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鬱看到的還是最開始的彈幕,都在罵他,他皺起眉,把手腕懟到鏡頭前給他們看手環上顯示的數字,嘟囔道:“為什麼罵我,看,我沒有撒謊。”
你們不許罵我了。??[”
他的聲音清澈又好聽,浸泡過情.澀後更像是裹了層蜜,甜且軟。
屏幕的光打在他手上,使得指尖有些透明,他的手腕白皙如玉,手指纖如蔥根,一看便是養尊處優慣了,那手環確實是真的,數字也是真的。
唯獨他本人,漂亮精致得像個假人,湊近鏡頭那一刹美得讓人呼吸停滯。
彈幕瞬間就躁動起來了。
[蛙趣,顏值好頂!]
[感謝,我一下就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老婆。]
[主播的聲線好澀啊嘶溜!]
[手控狂喜,主播讓我添添。]
[主播眼睛怎麼紅紅的,像小兔子。]
[主播後面那兩位帥哥在乾什麼?他們為什麼渾身是傷?是主播打的嗎?]
[主播是要直播s那個m嗎?]
[刷多少可以直播3p?老婆穿那麼整齊嚴實多見外啊,坦誠相見好不好?]
[清醒點吧,人家差你那點鳥錢?主播有一億精神值,肯定不會直播那種內容的。]
[草,真的有一億精神值啊!]
[說不定主播有特殊癖好呢?露出什麼的?]
[想多了,那主播就不會穿那麼多了。]
……
彈幕很多滾動得很快,溫鬱看不過來,隻能隨便掃兩眼,發現到後面彈幕的發言越來越離譜了。他們送的禮物折算下來有12000精神值,大概是長淵星的普通上班族六十年的收入。
其中1w精神值都來自一個id叫悠人的人,他沒有任何離譜發言跟過分要求,隻是禮貌提出想跟溫鬱交換一下聯係方式,交個朋友。
能隨隨便便打賞1w肯定不簡單,溫鬱同意了。想要參加慈善晚宴,任何人脈都很重要。
溫鬱第一次在這個平台直播,問了客服才知道沒法關閉送禮通道。他隻好嚴肅地說:“你們不要再送禮物了,也不許再亂說話,我們是正經直播間,不搞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反而激起了彈幕的調.戲欲。
[正經直播間,那請問後面二位帥哥是?]
[是召的鴨.子吧?還是姓.奴。]
[還挺帥的,看上去體力很好的樣子。]
[他們是主播馴養的家犬嗎?那麼聽話的。]
[怎麼忍住不把漂亮小主播按地上玩的?]
[是不是不行,老婆在面前都無動於衷。]
溫鬱才意識到把他們也拍進去了,趕緊把鏡頭挪開了些:“他們是我的男朋友,你們不許亂說。”
跪在地上的兩人一怔。
[為什麼有兩個男朋友,一個不夠嗎?]
[老婆!我
申請成為第三個!]
[為什麼要讓男朋友跪著?情.趣嗎?]
[不能一起直播嗎?]
[主播實際上隻是把男朋友當狗吧?]
[我也可以當老婆的狗,汪汪汪~]
溫鬱被他們的話說著急了:“我才沒有呢!因為他們剛剛惹我生氣了才讓他們跪著的!”
[老婆眼睛紅紅是被氣得哭哭了嗎?嘻嘻。]
[他們身上的傷是主播給的懲罰嗎?]
[哇,主播好變.態,可以也這麼懲罰我嗎?]
[老婆踩我的臉好不好?]
“不是我乾的!他們自己打架打出來的。”
[我知道了,他們是不是在爭奪交.配權。]
[爭什麼,一起欺負老婆不好嗎?]
[除非三個人一起直播,否則我不信。]
再這樣下去他們真的要把他當成變.態了,溫鬱隻好轉頭招呼道:“你們過來一下。”
溫愚跟薄宴很快起來,一左一右坐到了溫鬱身邊。兩個異種都很高大,貼著溫鬱一坐,把原本個子高挑的溫鬱襯得嬌弱無比。
[帥哥貼貼愛看,我的眼睛突然複明了。]
[我也想跟香香老婆貼貼。]
[嬌嬌老婆變成夾心餅乾了嗚嗚。]
他們這才發現彈幕有多過分。
一口一個老婆。
“你們也配?”
溫愚看得眉頭緊鎖,抬手就要去關直播,薄宴眼疾手快,阻止了他。
薄宴能跟溫鬱共感,自然知道溫鬱的目的。
現在人氣榜第六,前五才能進入首頁。如果此時關閉直播,一切都前功儘棄了。
溫鬱鬆了口氣:“彆關,彆亂動。”
溫愚不知道溫鬱為什麼要開直播,隻好用冰冷淺淡的藍瞳凝視著屏幕,給那頭的觀眾一個意識。
“你們不配。”
叫溫鬱老婆的彈幕果然沒了,但是奇怪的彈幕又多了起來。
[主播,白毛哥跟黑毛哥誰技術好?]
[我投白毛哥,鼻梁挺的一般那啥能力強。]
[肯定是黑毛哥。白毛哥看起來太正經了,肯定隻會幾個傳統姿勢。黑毛哥看起來壞壞的很會玩的樣子,應該很會dirtytalk能把主播羞.辱哭吧……]
[主播哭起來一定很漂亮很誘人吧……]
[但是白毛哥……]
怎麼都在爭論這個問題,為了結束這個話題,溫鬱隨口答道:“白毛。”
畢竟他都沒上過薄宴。
但跟溫愚做確實是挺爽的。
薄宴感知到了溫鬱的想法,不悅地湊在溫鬱右耳邊,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我用嘴跟手不也玩得你很爽嗎?還是非要我把你這兒□□.爛才行?”
說話間冰涼手指一探一握,精準拿捏。
溫鬱的耳垂瞬間紅了,漂亮的緋色慢慢從臉
頰蔓延到脖頸:“你胡說什麼呀……”
人魚五感敏銳,能聽得很清楚,在他左耳邊低聲說:“他什麼時候玩的你,我怎麼不知道?”
他邊說著,也伸手一探。
兩人相互排斥,卻又和諧地做著同一件事。
溫熱的氣息隨著惡劣的言語拂在耳邊,溫鬱耳朵發燙,又趕不走他們,整個人都有些頭暈。
即便直播鏡頭隻能拍到他肩膀以上部位,他還是紅了眼睛,濕了眼眶,睫毛垂著,蝶翼般顫著。
[他們在說什麼,我也想聽。]
[主播臉好紅啊,說什麼了。]
[有什麼是我不能聽的!]
[主播太純情了吧,隻是耳語就害羞了。]
[表情也太棒了,要哭了嗎?斯哈斯哈。]
[想看3p。主播私下肯定經常3p吧。]
煩死了,怎麼又汙蔑他。溫鬱被兩人玩著,聲音軟得不行:“沒有!才沒有那種事,能一起3p的話他們怎麼可能會打架……”
[那證明主播訓狗能力還不夠強啊。]
[懂事的狗應該學會一起伺.候主人。]
[打架的時間都可以一起把主人玩兩輪了。]
[怎麼就不開竅呢,反正主人也不會為你們放棄另一隻狗的,不如一起享受。]
[一起的話,主播會壞掉的吧?斯,好澀澀。]
[主播太沒用了,主播不行啊,估計主播也不敢玩那麼大吧?]
“你們才沒用呢!我早就玩過4p了。”
溫愚跟薄宴又是一怔。
溫鬱上個世界確實玩過4p,他冷哼道:“還是三個強壯的男人,都被我操哭了。”
男人不能說不行。反正他們又不知道,溫鬱想怎麼編就怎麼編。
彈幕又躁起來了。
[你確定哭的人不是你自己?]
[主播原來是1嗎,柔弱美人1還挺稀少的。]
[你還能操哭彆人,主播就算當1也隻能躺著被騎來騎去吧?]
[那一定是他們讓著主播的,彆太愛了。]
[漂亮又有錢,不當1當什麼,彆刻板印象。]
[愛看一些弱攻強受,愛看一些哭包1。]
直播鏡頭隻能看到溫鬱肩膀以上部位,都是整整齊齊的。
然而他們看不到,以下部位已經一塌糊塗了。
溫愚跟薄宴的掌心都被弄濕了。
溫鬱咬著唇才沒有發出奇怪的聲音,隱忍不住時他趕緊抬頭吻上了溫愚的嘴,卻因為頭暈隻吻到了嘴角,好在溫愚很快用舌吻幫他堵住了聲音。
被冷落的薄宴又扳過溫鬱的臉,吻了上去。
溫鬱的嘴巴被兩人反複品嘗,很快就又紅又腫,生理性淚水就那麼流了下來,眼眶都紅了。
[我超,隻是親親而已,為什麼那麼澀。]
[主播的嘴巴看起來好軟好好親。]
[主播被親哭了,你們兩個輕點啊!]
[多來點,能不能親親衣服下面的地方。]
滿屏的彈幕跟禮物特效讓人眼花繚亂,直播間瞬間到了人氣榜第一。
溫鬱上下失守,終於按捺不住發出動聽聲音,然而剛蹦出一個音節,便被薄宴的嘴巴堵住,他斜睨一眼瘋狂的彈幕,瞬間關閉了直播。
對著黑屏流口水去吧。
漂亮柔弱的青年被按在椅子上,後仰著頭,衣服已經不知所蹤,裹著白襪的腳不停踹著掙紮,上面隻剩個條紋領帶還好好地掛在脖子上。
薄宴站在椅子後面,十指相扣地控製住溫鬱的雙手,低頭深吻著溫鬱的唇。溫鬱張嘴承受著,甜蜜涎水順著下巴往下淌,又被薄宴悉數吃掉。
溫愚跪在椅子前面,埋頭把方才跟薄宴一起弄出的東西清理乾淨。銀白長發拂著,把溫鬱弄得有些癢,以至於打著哆嗦,幾乎將溫愚絞到窒息。
溫鬱嗚.咽著,纖喓都要扭出花來,直把二人勾得神魂顛倒,小死了一回後才被抱起放到床上。
溫愚單膝跪在床邊吻著溫鬱的嘴巴,他嘴巴剛剛才那個過自己,還吞了不少自己的東西,溫鬱嫌棄地躲避,卻根本躲不掉,被迫跟人舌吻。
“是甜的。”溫愚喘息道。
溫鬱嘗不到味道,他舌頭已經被嘬麻了。
這下終於能公平比較是白毛技術好還是黑毛技術好了,因為薄宴也騎了上去。
海怪的附著力很強,溫鬱幾乎瞬間就投降了。因為覺得丟臉,溫鬱無助地靠在溫愚懷裡嗚嗚哭,結果眼淚都被人吃掉。
薄宴勾唇笑:“到底是白毛厲害還是黑毛厲害?不說我就繼.續了。”
溫鬱偏過頭,聲音細如蚊吟:“黑毛……”
結果剛說完嘴巴就被溫愚咬了一口,他又哭著改口:“白毛。”
然而不管怎麼回答,兩人都隻會不停欺負他。
溫愚跟薄宴輪班上崗,根本不給溫鬱休息的時間,缺水到他哭都哭不出來,結果又被嘴對嘴喂水,暈暈乎乎的也不知道是誰喂的。
對於那個問題,他的答案因為兩人的惡劣程度,在白毛跟黑毛間反複切換,到後面已經分不清到底是白毛還是黑毛在弄他了,被惹急了罵罵咧咧地指責白毛黑毛都是傻狗,又被欺負得更狠。
到最後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他就像一個壞掉的破布娃娃一樣,呆滯地睜著眼,睫毛濕漉漉的,連動動指尖的勁兒都沒有。
兩人沒再折滕他,開始自己解決。
雄性異種跟普通人不同,無法依靠前劣限獲得滿足,純粹是溫鬱想當1,他們才配合的。
溫鬱的尺寸並不小,甚至算優越的,像粉白玉雕一樣漂亮乾淨,因此看起來很是秀色可餐。
然而溫愚跟薄宴都是異種,尺寸完全不是溫鬱可以比的,幾乎到了能嚇暈人的程度。好在沒使用過,顏色不難看,不至於讓人覺得惡心。
兩人對著可憐兮兮的溫鬱,打了好一會兒手.沖也沒用,隻好借用下溫鬱淡粉光潔的掖.窩,連哄帶騙的,不知道頂了多少下,最後不約而同地抵著溫鬱紅.踵的柰.子,惡劣地碾來碾去,緊.貼著釋.放。
兩波衝擊力極強的流體帶著高壓襲向嬌弱的兩處,在落點四濺開,溫鬱瞬間啊地叫出了聲。
此時的他就像煉乳草莓一樣惹人憐愛。
他看著髒兮兮的自己,又哭了。
*
直播裡溫鬱漂亮緋紅的面頰跟澀情好聽的聲音轉瞬即逝,金發青年翹著長腿,無聊地嘁了一聲。
隻有額頭上爆起的青筋出賣了他煩躁的心情。
一旁的副官回味著直播內容,咽了咽口水。
明明什麼都沒露,卻比那些直播開乾的還要澀情一萬倍,那個小主播就像奶油小蛋糕一樣美味。
“首領,他有一億精神值,要行動嗎。”
“當然,這種浪蕩貨色也配活那麼久?”
*
昨天結束後被兩人哄了又哄才哄好,又被抱著仔細清理了,所以溫鬱醒來時,身上都是清爽乾淨的。隻是渾身酸軟,還像夾心餅乾一樣被兩人抱著,他又忍不住紅了眼眶。
通訊器突然震動起來,那縷意識把茶幾上的手機帶到了溫鬱面前。
溫鬱迷迷糊糊地,點了一下。
結果接通了悠人的視頻通話。
對方正坐在古舊的紅木高腳皮椅上,穿著黑色的中式立領盤扣長褂,係著同色腰帶。雙腿交疊,衣衫整齊,留著黑色中長發,左耳上有一枚耳環。
他看起來二十多歲,面容俊朗,身形頎長,有種泛黃羊皮書般寧靜的氣質。
接通電話後,悠人的神情有些微妙。
小窗口上的溫鬱頭發淩亂,睡眼惺忪,眼角還濕紅著。他滿身痕跡,身前還橫著兩條來自不同人的手臂,看起來昨晚應該被好好疼愛過了。尤其柰子已經成了兩倍大,又紅又腫,看起來很是誘人。
溫鬱怔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不體面,瞬間關閉了通話。
打開對話框才注意到悠人昨天就給他發了好幾條信息。
“[圖片]。”
“你好,我是二階堂悠人,上面是我的電子名片。今天的直播很有可能被反叛軍看到,你的人身安全可能會因此遭受威脅。我真誠地邀請你來我家做客,將保證你絕對的安全。另外,一個月後有一場慈善晚宴,也在我家舉行,期待你的光臨。”
“[地址]。”
“或者也可以報地址,我派人來接你們。”
溫鬱扶額,社死的感覺讓他崩潰。
這時悠人又發來信息:“抱歉,我太冒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