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016 也沒什麼,我就單純的給前夫哥……(1 / 1)

有些男人, 嘴上說跪著拍顯得專業,但等後面正式開始拍照的時候,他沒有一張照片是跪著拍的, 甚至有幾張照片還站得梆直梆硬。

陸與書雖然沒有當面拆穿他的謊言, 但腦海裡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一句話:有些男人啊, 渾身上下哪都軟,就是嘴硬!

身嬌嘴硬的雲少爺給陸與書拍完照片,才從剛才雙膝下跪的社死瞬間恢複過來, 樂滋滋地跑過去給陸與書看他拍的照片:“看看看看,我拍的是不是巨好!”

陸與書把雲城剛才給她拍的那幾張照片從頭到尾翻了一遍, 發現雲城拍照的水平確實比她預想的要好不少。雖說她也看不出這些照片拍得專業與否, 但至少照片的光線、色彩,包括畫面上的她自己, 一眼看上去都還挺好看。

雲城一臉嘚瑟:“怎麼樣,拍得還不錯吧?我就說我的攝影水平相當拿得出手的。”

陸與書笑眯眯道:“跪式攝影,確實專業。”

雲城:“……”不提跪這個字我們還能繼續做朋友。

這天四個人一直在公園玩到天徹底黑透了才打道回府。往常這個時間,雲城肯定是在外面跟狐朋狗友鬼混的,而陸與書肯定是在公司加班加點的忙事業,但這天晚上兩個人哪都沒去, 先是留在家裡一家人溫馨和煦的吃了個晚飯,然後就各自回房間去休息了。

陸與書的房間跟雲城的房間在同一層,就跟雲舟舟和陸恕的房間一樣,屬於一個在走廊這一頭,一個在走廊那一頭的那種格局。不過雲城回自己房間基本不鎖門,有時候甚至連房門都不關,不像陸與書,永遠房門緊閉, 讓人好奇她究竟在裡面忙些什麼。

雲城想到之前外面的那些傳言,說陸與書哪怕睡覺都西裝革履,就怕錯過工作,之前他對這些傳言是半信半疑的,但現在他忍不住覺得,穿著西裝睡覺這一點還真有點像陸與書這種工作狂會乾出來的事情。

樓上的雲城在無所事事,樓下的雲舟舟則咬著筆頭在忙忙碌碌地寫日記。

今天對舟舟來說真的是非常值得紀念的一天,不管是一家人一起去逛公園,還是跟哥哥一起放風箏,對雲舟舟而言都是非常珍貴的回憶,也都很值得被記錄下來。

但雲舟舟覺得這一天最值得記錄的,其實是她竟然跟陸恕手牽手了。

大手牽小手,快樂做朋友。

舟舟現在回想起來,還是覺得很美好。

所以她要趁著現在記憶正鮮活,趕緊記錄下來,免得隔得久了會忘了。雲舟舟一手鉛筆一手橡皮,寫了擦,擦了寫,正寫得起勁,房門就被人敲響了。

每天晚上這個時間,阿姨都會進來給雲舟舟送牛奶。雲舟舟以為這天也是,所以頭也不抬地說了句:“請進!”

結果沒想到門一推開,門外站著的竟然是手捧著兩杯牛奶的陸恕。

陸恕看上去表情有點不太自然,甚至連視線都沒跟雲舟舟對視,隻是端著牛奶像背誦課文一樣毫無感情的說道:“阿姨讓我幫你把牛奶送上來。”

雲舟舟立刻放下筆起身,笑眯眯地迎了上去:“謝謝哥哥,哥哥你真好!”

陸恕本來還擔心雲舟舟會問他“為什麼阿姨自己不送,要讓你幫忙送呢?”,沒想到雲舟舟這麼輕易地就接受了他給出的理由,連問都不問。於是這會倒是放鬆下來,還有閒情逸致關注雲舟舟桌上的動靜了:“你在寫作業?”

雲舟舟點點頭:“我在寫日記。”

聯想到舟舟之前寫的那篇看圖寫話,陸恕一臉防備地問道:“你不會又打算寫我吧?”

舟舟嘿嘿一笑,伸出手指比劃了一下:“就寫了一丟丟。”

陸恕不放心:“……我看看!”

雲舟舟一點也沒遲疑,乖乖地就端著牛奶回了書桌邊,然後把自己寫了一半的日記遞給了陸恕。陸恕手上還端著自己的牛奶,所以就著舟舟的手一目十行的掃過了前面那些心情和風景描寫,目光最終落在了最後兩句上面:“哥哥qian著我的shi hou ,我覺得哥哥的手特彆溫nuan,就像媽媽的手一樣……”

陸恕已經知道雲舟舟從小到大都沒見過自己的媽媽,所以看到這個句子,他莫名就覺得有點兒心酸,心酸的同時又覺得有點兒彆扭。

他小聲嘟囔:“你這最後一句寫的都是什麼玩意啊!”

雲舟舟:“我們老師說了,這種叫做比喻句,哥哥你沒學過嗎?”

陸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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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清閒的周末時光一結束,陸與書又再次投身到了忙碌的工作當中。雲城這一次倒是在家裡足足休息了兩天,把周末帶娃消耗的那點兒元氣全都補了回來,然後才興衝衝地去找自己的狐朋狗友約飯。

他的朋友常換常新,而且經常是朋友又帶新的朋友,所以有好些陌生的面孔雲城自己都不認識。

大部分經常跟雲城打交道的人,都知道不過問雲城的私事,隻聊吃喝玩樂就行。但新朋友就不一定了,這天席間,就有好奇雲城跟陸與書私生活的人向雲城打探消息。

雲城啃著豬蹄子認真道:“彆問,問我也不會告訴你。”

那人半真半假的感慨:“我反正是不喜歡陸與書那樣的,太沒情趣了,女人嘛,還是得溫溫柔柔的才帶勁。我跟你們說,最近我撩了個小網紅,那叫一個溫柔解意,而且床上特彆放得開,先不說後面這一條吧,就光是溫柔解意這一條陸與書肯定就不行吧?”

雲城放下豬蹄,一點不給對方留面子:“大膽,你竟然把陸與書跟那些小網紅做對比?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哦!”

對方顯然也忌憚陸與書,一聽雲城這話,立刻認慫:“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彆當真……我這不是替你打抱不平麼!你說你這麼個大帥哥,那不得配個漂亮溫柔的小姑娘才適合麼?”

雲城跟陸與書結婚之前確實是這麼想的,哪怕到了現在,他心裡其實也還是更喜歡溫柔善解人意的小姑娘,但當著外人的面,他當然不可能下陸與書的面子。先彆說他還指望陸與書幫他對付雲錦,就算他沒跟陸與書達成那個合作協議,也沒有讓外人在自己面前編排自己老婆的道理。

所以雲城深吸一口氣,故作深沉的說道:“你懂個屁。普通小姑娘,你隨便拿點錢就能砸得動,今天人家能跟你,明天碰到個更有錢的,她可能就跟彆人跑了。但陸與書這樣的,你拿錢砸一下試試?人家不拿錢砸暈你都算是手下留情了。你現在還小,等你到我這個年紀,你就知道陸總的妙處了。我跟你說,年少不知陸總好,錯把網紅當個寶啊!”

對方:“……”

這頓飯最終吃得有點兒不歡而散,不過飯局結束之後,雲城也還是沒有回家,而是跟剩下的幾個狐朋狗友轉移陣地去了KTV。他去的這家KTV離陸與書的公司不遠,雲城也是直到這會兒,才算是對陸與書的能力有了一個更直觀的感受——能管理這麼大的一家公司,陸與書這女人確實厲害。

就是不知道到時候陸與書真的跟雲錦交上手,到底會是誰更勝一籌。

雲城想著這些有的沒的,跟在一群朋友身後進了這家錦州最好的KTV,然後就迎面撞上了一個人。

這人說熟悉吧,雲城還真不熟悉,因為他壓根就從來沒在現實中見過。但要說不熟悉,又未免有點牽強,畢竟這人可是陸與書的前夫,陸恕的爸爸,也就是雲城的——前夫哥。

前夫哥懷裡抱了個穿著吊帶背心和黑色熱褲的年輕小姑娘,目測最多20出頭。雲城看著對方那副年輕稚嫩的面容,第一反應就是:原來前夫哥喜歡的是這個調調,那他跟陸與書過不到一起去也很正常。

雲城這個性格,跟誰都能玩到一塊去。唯一合不來的也就是素來看他不爽的親爹和親哥。但在外面,他向來是很受歡迎的,也幾乎不會主動與任何人起衝突。

所以即便看到前夫哥了,他也沒有上前跟對方打招呼的想法,隻是姿態隨意的在大廳的真皮沙發上坐了下來,等著同行的朋友去跟前廳經理張羅。

結果雲城沒上去打招呼,前夫哥倒是扔下姑娘自己抬腳朝雲城走了過來。

前夫哥:“嗨,雲少爺,幸會幸會啊!”

雲城看著對方,一時半會竟然把對方的名字給忘了,卡了半天之後,下意識地叫了句:“前夫哥。”

前夫哥:“……”誰特麼是你前夫哥,彆叫得這麼親熱。

前夫哥:“……我姓金。”

雲城笑眯眯道:“金大哥。”

金長空還真是第一次碰到雲城這樣的人,怎麼說呢,就看起來好像沒什麼脾氣似的。而且這特麼長得未免也太妖孽了吧?唇紅齒白的,皮膚也白皙細膩,簡直比好多姑娘都要好看。

其實早在陸與書跟雲城爆出聯姻消息的當天,金長空就提前打探過雲城的情況。他知道雲城在雲家不受寵,雲家上上下下都是雲城的大哥雲錦說了算,而且雲城本人也是錦州出了名的紈絝子弟,所以當時金長空很是替自己慶幸了一把。他倒也不是慶幸彆的,就是單純的慶幸陸與書的下一任不如自己罷了。

人有時候對於前任的感情就是這麼的複雜,哪怕在跟陸與書的那場婚姻當中,是金長空率先出軌的,他也希望自己能在陸與書心目中留下一個難以磨滅的深刻印象。要是陸與書的新歡過於優秀,那金長空總擔心自己會被比得過過不堪,但陸與書的新歡是雲城這樣的紈絝子弟,金長空就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擔心了。

金長空:“你跟與書……”

雲城:“與書是誰,請叫她陸總。”

金長空:“你跟陸總,你倆相處得還好嗎?”

雲城:“新婚燕爾,感情甚篤,謝謝關心。”

金長空:“……”

雲城:“怎麼了,你不相信啊?來來來,給你看看我們夫妻恩愛的證據。”

雲城一邊說,一邊隨手打開了他的手機相冊。這時候他忍不住就要感謝雲舟舟了,不得不說雲舟舟在某些時刻真是他的小福星。就比如現在,他剛把手機相冊打開,印入他和金長空眼簾的就是上個周末他們一家四口去公園露營拍的那幾張照片。有他給陸與書拍的單人照,也有他們一家四口手牽著手的大合照。

雲城倒是也沒有一張一張的把這些照片詳細展示給金長空看,他隻是拿著手機隨意地在金長空眼前晃悠了一圈,然後就淡定地收了回來,隨口瞎編道:“看到了吧?類似這樣的照片我這兒還有很多很多。金大哥貴人事忙,我就不一一向您展示耽誤您的寶貴時間了。”

金長空壓根就沒聽到雲城在說什麼,他滿腦子都在想:怎麼可能呢?陸與書那樣的工作狂,怎麼可能放著工作不做,跑去跟雲城逛什麼公園呢?

要知道他跟陸與書結婚三年,除了生孩子和坐月子的時候陸與書休息了幾天,其他時間裡,陸與書基本上都是全年無休的。

雲城看著金長空恍恍惚惚的樣子,還特彆欠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啦,前夫哥。有空再聊哦~”

雲城這天在KTV碰上前夫哥的事情,都沒等到出KTV就直接打電話跟陸與書報備了。陸與書倒是沒什麼特彆的反應,畢竟大家都在一個城市待著,碰上也不過是早晚的事情,而且她自認在上一段感情中沒有任何對不起金長空的地方,所以自然也不懼聽到金長空的事情。

非要說最關心什麼,她唯一關心的點就是:“你倆沒有打起來吧?”

“怎麼可能,我不是那種簡單粗暴的男人。”雲城躲在KTV隔音良好的廁所裡,得意洋洋地說道,“我們聊得還挺愉快呢!”

陸與書:“你倆能有什麼好聊的,還聊得愉快……”

雲城:“也沒什麼,我就單純的給前夫哥秀了個恩愛。”

陸與書:“……”

你這麼欠都沒被人打死,不得不說也確實算是一個奇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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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舟舟所在的學校在舉行完六一兒童節活動之後,很快又迎來了新一輪的活動——學校老師發了通知,說要在6月底之前,從一年級新生裡選出第一批學生入少先隊。

雲舟舟對於加入少先隊員並沒有什麼特彆的感受,隻知道要是加入了少先隊,就可以戴紅領巾,所以她內心深處還是挺期待的。

晚上放學回家的時候,她好奇地問陸恕:“哥哥,你當初是第一批加入少先隊員的嗎?”

陸恕:“當然!”

雲舟舟由衷讚許:“那你表現肯定很好,我們老師說了,隻有表現特彆好的小朋友才能第一批加入少先隊。”

陸恕:“不是,我們那一屆是全員入隊,不分批。”

雲舟舟被噎了一下,迅速改口:“……那你肯定是你們那一批裡戴紅領巾最好看的。”

陸恕佩服地看了雲舟舟一眼,覺得雲舟舟這個嘴甜的本事,自己這一輩子都學不會。

這天晚上照例又隻剩下雲舟舟和陸恕一起吃飯。

雲舟舟以前在雲家的時候,雖然雲城也經常不在家,但家裡有爺爺,還有大伯家的姐姐和弟弟,所以不管任何時候,飯桌上總是有很多人。但現在在陸家,家裡總是隻有她和陸恕。

雲舟舟倒沒有覺得兩個人吃飯太冷清,她隻是忍不住有點心疼陸恕。因為每當這個時候,她就會想,在她還沒有跟雲城搬進這棟彆墅的那麼多個日日夜夜裡,陸恕是不是都是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那時候他會害怕嗎?會一個人躲在被窩裡偷偷哭嗎?

她沒有傻乎乎地直接去問陸恕,因為陸恕那麼彆扭,就算是真的,恐怕他也不會承認。

雲舟舟隻是笨拙地起身,用勺子給陸恕舀了一勺子雞肉,然後笑眯眯地招呼陸恕:“哥哥,多吃一點。”

陸恕當然不知道雲舟舟在想些什麼,不過他已經漸漸習慣了雲舟舟時不時的示好,所以面對雲舟舟投喂過來的雞肉,雲城一臉平靜的就接受了。

往常吃完晚飯,兩個人會一起看一會兒電視再各自回房間去寫作業,但這天吃完飯之後,雲舟舟主動問陸恕:“哥哥,老師說讓我們背六知六會,你能幫我一塊背一背嗎?”

陸恕如今5年級,加入少先隊都已經是4年前的事情了,什麼六知六會他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好在雲舟舟有從學校帶回一張入隊宣傳單頁,裡面詳細描述了“六知六會”的具體內容。所以陸恕隻需要拿著宣傳單頁對照一下,就能看出雲舟舟背會了沒有。

雲舟舟在旁邊背“六知六會”的時候,陸恕就拿出書包在餐桌上寫自己的作業。他之前一個人在房間裡寫作業,再簡單的作業也能磨磨嘰嘰地寫上好幾個小時,因為他寫一會就會發發呆,或者是去玩一會汽車模型。但如今當著雲舟舟的面,他覺得不能給雲舟舟樹立一個自己是學渣的不良印象,所以難得寫作業的時候全神貫注,聚精會神的。當然了,雖然能保證寫作業的速度,但正確率和字跡就沒有辦法保證了。

結果他作業都寫完了,雲舟舟那一頁“六知六會”都還沒背會。

陸恕:“……有那麼難嗎?我記得挺簡單的啊!”

雲舟舟:“難倒是不太難,可我好多字都不認識啊!”

陸恕:“……”不好意思,忘了你才上一年級,還是個拚音王者。

陸恕把自己的作業全收起來隨意塞進書包裡,然後讓雲舟舟給自己念了一遍,碰到雲舟舟不會的字,他就給雲舟舟讀一遍,然後讓雲舟舟用拚音給標注下來。一整頁讀下來,可能花了得有二十來分鐘吧,不過全部注音之後,雲舟舟的背誦效率明顯上升了。之前背了半天一條完整的都沒背下來,這會兒幾分鐘就是一條,幾分鐘就是一條……一整頁很快就全部背誦完了。

陸恕把宣傳單頁還給雲舟舟:“今天晚上就先這樣吧!後面再時不時拿出來複習一下就行了。”

雲舟舟乖乖地點點頭:“好的,謝謝哥哥。”

陸恕擺擺手。

雲舟舟:“我有時候覺得你好像我爸爸啊!”

陸恕:“……彆罵人。”

雲舟舟:“……”原來像爸爸竟然已經成為了一句罵人的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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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樣,在陸恕的配合下,雲舟舟最後到底還是順利的通過了學校“六知六會”的考核,然後順利地拿到了第一批進入少先隊的名額。

雖說具體加入少先隊員的時間還要等到6月底,戴紅領巾的時間也要等到六月底,但拿到名額的當天,雲舟舟就第一時間給雲城打了個電話。

雲城:“少先隊員啊,這大概已經是我上輩子的事情了。”

雲舟舟:“……”

雲城:“但不管怎麼樣,爸爸還是要恭喜你。”

雲舟舟:“我想讓你替我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陸媽媽,順便替我告訴她,都是哥哥幫我背六知六會,我才能順利第一批加入少先隊。”

雲城不樂意:“你自己怎麼不告訴她,你又不是沒有她的電話。”

雲舟舟:“我就想讓你替我告訴她。”

雲城雖然覺得這麼點兒小事情完全沒有必要驚動陸總裁,但雲舟舟磨人的功夫也不是蓋的,所以掛斷雲舟舟的電話之後,雲城到底還是勉為其難地給陸與書打了個電話,轉述了雲舟舟入隊這件大喜事,當然也沒忘了強調陸恕的功勞。

原以為陸與書對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會沒什麼興趣的,結果沒想到陸與書不僅認真聽了,還當場拜托雲城去幫忙買個禮物,說是要慶祝雲舟舟小朋友加入少先隊。

雲城:“……這也值當特意送份禮物?那以後等她當了小隊長、中隊長、大隊長,那你豈不是要送得更多?”

陸與書不以為意:“送唄,反正又不是送不起。”

雲城:“行吧!”

陸與書:“對了,咱們下周就得回雲家了吧,你是不是得提前打個電話跟你家裡人說一聲啊?免得他們沒有準備,到時候他們手忙腳亂的。”

雲城:“這種事情,就得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陸與書:“……你是回門,不是宣戰。還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你就不怕你沒有提前打好招呼,到時候直接去吃一個閉門羹?”

雲城想了想,覺得還是陸與書考慮問題考慮得比較周到。彆人不好說,雲錦那樣的工作狂,你不提前一個禮拜跟他打好招呼,到時候他人在不在國內都不一定。要是雲錦不在,那他回這個門豈不是白回了?

這麼一想,雲城立刻掛斷了陸與書的電話,然後著急忙慌地給雲錦打了個招呼。

雲錦:“……哪位?”

雲城:“我!”

雲錦:“……你哪位?”

雲城氣死了:“你不會是把我電話號碼都給刪了吧?就算你刪了我的電話,你也應該能聽出我的聲音吧?”

雲錦:“有什麼事。”

雲城:“我正式通知你一下,6月17日這一天,不管你有天大的事情,都給我通通推掉,最好能完整空出一整天的時間。”

雲錦:“為什麼?”

雲城:“我那天要帶著你弟妹回門。”

雲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