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懲罰(1 / 1)

溫鬱心下一緊,瞬間聯想起昨日的種種怪異現象,後背陣陣發涼,僵硬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鍵盤繼續打字:“嚇傻了?”

通訊器還跟著劇烈震動了兩下。

溫鬱差點一個手抖把通訊器扔地上。再一想反正他能隨時脫離,有什麼好怕的,於是直接問道:“你是誰?不,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鍵盤繼續打字:“我也不記得我是誰。我隻知道我是一縷意識,能依附在任何死物上。”

所以那個借著沙發、被子、睡衣肆意玩.弄他身體的人就是一縷意識?

被人捉弄的感覺並不好,溫鬱冷著臉罵他:“你有病。平白無故的,為什麼要一直折磨我?”

“我一直休眠在這個房間的門框上,是你的到來喚醒了我。我沒有欺負你,隻是跟你緊密相貼會讓我心情很好。你給我的感覺很熟悉,我對你身體的每一寸都覺得很熟悉,好像早就接觸過無數遍了。多摸摸你的話,或許我就能想起來我到底是誰了。”

“滾啊,去死。”

下流死了,溫鬱還要罵他兩句,突然想起前台說那個大學生是吊死在門框上的,他猜測道:“你不會是那個七年前自殺身亡的大學生的鬼魂吧。”

“是嗎?不清楚。”

溫鬱聯絡了下前台,小旅館入住時不需要身份證,所以並不知道他是誰。而且時間過去太久了,前台換了很多個,並沒有人知道他外貌特征。

“不管你是誰,都彆再打擾我了。”

“抱歉,我做不到。”

“照你說的我喚醒了你,你卻恩將仇報地猥.褻我,你是真的賤啊。”

“你不是挺喜歡被人猥.褻的嗎?昨天被人玩了一整晚,你好像很爽。怎麼不覺得他賤呢。”

“什麼?”

“你不記得了?昨晚,你被一個男人又親又舔的玩了一晚,你也沒反抗,隻會邊喘邊哭邊發騷。”

“哪個男人?銀白長發那個?”

“對。”

溫愚,不可能吧?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我昨晚幫你拍了一張照,就在你相冊裡。”

它打完這行字就把照片調出來了。

照片上,溫鬱一絲未著,溫愚正埋在他下.首,溫鬱兩條雪.白的褪勾著他的脖子,眼淚涎水一起流,臉頰潮.紅,眼尾生媚,一副裕求不滿的樣子。

親眼看到自己這幅模樣,還是被一隻以為很蠢笨的狗弄的,這衝擊力有多大自不必說。

“你真的很漂亮,高.潮崩壞臉都漂亮得不行。”

“難怪他能一整晚不帶停的。”

溫鬱一把就把照片刪了。

不用說他也知道,溫愚操控了他的意識。

怒火盈滿心肺:“你們兩個都是賤貨。”

鍵盤打了個微笑的表情包。

“我沒他那麼過分,隻是借助物

體跟你接觸而已。作為回報,我還可以幫你做一些事。”

溫鬱氣笑了:“你能做什麼?你隻是一縷意識,隻能寄生死物的陰暗人。你有什麼用?我想離開長淵星係去荒星,你有辦法嗎?能幫我脫困嗎?”

“等我二分鐘。”

溫鬱隨後便看到通訊器上不斷調出網頁,不斷破解,不斷搜索,切得很快溫鬱看得眼睛都花了。

兩分半過去了,它打字:“一個月後,克拉星的星都將會有一場秘密的慈善晚宴。長淵星係的高級領導人都會參加,或許你可以在那兒碰碰運氣。當然前提是你名氣夠大,能夠拿到活動方的邀請函。”

“你進入晚宴,我能幫你弄到一份出境文書。”

溫鬱正思考著,薄宴的消息又來了。

“怎麼不回我?在乾嘛?”

離得太遠,感知能力削弱,他隻能感知到偏強的情緒跟思維了。

薄宴怎麼會知道他被溫愚玩了一晚上,他自己都不知道。溫鬱越想越氣,顫抖著打字:“你也是個惡心人的賤貨,去死,都給我去死。”

接著就把薄宴拉黑了。

他一肚子火,決定先教訓教訓溫愚那個裝純的賤貨。

“來我房間,速度。”他給溫愚發了條信息。

“昨晚沒被玩夠嗎?你要不要看看你後面有多少吻痕。”

“你懂什麼!我要折磨回去!讓他哭著求我!”

“彆又反被人給玩哭了還不知道。”

“不用你提醒!你閉嘴!”

“好好好。”

溫愚很快就到了,微微喘氣:“教授,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溫鬱冷哼一聲,坐在沙發上:“跪下。”

“我做錯什麼了嗎?”溫愚疑惑著,還是聽話地跪好了。

“脫。”

溫愚淡藍瞳仁裡閃過一絲驚詫:“什麼?”

“我要你全脫。”

溫鬱居高臨下摁著他的腦袋:“不照做,明天我一點精神值都不會給你,你就等著變成怪物吧。”

其實溫愚完全可以把溫鬱按倒在身下把所有精神值奪回來,立場對換逼著溫鬱脫光甚至是把溫鬱給強製哭。但是他很配合地,執行了溫鬱的命令。

他是很樂意給溫鬱看的。

不過還剩了最後一條短褲。

溫愚俊美乾淨,皮膚冷白,腹肌壁壘分明,其實還挺養眼的,如果他沒有對溫鬱做那種事的話。

“繼續。”

溫愚深吸了一口氣,卑微地低著頭:“那裡太惡心了,會嚇到教授的。”

溫鬱沒再強求,這個羞.恥程度,應該已經夠讓溫愚無地自容了吧?他現在肯定難受死了吧?

但是因為裝傻不得不屈服於自己的淫.威之下。

溫鬱看著溫愚因為“難堪”低下的頭,總算消了點氣,還是當反派比較爽。

他倒要看看溫愚能裝到什麼時候。

他用睡

眠眼罩把溫愚的眼睛縛了起來,又用領帶把溫愚的手反綁在身後,打了個蝴蝶結,這樣就不用擔心會被控製意識了。

他解了皮帶,褲子就有些鬆垮了,他準備暴打溫愚一頓,又不想自己費勁。

於是打字使喚那縷意識:“你來,附身在皮帶上,我要你把他打得皮開肉綻,痛哭流涕。”

“抱歉,我不能接觸他,接觸他讓我感覺非常痛苦,有種燒灼感。”

“你,你是真沒用啊。”溫鬱把通訊器關掉扔到了一邊。

他總算是找到這縷意識的弱點了。等他把它利用完了,他也要好好收拾這個下流的東西。

“教授……”

溫鬱一直沒說話沒動作,讓溫愚有些焦灼,是不是他的身體太難看了,讓溫鬱惡心到了。

溫鬱是真不喜歡自己手動暴力,冷著聲問:“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對你嗎?”

“抱歉,我不知道。”

“因為你是一條不聽話的狗,你讓我生氣了。”

溫愚控製意識的能力已經非常強了,溫鬱是不會記得發生過的事的,但是溫鬱這麼問,他懷疑是否被發現了:“是不是因為昨晚……”

溫鬱不打算親自戳破他,他要讓溫愚自己受不了了再露出真面目:“昨晚都說了讓你走了,你為什麼不走,我最討厭跟彆人一起睡了,尤其是你這種沒腦子的蠢狗,我昨晚都沒睡好。”

溫愚鬆了口氣:“抱歉,教授。”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乾嘛,我要懲罰你。”

攻擊什麼地方能毫不費力地讓溫愚痛不欲生呢,溫鬱略一思考,一腳踩在了那個溫愚說惡心不讓看的地方。

這裡最脆弱,電視劇裡女主輕輕一踢男主就會痛苦大叫的。

果不其然,剛踩上去溫愚就仰頭壓抑地呃啊了一聲,看起來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溫愚差點沒爽死。

那是教授的腳,昨天看過的,白淨漂亮的足。

好喜歡。

溫鬱想讓溫愚更痛苦,於是變本加厲,看著溫愚扭曲的神情,折磨人的感覺讓他心情大好。

溫愚強忍著,還是忍不住發出了悶哼聲。

溫鬱拍拍他的臉:“真難聽。狗是那麼叫的嗎?讓我聽聽真正的狗叫。”

溫愚什麼也看不見,本能地想討好溫鬱,添了添他的掌心,完全墮落沉溺了:“汪。”

他不喜歡屈於人下給人當狗,但是如果是溫鬱的話,那是理所當然的事。

“很好。”

溫鬱報複回來了,總算消了消氣,不打算折騰他了,腳放在上面未動:“現在說二十句對不起,我就不罰你了。”

溫愚喉結滾動,抿著唇一言不發。

“剛剛還學狗叫,現在又有骨氣了是不是。”

本來想放他一馬的,溫愚就是欠收拾。

溫鬱比剛才更過分了,不停碾著,試圖把溫愚踩廢。

溫愚面色薄紅,弓著腰低著頭,不讓溫鬱看到他下流的神情,隱忍著低.喘。落在溫鬱眼裡卻是溫愚因為他的懲罰而痛苦不堪,發出陣陣慘叫。

有什麼東西出來了。

真的是賤,被人這麼對待也能……

溫鬱嘖了一聲,在溫愚身上蹭乾淨:“好惡心,蠢狗,你把我弄臟了。”

這句話不知怎麼的刺激到了溫愚,他掙開束縛,把溫鬱按在了身下。

他取下眼罩,雙眼有些濕潤,眼眶紅得嚇人,銀白長發掃在溫鬱臉上,讓溫鬱有些癢。

終於裝不下去了?溫鬱還沒意識到危險:“怎麼,狗急咬人了?想報複我了?”

溫愚埋在他頸窩:“狗想欺主了。”

這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門外傳來了薄宴的聲音。

“溫鬱,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