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豪門小媽的秘密情人11(1 / 1)

“那我回自己房間休息了。”陸白退後一步,伸手已經觸碰到了門把手。

“我還是有點暈,擔心聽不到鬨鈴。”喬以文閉著眼睛,“你在這裡可以叫醒我。”

陸白遲疑了一下:“你真的喝醉了?”他怎麼一點也不信呢。

喬以文輕輕“嗯”了一聲,閉著眼並不說話,也沒有一定要陸白留下來。

但看到他這個樣子,陸白也擔心喬以文是不是喝得不舒服,猶豫了一下留了下來。

合著衣服躺在旁邊的床上,陸白定好鬨鐘閉上眼睛,旁邊喬以文似乎輕輕翻了個身,陸白也側頭睜開眼,兩人的目光對視上。

“你不會打高爾夫,下午怎麼幫我陪客戶?”喬以文開口說話。

“我可以學。”陸白轉頭看向天花板,“什麼事情都有第一次。”

“那做.愛呢?”喬以文問,“你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陸白頓了頓:“沒有。”

“嗯?”

“沒有做過愛。”陸白唇瓣微彎,“比不上喬總看起來經驗豐富。”

喬以文“哼”了一聲並不回答,陸白轉頭在看他,對方已經呼吸均勻地睡著了。

空調的響聲在房間裡顯得突出了些,還有就是喬以文的呼吸聲,陸白側著身體卻沒有睡著,他隻是靜靜地看著喬以文,思索這些事情的邏輯,思索這個世界的邏輯。

為什麼上個世界在蘇茗欺負值達到100之後就消失了,那他們現在身處的世界也是虛幻的嗎,如果藍時斂的欺負值達到100,這個世界會再次消散?

那瑞斯,喬以文,還會以什麼樣的模樣出現在自己面前?抑或是說,喬以文和他在世界裡的相遇都是偶然,下一次或者他們真的就見不到了。

無數個猜測和念頭在陸白的腦海中來回晃蕩,直到鬨鐘響起,他慢慢坐起身看著床上的喬以文。

事實證明,喬以文能清楚地聽到鬨鈴響聲,並且迅速睜開了眼睛,恢複了一向的清明的和冷靜,就是在看到旁邊陸白的時候發了一下愣,又很快收斂了情緒:“換衣服出發吧。”

陸白“嗯”了一聲,將準備好的運動服遞給他。

喬以文斜睨他一眼,見陸白沒有回避和離開的意思,伸手解開了包裹著身體的浴巾,慢條斯理地穿衣服。

陸白的眼神和表情像是沒有半點波動:“喬總穿什麼都好看。”

喬以文冷哼一聲並不理會,走進浴室去解決個人問題了。陸白就在外面換衣服,浴室玻璃幾乎透明,聽得到淅瀝瀝的水聲,兩個男人本來是非常正常的相處,可如今不知道為甚,不論兩人在乾什麼,似乎都有些曖昧的因素在其中回蕩。

開車去球場的路上他們也沒怎麼說話,偶爾搭上一兩句也是和工作有關,喬以文在思考怎麼和陸白私底下舒服的相處,體位不是大問題,但陸白看那枚戒指的眼神卻讓他覺得心底被人揪住一樣難受。

來到高爾夫球場的

時候,傅溫華已經安靜地等在大廳了,他換了一身藍白相間的運動衣,清爽又儒雅,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讓人看一眼就無法挪開。

“傅總好早。”喬以文笑得得體,兩人站在一起的時候,喬以文身上那股精英氣質比傅溫華多了幾分壓迫感和銳利。

陸白沒有上前,離得遠一些看著兩人表面和善地交談了幾句。

傅溫華是這家球場的投資人,像是也來了很多次,輕車熟路地帶著他們出門往場內走:“喬總平日打球嗎?√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喬以文微笑:“偶爾吧,畢竟工作太忙,托了傅總的福,偷得浮生半日閒了。”

傅溫華也笑笑:“勞逸結合更有利於工作。”他垂眸後又看向陸白,“陸公子昨晚不願意喝我的酒,待會兒晚上可不能推辭了。”

陸白進來之後沒有介紹過自己,喬以文也隻說陸白是助理,他原本以為傅溫華根本沒有認出來他,卻不料傅溫華突然跟他搭話,倒讓陸白愣了一下。

“怎麼,傅總和我助理見過?”喬以文先接過了話,略一思考就明白他們兩個可能在哪兒見過。

“早聽說Fricho的大公子進公司鍛煉,沒想到是放在了喬總身邊做助理。”傅溫華笑得很輕鬆,“陸白那時候在學校成績不太好,又沒有工作經驗,也不知道喬總帶起來會不會有壓力呢。”

這話說得輕描淡寫,卻殺人誅心,直接就點出陸白是個沒什麼用的紈絝,也順帶嘲諷喬以文拿著工資隻能接受陸家各種無禮的要求。

“Argus相對來說創建曆史久遠,我們體製完善框架規整,會更加自由和輕鬆,非常適合喬總這樣的人才來大展拳腳。”果然傅溫華不是無緣無故地說陸白的壞話,他伸手遞給喬以文一隻球杆,像是拋出的橄欖枝,“喬總可以考慮考慮。”

球杆被旁邊一隻大手接了過去,陸白的手腕上甚至還有一行英文字的刺青,在兩個精英人士中間顯得格外突兀,他攥著那球杆的力頗大:“傅溫華,當著我的面損我,還要挖我的人,你當我是死人?”

喬以文眼皮一跳,被那句“我的人”給說愣在當場。

傅溫華眉毛一挑,鬆開了球杆:“陸公子,請問我說的哪一句話是假的?你是不是高中畢業證都沒拿到手?你是不是這麼多年在外面吃喝玩樂,混跡各種娛樂場所,沒什麼工作經驗?”

陸白的臉一點點黑下去,他還沒當過這麼渣的學渣。

“而且我對於喬總是非常欣賞的,邀請也不過是個提議,陸公子大可不必這麼敏感。”傅溫華笑得越儒雅,就顯得陸白越不懂人情世故。

“哦,我不僅敏感,還討厭你這種惺惺作態的人。”陸白皮笑肉不笑,“傅溫華,你既然知道我是什麼人,就不要那你那套來對付我。昨晚上在gay吧打算請我喝酒的時候怎麼不說我天天亂搞亂混?請我這樣的人喝酒,那你傅溫華又是什麼好東西?”

Argus的其他幾個員工在旁邊默默地垂下腦袋裝作此刻自己雙耳失聰,喬以文拉住陸白的胳膊

示意他少說幾句,但傅溫華似乎看上去並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加燦爛。

“傅總不要和他一般見識。”喬以文笑得有些勉強,雖然大家合同都簽了,但後期還要繼續合作,也不好在這個時候把關係弄得太僵,至於為什麼傅溫華昨晚要找陸白喝酒他沒時間深究,儘量去縫合,“他一向都是這樣,小孩子脾氣。我們先打球。”

傅溫華順坡下驢,禮貌地點頭將這件事情略過去,隻是看陸白的那一眼充滿了一些深意。

陸白不知道傅溫華究竟想乾什麼,好好的打個球非要搞得互相不愉快,他不惹人,但也不會被人惹了不反抗,尤其是本來就頂著個紈絝的名聲,他沒什麼好怕的。

好在喬以文在中間打圓場,加上他球技不錯,很快就將氛圍轉變過來。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過去,喬以文打球出了一身汗,先去沐浴。而陸白去車上給他拿換洗的衣服。

淋浴間裝修也足夠寬敞明亮,每個淋浴間都是單獨,且帶有隔斷的沙發,可以休息喝茶。陸白在進去的時候遇見了等在這裡的傅溫華。

“傅總還有什麼事要說?”陸白抬眼看他,傅溫華已經換了一身藍色的襯衣,清清爽爽地瞪著他。

“你似乎變了很多。”傅溫華說,“陸白,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之間的事?”

陸白迅速搜索記憶,但原身模糊的記憶中,他找不到什麼和傅溫華太多相關的交集。搖頭:“不知道你說的什麼,彆擋路。”

“真是傷心。”傅溫華嘖了一聲,“你都不知道我這些年有多想你,昨晚你是沒認出我,還是故意裝作不認識我?”

陸白眯起眼,腦海裡突然出現一個畫面。

那是一個穿著校服拔了領帶,還帶著耳釘拎著棍子的囂張男生,將另一個看上去學習很好的男孩堵在校園旁邊的偏僻巷子裡。

男生一腳踩在了乖學生的胸口,對方隻能仰躺在地上雙手護著腦袋瑟瑟發抖。

“就是你家總給我們老陸添麻煩是不是?”

“那,那是公司的事情,我不知道。”才上高一的男孩從沒見過這種陣仗,更沒有被誰踹倒在地如此羞辱過,傅溫華又氣又怕,可又不敢真的惹毛了陸白。那可是學校裡最令人討厭和害怕的霸主,上到老師下到學生誰都敢打。

“你不知道?不知道也沒事,你現在知道了。”恣意的男生拎起手裡的棍子,“告訴你,跟我們家作對就是跟我作對,就要嘗嘗挨打的滋味。”

那天傅溫華被打得請了兩天家,陸白的行為也徹底惹怒了傅家,他們一邊幫傅溫華轉學,一邊給校方施壓,最後陸修弈也無可奈何,隻能給陸白辦了退學,傅家有意針對,Fricho公司付出了一些代價才擺平了這件事。

陸白也因此連高中畢業證都沒拿到,回去被陸修弈揍了一頓,徹底不再管他了。

“怎麼,現在找我是還想打回來?”陸白冷笑。

傅溫華的眼中卻閃過一絲奇異的色彩。

“如果我說......我的目的是相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