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男朋友 求求你,求求你(1 / 1)

溫知舒被吻得滿臉桃紅,瑩潤的嘴唇上覆蓋上一層晶亮的水光,他小口喘著氣,眼神帶著下鉤子似的緋紅和羞赧,下意識地想避開鬱淮之直白的目光。

“學長。”溫知舒終於活過來般緩口氣,他小心翼翼地偷瞄鬱淮之,“你有跟彆的人這樣過嗎?”

溫知舒思緒清明後將這句話大膽地問出來,原因無他,實在是鬱淮之的接吻技術太過熟練,遊刃有餘到快要讓溫知舒窒息到死亡的地步。而且憑借著學長出眾的長相,應該也不缺人主動追他。

鬱淮之沒有立刻回答他的話,烏黑冷然的眼睛稍微往下瞟著落在溫知舒的臉頰上,準確來說是聚焦在溫知舒沾有涎水的唇瓣上。

還剩下一點。

不能浪費。

鬱淮之四肢百骸還湧動著那股遮蓋不住的愉悅和舒爽,骨頭縫裡都是舒坦的。親吻時舔舐到香味的快感好比交接腕被人用指腹輕輕地撚住,有技巧的開始一點一點撫摸一般。

他乾脆伸出寬厚的手掌遮蓋住溫知舒的眼睛,感受到淺茸的睫毛在冰涼的掌心下羽毛般抖動,“沒有。”

溫知舒聽到他的回複後,心跳急速躍動,視線從較為昏暗但是能夠看清學長面容的狀態下演變成濃鬱不見五指的黑。

漆黑之下視覺被遮蓋住後聽覺和觸覺就顯得尤為敏銳,溫知舒不僅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還隱約聽見前方兩個男生低語談論劇情的聲音。

“這個實驗者等會兒就要被他發明的科技怪物給殺掉了。”

“他好蠢。”

前面談論劇情的聲音忽遠忽近,溫知舒一下子又聽不清了,卻能清晰感知到溫熱潮濕的東西正緩慢認真地舔著他的唇瓣,仔細吸吮著先前接吻時不慎落下的涎水。

在大庭廣眾下做出這種事情,以及前方隨時可能聽到水聲回頭查看,這種可能性讓溫知舒心頭出竄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鬱淮之瞳仁變成兩簇隱約燃燒著的不祥幽光,這種過分親密的體.液於鬱淮之而言無異於興奮劑,猩紅的舌尖探出來後將溫知舒嘴唇上的水光悉數舔儘。

親密無間的動作讓溫知舒嘴唇不受控製張開一道小口,淋漓的水光順著嘴角淌出一點,很快就被鬱淮之濕漉的舌尖吸吮地一乾二淨繼而大口大口迫切地咽下。

舌尖嘗到美味迷人的香氣後,歡騰地左右攪動,隱約有膨脹且分成兩半的趨勢,還好鬱淮之及時地忍耐住了。

隻不過他發現了一個更加嚴重的問題。

鬱淮之眼神終於從冷淡隱約變成灼熱的趨勢,一眨不錯直勾勾地注視著溫知舒唇瓣上越來越多的水光,瑩亮的,乾淨的。

他嘴唇上的涎水愈多,鬱淮之愈加止不住地去舔,以至於每次將唇瓣上的水舔舐乾淨後,溫知舒嘴唇不受束縛地自我翕張,然後就又更多的體.液從細嫩的口腔流出來,鬱淮之也就越發不想浪費拚命地去啃食,也就導致更多的體.液從嘴角溢出來,從而形成一個無限循環的結果。

水好多水好多水好多水好多水好多水好多水好多水好多水好多水好多水好多。

讓我也舔一舔讓我也舔一舔讓我也舔一舔舔一舔舔一舔舔一舔舔一舔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

先前那隻被活生掰斷的觸手給了其餘那些不知死活的畜生一個警告,它們暫時地安靜溫馴下來,熨帖馴化地蜷藏在鬱淮之的衣內。現在又被那陣渾身散發著致命氣息的溫知舒勾得口水直流,膽大包天地開始鬼鬼祟祟。

“我去一趟衛生間。”鬱淮之感受到這層皮肉即將失去束縛前率先起身從座位上離開。

溫知舒渾身上下都是燙的,仿佛被人放在高達90攝氏度的滾燙溫泉裡煮過一般。影院裡本就開了暖氣,暖烘烘的,熱得溫知舒後背起了一層薄薄的汗。

他在影院等了十來分鐘,鬱淮之遲遲不來,溫知舒見狀靜悄悄地溜了出去打算去找他。

影院出門右轉直走就是衛生間,由於人流量並不多,衛生間裡的人一眼就能望個分明,溫知舒並沒有找到學長的身影。他用手機跟鬱淮之發了條消息,短信也如石沉大海般沒有回音。

溫知舒打算還是回到電影院裡等他,以免學長回來時找不到他。

他低著頭時刻留意著手機消息,剛準備走出衛生間,便迎面聽到一聲熟悉惡劣到令人陷入夢魘的聲線,語調似笑非笑的,用三個字就將溫知舒打回原形:“小娘炮?”

溫知舒讀大一後已經有大半年沒有聽到過這種貶低惡意的稱呼了。

“小娘炮”、“娘娘腔”這種詞語幾乎貫穿他整個高中,他偶爾無意間刷到這個詞語都會覺得血液凍結住,身體在長期被訓練的狀態下近乎於條件反射的戰栗恐懼。

“我,不是。”溫知舒低著頭否認。

“ 有點意思,半年不見都已經學會頂嘴了。”覃宇上前幾步將插兜的手拿出來,一把搭在溫知舒的脖頸上,手段輕佻又不知分寸地一把拽過溫知舒的腦袋,將他頭上那頂毛絨的帽子扯了下來,“小女生戴的玩意兒?”

他身後還跟著兩個高中玩得好的哥們,聽聞後噗嗤噗嗤地笑起來。眼神裡的惡意一點都不隱藏,因為高考完後性情也變得愈加的惡劣,染上那股社會青年尋釁滋事的氣息。

覃宇的力道很重,顯然是故意的,帽子上還沾著一小撮溫知舒細軟的頭發,溫知舒頭皮扯得劇烈發痛,溢出一聲極小的輕呼。

他體質跟彆人不太一樣,疼痛神經簡直是異於常人,極小的痛感放在溫知舒這裡猶如放大數倍,即便小時候經常挨打也依舊沒有習慣。

後面兩個跟隨的男生不知從哪裡找到正在清潔的黃色牌子放在門口,熟練地做完事後從口袋裡掏出煙盒抵出一根放嘴邊叼著。

溫知舒後背的熱汗開始變得涼颼颼,仿佛有濕冷的蛇腹滑膩地爬過一般,他無措地被堵在衛生間中央,被迫地回想起高考當天被故意關在洗手間的場景。

覃宇目光從頭到腳打量著溫知舒,發現他身上的這套衣服是全新的,從來沒有見過的,不禁眼珠子一轉,“出來約會?看電影?”

覃宇不僅滑頭甚至頭腦靈活得十分聰明,瞬息間就能摸索出大概,也就是憑借著這股聰明勁才能屢次欺負人還不被老師發現。

後面的男生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有男朋友了?讓你爽嗎?”

溫知舒突然抬起頭來,可能是因為提到鬱淮之,所以莫名地讓他少了幾分懦弱,“跟你沒有關係。”

溫知舒的性取向在高中就被暴露出來,高中大多數男生都是直男,其中的一小部分深度恐同並且到了厭惡的地步,覃宇因為家庭原因成為其中的一小部分,在他眼裡男同相極其惡心的玩意兒。

“真不嫌惡心啊?”覃宇說話間輕蔑的眼睛微眯,顯微鏡般觀察到溫知舒嘴角和脖子上的痕跡,鼻息間悶出一聲哼笑,視線隨即在四下逡視找到一根乾淨的馬桶刷後,利索地將上面的木棍掰斷。

“跟他玩玩。”一聲簡單的命令過後,兩個男生開始動手。

溫知舒這會兒又開始怕了,表情恐慌得拚命掙紮,他拳頭攥緊用力去揍伸手靠近他褲頭的男生,卻被狠狠攫住一扭,發出一聲極其清脆猶若骨裂的聲響。

好痛好痛好痛。

溫知舒眼淚瞬間就飆出來,晶瑩的在眼眶湧現水一樣地浮動,可就是倔強地不往下掉。

他表情扭曲錯亂地瞪著自己發紅腫起來的手腕,手有氣無力沒有支撐點般軟趴趴地向下垂著,溫知舒想朝著不知是不是斷掉的手掌吹氣,一邊又用腳奮勁地去蹬著,卻忽然發現對方都停了下來。

溫知舒沒留意隻顧著起身慌亂地往門外跑時卻赫然從對著自己的鏡面發現令人詭譎的一幕。

覃宇荒誕地用著那根正打算對付溫知舒的木棍,正一點一點刺進自己的喉嚨裡,豔紅的鮮血從撕裂的地方往下淌。

而另外兩個男生見狀拚命地阻止著覃宇的動作,覃宇是健身俱樂部的熟客,練得一身虯結的腱子肉,兩個男生拚勁全力才能勉強製服他。

溫知舒詫異驚悚地睹見眼前的一切,不明白覃宇突然怎麼了,趁機匆匆忙忙地從瓷磚上撿起自己的帽子飛快地離開。

他慌亂惶恐地跑出洗手間,差點被門口豎立的牌子給絆倒,正常人的思維全部紊亂,掩藏在袖中的手臂顫抖個不停。溫知舒時不時地回頭,害怕他們窮追不舍地跟上來,慌不擇路般一頭撞上彆人結實的胸膛。

“對不——學長!”溫知舒驚呼道,細軟的黑發亂七八糟地蓬著。

鬱淮之淡定正常地看著他,伸出修長如竹的手指輕輕地將溫知舒的頭發梳理整齊,眼睛瞥見他手中捏緊的毛絨帽子,鼻尖輕嗅,他聞到一股極其難聞的猶如廢棄黑水溝般的氣息。

臟兮兮的。好臭。

“怎麼每次見到你都是這麼狼狽的時候呢?”他語氣喟歎,眼神憐惜得厲害,宛若霜雪冰川正在激烈地燃燒。

每次?

溫知舒沒有過分注意到這個奇怪的用詞,卻被他溫柔的語調弄得一陣委屈,與透亮昂貴的珍珠一般罕見的淚水就不自覺地湧起,將溫知舒的視線給模糊掉,讓他看不真切學長的面容和神態,但是他能感覺到鬱淮之是一如既往的溫和。

他眼瞼泛紅,濃密的睫毛也掛上漂亮的眼淚花。

鬱淮之垂下眼眸,將溫知舒手中的帽子拿過來,上面縈繞的陌生氣息讓鬱淮之皺緊了眉頭,神情愈加的蒼白恍若要變得透明。他本該溫柔的眼睛倏地冷下來,將帽子上的線頭慢條斯理地扯開,聲音裡仿佛寒著毒:

“讓我看看,到底是誰弄臟了我的小可憐?”

作者有話要說:  寫不完了。

舉報的人,你捫心自問一下,我這章節寫得有什麼問題?上夾子舉報你真的究竟有多恨我?

把一部分很掉san值的描述給刪除了。

世界一的受是小可憐人設!!後面人設會變!鬱淮之是思想,觸手是身體。用一句話來描述就是:你嘴上說不要,身體卻誠實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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