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3(滿月酒)(1 / 1)

嫁國舅 笑佳人 3734 字 8個月前

廣告是本站能長期運行的根本,關閉廣告之前,請點一次廣告。 完整請進入笑_ィ圭人_紋-壆。 ,前需要關閉廣告攔截及退出模式

正月初四寧國公府擺酒席,雲珠要在家裡坐月子,曹勳這個女婿隻好自己去了。 至於潘氏、曹紹,因為悔婚的舊怨,李家根本沒給這對兒母子下請帖。 臨走之前,曹勳抱了抱雲珠:“我吃過席就回來,不會耽誤太久。” 他湊過來的時候,雲珠全身都是僵的,等曹勳走了,雲珠才放鬆下來。 煜哥兒現在基本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有乳母照看,雲珠根本不用做什麼,有興致了就抱抱兒子稀罕稀罕,稀罕夠了便讓乳母將孩子抱到耳房單獨照顧。因為足夠輕鬆,半個月下來,雲珠的身子已經調理得差不多了,除了不能沐浴洗頭,再沒有其他不適。 偏偏雲珠受不了的就是這條規矩! 身上還好,每晚連翹石榴都會用溫水幫她擦拭要緊之處,大體還算清爽,可這一頭長發已經好久都沒洗過了,丫鬟們最多幫她擦擦半截,怕她著涼,發根那裡說什麼♀([(Xiao jia ren.)])來[笑♀人]*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xiAojiaRen)?()?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xiAojiaRen)?()都不能沾水,導致每次曹勳來抱她,雲珠都擔心他會不會聞到什麼汗味兒。 初為人父,這段時日曹勳除了去宮裡、李家拜過一次年就再也沒有離過家,今日他好不容易▁來[笑*人]*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xiAojiaRen)?()又出門了,臨近晌午最暖和的時候,雲珠立即叫丫鬟們備水,她要痛痛快快地洗一場! 當然,雲珠怕自己受寒,特意做足了準備,西次間的地龍燒得旺旺的,屋子裡也擺了一圈銀霜炭。 產婆說不能坐在浴桶中,雲珠就站在裡面,先把身上徹底清洗一遍,再穿得暖暖的躺到榻上,連翹在一旁托著她的頭,石榴負責幫她洗頭。 溫熱的水打濕發根,雲珠發出一聲享受的喟歎。 連翹看看面色紅潤的夫人,無奈道:“您是舒服了,就怕國舅爺回來罵我們。” 雲珠:“怕什麼,你們都是我的人,他敢凶你們,我替你們做主。” 曹勳可不知道小夫人在家裡做了什麼,在嶽父嶽母這裡應酬了一上午,吃完席便立即趕了回來。 後院靜悄悄的,煜哥兒肯定被乳母抱去睡了。 守在次間的兩個丫鬟不知為何都不太敢看他,曹勳也沒有問,快步進了內室。 拔步床紗帳低垂,曹勳才靠近,便聞到一縷熟悉的花露香,那是她常用的味道。 曹勳挑開帳子,看到小夫人背對他躺在裡面,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如雲般鋪散,而不是前幾日那般一直用絲巾籠著。她這頭青絲似乎也不喜歡被絲巾束縛,像是憋了太久受了委屈,這會兒便傾瀉地肆無忌憚起來,蓬鬆又柔軟地散在她肩頭枕上,甚至還有一縷落在她粉撲撲的腮邊。 看慣了她戴發巾的樣子,驟然又這般慵懶起來,曹勳怔住了。 其實雲珠才剛剛躺下沒多久,聽見國舅爺回來了,故意裝睡呢。 隻是曹勳站在床邊遲遲都沒有動靜,雲珠便忍不住了,一邊轉過來,一邊抬眸往上看去。 小夫人的側影就夠嬌美了,這一轉過來,明眸似水,粉頰嫵媚,曹勳竟下意識地先回避了, 旋即再坐到床邊, 一手撈起她的發絲,半是無奈半是擔憂地問道:“隻洗了頭發,還是也沐浴了?” 國舅爺太擅長隱藏情緒,雲珠就沒察覺他剛剛的不自在,也不想聽他像母親那般嘮叨,便朝他伸出雙手,用賞賜的口吻道:“我現在可香了,你來抱吧。” 曹勳:“……” 他先摸了摸她的頭:“何時洗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雲珠放下手,瞪他:“不抱算了,我繼續睡覺。” 說完,她重新轉了過去。 身後傳來國舅爺低低的一聲歎息,跟著是他褪下外袍的聲音,很快,他掀開被子鑽了進來,修長結實的手臂攬住她的腰,臉埋進她蓬鬆清新的長發。 “不洗也是香的,這般胡鬨,受寒了怎麼辦?([(Xiao jia ren.)])來[笑*人]*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xiAojiaRen)?()?” 抱了一會兒,曹勳將她轉過來,還是低聲訓了一句。 雲珠哼道:“受寒就受寒,反正我一天都忍不下去了,你再說那些我不愛聽的,晚上就去前院睡。” 曹勳便不說了。 雲珠剛想問問娘家的宴席轉移他的注意力,忽然就被國舅爺戳到了。 她錯愕地看過去。 曹勳閉上眼睛:“睡吧。” 雲珠笑得直顫,偏不要睡,按平他的肩膀,她使壞地爬了上來。 聽著他越來越重的呼吸,看著他故作平靜的臉,雲珠低下來,親他的脖子。 曹勳不得不按住她的頭,對著帳頂道:“不許胡鬨。” 雲珠:“怎麼就叫胡鬨了,你不想嗎?” 曹勳很想,可是想也是白想,遠沒到她徹底恢複的日子。 雲珠也清楚這點,故意折磨了他一下,便準備睡了。 可剛剛還克製穩重的國舅爺竟然又從後面抱住了她,發燙的唇一直親到她的脖頸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雲珠配合地轉過來,雙手攀住他的脖子。 曹勳見她露出這副罕見的嬌模樣,聲音都啞了:“你就不怕我忍不住?” 雲珠看著他笑:“你若不能忍,我還懶得勾你呢。” 就是喜歡看他明明想得都要瘋了,卻偏偏隻能圍著她打轉,絕不敢越雷池一步。 正月十八,定國公府的小世子煜哥兒慶滿月。 煜有光輝、明亮之意,小世子出生在晌午陽光明媚之時,故而取名為曹煜。 國舅爺年過而立才得了子嗣,宮裡的太後娘娘、熙寧帝都賜了賞,前來做客的親友們也都備了厚禮。 曹勳在前面招待男客,雲珠在母親嫂子的陪伴下招待女客,潘氏雖然也來了,不過誰都知道她與雲珠不和,女客們自發地都忽略了她,除了表面應酬,再沒有人去貼潘氏的冷臉。 淮安侯夫人柳靜也來了,帶著一雙兒女。 張護今年十六歲,留在了前院。 此時前院已經聚集了很多男客,有李雍、謝震這樣的長輩,有李耀、謝琅、曹紹這樣的年輕官員,也有李顯、張護這樣十六七歲的少年公子。 儘管張護這三年都在為父親服喪,在場的男客大多數還是認識他的,知道他曾是乾興帝身邊的伴讀,而乾興帝與當今的熙寧帝有過生死之仇。 年長者還能掩飾住心裡的想法,少年郎們卻有幾個衝動倨傲的,看張護的眼神多有奚落、不屑。 張護並不往這些人面前湊,自己挑了個清靜的角落。 他垂著眼,偶爾喝口茶。 忽然,身邊有道影子靠近。 張護偏頭,看見穿著一身玉色錦袍的李顯。 李顯朝他笑了笑:“好久不見。” 新年一過,李家三郎也十八歲了,身形挺拔,面容俊朗,不笑時略顯清冷難以接近,笑起來卻叫人如沐春風。 張護登時離席,朝他拱了拱手:“原來是三公子。” 李顯示意他免禮,扶著張護一起坐下,解釋道:“今日賓客滿門,姐夫忙於應酬,特意托我招待小侯爺。” 張護垂眸苦笑:“三公子直接稱呼我名字就好。” 李顯:“嗯,姐夫也說了,你在他眼中如同親侄,既然如此,你我也算親戚,確實不必見外。” 張護:“……” 如果不是李顯太正派,他怎麼覺得李顯是想占他的輩分便宜? 李顯並不擅長閒聊,再加上他與張護也沒有多熟,便直接說起了正事:“姐夫跟我提過,他有意送你去邊關曆練,正好我也有此誌,屆時你我同行如何?” 張護面露震驚:“你,你也要去邊關?” 隨著熙寧帝登基,李顯便成了皇上面前第一等的紅人,可能連國舅爺都不如李顯更能讓皇上信重。 李顯笑道:“是啊,似你我這等將門子弟,隻有去軍營曆練,將來才能更好地報效朝廷。” 張護心念飛轉,忍不住低聲問:“皇上舍得放你出京?” 皇上尚且年少,身邊正需要李顯這樣絕對忠心的人。 李顯看他一眼,提點道:“皇上更需要能替他戍邊衛國的將士。” 張護給乾興帝做過伴讀又如何,連出身敵國的降將都能收為己用,隻要張護有真本事,皇上也一定會重用他。 李顯欽佩已經故去的淮安侯,所以,哪怕姐夫沒有囑咐他,他也願意為張護指點迷津。 對上李顯坦誠鼓勵的視線,張護忽然濕了眼眶。 先有國舅爺的特意提攜,現在連李顯也這麼說了,他還有何好顧慮的? 想到父親生前給他講過的邊關生涯,張護深深吸了一口氣,朝李顯伸手道:“好,那咱們就同去邊關!” 宴席散後,曹勳特意多留了柳靜娘仨一會兒,讓張護來給雲珠請安,順便看看煜哥兒。 此時的張護已經沒了先前的鬱氣,目光清正,充滿了少年郎的蓬勃朝氣。 有著張行簡夫妻這層關係,雲珠還是很欣賞這個少年郎的,等他們走後,她調侃曹勳:“你嘴上說會把護哥兒當親侄子,可你身邊根本沒有十幾歲的子侄,兒子也是剛得的,你知道該怎麼當這個叔叔嗎?” 曹勳笑道:“是叔叔也是師父,嚴師出高徒,總不能像對你那般縱著。” 雲珠上下打量他一遍,還挺好奇的:“你慣會裝溫雅,除了凶我,我還沒見你對誰嚴厲過。” 曹勳:“……” 不等他開口,雲珠走到躺在繈褓裡睡覺的煜哥兒身邊,看看兒子睡得香香的小模樣,雲珠笑了:“行吧,你先拿護哥兒練練手,有了經驗再來教咱們煜哥兒。” 曹勳從後面抱過來,看看兒子,在她耳邊問:“若我教得不好,你會如何?” 雲珠哼道:“那我就帶他回娘家,讓我爹教他。” 曹勳:“明白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xiAojiaRen)?(),我先去跟嶽父請教如何教子。” 雲珠:“……” 跟父親請教,把煜哥兒教成弟弟那樣是成功,若是教成哥哥那樣…… “算了,你還是自己摸索吧,我相信你。” 廣告是本站能長期運行的根本,關閉廣告之前,請點一次廣告。 完整要請進入笑_ィ圭人_小-說。 ,前需關閉廣告攔截及退出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