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6. 第 366 章 高家的人被裁軍也……(1 / 1)

高家的人被裁軍也好安排, 不是有去處就是有學曆。

但其它被裁撤的退伍兵可就難辦了。

這一次已經是幾十萬解放軍直接轉為武警,直接投入到嚴打中去。

這其實已經是裁撤了大量軍人。

但這已達到公安隊伍裡能容納的上限了。畢竟這也是吃皇糧的,也要從國庫裡開支。

下一步裁軍裁下來的可就不好安排了。

而且裁軍得給人退伍費吧。

到時候被裁掉的估計不是小數目。那這筆費用, 天文數字!

華國這麼大一個家, 要當好真是不容易啊。

所以,大力發展經濟, 放開由國家掌控的資源扶持工商業肯定是必然的發展。

那林家大伯心心念念了幾年的部隊可以像戰爭年代一樣自主做生意,是不是也會最終實現?

林大伯今年42了,正是該進一步的時候。

如今提倡乾部年輕化, 那些老人都在給年輕人騰位置。

當然, 這裡說的年輕人肯定不是二十多的那種。

二十多才軍大畢業呢, 十年到營長就算快的了。

所謂的年輕乾部,就是指的林大伯這樣四十出頭、年富力強的。

這正是他的機會啊,希望大伯得償所願!

晚上舒潔把女兒和保姆放到這邊撈魚的地方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耍。

小姑娘時常過來撈魚玩兒,高興得手舞足蹈的。

保姆給她套上塑料的小圍裙和袖套, 她就抓著小網兜開乾了。

小手還蠻有勁兒的。

舒潔則和楚錦程坐程瀾的車去杭幫菜館。

他們請客嘛, 肯定得早點去安排。

走到車庫, 程瀾把車鑰匙遞給楚錦程。她沒打算當司機。

晚上回來舒潔可以開, 她這一年都不能吃辣椒、喝酒。還在哺乳期嘛。

她預備喂到一歲才斷奶。這會兒就是加各種輔食, 但母乳也還在喂。

舒潔這將近半年在北京的銷路打開得還不錯。

很多人在程瀾那裡玩或者用餐,出去順便就走到她的店裡逛逛。

而要來訂做衣服的,也可能會就近到程瀾這裡用餐。

算是一個相輔相成吧。

程瀾瞅瞅她已經日漸恢複苗條的腰身。而且明年孩子斷奶了她還預備去香港探親,估計是不會如地主婆所願偷偷藏起來生二胎了。

這個時代對於經商的人來說,是最好的時代啊。

國家要倚重他們!

到了地方,進入預訂的包間。舒潔和楚錦程商量著點菜。

問程瀾,她道:“我也沒吃過杭幫菜,你們看著招牌菜點就對了。回頭他要吃什麼, 讓他再加一兩個菜就是了。”

舒潔點頭,“嗯,我也覺得這麼點不會出差錯。那東坡肉、龍井蝦仁、西湖醋魚、油淋雞、蟹釀橙、再來一個蓴菜湯、一個八寶豆腐,再要一道炒時蔬。”

她一氣兒就點了七個菜。

程瀾覺得像小地主和舒姐這樣的出身的人,骨子裡就是在物質上比較大方的。

跟昕姐這種窮慣了的人在物質上摳摳搜搜的做派迥異。

他倆,其實也還挺合適的。三觀高度融合啊!

而昕姐,她和被老革命奶奶養大的於援朝這方面也很搭。

於援朝是米飯掉在桌上必定會撿起來吹一吹吃掉的性子。

蕭應來得很快,舒潔問他要不要加菜他笑道:“四個人都七個菜了還加什麼啊?不用這麼客氣的。”

程瀾道:“倒不是客氣,他們兩口子自己吃飯都要吃四菜一湯的。加上咱家添了兩個菜,不算多。”

“夠吃了。”

說到改造房子的事,蕭應道:“最好不要破壞樓房原有的結構。其實我覺得你們如果想住得寬些,可以到郊外買彆墅。再買一輛車,那進出就很方便了。至於你們的店面,反正有程瀾的保安日夜巡視,也能覆蓋到你們那裡。晚上儘管出城沒問題的。其實我最近剛入手了一棟小彆墅,就在四環外。住著覺得還不錯。本來還想問問程瀾你要不要買的,就聽說你入手了華僑公寓。”

程瀾擺手,“我不買住的房子了,我都快窮死了。”

在座三人都笑了起來,蕭應道:“這個屋子裡你最有錢!”

程瀾驚訝的道:“我還能比你有錢啊?”

修房子挺賺錢的啊。利潤率是不高,但是投入大,所以賺得也多。

蕭應道:“我們家又不隻我一個兒子。明裡暗裡,老頭子好幾個兒子呢。我個人名下資產是沒你多的。”

楚錦程道:“就是,我們又沒有催著你還錢。你哭窮做什麼嘛?”

程瀾笑,“一時失言,我自罰一杯好吧。”

說完倒了一杯桌上產自浙江的女兒紅一飲而儘。

不是太烈,但是比較醇厚,綿長。

明裡暗裡,這是說他老子有私生子啊!看來蕭應在家日子也沒外人想得那麼輕鬆。

楚錦程道:“我看你就是想喝酒了。來來,大家動筷子嘗嘗這先上桌的涼菜。”

蕭應沒多客氣,動筷子夾菜,“我和那家彆墅的地產商關係還可以,如果你們要可以幫你們拿個內部價。不過前提是你們看得上。這樣吧,先不要驚動人,你們直接去看看。看得上咱們再說下一步。”

楚錦程點頭,“好!”

程瀾吃著涼菜又倒了一杯酒,“這真的是傳說中那種小女嬰出生就埋下去的女兒紅啊?”

蕭應點頭,“是的。如今正宗的女兒紅比較醇厚,因為窖藏的時間更久。以前最多就是十八年,二十年的女兒紅,如今有二十八年的了。”

“可人家不是結婚才刨出來喝麼?”

“一批次埋了很多,有一些拿出來商用了。”

楚錦程忽然一拍大腿道:“對啊,你家都埋了不隻一壇。”

程瀾震驚,“我家埋了女兒紅,給我埋的?”

“那你家還有彆的女兒麼?你連姑姑都沒有。我小時候跟著我爺爺打從你家門口過,看著你爺爺和你爸爸埋的。我爺爺還停下腳步和你爺爺說話呢。你當時還沒滿月,在屋裡嚎得可大聲了。你嗓門從小就大。”

他那時候還不知道為啥他爺爺居然和程瀾爺爺關係好像還挺不錯的樣子。

老頭子也沒告訴他一聲,可能他那時候還小吧。到後來走得突然,想說什麼也來不及了。

程瀾忙道:“埋什麼位置在的啊?”她要回去刨出來看看。

楚錦程道:“就你家李花樹下啊。你家老爺子怕是也忘了和你交代吧。”

程瀾兩手伸出抓著小地主的手握了握,“謝謝,謝謝你告訴我!”

舒潔想了想,“我們過年也回家給女兒埋上幾壇。”

楚錦程道:“我們那一方原本沒有這個習俗。可能程瀾爺爺跟著隊伍走南闖北跟誰學的。而且,要自己釀造呢。行吧,我回去學學,支書好像就會釀酒。”

回到家,程瀾急忙打給高煜,打到招待所房間。

“你知道麼,我爺爺和我爸爸居然給我埋了女兒紅。這次回去我們去刨出來看看。”

說好了的,今年過年高煜跟她回程家村去。

高煜都快睡了接到她的電話還以為出什麼事了呢。

一聽這話也樂了,“好啊,到時候再挖出來宴客。這可太有意義了。”

程瀾又說起另一茬事,“今晚蕭應問我,說解放軍的軍官原則上不能在原籍任職。你為什麼能在北京軍區任職啊?還有你爸也在北京任職。”

高煜道:“我原籍青海,我爸媽在那邊當兵的時候生的我。隻是在北京讀的書。那會兒奶奶調進京了,北京教育質量好嘛。”

程瀾驚訝的道:“那你高考是回青海考的?”

“是啊,那會兒我爸媽都還在青海。”

程瀾撓撓下巴道:“你該不會是假學霸,利用青海收分全國最低考上的水木吧?”

差一百多分呢!要真是如此,她多少會有些膈應的。感覺就是自己以為是999K純金,結果是鍍金的。

高煜趕緊道:“沒有、沒有,我的考分在北京也是穩上水木的,過線很多。我入學成績是全班第一,當的班長。我媽給我落戶青海,倒不是圖那裡地區困難、高考收分低,我用不上。她就是希望我萬一從軍,能在北京當兵。至於我爸,他的戶籍是落在我奶奶以前工作的地方。他是跟著我奶奶的。為了上下班方便,而且我那時候被帶到爺爺身邊調|教了,他調回北京後才和我媽才去將軍樓住的。”

這個得澄清啊!他媳婦兒一開始能鐘情於他,他是學霸估計占了很大一個緣故。

這不說清楚,在他媳婦兒那裡他就得貶值啊。

“哦,這樣啊。那她想得還蠻深遠的。怪不得你二叔、三叔都不能調回北京,你們父子可以。”

今天蕭應問起來,她一時還真有些懵。

“嗯,二叔、三叔的戶口是一直跟著爺爺的。我奶奶早年也沒在北京,在地方上。後來調進公安部的。”

“那我就弄明白了。你哪天回來啊?”

“國慶以前吧。”

“好,我在家等你。”

程瀾第二天去上課,把小地主帶到自己的出租屋去了。

“要寫論文,這裡應該比較清淨。那你自己待著吧,我去上課了。午後我帶你去拜訪我的兩位老師。那抽屜裡還有劉權借的彆人的借書證,對方實習去了。你要是在屋裡待不住,自己去閱覽室看看書也可以。”

楚錦程道:“行,我會安排好自己的。”

以他的文化修養,到京大待著那是覺得十分舒坦的。

就可惜他沒機會接受係統的教育,很多也要算分的專業,他的分數提不上去。

如今能借成程瀾的光在這裡混一混也挺好的。

程瀾便上學去了,碰到霍一鳴看時間還早又聊了幾句。

霍一鳴道:“你朋友需要幫你招呼麼?”

“不用管他,他肯定會待得很自在的。”

兩人正說著,有人跑來道:“程瀾、程瀾,能不能借你的車送下病人去醫院?”

程瀾看著人很面熟,好像一起吃過燒烤來著。

霍一鳴急切的問:“她又暈了?”

程瀾見狀便掏出車鑰匙遞給霍一鳴,“你趕緊送人去醫院吧。幸虧我今天要用車,沒讓人開回去。”

至於來龍去脈,這會兒她就不問了。

霍一鳴點頭,“好,多謝了!”

來叫人的人也衝程瀾鞠個躬,“謝謝了。”

就是想著程瀾人不錯,所以才貿然來求助的。

楚錦程聽到動靜拿著書出來看了看情況,看不是程瀾有事便又坐回去了。

這一天上午他在程瀾書架上看了看書。

既然寫的論文的方向一致,這會兒程瀾書架上很多書他也是可以看的。

看累了,他就在京大裡頭懷著朝聖的心態按照指示牌轉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