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豪門小媽的秘密情人15(1 / 1)

喬以文愣了一下:“怎麼了,我明天還有很重要的事情。”

陸白抿唇:“事情要弄清楚,沒什麼比你的安全更重要。不管什麼事情都往後推一推吧,而且我總覺得飛機不安全,我把機票退了我們重新買高鐵票。”

“高鐵要六個小時,太久了。”喬以文不是很讚同,“而且明天董事長要宣布新的任命,我身為總經理一定要在場。”

“什麼任命?”陸白眯了眯眼,“不會是.....藍時斂吧?”

喬以文看他一眼:“這裡不方便說這個,你既然知道就該明白這是董事長的決定。”言下之意和他並沒什麼關係,之前被陸白撞到兩人見面,他有點擔心陸白多想。

如果明天藍時斂就要進公司,那喬以文應該不會在這之前出事才對。陸白腦子飛快地轉著,而腦海裡除了劇情和藍時斂的欺負值以外,找不到任何相關的信息。

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嗎?

“聽我一次吧。”陸白還是堅持了自己的直覺,“父親那邊我來說,我們在華都出了這樣的事情,不管是意外還是人為都必須調查清楚才安心。”

喬以文原本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計劃,可看見陸白不容置喙的眼神,總覺得事情或許真的有什麼蹊蹺,還沒說什麼卻見陸白已經在打電話了。

“......對,差點就被砸死了。”陸白對著電話那頭,“是不是父親最近又得罪了什麼人,想要報複所以乾脆對我和喬總下手了?”

“嗬,也不是沒這個可能性。”陸修弈聽到他們沒事也鬆了口氣,想了想,“既然這樣,你就和喬以文多待一天處理這件事,就算是意外,該誰負責也得負責到底。”

“但我聽說,明天不是有個重要的任命?”

“喬以文倒是什麼都告訴你。”陸修弈說,“推到下周,反正也沒那麼重要。”

既然董事長都發話了,喬以文也不再堅持,他們跟著警車去處理這起事故,還不等相關人員到位,隻聽見遠處一聲轟鳴,接著地面狠狠地震了幾震,就連警局的地板也跟著晃動,陸白一把摟住喬以文的腰,扶著旁邊的沙發站定。

警局的電話瘋狂響起來,不過很快這震感就消失了,不知道誰接了電話說了一句:“飛機無故墜落?”

“快,通知警隊立即趕往墜落地點進行營救,通知救護車和消防,迅速!”

也沒人顧得上陸白他們這起意外事故了,幾乎所有人立即動身,警局嘩啦啦走了大半,幾個文職人員趕過來:“你們先回去等電話通知。”

陸白二話不說,拽著喬以文就往外走。他的臉色陰沉到極致,最壞的事情、最不可能的事情、僅僅是他一個直覺的猜測——居然真的會成真?!

回酒店的路上,陸白翻開手機查看新聞,看到失事飛機的航班,又翻了翻自己定的航班號。

他有些身體發麻地將手機遞到喬以文面前:“剛剛墜落的那架飛機,就是我們買的那一趟。”

喬以文

接過手機細看之後,臉色也愈發濃重起來:“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今天處處都不順?要不是你說今天不走——”後半句話他沒再說出口。

陸白看著喬以文??[]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良久才說:“或許,是我害了你。”

自從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一門心思都在確認喬以文是不是瑞斯,一直都想讓自己把上個世界的記憶給記起來,甚至和喬以文發生關係,改變了這個世界喬以文的諸多想法。

現在的喬以文恐怕更加不會對藍時斂產生好感,也不會幫助藍時斂在公司建立一定的人脈和經驗。

可陸白卻忘記了,他自己是被這個世界規則支配的,這個世界的主角本來就是藍時斂,就像之前的蘇茗一樣,即便有無數的阻礙,他依舊能將報複那些“渣攻”的目的達成七八分,這其中不乏有這個世界的規則在幫忙。

如今陸白介入劇情過多,喬以文回去見到藍時斂和劇情中會完全不同,甚至根本不怕彆人知道他和陸白的戀人關係,那麼藍時斂很有可能會因此改變思想,引起整個劇情的波動。

世界規則調整,原本至少還要半年才會因為飛機失事而死亡的喬以文,就被提前推上了絞刑架。

死去的白月光永遠活在藍時斂的心裡,可能為此藍時斂會恨上訂機票的陸白,恨上派他出差的陸修弈,整個狂風暴雨般的報複會提前到來。

陸白後背一片冰涼,如果是這樣,那麼世界規則是要連他一起抹殺掉了。可這個世界究竟要乾什麼,是要他去對付藍時斂,還是要保證藍時斂活到大結局?

他到現在也還沒有弄明白為什麼自己會被弄到異世界,也不知道這個欺負人的任務究竟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以及,瑞斯究竟和他有什麼樣的糾葛,似乎在第二個世界除了他以外,再也沒碰到上個世界相同的人了。

可瑞斯在這些世界裡不是主角,甚至都無法得到一個好的結局。可他上個世界已經幫著瑞斯躲過了蘇茗的黑手,沒道理這次會看著喬以文在自己眼前死。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喬以文皺眉,心底不好的預感卻一茬一茬地往上湧,就像那種莫名的,死亡即將到來的提示一樣,他抓住陸白的手,“你知道什麼嗎?難道這是有人在故意對付我?可.....可廣告牌我能理解,飛機究竟是怎麼回事,會有人為了對付我給飛機做手腳?”

或許他情緒不太好,說的話又足夠勁爆,出租車司機都嚇得減了速,豎起耳朵似乎想多聽幾句。

“我們回酒店再說。”陸白語氣平靜溫和下來,“如果是人做的,警察自然能調查出來。”

那還有可能不是人做的?喬以文脊背發麻,出租車司機卻忍不住開了口:“你們是不是說那個飛機墜落的事情啊,彆自己嚇自己,跟什麼恐怖片一樣。其實坐飛機本來就不安全,出事多了嘞。”

“我剛剛還聽廣播說,那飛機起飛沒多久就墜落了,因為高度不高居然沒有死人,就是傷了不少,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陸白淡聲道:“是啊,估計是我們想

多了,就是一場意外。”

意外出現一次不會有人在意,當出現兩次、三次,不是這人倒黴透頂,就是這些意外並不尋常。

“陸白,你知道什麼都告訴我吧。”喬以文關上酒店套間的門扯開領帶,聲音也恢複了冷靜,“不管什麼我都可以接受。”

陸白放下箱子倚著牆看他:“在說這件事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那枚戒指,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喬以文聞言抬頭凝視陸白,好一會兒:“那枚戒指究竟對你意味著什麼?你非常在乎。”

他從口袋中拿出戒指:“我有那麼一回甚至以為你是因為戒指才來靠近我。”

陸白伸手:“給我戴上。”

喬以文一愣。

陸白的眼神平靜又溫柔,和他記憶中的陸白不一樣,可又覺得陸白本該就是這樣。

“你戴的時候不覺得尺寸小了嗎?”陸白勾勾手,“因為這本來就是我的,是你之前送給我的。”

喬以文心頭莫名一顫,拿著戒指緩緩地套在了陸白的無名指上,尺寸果然完全合適。

陸白的手反手握住他的手:“還是什麼也想不起來嗎?”

喬以文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

“你到底想讓我想起來什麼?”

定定地看了喬以文一會兒,陸白一笑:“沒什麼。”

廣告牌墜落的事情很快調查清楚了,原因就是螺絲鬆脫導致掉落,純屬於意外事故,但相關公司態度很好,總經理到酒店對喬以文和陸白主動道歉賠償。

而飛機墜落的事情卻還沒查出來結果,經檢測所有的儀器都無誤,當日機長也沒有違規操作,隻能繼續尋找其他方向進行調查。

不過經過這件事情,喬以文同意了陸白定高鐵票,兩人終於在第二天回到了京都。

他們先各自回了家,陸白一打開門陸薑就撲進了他懷裡,眼淚都下來了。

“哭什麼。”陸白無語,隻好單手把箱子遞給阿姨,又拍了拍陸薑的背,“彆哭了,我不是電話裡跟你說了沒事?”

“而且今天周二,你怎麼這個時間在家?”正中午一點多到家,陸薑應該在學校才對。

陸薑把頭埋在陸白懷裡,悶著聲:“哥,你要是真的坐了那趟飛機,你有沒有想過我怎麼辦?”

“沒看新聞裡說,這次事故沒有任何人死亡嗎?先鬆開,這麼大的男孩了不要動不動就哭。”陸白掰開陸薑的手將他從懷裡往外推了推。

陸薑用手背把眼角擦得通紅,眼神卻冷靜:“哥,你彆去公司了,就待在家裡不好嗎?”

“胡說八道,哪有人二三十歲了天天待家裡,靠父母養著嗎?”陸白換鞋進屋,脫掉外套原本拿在手裡,想了想隨手丟到沙發上,符合人設。

“我很快就畢業了,我已經跟陸修弈申請了讀大學的時候同步進入公司,到時候哥哥在家,我養你。”陸薑在他身後平靜地說。

陸白一頓,隻見一身

校服的陸薑上前兩步彎腰從沙發上撿起陸白的外套抱在懷裡,男孩垂著眼簾:“我不想要哥哥出一點點的意外,或者受到一點點傷害。你再等等我,隻要我長大了,我就能接管公司,永遠養著你,你想乾什麼我都能陪著你。”

陸薑的聲音平靜,像是個懂事的弟弟在和哥哥說明自己的理想,可這其中摻雜的眷戀和占有欲卻絕不是普通弟弟會有的。他因為從小失去母親,又得不到父親的愛,導致對時長逗耍他的陸白產生了過度的依賴和眷戀,隨著長大,這種情感也變得略微怪異和讓人不自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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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白心裡歎口氣,表面上卻冷漠地從陸薑手裡拿走自己的外套往樓上走。

阿姨正在房間裡幫陸白收拾箱子,見陸白手裡的外套就說:“都是要洗的嗎,等下我一起送出去乾洗。”家裡那些衣服手洗、機洗、乾洗,阿姨看一眼就明明白白。

陸白點點頭,問了句:“陸薑是不是經常主動給我洗衣服?”

阿姨想了想:“就是最近有幾次吧,以前也很少這樣。上了高中就是不一樣,長大了。”

是他進入這個世界之後?陸白搖搖頭也不再多想,跟阿姨一起把東西收拾了,又隨口問了幾句家裡的情況,這才得知藍時斂在他們出差的幾天已經辦了學校的離職,並且昨天已經先到公司熟悉環境了。

直接辦離職,儼然是告訴陸修弈他想要進入公司的決心,不是去混個職位,而是想要認真地做事。

既然事情到了這裡,那隻能跟藍時斂職場見了,也不知道他被陸修弈安排在哪個部門,Fricho那麼大,想讓兩個人碰到也不太容易。

可藍時斂的目標是喬以文,那注定要和陸白經常見面了。

晚飯的時候藍時斂回來了,可能是公司的事情多而雜,他並沒有像以往一樣親自下廚做飯,而是溫聲請阿姨先準備好食材,等他忙完之後再做幾道拿手菜。

“既然沒那個心思就不用裝了,你累不累?”陸薑中午回了學校,這會兒剛進家門就看見藍時斂跟阿姨交代,不免冷笑一聲,“你不做飯我和哥哥也餓不到。”

“小薑誤會了,實在是公司的事情太多,我又怕餓著你們。”藍時斂依舊不生氣,給陸薑拿了拖鞋之後平靜地回到桌邊打開筆記本電腦,手指在上面劈裡啪啦地敲擊起來,同時也不忘跟陸薑繼續搭話,“等過幾天穩定一點就好,我還是會繼續給你們做飯的。”

“用不著,好像誰很喜歡吃。”陸薑嗤之以鼻,挎著書包往樓上走去,樓梯中間頓了頓,低頭看向桌邊的藍時斂,“你這麼認真,該不會以為今後Fricho父親會交給你?”

藍時斂手指一頓,抬頭:“你父親有你父親的打算,多個人進公司也是多個助力。”

陸薑突然一笑,眉眼彎彎看上去單純極了:“你說得對,畢竟我父親姓陸,我也姓陸。而你——姓藍。”說罷他轉頭上樓。

藍時斂搖搖頭,他不會和陸薑這種十幾歲的青春期小孩一般見識,但如果陸薑真的把他惹煩了,他也自

然有收拾的辦法。

阿姨把飯菜基本都準備好了,兩個藍時斂打算親自下廚的菜也收拾妥帖過來叫他,藍時斂這才保存好文件合上電腦,抬眼卻看見陸白不知道什麼時候下樓坐在他對面玩手機,見他看過來便笑了笑。

“陸白?你什麼時候坐在這兒的?”他竟然一點也沒察覺。

“藍叔叔工作可真認真。”陸白淡笑道,“看來崗位很重要。”

藍時斂無奈笑笑:“不怕你笑話,教書多了,反而處理這些複雜的文件倒是學了幾天,現在才剛剛弄清楚一些,正在做一個簡單的方案,所以比較投入些。”他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伸展手臂的時候襯衣下擺往上拉起,露出一截纖瘦的腰身,皮膚光滑細膩,哪怕是女孩子都不一定有他這麼好的皮膚和細腰。

陸修弈就是喜歡這種不練肌肉,纖瘦膚白卻又水靈的男人,天生長成這樣的極少,可藍時斂就是這樣一個號胚子,加上平時用心學業也確實不怎麼鍛煉,身上沒什麼肌肉,全是雪白的軟肉,介於男女之間的性感和純潔,即便是長相不算頂尖也入了陸修弈的眼。

陸白卻覺得藍時斂平時在陸修弈面前十分收斂,可在自己面前不知為什麼,總有意無意地露出一星半點撩撥的意味來,他說出的話聽起來很真實自然,瞥過來的一抹眼神帶著些許的抱怨,倒像是兩人很熟,他在同陸白訴苦一般。

“但是既然選擇到公司去幫忙,就隻會迎難而上。”藍時斂拿起電腦微笑道,“之後說不準還要和你有很多工作來往,陸白,我們也算同事了。”

“那我在公司怎麼叫你呢?”陸白撐著下巴看他,“藍叔叔?小媽?還是直接叫你,藍時斂?”

藍時斂微笑不改:“叫我名字。”

“可父親說不讓我和陸薑叫你名字,聽見一次打一次。”陸白想了想,“陸薑被打過不知道多少次,才願意在他面前叫你一聲叔叔。”

“不如我就叫你小媽怎麼樣?”

藍時斂笑容消失,往房間走去。

【欺負值+1】

藍時斂希望進入公司並進入核心層,就想要靠自己的實力,可陸白如果在公司叫他“小媽”,就是在無時無刻提醒他是董事長妻子的身份,甚至隻有這層身份才能讓他留在公司,無疑是非常傷他自尊的一件事。

陸白緩口氣坐在椅子上,思考如果在公司叫藍時斂七十多聲“小媽”會不會就完成任務了。可現在這個任務實際上已經不是最難辦的事情,而是他不明白世界的規則究竟還會不會給喬以文帶來傷害,如果喬以文在這個世界消失之前死亡,下個世界還會不會再出現。

陸薑似乎這兩天對藍時斂更加厭惡了,晚飯也不吃說在房間裡寫作業,藍時斂就盛了飯菜找來托盤打算給他端上去。

“我給他端上去吧。”陸白接過飯菜說,“小媽還是好好工作。”

他刻意加重了“小媽”這個詞,果然看到藍時斂臉色又白了兩分。但可能是因為在家裡,這種羞辱的效果並未達到,並沒有獲

得欺負值,陸白直歎可惜。

藍時斂點頭把餐盤交給了陸白,幫著阿姨把剩下的碗筷都收拾了。

“篤篤篤”陸白敲了敲陸薑的房門。

“我不吃,拿走。”陸薑冷漠的聲音從房間內傳出來。

“是我。”

裡面驟然一靜,接著他聽見“嗒嗒嗒”的腳步聲,房門很快打開了,陸薑一臉驚喜地看著陸白:“哥,你怎麼給我送飯來啦?”

陸白正有話想跟陸薑說,便推了推他往裡走,陸薑立即將陸白手裡的餐盤接過來迎他進房間,關上房門。

“你討厭藍時斂,也不用天天掛在臉上。”陸白看了看陸薑的房間,竟是黑白色調,顯得有些沉悶壓抑,根本不像個年輕男孩的房間。

“可他進了我們家的公司,還想奪我們家的家產。哥,你不恨他嗎?”陸薑放下餐盤,拉著陸白坐到房間的沙發上,“我們家本來就隻有我們兩個就夠了,陸修弈很少回來,如果隻有我們兩個該有多好。我也會做飯,會幫你洗衣服,打掃房間,根本用不著他,也用不著阿姨。”

陸白按住陸薑的肩,看著這個長歪了的少年:“你得明白,有些事情已經發生了,你的生氣和憤怒都無法改變,如果你聽我的,那就照我說的去做。我不會讓藍時斂一直待在公司的。”

陸薑眼睛一亮,連連點頭:“好,哥哥,你說叫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

陸白靠近陸薑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陸薑聽完之後眨了眨眼睛:“就.....這麼簡單?”

“你要做的隻有這些,其他的就是好好學習。”陸白揉了揉陸薑的頭發,“你還年輕,不要把生活中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報複和憎恨上,多學點知識,你會發現這個世界有更加美好的事情等著你去發現。”

陸薑有些發愣地看著陸白:“你.....以前從來不會跟我說這些。”

陸白站起身:“那我以後可能會經常跟你說這些。可你如果有一次不聽,我就再也不說了。”

“我聽!”陸薑抬頭看著陸白,眼底有水光在泛濫,“我聽。”

陸白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再多說什麼,不是他同情心泛濫,隻是陸薑的思想再沒有人去引導,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他可能也無法預料,如果這位弟弟可以成為幫手,就不要變成累贅。

回到自己的房間,陸白卻看到房間裡有另一個人的身影。

藍時斂坐在他房間的椅子上,見他進門抬頭便問:“陸白,你要什麼,直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