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一口氣把事情說完。
言羽陽和周未眠都愣在了原地。
空氣裡彌漫著死一般的寂靜。
言羽陽伸手掐了周未眠一把：“小周,你疼不疼？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周未眠：......
你覺得你自己在做夢，你就掐你自己啊。
掐我乾嘛！
“比起你沒睡醒。”周未眠冷漠的說：“我覺得更像是校長沒睡醒。”
校長：......
“我說的都是真的！”校長咆哮。
“我覺得你在可以報警了。還得順便打個神病院的電話，我懷疑校長犯病了。”周未眠拿出手機：“我打報警電話,你打神病院電話。”
雖然分工合理。
但言羽陽不知道神病院的電話是多少。
校長忍無可忍：“你們倆到底沒在認真聽我說話？我說我說的都是真的！！”
“就是因為認真聽了你說話，所以我才覺得你犯病了。”周未眠語調冷冷的：“你自己聽聽你說的都是什麼？我腦子進水了，才會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
“什麼因為一些原因，上頭找到了你給你發布了秘密任務,然你把這項事關重大的秘密任務交給了我和言羽陽。”
“這個事關重大的秘密任務就是幫助古的臣子和皇帝們掃盲，因為任務完成的好,所以我和言羽陽幸加入了交易係統得到了皇帝們送的文物。”
“你這套說辭說出去三歲孩都騙不到了,你還想來騙我們？”
周未眠看著校長：“校長，真不知道我和言羽陽在你眼裡是什麼形象，會讓你編謊話都不願意編個好的。你還不如跟我們說,學校宿舍是真鬨鬼了呢。”
“但是這個唐三彩他好像確實是真品。”言羽陽聲嗶嗶。
校長：......
好心告訴你事情的真相，你還在這左一個不信右一個不信的。
活該你一輩子都蒙在鼓裡。
係統：......
係統也沒想到，校長居然如此沒。
還得是它自己親自出馬。
[剛剛校長說的都是真的，我確實是來自高等文明的數字生命。]
空靈的電子音再度響起，把言羽陽嚇了一跳。
“周！那個鬼他又回來了！！”
係統：......
你才是鬼，你全家都是鬼！！
老子是係統！！！
[已說過多次了,我是係統。我不是鬼。]
不知怎麼的，周未眠居然這個電子音裡聽出了一絲咬牙切齒的味道。
“你說你不是鬼，那你個形看看。”
周未眠提出要求：“既然你是高等文明的數字生命，不會連這點事都辦不到吧？”
暫時沒實體的係統：......
等了半天沒等到係統原型的三人：......
仿佛又回到了一開始僵持住的原點了呢。
“這點事都辦不到,你們讓人怎麼相信你們？”
[但是你們收到的東西不是假的，上課面對的那群學生也不是假的。]
“言羽陽又不是什麼鑒寶專家，他說不像是假的，隻能信一般,至你說的學生，在喜歡玩cos的人確實多，你能找夠一百多個人確實也不奇怪。我看還是報警吧，沒必要繼續浪費時間了。”
遇事不決就報警，這是刻在每個中國人骨子裡的傳統觀念。
校長一看今天這事沒法妥善解決，眼一閉心一橫對係統說道：“開大招吧！”
係統：？
“當初你是如何說服我的，在你就怎麼說服他們。”校長的語速快：“快點的，這倆兔崽子油鹽不進，你再耽擱下去，他們真的要報警了。”
係統：......
搞了半天還得我來，那我要你來什麼！
一開始係統找上校長的時候，校長的反應和言羽陽周未眠他們一模一樣。
校長甚至沒跟係統多說一句廢話，手就已摁在撥號鍵上了。
畢竟誰遇到這種荒唐的事，第一反應肯是詐騙。
當時係統為了贏得校長的信任，破例打開了單面溝通的視頻。
在古皇帝們不知情的情況下，讓校長像是看視頻一樣圍觀了皇帝們的生活。
沒哪個電視劇能拍出如此逼真的效果。
校長還看到了沒大火燒毀的鹹陽宮，和正在建造中的阿房宮。
雖然這一切都顯得那麼不真實，而且違背了校長這麼多年的唯物主義價值觀。
但他確確實實是存在的。
隻不過當初係統能開單面通道是因為群還沒建成。
它也還沒寄宿到皇帝和臣子們身上。
所以它可以給校長開一個不怎麼耗費能量單面的渠道。
但是在就不了。
在要想開，隻能開雙向的、可以溝通的渠道。
那可得廢它不少能量！
係統開始評估這事鬨大以做善工比較好還是線下就開雙向通道浪費能量比較好。
校長看係統半天不吱聲，急得都想上去搶言羽陽的手機了。
“你磨蹭什麼呢！”校長咬牙切齒的。
係統悄摸的把自己的顧慮和校長說了。
校長：......
你個摳門精！
不就一點能量嗎！
要是係統知道校長在想什麼，肯義正言辭的反駁。
那才不是一點能量，那是多能量！
“我們地球上網課也可以通過視頻式，你把他當成網課功能加進來不就了嗎？！”
‘道理！’
係統找他的上級做彙報去了。
隻要把這筆能量報成公賬，那就不它自己出了！
校長和係統的溝通是私下進的，言羽陽和周未眠聽不到係統說
了什麼，隻能聽到校長在那自言自語。
“彆磨蹭了你趕緊打電話！”周未眠一邊防備校長一邊催言羽陽：“我看校長這病犯的越來越嚴重了，他都開始自言自語了。”
這回係統的動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得到了上級的批準。
係統的電子音都點歡快的感覺。
[即將啟動兩界聯通模式，請各位做好準備。]
雖然係統的聲音神出鬼沒的，但是嚇了這麼多次，這次言羽陽沒再嚇到。
房間的正中央內突兀的出了一塊巨大的泛著淡淡熒光色的電子屏幕。
如果嬴政他們在這肯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就是他們平時來上課和交易的屏幕。
隻不過是放大版。
言羽陽梅開度的又伸手掐了一下周未眠：“沒聽說神病也能隔空傳染啊，我好像出幻覺了，周，你看到那大屏幕了嗎？”
周未眠把言羽陽的手擼下來，他的聲音也透露著一絲咬牙切齒，：“都說了，讓你自己掐自己！”
大屏幕“噌”的一聲亮起。
上面是無數個切割的格子。
界面就跟某會議的網課界面差不多。
係統隨意選了幾個皇帝面前的屏幕放大。
雙面面相覷，都沒動。
[你們怎麼都不動？]
係統帶著疑問出聲。
“這裡面的人......他還能動？”言羽陽出聲出得點艱難。
在這一刻，他感覺他聽到了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
“周，你沒聽到什麼東西碎了？”
“沒聽。”
“碎掉的是我的世界觀。”言羽陽幽幽的說。
周未眠：......
屏幕上突然出的人影也把各位皇帝給嚇了一跳。
雖然屏幕裡的人，無論是衣著打扮還是居住環境都顯得那麼奇怪，說話的聲音也怪怪的，但神奇的是。嬴政他們居然能聽懂，屏幕裡的人在說什麼。
嬴政聽屏幕裡的一個人稱呼另一個人為周。
心裡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莫非屏幕裡的人，就是帝師？
雖然平日裡帝師確實是通過這屏幕給他們上課，隻是這會帝師怎麼自己出在這屏幕裡了？
嬴政決再觀察一下。
“那個鬼，哦不是，那個係統。你給我們看這個乾嘛？這是你找的電視劇cut嗎？”
係統：......
[這是你們平時教的學生！]
“哦，那群喜歡cos的中學生。”言羽陽恍然大悟：“但是這年紀也對不上啊。”
言羽陽仔細觀察屏幕：“這的看著都三四十了。你假能不能點心？”
“帝師，老聽你說學生學生的，學生到底是什麼意思？”說話的是韓信。
突然古怪男聲響起，又給言羽陽嚇了一跳。
這男聲講話雖然聽著像是不知名言，但言羽陽奇異的聽懂了。
[當然是我貼心的給你們做了翻譯，不然你們就隻能雞同鴨講。]
通過剛才的觀察，言羽陽發雖然對面的人都是古的服飾著裝，但幾乎沒重樣的，而且每個人身上的朝特征都清晰。
此時言羽陽內心的天平已傾倒了百分之六十。
“所以你們，呃，我的意思是，你們真的......”
“真的什麼？”這次說話的是李世民：“帝師何疑惑？朕非常樂意為帝師解惑。”
李世民看著屏幕對面的言羽陽。
沒想到言羽陽看起來年齡居然這麼。
實言羽陽也快三十了，隻是跟人均蓄胡子的古人一比，確實看起來顯得年紀了不少。
“係統，給他們放大招，讓他們看看阿房宮。”校長在一旁出謀劃策。
係統：......
秦世胡亥早就踢出去了，上哪看阿房宮啊？
秦始皇嬴政這會還沒開始修阿房宮呢！
頂多讓嬴政領你們看看鹹陽宮。
“帝師想看阿房宮？”劉邦積極響應：“朕能帶帝師去看！不過阿房宮點太大了，要想全看完，估計要好幾天。”
“所以，阿房宮是......？”嬴政遲疑的問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