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章 105、特殊的‘天與咒縛’(1 / 1)

“哈哈,想吃味道最好的壽司的話,還是多看看網上對這家店的評價,根據評論的好壞,結合自己喜歡的口味點菜就可以了。”

他從未見過這麼好騙的學生,萩原研二捂著嘴噗噗笑了。

聽見萩原研二的這番話,釘崎野薔薇這才振作起來,她握拳怒道:“可惡的大城市,居然有這麼多的套路嗎?!但我釘崎野薔薇是不會被打敗的!我一定要留在東京!!”

虎杖悠仁撓了撓臉頰,他插嘴:“其實這在哪兒都是這樣吧,是釘崎你太笨……啊!好疼!”

“嘁,虎杖!誰讓你多嘴了!?而且,你剛剛說誰是——笨蛋呢?!”

橙發少女滿臉殺意給了虎杖悠仁一拳,她的手朝腰間探去,似乎想掏出自己的錘子,給這個不講衛生的笨蛋來一擊重擊!

“啊!!彆拿錘子啊!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粉發少年見釘崎似乎想動真格,趕忙往五條悟的身後躲去,開始求饒。

“行了,野薔薇也稍微注意一點吧,這裡可是餐廳哦~”

五條悟壓了壓手,他的語氣雖然輕佻,且毫無力道,但依舊讓橙發少女放棄了掏錘子的舉動。

她隻是惡狠狠地齜牙道:“如果虎杖你這家夥還敢說我是笨蛋,下次絕對要狠狠給你一次記憶深刻的教訓!”

“嗨!”

虎杖悠仁欲哭無淚地閉上眼睛,任由少女隨意威脅。

“……哇,這就是咒術師嗎?”

萩原研二聽見錘子的一瞬間,他的嘴角就不禁開始抽搐,什麼仇什麼怨,居然準備掏錘子打人啊,這可是會出人命的!

鬆田陣平也不由地看了他們一眼,又朝禪院惠遞了個眼神:沒關係嗎?

禪院惠搖頭:沒事,習慣就好。

“嗨嗨~彆吵了,該點菜了哦,五條老師也還沒吃晚飯呢!啊~好餓!”

五條悟拿起菜單,剛剛躲在一旁不敢上前的店員這才悻悻地走上前來,給五條悟四人擺好了水和濕毛巾,正當白毛教師準備點菜時,他卻微微一頓。

嗯?剛剛突然有股奇怪的咒力波動,是從那邊傳來的吧。

五條悟扭頭,剛準備看看發生了什麼時,那邊就傳來了一聲尖銳的女音:“啊!!死人了!!”

還沒等兩個警察和幾位咒術師有所行動,本來還在外面和小蘭閒逛的工藤新一卻立刻反應過來,並衝了進來,迅速朝發出尖叫的地點奔去。

見到某眼熟的國中生從他們眼前飛奔而過,鬆田陣平突然有些絕望。

“……啊,今天不該出來的。”

明明餐廳裡沒有那小子,為什麼還是發生了案件,難道是因為他在附近嗎?所以說,這家夥的威力也太大了點吧?!

萩原研二刻意地沉默了兩秒,這才緩緩開口:“哈哈,這孩子還真是神出鬼沒啊。”

“誒?你們在說誰啊?”虎杖小天使好奇地湊了過來。

萩原研二苦笑:

“是一個國中生偵探,我和陣平每次出來遇到案件,這孩子必然會第一時間出現呢,剛剛我們也看見他衝過去了,所以有些感歎。”

五條悟頗有興趣地‘誒’了一聲,他捏著下巴,似笑非笑。

“所以說,那個小子在的地方必然會出現案件嗎?哼嗯……呐呐!說不定他是被詛咒了哦?”

禪院惠無語地瞪了這位不靠譜的班主任一眼:“哪兒有這種奇怪的詛咒啊,五條老師你就彆瞎說了。”

某被學生批評的白毛教師撇了撇嘴:“誒,我這是合理猜測啦,猜測!”

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卻不由得張大了嘴,居然還有這種詛咒嗎,好恐怖!這豈不是走哪兒死哪兒啊,是活著的死神誒!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兩人也站了起來,他們還需要去確定一下情況,兩人來到死者倒下的洗手間。

“不行,已經沒救了。”沒有脈搏了,萩原研二朝鬆田陣平搖了搖頭。

其實他根本不需要去測脈搏,因為死者是被一刀捅入心臟,按照這出血量,如果沒有異能力,根本活不下來。

但為了真正確認死亡,他還是摸了下脈搏確認。

居然真的出了事,鬆田陣平繃著臉,熟練地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報警的電話。

“喂,銀座XX這裡出現了案件,有一個受害人,好,我會維持好現場秩序。”

“不過,好像不用我們維持秩序了?小陣平~”

半長發青年抬手指向了堵在門口,不讓客人們出去的小偵探,對自家幼馴染笑了笑。

還沒等鬆田陣平出聲呢,五條悟卻突然湊了過來,一邊繞著受害人觀察,一邊在嘴裡念叨著:“嗯嗯,原來如此,是這樣啊~”

見自家老師居然這麼快就找到了線索,跟著追上來的虎杖悠仁露出了崇拜的神色。

“哇!五條老師好厲害,是已經知道殺人凶手了嗎?!”

對此,釘崎野薔薇卻有些懷疑:“怎麼可能這麼快,肯定是這家夥在裝x啦。”

五條悟委屈:“誒,野薔薇好過分誒,明明老師真的已經找到殺人凶手了!居然不誇我,反而還說我裝x,老師好傷心啊,嗚嗚嗚!”

這對於有‘六眼’的他來說簡直小菜一碟啦,每個人都或多或少擁有咒力,隻要根據凶器上殘留咒力的氣息來調查,那簡直一查一個準。

啊,當然,完全無咒力的禪院甚爾除外,就算是‘六眼’,也無法捕捉那家夥的氣息呢,真是可惡。

此時,剛剛才讓店長關上大門,為了不讓凶手有機會逃走,準備開始尋找線索的工藤新一卻瞪大了眼睛,這個白頭發蒙著眼睛的男人在說什麼?

他已經找到凶手了?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怎麼可能?!

跟著自家幼馴染跑進來的毛利蘭氣喘籲籲地抱怨:“新一!你怎麼又突然……啊,是鬆田警官和萩原警官,好久不見!”

鬆田陣平對毛利蘭並沒有什麼意見,所以他很給面子地點頭微笑

:“啊,你好。”

萩原研二走了過去,笑道:“是蘭醬啊,你和工藤君為什麼會來這裡呢?”

所以這個行走的死神為什麼會來銀座啊!!

毛利蘭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頰,她害羞一笑:“啊,是這樣的,我爸爸的生日快要到了,我想讓新一給我出出主意,所以才和他一起來銀座選生日禮物。”

“……”

這次居然不是那小子的問題嗎?!萩原研二震驚。

就是你把死神帶來這裡的?!(劃掉)

工藤新一沒心思和他們打招呼,他現在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這個白發男人到底是怎麼這麼快就找到殺人凶手的!

“喂!你說你已經找到了殺人凶手,那你有證據嗎?沒證據的話可不能亂說!”

冷靜下來的工藤新一突然產生了質疑,這家夥蒙著眼睛,到底是怎麼找到線索的?難不成是在瞎說?

五條悟先是意味深長地瞥了少年一眼,這人身上的束縛很奇特呢,不過,還是先回應他的問題再說吧。

他自信極了,自顧自地擺了個帥氣的姿勢,一手叉腰,另一隻手緩緩抬起,直直地指向他們身後,那個一臉恨意的男人。

“是你吧,這位禿頂男?剛剛你的面部表情沒有控製好哦,還有趴在腿上的小家夥也暴露你的意圖了呢~”

中島嶼神色凝住,他的心跳漏了一拍,連被罵禿頂都沒心情反駁,趕忙為自己辯解。

“這位先生,你蒙著眼睛居然都能知道死者是被我殺害的?請彆太荒謬了,難道你會心靈感應嗎?還有,我腿上可是什麼東西都沒有,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

但五條悟卻一點也不慌,‘六眼’是不會騙人的,因為在他眼裡,那把殺死死者的匕首上,就殘留著這個人的咒力啊~

“誒,但是你絕對就是凶手哦,我可不會騙人~”

無視五條悟蕩漾的語氣,禪院惠這才扭頭,瞥了眼纏在男人小腿上,不斷叫囂著‘死得好’的四級咒靈,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凶手確實就是這個人沒錯了。

工藤新一狠狠皺眉:“這位額……蒙眼先生?你既然指控那位男士是殺人凶手,那請問你能拿出證據來嗎?”

證據?他可沒有找到普通人能看見的證據哦~

所以白毛教師坦然攤手否定:“雖然我有特殊渠道的證據啦,但你們又看不見~”

不過也沒關係,如果這個小子找不到證據的話,等警察來了,有他五條悟的證詞,照樣能把這家夥抓緊去。

“哈?那你這不就是在說謊嗎?!”某國中生偵探無語,還特殊渠道的證據,胡說八道什麼呢?

本來還有些慌亂的中島嶼也更理直氣壯了。

“所以你根本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是我殺了人,這位先生,因為你對我進行了無辜汙蔑,請向我道歉!”

五條悟藏在眼罩下的眼睛翻了個白眼,他誇張地吐舌:“嘔,我才不要和殺人犯道歉呢,你就嘴硬吧,

等警察來了,我看你這張嘴還硬不硬得起來。”

見到了男人腿上的咒靈,虎杖悠仁對自家老師的判斷深信不疑,他也狠狠點了點頭。

“對!五條老師才不要對殺人犯道歉!”

見到咒靈的釘崎野薔薇掏出錘子和釘子,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似乎想祓除掉那個越發激動的四級咒靈。

“喂,要動手嗎?”

她總覺得有些奇怪,什麼時候,就連四級咒靈都能說話了?難道……這就是大城市咒靈的特異之處嗎!不僅變得更狡猾,甚至還能說話!好神奇!

工藤新一見這個橙發少女突然掏出了一把印著愛心的錘子和一根釘子,還一臉凶相地盯著中島嶼的樣子,以為她是想用暴力威脅他開口,少年立刻上前製止。

“不能用暴力威脅啊!快把錘子和釘子都收回去!而且,你一個女生怎麼會隨身攜帶這種東西啊?!”

少年偵探站在釘崎野薔薇的面前擺著雙手,想讓她打消這個心思。

喂!鬆田警官和萩原警官為什麼還在一遍看戲啊?明明她都掏出凶器來了!

工藤新一不禁瞪了那兩個無所事事的拆彈警察兩眼。

毛利蘭也被少女的行為嚇了一跳,這難道就是爸爸說的不良少女嗎?

被工藤新一嚴厲勸阻,橙發少女拿著錘子露出一臉凶相:“你誰啊,我乾嘛要聽你的?”咒術師的事,普通人少管!

嘖,莫名其妙被某小鬼偵探瞪了,鬆田陣平不爽咂撇嘴。

雖然不爽,但鬆田陣平也不能任由這群高專生惹出什麼事來,他走過來,拍了拍橙發少女的肩膀,說道:“行了,還是等警察來再說吧。”

反正這個死神偵探也在這兒,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小子的能力還是很不錯的,所以遲早能找到證據,至於他為什麼不去找線索?

算了吧,現場有這麼多能人異士在,他這個拆彈警察還是不上去湊熱鬨了。

萩原研二也給她打起了掩護:“哎呀,好了好了,快把這些東西收起來,在外面還是要收斂一點的哈。”

少女見第一個勸阻她的是禪院前輩的男友,這才不甘心地收回了手裡的錘子。

“知道了……”

這是看在禪院前輩的面子上,她才收手的,少女一想到那位溫柔的前輩,就忍不住紅了臉頰。

嗚嗚嗚,禪院前輩給他們的見面禮都好貴的!那可是她兩個月工資都買不起的名牌衣服!!

在眾人還在等待警察到來的時候,工藤新一就已經開始在案發現場搜尋線索了。

他才不相信那個白毛眼罩男的鬼話呢,還說什麼他找到的證據我們看不到,純屬鬼扯!

哼哼,就讓他工藤新一,未來日本第一名偵探來給這群人開開眼界吧!

五條悟靠在牆壁上,饒有興趣地看著工藤新一不斷在凶案現場尋找著線索,他並不打算阻止這位少年偵探的行動,因為他也想看看,這位少年身上那特殊的天與咒縛。

“嗬嗬,真是稀奇的天與咒縛啊~就是有點可惜……

可惜的是卐_[(,發動的條件太過苛刻了,不過效果確實逆天,所以限製高也能理解。

等目暮警部帶著伊達航等眾警員趕來時,工藤新一已經排查出了在場很可能是凶手的嫌疑人。

“啊,是目暮警部,好久不見啊~”

工藤新一朝戴著帽子的胖警官打了個招呼,卻得到了目暮警部的一記複雜回視。

警部大人臉色開始變得有些奇怪,這是他這周第幾次在凶殺案現場見到這個國中生偵探了來著?

毛利蘭也很有禮貌地朝目暮警部說道:“目暮警部你好,我爸爸一直都很想念和你一起出任務的日子呢。”

“啊,是工藤老弟和小蘭啊……哈哈,毛利那家夥最近還好嗎?”

毛利蘭無奈歎氣:“爸爸自從辭職後就一直很頹廢,不過目暮警部放心,爸爸總會重新打起精神的!”

“是嗎,那就好,真是辛苦小蘭了。”

聽到毛利蘭的總結,目暮警部對這懂事孩子有些心疼,但他也對毛利小五郎沒辦法,這家夥真的太強了,所以也隻能點頭附和。

“話說工藤老弟,你身上真的沒有什麼奇怪的詛咒嗎,總感覺每次發生案件,我都能在現場見到你。”

聽到目暮十三的吐槽,某工藤偵探秒變豆豆眼,他哭笑不得:“喂,警部大人,你怎麼也開始疑神疑鬼起來了,世界上根本沒有詛咒這種東西吧!”

“……嗬嗬,好了不說這些了,工藤老弟,你已經找到凶手了嗎。”

詛咒這種不科學的東西還真存在哦,目暮警部在心底吐槽,但他又不能直說,所以隻能尬笑著敷衍過去。

工藤新一點了點頭,但隨後又緊跟著搖了搖頭:“雖然凶手我已經確定了,但是還缺少決定性的證據……不過,先將他們的隨身物品拿去檢測一下吧。”

刺中心臟的出血量可少,多少會有血液順著刀柄流向凶手的手,如果不是戴著手套行凶,那就是用布料包裹住手柄刺入受害者的後心。

所以,他沒猜錯的話,那個中島嶼被打濕的手帕上,絕對會有魯米諾反應。

嘖,這次的案件根本不需要推理,隻需要警察把他們隨身攜帶的手帕拿去檢測就可以了啊!話說,那家夥居然沒把最後的證物給毀屍滅跡嗎,這裡可是洗手間,真的好蠢……

偵探少年歎氣,他這次根本沒有出場的餘地嘛。

話說,他確定凶手的時候還很震驚來著,沒想到居然真的被那個白毛眼罩男給猜對了,根據工藤新一的推理,凶手確實就是那個中島嶼。

目暮警部將工藤新一的建議吩咐下去,剛準備讓還在和兩個同期閒聊的伊達航去找嫌疑人問話時,卻意外看見了穿著高專校服的幾個學生,以及某位戴著眼罩的咒術師最強。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現場會有咒術師在這裡,他也沒接到特殊通知啊?

“五條先生?請問是這裡有什麼特

殊情況嘛?”目暮警部趕忙走上前去詢問,生怕自己耽誤了他們工作。

知道目暮十三的潛台詞?,所以五條悟隻是輕笑擺手:“沒有、沒有,我和我的學生們隻是來這裡吃飯而已,這個事故純屬意外?”

雖然那個凶手身上確實有隻剛誕生的咒靈,但他想殺人的心可不全是咒靈的鍋哦。

他自己也有很大一部分責任呢,甚至這隻咒靈很可能都是因為他的惡意才誕生的,所以這件事還是交給警察來辦吧。

而且,他還想見識一下那個少年偵探的‘能力’如何,怎麼能這麼早就結束這個案子呢,嘻嘻~

禪院惠清楚地知道某白毛教師藏在笑臉下的惡趣味,既然五條悟不急,那他們這群學生還是回去等吧。

“我們出去吧,這裡交給五條老師就行了。”

黑發少年招呼著他的兩個同學,他們又不是偵探,與其傻站在這裡看戲,還不如回去等菜,他真的很餓。

就是不知道現在的店家還有沒有心情營業了…

對禪院惠的勸解,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兩人並不領情,比起出去等菜,他們更想看熱鬨!

“我不去,這可是殺人案!我要看到犯人被戳穿後痛哭流涕的樣子!”有著極強正義感的虎杖悠仁如是說道。

“我也不去,我倒是要看看,那個小鬼能不能找到線索,如果不能……哼哼。”釘崎野薔薇陰險地哼笑,如果工藤新一找不到線索,到時候一定要狠狠嘲笑他一番!

“……”

行叭。

禪院惠默默地走了,並掏出手機,給自家叔叔發起了短信,他實在很想吐槽這群喜歡看熱鬨的家夥!

明明是釘崎那家夥特彆想來吃壽司他們才來的,現在那家夥卻看起了熱鬨?

此時,目暮警部和伊達航也開始例行詢問這場案件的嫌疑人。

中島嶼僵硬著臉,極力為自己辯解:“都說了,我隻是來這裡吃飯的,進洗手間也是為了上廁所啊!雖然受害者是我的前上司,但我都已經離職了,他遇害跟我有什麼關係?!”

可惡,明明根本沒有證據,但是這群警察為什麼一直用可疑的眼神盯著他看啊!果然是因為自己的演技不過關嗎?!早知道就去報個班學學面癱臉了!

另外兩個被認定為嫌疑人的家夥卻一點不慌,畢竟他們沒乾就是沒乾,再怎麼說,這件案子的凶手罪名也不會賴在他們頭上。

友鬆凜彩很直白:“我也隻是來上廁所的,而且我是女生,我進的是女廁,對了,中島先生雖然沒說錯,但他離職前和上司大吵過一架。”

男廁死人和她有什麼關係,如果她進錯了,難道不會被趕出來嗎?

鬆野篤也搖頭否認:“我進過廁所,也見到了經理,但他還在裡面時,我卻早就已經出來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

沒想到經理居然會被報複,嘖,果然是因為他乾的那些事太過分了吧。

中島嶼離職前的事被前同事

揭穿,男人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伊達航捏著下巴,如果但看這三名嫌疑人的證詞和態度,那他確實已經確定了凶手,畢竟那個中島嶼心虛的表情真的很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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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警察辦案要講證據,所以他還是得先找到證據才行。

此時,鬆田陣平卻舉起了手:“喂,班長,你們不去看看監控嗎?”

明明這家店的洗手間門口有監控,說不定監控正好拍到了什麼線索呢?

伊達航對著鬆田陣平搖頭:“我進來的時候就去問過了,但這家店的監控這幾天恰好壞了,還沒修好呢。”

鬆田陣平:“……好巧。”

難怪千夜一直吐槽日本的監控設施很廢,現在看來,確實很掉鏈子。

萩原研二卻對伊達航擠眉弄眼道:“班長還沒找到線索嗎?難道這次又會輸給那個小偵探?”畢竟是工藤新一先讓目暮警部去檢查證物的。

被同期調笑,伊達航沒好氣地狠狠拍了萩原研二的腦袋,引來了某人的一陣吃痛聲。

“嘖,這次的案子看起來簡單,但其實遺留在現場的有效線索還真沒有。

凶器上並沒有留下指紋,再加上這家店的洗手間處於死角處,沒有目擊者的同時,監控也壞了,所以根本找不到現成的證據,來證明那個人是殺人凶手。”

除非……凶手身上有死者噴濺出來的血跡,所以現在隻需要等檢查員的結果就好,根本不需要他們在現場找線索。

終於,檢查員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警部大人,三人的手帕已經全部檢測完畢,隻有中島先生的手帕上有魯米諾反應。”

果然。

工藤新一和伊達航臉色毫無變化,他們早知道凶手就是這個人了。

中島嶼聽見檢查員的話後,登時睜大眼睛:“魯米諾反應是什麼?!”

“唉,沒文化真可怕,通俗易懂地講,就是你手帕上曾經粘上過受害者的血跡哦,凶手先生~”

五條悟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幾人身邊,他貼著中島嶼的耳畔,尾音拉長,臉上滿是幸災樂禍的笑容。

“嗬?!你離我遠點!”

中島嶼被他嚇了一跳,趕忙後退幾步,但此時已經知道他殺人的事情敗露,男人的臉上透露著一股死氣。

他完全沒想到,居然會因為手帕上染上過那麼一點血跡而敗露,明明他已經洗乾淨了!

正當目暮十三準備直接讓手下將中島嶼帶走收押時,五條悟卻上前阻止了他的行動,白毛教師拍拍手,示意工藤新一說出他自己的推理。

“這位少年,你把你的推理當著我們的面說出來一下嘛~我想聽!”

工藤新一一愣,他微微蹙額,有些不理解五條悟的意思。

“這件案子根本不需要推理,線索都是現成的,隻需要檢查人員檢測出來就好了啊?”

這也是讓他不爽的點,這案子真的一點難度都沒有!他來不來都一樣。

五條悟卻不依不饒地

湊上前,彎腰低頭,對著少年偵探開始撒嬌:“說嘛,就把他殺人的經過如實說出來就好了!目暮警部,可以嗎?”

目暮警部雖然不知道五條悟的意圖,但既然是咒術師大人的請求,那他當然要儘量幫他完成,所以……

“工藤老弟啊,你就說出來吧。”

你不說,他們根本都走不了啊,五條先生這人真的很難纏的!

工藤新一眼角抽筋,被一個一米九大個子的成年男性撒嬌,屬實是有點惡心,而且,他總感覺這人有些眼熟,似乎他以前在哪裡見過。

不過,既然目暮警部都開口了,那他就勉為其難地說一說吧。

“咳咳,那我就先從凶手的殺人動機開始說……就是這樣。”

就當工藤新一說出了中島航殺人的全過程時,剛剛還在男人小腿上活蹦亂跳的咒靈,突然開始扭曲消散,在工藤新一說完最後一個字後,這隻咒靈就已經完全消散,宛若被咒術師祓除了一般。

就在咒靈被消滅後,中島嶼本人也突然幡然醒悟,開始下跪懺悔大哭這三件套。

“哇哦~果然是這樣。”

五條悟眼罩下的眸子眨了眨,當工藤新一證實他的猜測後,男人更興奮了。

雖然發動條件有些坎坷,但這孩子他很喜歡,果然,還是邀請一下吧~

“這位少年,國中畢業後要來東京高專上學嗎?上五休二,電器齊全的高檔一人間宿舍,優質夥食全天供應,而且最重要的是——學雜費全免哦~”!