮金如土的浪蹄子變成了緊緊巴巴的窮光蛋,開始了在原本就不富裕的我們這兒蹭吃蹭喝的生活,並逐漸打到了以往他都不會多瞥一眼的學校公費上。

多麼沉痛的領悟,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無感情)

……

我將調到靜音的電視機用遙控器關掉,想起也不知道紙童男和紙童女現在怎麼樣了。

昨天我們親眼看著那兩個藏匿屍體的小孩被警車帶走後,便打算功成身退離開現場,可那時我一轉頭又被鬼一樣忽然出現在我身後的紙童男和紙童女半路攔住。

當哥哥的那隻拿出一隻沾染紅墨的筆拜托我在他們頭上隨便點兩筆,說是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去做。

我問他們要不要幫忙,哥哥隻是又露出那種相當不符合年齡的大人の微笑,謎語人地對我說道“這點還不需要媽媽出馬”。

說實話我真想求他彆叫我那個稱呼了,真的感覺怪怪的。

當時見旁邊興致勃勃怪叔叔一樣拿著棉花糖哄妹妹喊自己爸爸占便宜的五條悟更是無語……

但那時我因為使用了重瞳的能力眼睛有點不適、精神也有些疲累很想早點回去休息,也沒多說什麼隻是按照要求給兩個人額頭畫了兩筆。

之後也就和他們分彆,不知道倆孩子乾什麼去了……

直到我今天看到方才那則詭異的新聞。

仔細琢磨現在想來怕不是那之後這兩個小鬼又乾了什麼哦?

雖然有點覺得放任他們亂跑好像還挺危險的,不過在得知明顯就是離奇死掉的那女的最後被查出的真實身份是連環綁架殺人犯什麼的,突然就感覺他們應該也是有一定分寸的吧?

但願如此吧。

隨便想了一陣我就放棄了思考那些麻煩的事情。

越過某發量王者在那在白色枕頭散成一片的柔順黑發,拿到床頭櫃放置的鏡子,對著照了照自己觀察了下眼睛。

居然還是怪異甚至有些可怖的雙瞳結構,還沒有恢複回去。

好煩。

本來隊伍裡有個劉海燈籠褲和墨鏡男就夠怪的了,昨晚為了防止嚇到路人我們還拆巨款額外給我買了個墨鏡戴著,有種自己被怪人同化的感覺……

唉,看來我今天又得戴這狗屎墨鏡了。

說起來我墨鏡去哪裡了?

掀起被窩在兩聲不情願近似抱怨的夢囈聲裡對著身下的床一陣翻翻,我最終在某睡得跟死豬似的白毛屁股底下發現了險些沒有被壓癟的我的可憐墨鏡。

尼瑪。

又發泄似地踹了一腳五條悟,他帶著鼻音咕噥了一句什麼搶走我的枕頭,翻了個身大掌跟故意似的抬起來連著枕頭和我人一起壓在了胳膊底下。

“……#”

一旁被我們動靜打擾到的夏油傑也摸索著找尋被奪走的被子,最後同樣泰山壓頂似地扒拉過來,和他的好摯友齊心協力將我壓在底下。

花一樣年紀承受生命不可承受之重的我:“……”

我特麼。

換作是一兩個月前我一大早醒來得知前一晚說得好好的睡地板的家夥不僅又爬我床還這麼七手八腳貼著蹭著這麼緊緊挨著我,我沒準還會出於他們是異性和長著紙片人的完美臉蛋欺騙得稍微不淡定個一兩秒

次數多了現如今我隻擔心是否會把內臟給擠錯位、並想直接一抬手抽死他們!!!

“轟——”

總之先給自己貼了一張從枕頭下拿出來前一天晚上鬼畫的力速雙A符(我瞎取的)

我一手一個將他們從床上丟下,之後沒好氣地向揉著屁股一臉吃痛還有些睡眼惺忪迷茫地從睡夢中驚醒的二人告知了一分鐘前我剛從輔助監督那收到的慘烈消息:

“臨時任務,我們得趕去濱鬆市尋找任務途中失去聯係的冥冥還有歌姬前輩!”

(作話有劇情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