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的周瑤一臉委屈和驚恐,低聲啜泣,她不敢抬頭看張熙洛。她這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就連張熙洛都想抱抱她。
狗男人真是渾蛋,把小白花摧殘成這樣!
“你先出去,我安排人送你回去。”厲冥夜聲音低沉,語氣溫柔,像極了哄孩子。
周瑤起初沒動,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一眼厲冥夜,懂事地走出去,輕聲關上房門。
“吃乾抹淨就送走了?厲冥夜,你可真是禽獸。”張熙洛一秒鐘都不想跟他待在一起,掙紮著要走。
“閉嘴。”厲冥夜低吼一聲,抓住她另一隻手,舉過頭頂,身子緊緊貼在她身上。
此時,張熙洛感覺到他的異樣,“你發燒了?怎麼這麼熱!”
厲冥夜不再隱忍,粗重的呼吸噴在張熙洛臉上,“我被下了藥。”
“……”誰這麼大膽,敢在這裡給他下藥。
“什麼藥這麼猛,一個周瑤還不夠你發泄的!”就算下了藥,也跟她沒關係,她堅決不會跟他發生什麼。
尤其是他跟周瑤已經……她嫌臟!
厲冥夜眸色一暗,吻住張熙洛的雙唇,懲罰般地廝磨啃咬,“我沒動她,一直在等你。”
張熙洛突然一抖,汗毛豎了起來,愣神之際,又被攻城略地。她呼吸急促,臉色潮紅,被厲冥夜撩撥得渾身發熱。
憑借最後一絲理智,掙脫開,“彆碰我,我們不能發生什麼關係。”
“你是我老婆,你跟我說我們不能睡?”
“我們要離婚的。”
“離你**個頭!”
厲冥夜將張熙洛抱上床,強壯的身軀加上猛烈的藥水,張熙洛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她索性放棄了抵抗,饞他身子饞了那麼多年,就當犒勞自己了。
“你……”攻破城關之際,厲冥夜愣了一下。
“彆廢話,趕緊的。”張熙洛撇開頭,不想跟她討論是不是處女的事情,這對她來說是一種侮辱。
張熙洛像是烤爐上的魚,被厲冥夜翻來覆去地烤,一把老骨頭差點就散了。
她有點相信厲冥夜的話了,他要是真碰了周瑤,她根本走不出去。
那她為什麼一身狼狽,還哭得那麼委屈?
“張熙洛,這個時候你還走神!”厲冥夜狠狠用力,“是我不夠賣力?嗯?”
“不,不,絕對不是。”
“那就給我專心點!”
“……”
整整折騰了一晚上,厲冥夜的藥效才消失。
張熙洛累癱了,簡單衝洗一下準備回家補覺。
厲冥夜先她一步打開房門,一群記者蜂擁而至,鏡頭對準了厲冥夜拍。
“厲總,聽說跟您春宵一度是……”
不等記者說完,張熙洛走出來,這陣仗嚇了她一跳。
“什麼情況?你找來的?”
“應該是下藥的人。”厲冥夜低聲說道,眼裡蘊藏著怒火,隨即掃視了一圈在場的記者。
“滾。”厲冥夜脾氣上來的時候,誰的面子都不給。
記者中有認識張熙洛的,收起相機就跑路,那些沒眼力見的,還想湊上前,直接被厲冥夜的眼神嚇跑了。
走廊轉角,一抹倩影一閃而過,滿臉的不甘和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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